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夥兒。”
那富商似乎有些不太願意尚朧月現在離開,“王妃你這是要去辦什麼事情?”
“能不能先跟我把東西弄完再去?”
“尚朧月”淡淡一笑,她的笑容不帶任何的威脅與壓迫,但從“尚朧月”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感覺到深深的壓迫,“我爹爹來找我有事。”
“你說,你跟尚相之間,誰孰輕孰重?”
那富商頓時就變了一個臉色,他立馬笑著道,“嗨呀,王妃你怎麼不早說,你快去吧,可彆讓尚相等著急了。”
“尚朧月”笑道,“嗯,那就麻煩您多等一會兒了。”
富商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陪笑道,“哈哈哈哈,不麻煩不麻煩。”
等“尚朧月”離開後,他才真的鬆了口氣。
那尚相是什麼人,他可惹不起。
範伶找到了正在應酬的“落文宇”。
“落文宇”注意到了朝這邊走來的範伶。
等“落文宇”跟眼前的人談完後,他看向範伶,“找我什麼事?”
範伶緩緩道,“王妃她爹來了,還有她娘也來了。”
“落文宇”對尚思清和徐元來這裡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似乎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裡一樣。
範伶:“王爺你就不感覺很驚訝嗎?”
“落文宇”:“我早就猜到他們要來了。”
範伶:“啊?”
“落文宇”沒有繼續解釋,他問道,“王妃呢?她去了沒有?”
範伶點點頭,“王妃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們應該在正廳彙合了。”
“落文宇”站起身來,“走吧,我們也過去。”
範伶:“好。”
範伶便跟在“落文宇”的身後。
有那麼一瞬間範伶完全忘記了現在的“尚朧月”和“落文宇”是紙人了。
關鍵是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的言談都跟真正的尚朧月和落文宇沒有什麼區彆,可以說區彆真的不大。
真的讓人很難分辨的出真假來。
“尚朧月”率先到了正廳,她剛進去就看見了正坐在椅子上的尚思清和徐元。
“尚朧月”走上前去,激動的道,“爹!娘!你們怎麼來啦!”
她熱情的跑到尚思清和徐元的麵前。
尚思清和徐元看著眼前的“尚朧月”兩人的眼裡都含著淚水。
“尚朧月”微偏著頭,“爹娘你們怎麼了?怎麼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啊?”
徐元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淚水,“沒事,沒事,就是想你了。”
“尚朧月”伸手抱住了徐元,“娘%e4%ba%b2你彆哭了,朧月會心疼的。”
這句話一出,徐元的身子明顯愣了一下。
因為按照尚朧月的性格,她斷然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並且,在尚朧月出嫁的時候,他們因為一些事情大吵了一架,並且尚朧月還揚言要跟家裡斷絕關係。
從那次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
這件事情隻有他們三人才知道,旁人是不曉得的。
徐元和尚思清在這一刻,能夠確定,眼前的“尚朧月”不是他們的女兒。
但又因為眼前的“尚朧月”太過孝順和乖巧,讓從未體會過這種孝順感的兩人對眼前的“尚朧月”根本討厭不起來。
甚至他們還很喜歡現在的她。
“尚朧月”也察覺到了尚思清和徐元眼神的不對勁,她心中能夠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尚思清和徐元上門來找她,應該就是來確認她身份的。
方才顯然是她露餡了,被他們發現了自己不是之前的尚朧月。
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尚思清和徐元默許了這件事,他們並未戳破。
恰巧這個時候“落文宇”和範伶走了過來。
“落文宇”徑直走進了正廳,範伶沒有進去,他在門口等著。
尚思清和徐元看見“落文宇”走來後,他們的眼神明顯對“落文宇”有些閃躲。
“落文宇”走到“尚朧月”身旁,他自然而然的挽起了“尚朧月”的手。
“落文宇”看向尚思清和徐元,“二老今日怎的有興趣來我府上?”
尚思清笑了笑,但看向“落文宇”的眼神裡還是充滿了愧疚之色。
他正要解釋,誰知道“落文宇”卻是直接道:“今日二老上門來可不是單純的來看望看望我們吧?”
“最近外麵的傳言,想來二位也都聽見了。”
“你們此次上門來,不就是為了來試探試探,她是不是你們的女兒不是嗎?”
一旁的“尚朧月”都沒有料到他會這麼說,她驚訝的看向“落文宇”。
站在門外的範伶更是滿臉震驚之色,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了下來。
因為之前的尚朧月和現在的尚朧月對比,這兩人確實有著天壤之彆的差距。
如果現在有人告訴她,尚朧月不是以前的尚朧月而是彆的跟她長相一模一樣的人,範伶都不會怎麼驚訝。
範伶也在外麵悄悄聽著裡麵的對話。
尚思清見“落文宇”都這麼說了,他也就如實道,“確實如落王所說,我們這次來確實是因此事而來。”
“落文宇”輕挑了下眉頭,“那我也就不瞞著你們了,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人不是你們的女兒。”
“你們的女兒,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落文宇”將身旁的“尚朧月”推到了尚思清和徐元的麵前,“現在的“尚朧月”她隻是一個同你們女兒樣貌一樣的人。”
“但是並非是你們的女兒。”
“這件事你們也該知道了,我們也不想一直瞞著你們。”
“至於你們知道這件事後怎麼做,都是你們的事情了。”
雖然尚思清和徐元都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從“落文宇”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還是感覺到很驚訝。
但心裡的失落感並不是很大。
他看著如今站在“落文宇”身旁的“尚朧月”,兩人的眼神很是複雜。
“尚朧月”緩緩開口,“若是,二位不嫌,我便當你們是我的%e4%ba%b2生父母,說來也慚愧,我自幼便被拋棄沒有父母。”
“我是被我師傅帶到大的,但是我長大了之後,我師傅就離開我了。”
“所以如果你們願意”
不等“尚朧月”把話說完,尚思清和徐元就道,“我們願意。”
“落文宇”和“尚朧月”都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爽快的同意。
他們都愣了一下。
“尚朧月”:“嗯?”
尚思清又道,“其實來這裡之前,我們也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但隻要還能夠看見她,看見這個臉,我們就滿足了,我們也不想奢求彆的了。”
“落文宇”:“你們就不想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嗎?”
尚思清搖搖頭,“不了不了。”他長歎息口氣,“她就是被我們寵的太無法無天了,造成她落的這樣下場的罪魁禍首是我們。”
“而她的死在她出嫁的時候我便告訴了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她不聽,非要一意孤行。”
“這些結果都是可以預料的,但她的思想是我們不能左右的。”
“說來也慚愧,我能做的了一個好官,卻做不了一個好父%e4%ba%b2。”
“我愧對於她,也愧對於你,當初害的你弟弟至今生死不明”
“我”
“落文宇”打斷了他的話,“往事不必再提。”
第四百八十七章 可算是把人送走了
“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再提也沒有什麼用了。”“落文宇”的語氣不平不淡。
他現在之所以能過在這裡好好跟尚思清說話,隻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沒有死,並且還活的好好的。
尚思清見“落文宇”都這麼說了,他便也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了。
“尚朧月”見現場的氣氛有些凝重,她笑著道,“好了好了,既然都已經說開了,那就沒事了。”┆思┆兔┆網┆
“總之今後的事情,該如何就如何。”
“落文宇”點點頭,“嗯。”
尚思清和徐元自然也是願意的。
幾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徐元想要跟“尚朧月”單獨談談,所以她和“尚朧月”就去了屋外。
“尚朧月”有些疑惑的看著徐元,“你…有什麼事情嗎?”
徐元的眼圈猩紅,她開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好孩子,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娘啊?”
“尚朧月”眉頭微皺,“娘?”
徐元激動的道:“哎!”
“尚朧月”:“您這是?”
徐元深呼吸口氣,“之前你不是也說了,隻要我們願意,你還繼續認我們是你的父母。”
“尚朧月”:“嗯。”
徐元說著說著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許久沒有聽見,朧月覺我娘了,所以我就想聽聽。”
“尚朧月”看著眼前的徐元,不知怎的,她的心竟然有些心疼她。
“尚朧月”走到徐元的麵前,她伸手握住了徐元的手,“娘,不論過去,隻論現在,我便隻有你一個娘。”
“爹,也隻有一個爹。”
“可好?”
徐元激動的不行,她連連點頭,“嗯!”
眼淚從眼眶中滑落出來,“尚朧月”伸手用手帕擦拭著徐元臉上的淚水。
“尚朧月”同徐元聊了一會兒後,她們便重新回了正廳。
正廳內的“落文宇”和尚思清則是在聊關於政務方麵的事情。
剛好在“尚朧月”和徐元回來的時候,他們的談話也就說完了。
“落文宇”看向“尚朧月”,“聊的如何?”
“尚朧月”笑著道,“嗯,還不錯。”
他們幾人站在一起聊了一會兒後,尚思清和徐元才離開。
等把尚思清和徐元送走後,範伶拉住了“落文宇”和“尚朧月”。
範伶:“王爺、王妃你們等等。”
“落文宇”和“尚朧月”同時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範伶,
範伶皺著眉頭:“王妃不是王妃,這是什麼意思?”
“尚朧月”本想要開口回答他的話,但一旁的“落文宇”將“尚朧月拉了過來,他眼神示意“尚朧月”不要說。
轉而“落文宇”看向範伶,“這件事,你等他們醒了,自己去問他們。”
“我們不方便跟你講這些。”
“尚朧月”點點頭,“嗯,是這樣的。”
說完這話,“落文宇”和“尚朧月”兩人重新回到了自己該待的位置上,又開啟了工作模式。
剩範伶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
他現在真的很想把落文宇和尚朧月叫醒,但他有這心沒有那膽子。
現在在落文宇和尚朧月沒有醒來之前的時間都是範伶的煎熬日。
今日早朝結束後,眾大臣出宮時都是在聊著購物書的事情。
搶到了東西的人,在今日早上就獻給了落晨。
落晨今日特意起了個大早去搶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