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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才完全恢複。”

“不過有的傷口還是留下了一些傷痕,但現在都變得很淺了。”

宋菀寧一臉心疼的看著秦訣:“明明是那麼嚴重的事情,你都快要沒命的事情,怎麼從你口中說出卻這麼的輕描淡。”

秦訣知道宋菀寧很擔心他,他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我不是好好好的嗎?”

秦訣伸手撐開了宋菀寧皺著的眉頭:“好了好了,不要皺眉了。”

“秦訣,你什麼時候才能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啊?”

“反正你現在有了我,你要是受傷必須立馬告訴我。”

“我會幫你處理,與其被你瞞在鼓裡不知道,我還是希望你如實跟我說。”

“我不喜歡,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即便是我知道後,會很擔心你,但我知道你沒事後,我也就放心了。”

“所以,若是以後受傷了或是不舒服,不要在一個人扛著了好嗎?”宋菀寧眼神真摯的看著秦訣。

秦訣在宋菀寧的額頭上%e5%90%bb了一下:“好,我答應你。”

兩人在這裡坐了一會兒後,秦訣就帶著宋菀寧回去了。

回到幽冥殿後,秦訣捏了捏宋菀寧的臉,看向宋菀寧的眼神很溫柔:“地牢那邊還需要我去處理一下,你自己乖乖的一個人,不要亂跑。”

“知道嗎!”

宋菀寧點了點頭:“嗯,那你處理完了,要快點回來。”

秦訣:“好,我答應你,處理完後,我就馬上趕回來。”

“好了,快睡吧。”

“嗯。”

秦訣走後,宋菀寧在床上興奮的睡都睡不著。

宋菀寧感覺自己的心裡暖暖的。

尤其是心口那裡就像是被一層蜜給包裹著一樣。

宋菀寧越來越覺得,她的眼光是多麼的好了,找了個這麼靠譜又疼她的人。

自從秦訣和她在一起後宋菀寧每天都過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就沒有停下來過。

落文宇看到這裡,他不由的感歎,這也難怪宋菀寧對秦訣的執念這麼大。

換做誰,都會意難平。

秦訣那張蠱惑人心的麵容時不時的在宋菀寧腦中浮現出來,讓宋菀寧的臉不自覺的泛起了紅暈。

宋菀寧捂住自己的臉,害羞的把自己的頭埋進了枕頭裡,犯起了花癡。

宋菀寧啊,宋菀寧你怎麼滿腦子都是秦訣啊。

可是可是他真的好好看,而且也好溫柔,讓她情不自禁的就會想起來他的模樣。

這樣下去,今晚宋菀寧肯定是睡不著了。

地牢她還從來都沒有去過…

雖然秦訣不讓她靠近說很危險,但越是不讓宋菀寧去,宋菀寧就會越是好奇。

宋菀寧眼珠一轉,她想了想,既然反正現在也睡不著,不如就偷偷跟著秦訣去地牢看看。

看看地牢到底是長什麼樣子。

就在宋菀寧打算起床去跟蹤秦訣的時候,一陣強烈的困意襲來,讓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宋菀寧打了一個哈欠:“怎麼突然這麼困了”

“算了還是先睡覺吧。”

“地牢什麼的隨時都能去,看秦訣那樣子估計明天晚上才回來。”

“她還是先睡一覺,養好精神在去地牢一探究竟。”

這麼想著,宋菀寧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她就進入了夢鄉。

落文宇看著宋菀寧這秒睡的樣子,他想起了尚朧月也是這樣。

說睡就睡,而且還喜歡睡懶覺。

但宋菀寧有起床氣,所以落文宇也不敢輕易的叫醒她。

他可不想被尚朧月打骨折。

之前見識過尚朧月起床氣的厲害,所以他更不敢吵醒在睡覺的宋菀寧。

來到地牢後秦訣叫來了上官鶴,他在上官鶴的耳邊道:“去把周梓嶽也叫過來,然後告訴他”

之後的話,說的隻有秦訣和上官鶴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得見。

待秦訣說完後,上官鶴點了下頭就離開了,他現在去找周梓嶽了。

秦訣則是來到了地牢,他現在需要先單獨%e4%ba%b2去審一下這個人。

雖然顫絕被放走了,但還是留下了一個重要的人下來。

秦訣剛到地牢就聽見一個男人正發出一聲聲的怒吼聲。

“秦訣呢!我要見秦訣!居然敢將我綁來這裡!他還想不想要解藥了!”

那人的態度十分的囂張。

秦訣聽見後隻是淡淡一笑。

而後,門口的鬼兵將關著這個男人的地牢門給打開了。

秦訣一走進來,就看見那個被綁在十字樁上的男人。

那男人麵露凶氣,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在看見秦訣走了進來後,那男人原本的吼叫聲和謾罵聲,瞬間就戛然而止了。

那感覺就像是秦訣一進來,那個男人的氣勢就立馬被秦訣給壓了下來。

秦訣笑看著他,眼神隻是輕輕的掃了他一眼,那男人的身上就開始冒出了許多冷汗。

秦訣進來後遲遲沒有開口,還是那個男人沒有忍住先開的口。

他不滿的看著秦訣:“秦訣你憑什麼綁我來這裡?”

“我犯了什麼事情了嗎?”

秦訣眼眸一沉,隨後他又冷笑了一聲:“事到如今了,你就不用在裝了,你做的那些事情,我要是沒有點證據,你會出現在這裡嗎?”

那男人明顯心虛了一下,眼神都飄忽不定的不敢看著秦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彆想擾亂我的心。”

“秦訣你就算是冥王也不能這樣濫用職權,將我綁到這裡來,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冥界的事情。”

“我看你就是想要公報私仇!”

秦訣被他的話逗笑了:“你還真是跟以前一樣,沒什麼腦子。”

“就連反駁,都不會反駁。”

那個男人眼神狠狠的瞪著秦訣:“秦訣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沒有犯法,你沒有權利將我關在地牢!堂堂一界之主,竟然公報私仇,你可真是好度量啊!”那男人憤憤的道。

那感覺就像是秦訣真的冤枉了他一樣。

秦訣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看著小醜一樣,他拍了拍手淡淡的笑道:“我都說了,你的智商就那麼多,不要在說下去了,隻會顯得你很可笑。”

“既然你想要證據,很好…再過一會兒…我們就能知道,你到底是被我冤枉,還是真的做了對不起冥界的事情。”

那個男人一聽見秦訣這麼說,他臉上的神色明顯的慌亂了起來。

而秦訣的臉上則是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而在這笑意之下,秦訣的眼底浮現出一抹強烈的殺氣,但很快就被秦訣藏了下去。

秦訣又緩緩開口道:“趁著還有會兒時間,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

“你要是現在就說實話,我就不讓冥火來燒你。”

“若是你一直不說,那我就燒到你說為止,如何?”

秦訣明明是笑著跟他說話,但給人的感覺就很恐怖。

那個男人嚇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很快,地牢中就響起了那個男人的慘叫了聲。

那慘叫在整個地牢都聽的很清楚。

秦訣的冥火正在灼燒著那個男人的十個指頭。

十指連心的痛,好幾次都差點讓這個男人疼的暈死過去。

幽綠色的冥火在那個男人的手指上一直灼燒著。

秦訣又給他吃下了療愈的靈丹,那個男人的手指皮膚剛愈合,但很快又會被秦訣的冥火灼燒。

房間內都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不管那個男人叫的如何淒慘,秦訣看向他的眼神都沒有半分的同情。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秦訣才收回了在那個男人手指上的冥火。

幽綠色的冥火從那個男人的十指消散後,肉眼可見的能夠看見,那個男人的手被燒的都焦黑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中途因為那個男人的叫聲實在是太過吵鬨了,所以秦訣就用法術封住了那個男人的嘴巴。

反正那個男人也不肯說實話,秦訣就用法術給他縫上了。

現在收回了冥火,秦訣才把將給那個男人解開了法術封住的喉嚨。

剛剛解開法術,那個男人就發出一聲特彆淒慘的叫聲。

秦訣下意識的瞪了他一眼,那個男人嚇得瞬間都不敢在發出任何的聲音了。

那人圓睜著眼驚恐的瞪著秦訣,他現在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

那個男人現在的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的顫唞著,他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製住。

那個男人的臉色很不好,鮮棗的臉色蒼白,與秦訣剛剛進來的時候,完全是兩個人了。

那個男人疼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嘴%e5%94%87都被他自己咬的發白了,有的地方都咬破了。

秦訣看著這樣的他,他的眼神依舊冰冷。

“我沒想到,還挺能忍的,看來我還得在用點力,你才肯說了。”

秦訣眼神冰冷,目光很鋒利,如同是一把鋒利的劍一樣,直擊人的心,將他的心給看透一般。

就在秦訣馬上要對他動手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周梓嶽從外麵走了進來。

秦訣轉身向身後的周梓嶽看去:“你來了。”

周梓嶽點了點頭:“事情都辦好了。”

秦訣:“好,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周梓嶽:“我定然讓他說出全部。”

秦訣:“嗯。”

這個時候,哪個男人的心裡冒出了極度不安的感覺。

那個男人驚恐的看著周梓嶽和秦訣:“你們,你們究竟想要乾什麼?!”

周梓嶽轉頭看向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我可不像冥王大人一樣對你這麼有耐心。”

“現在我問你什麼,你就如實回答我什麼。”

“不然你妻子的命,我可保不準,她的安全。

當他聽見周梓嶽用他的妻子來威脅他的時候,那個男人瞬間沉不住起來。

他滿臉震驚的瞪著周梓嶽,臉上的表情是不可置信:“你!你怎麼會找得到我的家人!”

“明明我已經…”

周梓嶽冷笑一聲,他接住了他的話:“明明你已經將他們送出冥界了是嗎?”

“但很抱歉,我們早就收到了你家人要離開冥界的消息,所以早就派人在暗中盯著了。”

“你妻子給你傳回來的信,都是我們的人逼著她寫的。”

“你這個人也笨,沒什麼心眼,所以自然也沒有注意到,你妻子在那信中給你留下的退路。”

“你妻子還真是個聰明人,她那封信,連我都一下都沒有看出來。”

“我都是後知後覺才發現不對勁的。”

“但好在,你沒什麼腦子,錯過了你妻子給你留下的退路。”

“所以,你現在最好配合我,說出實情,我就放了你妻子,不然,我等下就當著你的麵,讓你%e4%ba%b2眼看著她是怎麼死的。”

周梓嶽一來,帶給他的壓力就是無比巨大的,瞬間就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