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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解毒之法,若是我們投降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他的話引來了眾人的讚同,大家紛紛都點頭地道:“就是就是。”

那人的話就像是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地刺入李偉的心中。

李偉凶狠地看向他,“懦夫!你不要再為自己找借口了!”

“不論是你,還是秦川!你們都是一群懦夫!都是一群隻知道賣主求榮的懦夫!”

“我李偉才不會跟你們一般,同流合汙!”

那人被李偉的眼神瞪得心中有些發慌。

但是他還是依舊堅定自己的想法,畢竟秦川說出來大家的心裡話。

很快眾人便開始反駁起了李偉。

“老大,秦川哥的話,你真的就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嗎?”

“老大,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我們一直想要跟隨的人是你,而不是什麼韓禹。”

“他怎麼對待兄弟們的,你難道一點都看不見嗎?”

“兄弟們在他手中整日擔驚受怕的,生怕哪一天他心情不好,就要殺我們來泄憤!”

“難道這些你真的都不知情嗎?”

“還是說,你從未將我們當兄弟看?”

李偉這一刻不敢看向他們的眼睛。

他的眼神閃躲。

李偉想要反駁,他們的話,但話到了嘴邊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此刻的心中混亂一片,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是否真的錯了。

但很快李偉心中的愚忠,又開始作祟了。

他猛地搖頭,精神看上去有些恍惚,“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的!主人他絕不會像你們說的那樣!”

“那些被殺的人,他們都該死!”

“他們自己辦事不利惹了主人心煩,難道不該死嗎?”

他伸手指著眼前的這些人,“你們這些背叛者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們現在不僅要背叛主人,還想要給他潑臟水!”

“我真的是看錯你們了!”李偉滿臉怨毒地望向眼前的眾人。

當李偉說出了這番話後,他的這番話深深地傷了眾人的心。

此刻的李偉早已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他的眼神充滿了無儘的憤怒,但看向死去的秦川,他的眼中又是深深的痛苦。

有人伸手指指向李偉,那人聲音帶著嘶啞和顫唞,“你,你,你口口聲聲說視我們為兄弟,但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們!”

“你隻是把我們當作可以利用的工具,用來實現你的野心!”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小巷中回蕩,帶著一種淒涼和絕望。

李偉的心猛地一顫,他望向眾人,“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從未這樣想過。”

“李偉,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早知道你是這種人,當初,說什麼我都不會追隨你了!”

眾人紛紛開始唾棄著李偉。

李偉麵對眾人的唾棄和謾罵,他沒有承受住,直接咬開了嘴裡的毒藥,死在了大家的麵前。

第四百九十九章 你臉紅什麼

落文宇也沒有去攔住李偉,因為這樣的結局對李偉來說是最好不過的。

他的愚忠不僅害了他自己,也害了韓禹。

李偉死後,他的那些下屬全都向尚朧月和落文宇投降了。

對於李偉的死,這些人並未感到悲傷,而是感覺到有種出了惡氣的感覺。

每個人看著李偉的屍體,那眼神中都帶著深深的恨意。

這些人都是追隨李偉才來到這裡的。

本以為他們跟著李偉能夠過上好日子,誰知道卻是從一個地獄進入到了另一個地獄罷了。

其實他們的心中早就對李偉有了不滿,隻是他們的性命都被握在對方的手上,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今日這局麵不一樣,橫豎都是死,所以他們也就豁出去了。

將自己心中的不滿和恨意全都發泄出來。

尚朧月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的心中有些複雜。

落文宇察覺到了尚朧月的不對勁,他牽起尚朧月的手,“不喜歡看這種畫麵嗎?”

她明明什麼話都沒有說,他卻能讀懂她內心的想法。

尚朧月輕點了下頭,“嗯。”

“其實不論是誰,我覺得他們都沒有錯,他們也隻是想活著罷了。”

“但我每每見到這一幕,我還是會忍不住地感覺到不舒服。”

“就感覺%e8%83%b8口處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著一樣。”

落文宇:“後續的工作就交給範伶來處理吧,我們先回去。”

尚朧月:“嗯。”

落文宇回頭看向範伶,“範伶這裡就交給你處理了。”

“我先跟朧月回去了。”

範伶:“是!”

落文宇帶著尚朧月走出了小巷,剛從陰暗的小巷中走出來,金燦燦的暖陽就灑在了他們的身上。

尚朧月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上暖暖的,這股暖意仿佛能夠驅逐掉她方才心中的寒意一樣。

尚朧月深呼吸口氣:“呼,還是這外麵好啊。”

落文宇的%e5%94%87角不覺微微上揚,“是啊,還是外麵好。”

尚朧月轉頭看向落文宇:“你說,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是還有很多?”

落文宇:“…”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尚朧月的話。

尚朧月又繼續道,“像他們這樣的人,從一出生下來,他們的悲慘命運就開始了。”

“沒有自由,沒有自己的想法,做不了主,就連自己的命他們都做不了主。”

“這一生也隻能夠當一個死侍,一輩子都隻能待在陰暗的環境中。”

“你說,培養這些死侍的人,他們究竟是把人當作了什麼?”

“工具?牲口?不論是哪一種,都絕對不會是將他們當作是一個人來看,一個活生生的人。”

落文宇知道尚朧月想要說什麼,他握著尚朧月的手又不覺得加大了一些力度。

落文宇:“朧月”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沙啞。

尚朧月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落文宇:“這些都是他們的人生,是我們所不能乾預的。”

“他們的確沒有自由,沒有自己的想法,但他們是人,總有一天,他們之中會有某一個人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

“隻要有一個人意識到,那麼他的意識就能夠帶動周邊的人。”

“我們幫不了他們,能幫助他們的,隻有他們自己。”

“沒有誰會一直願意被囚困在方寸之地的。”

“你看那小巷裡的那些死侍,他們最後是不是也意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做的都是錯事,信錯了人。”

“隻是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人各有命,我們幫不了所有人,有些路需要他們自己走出來。”

落文宇伸手輕撫著尚朧月的臉,他的嘴角微揚,看向她的眼神如深邃的湖水,儘管靜默不語,卻似乎包含了萬千言語。

落文宇:“靈冥國有規定,死侍是禁止培養的。”

“但私底下還是有不少人陽奉陰違。”

“我雖然做不到鏟除所有的死侍據點,但能鏟除一個是一個。”

“在黑暗中的人待得久了,也需要有一雙手將它向前推一推,你說是嗎?”

尚朧月的心頭湧起一股暖流,她眼神認真的看著落文宇,“是。”

落文宇笑著看著眼前的尚朧月,她的眉眼如畫,清澈而明亮,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乾淨的寶物。

落文宇:“我們去街上逛逛再回府吧。”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尚朧月輕點下頭:“嗯。”

正午時分街道上的氛圍很是熱鬨,一踏入這裡自己的心都會被這股氛圍帶動起來。

這次尚朧月和落文宇上街並未帶上麵具,尚朧月反正是提議落文宇帶上的,但落文宇說什麼都不願意。

她也就作罷了。

他們兩個現在的臉可以說是元城老老少少都認得的臉,不管他們走到哪裡他們的回頭率都是最高的。

不過尚朧月感覺今天街上的人要比平日裡看向他們的視線還要強烈。

尚朧月都被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她總有種自己和落文宇像是動物園裡的動物一樣,正在被人觀賞著。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尚朧月忽然感覺自己的體溫都在飛速的上升著。

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已經開始有些發燙了。

落文宇輕笑了一聲,他伸手刮了下尚朧月的鼻尖,“怎麼臉這麼紅?”

尚朧月一轉頭她的眼前就是落文宇,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得他溫熱的呼吸都灑在了她的臉上。

尚朧月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臉上開始有些熱辣辣的。

她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不敢看落文宇的眼睛。

落文宇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愉悅。

他輕輕地握住尚朧月的手,低聲說道:“平日裡怎麼不見你這麼容易害羞?”

尚朧月的臉燒得更紅了,“你、你彆離我這麼近大家都還看著的。”

落文宇不以為然,他輕挑了下眉頭,“看著就看著,我同我家王妃卿卿我我犯法嗎?”

尚朧月抬起頭,她撅了下嘴巴,“落文宇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落文宇就是想要多捉弄捉弄幾下尚朧月,她這副樣子是最可愛的。

尚朧月在看到落文宇嘴角的壞笑後,她眉頭微皺了一下,她伸手狠狠的掐了下落文宇的手臂。

落文宇吃痛的發出一聲悶哼,“嘶。”

尚朧月向落文宇湊了些過去,他們兩人的距離變得更近了,“這下知道痛了?”

她對著落文宇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下,“王爺,你捉弄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尚朧月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鑽入了落文宇的鼻腔中,聞著那股味道他的心總是能夠變得安心。

但這一刻不一樣了,此刻她身上的香味變得無比蠱惑,不斷地撩撥著他的心弦。

落文宇的耳根子都紅透了,論撩人這一塊兒,還是尚朧月更手到擒來。

落文宇輕咳嗽了一聲,他最先招架不住了,“咳”

尚朧月清楚的看見落文宇的臉肉眼可見的浮現出了一抹可疑的紅暈,那顏色淡淡的不是很濃鬱。

落文宇這被撩就臉紅的反應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想到這裡尚朧月嘴角的弧度不自覺地又深了幾分。

落文宇跟尚朧月拉開了距離,他右手半握拳,放在%e5%94%87下,“咳”

試圖想要掩蓋些什麼。

尚朧月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尚朧月望著落文宇的臉,她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狡黠。

落文宇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確實是有些泛紅的。

他的手不自然地摸了摸下自己的臉,而後道,“我隻是忽然覺得有些熱罷了。”

尚朧月聞言她輕笑一聲,她再次靠近落文宇,兩人的氣息幾乎交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