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彆人既然說了你們亂抓人。”
“我自然是要評判一二,怎麼?”
“你有意見?”
“有意見也請保留你的意見,我不想聽,也不會改變我的主意。”
墨離嶽的態度決絕。
那士兵還想在說什麼,就被自己的隊長給攔了下來。
墨離嶽繼續道:“你們六人隻管說出當時的經過。”
“放心,我會為你們做主的。”墨離嶽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跪在地上的士兵,堅定的眼神看著墨離嶽,並且點了下頭:“嗯!”
於是他開始解釋道:“當時我們六個人發現糧倉和軍械庫附近有異常。”
“所以便一起去查看,誰知道剛到那裡沒多久,就被他們抓住了。”
“還說我們居心叵測!呸!我看他們就是想要濫竽充數,拿我們去當冤大頭!”
墨離嶽抬頭看向士兵的領隊:“聽見了嗎?”
“人家是這麼說的。”
那人還附和道:“就是!若非今日碰上冥王大人。”
“不然我們六個人就被你們給冤枉了!”
他還滿臉怒氣的樣子衝著那士兵領隊吼著。
墨離嶽的%e5%94%87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而後墨離嶽又淡淡開口不緊不慢的道:“這六個人原本該是在什麼位置上?”
士兵領隊:“他們的位置都離對方很遠,六個人所在的區域都有四五裡路的樣子。”
墨離嶽那雙墨色的瞳孔在眼眶中轉了轉。
而後墨離嶽的視線落到那跪著的六個人身上。
“那這麼說來,你們六人還真是心意相通啊。”
“隔著四五裡路的距離…”
“都能同時發現糧倉和軍械庫那邊有情況。”
“請問你們自己轄區看管的很好了嗎?”
“而且這光天白日的,你們三個人帶著三個火折子在身上。”
“是想做什麼?”
“給自己暖和暖和?”
那三人的瞳孔猛的一顫,而後驚訝的瞪向眼前的小男孩。
“你、你怎麼會知道?其中一個人都嚇得結巴了起來。
墨離嶽雙手抱在%e8%83%b8`前,下巴微微抬高,臉上揚起的笑,帶著一點邪性:“我怎麼知道的?”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們。”
墨離嶽的視線在這幾人的身上掃了掃,而後他冷冷一笑:“,我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我在你們身上放了能要你們命的幽冥毒蝶。”
“那些消息,都是我的小蝴們告訴我的。”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三人徹底慌了。
他開始在自己身上這裡摸摸。
那裡摸摸,這一幕可把墨離嶽給逗笑了:“你這又是在乾什麼?”
“這要是能被你摸到,我還用它做什麼?真實愚蠢啊。”
“也難怪你們會被抓住。”
“我真是好奇,到底誰挑選的你們幾個來做壞事,這不是妥妥的給我們送人頭嗎?”
墨離嶽:“彆摸了,你摸不到的。”
“因為幽冥毒蝶的毒粉早就都跑進你身體裡了,你怎麼還能摸的到?”
“放心,蝴蝶不會進入你們的身體,但是它的毒可以。”
話罷,墨離嶽從腰間拿出一個白色的瓶子。
墨離嶽拿著手中的瓶子在這人的麵前晃了幾下:“唉我這幽冥毒蝶的解藥也就隻剩下一顆。”
“可你們六個人身上都有幽冥毒蝶”
“這可怎麼辦呢?”
墨離嶽故意裝作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墨離嶽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這些能夠起內訌,鬨的越厲害越好。
那六人一聽是幽冥毒蝶。
他們一下全都不淡定了。
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這種毒蝶是最折磨人的一種。
幽冥毒蝶的威力響徹每個界。
那毒發的時候,比嚴刑拷打還叫人痛苦萬分。
幽冥毒蝶的毒一旦發作,那些在身體中的毒素便會開始啃食中毒者的心脈和心房。
每日一點點的侵噬。
同時幽冥毒蝶的主人還能以毒蝶的幽冥之力的力量吊著中毒者的性命,讓其想死都死不掉。
整個過程足足九十一八十天。
每一日都會受到鑽心的疼痛。
那感覺由如同時有千萬把刀在你的傷口上一刀一刀的劃著。
尤其是隔了一天之後,在結疤的傷口上再次創造出新的傷口。
心連著全身跟著痛,痛感傳遍整個身體,叫人生不如死。
很快這六個人裡就有人繃不住了。
他跪著走向墨離嶽,拉住墨離嶽的手,他的手都嚇得顫唞:“冥王大人,您要如何才能把解藥給我。”
墨離嶽不緊不慢,嘴角帶著邪邪的笑:“你說呢?”
墨離嶽的語氣平靜,但就是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麵前的墨離嶽明明生的是那般人畜無害的模樣。
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相信;他會這麼讓人感到恐懼。
可他現在卻在墨離嶽的身上感覺到了前所未有恐懼。
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讓他不得不向墨離嶽低頭:“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若是我說的話有半句虛假,你可以隨時要了我的命。”
“讓我中幽冥毒蝶的毒都可以!”
其他五人見他要開口。
一個個的都想攔著他。
但墨離嶽用法術悄悄封住了他們的嘴。
墨離嶽還用捆仙繩捆住了他們。
墨離嶽極具耐心的道:“你說,我自有分辨。”
那人結結巴巴的道:“我、我承認我是一時鬼迷心竅,聽信了那妖邪碧玉的話!”
“那妖邪碧玉讓我們放火燒了糧倉,還讓我們毀了軍械庫。”
“他還讓我們派人布置幻境殺了顧婉晴。”
墨離嶽:“那這個碧玉又是如何跟你們幾個人聯係上的?”
“那妖邪碧玉的分身混進了軍隊裡。”
“聶炫是就是那妖邪碧玉分身的偽裝!”
“若是你不信,現在都可以派人去找,他現在還在自己的位置上。”
墨離嶽看向士兵領隊:“去吧,找到這個聶炫。”
“之後的事情,你們知道該怎麼辦。”
士兵領隊:“是!”
不過他遲疑了一下,“那這六個人…”
墨離嶽麵色冷漠的掃了這六個人一眼,“一律軍法處置。”
墨離嶽的聲音平靜,一點溫度都沒有。
墨離嶽看著這幾個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個死人一樣。
“是!來人,將他們帶走!”
方才那個向墨離嶽說情報的男人急道:“等等!冥王大人,你說好的解藥呢?!”
墨離嶽不屑的笑道:“都是將死之人了,還惦記解藥?”
“況且幽冥毒蝶本就是我嚇嚇你們的。”
“誰知道這六個人裡麵你膽子這麼不經嚇。”
“也是謝謝你給我說了這麼重要的情報了。”
“不過,做錯事了就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我也無能為力啊。”
墨離嶽一副,他也很為難的模樣。
那人還想要在說什麼,就被墨離嶽用法術封住了嘴巴。
因為墨離嶽知道那人肯定要說些難聽話,他才不會給他機會讓他說出來。
而且這樣堵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他心裡會更惱火。
墨燼明的眼神浮現出一抹欣慰,他伸手揉了揉墨離嶽的腦袋,微微彎下`身子,笑看著墨離嶽,“沒想到你這臭小子竟然還有點腦子。”
墨離嶽:“…”
額…三哥你這什麼形容詞?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不過墨離嶽還是得意的微抬起下巴:“我本來就聰明。”
“隻是三哥你才發現罷了。”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墨燼明捏著墨離嶽的臉頰左右晃了晃。
“對對對,你說什麼都對。”
“是三哥愚鈍。”
“這麼遲才發現我弟弟墨離嶽還是有腦子的。”
墨離嶽:“三哥…我怎麼聽著你這話,我老覺得,你不是在誇我啊?”
墨燼明:“怎麼會?哥哥是真真切切的在誇獎你!”
墨離嶽:“真的?”
他怎麼就那麼的不相信呢。
墨燼明:“但當然,比真金還要真!”
有了墨燼明這句話,墨離嶽忽然就有了底氣,他得意的雙手插在腰上:“哼那當然了,也不看我是誰。”
墨離嶽一下就變得臭%e5%b1%81了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顧婉晴看著眼前的一幕,她的眼裡滿是羨慕之色。
真好啊她也想這樣被人誇讚,被人認可。
站在一旁的顧婉晴發現自己與墨離嶽和墨燼明格格不入。
她根本無法與他們搭上話,無法理解他們的喜悅、打鬨。
以及他們兩人之間的拌嘴。
不論什麼時候,她好像都是最多餘的那一個,這些光亮都不該屬於她,也不會屬於她。
等待她的依舊隻有那漆黑的深淵,孤身一人的營帳。
不管她如何努力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
等墨離嶽回去之後,這裡又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她注定終究還是一個人。
“顧婉晴,既然戰鬥已經結束了。”
“不如不如跟我回冥界如何?”墨離嶽那雙墨色的瞳孔正滿是期待的看著顧婉晴。
“你那麼厲害,就教我學習兵法,操縱那魔盤可好?”
顧婉晴聽見這些話的第一反應是,她以為是自己幻聽了。
她並不覺得,像自己這樣失敗的人,會有人向她請教。
甚至…向她靠近。
墨離嶽見顧婉晴沒有回答他的話。
他那雙墨色的眼眸帶著疑惑的盯著顧婉晴看:“婉晴?顧婉晴?你怎麼不說話了?”
“是不是一下太高興了?”墨離嶽笑著看著顧婉晴。
顧婉晴視線緩緩看向墨離嶽。
她的眼裡的神色是不可掩蓋的驚訝和喜悅:“你、你當真想讓我教你?”
“墨離嶽你說的當真都是真的?”
“當真想讓我教你?”
讓這個不被任何看好的…我?
這句話顧婉晴沒有說出口,她隻是在心裡這麼想。
墨離嶽點點頭,他見顧婉晴有些為難的樣子:“可是有什麼不方便?”
“若是你擔心你父%e4%ba%b2那邊。”
“我會讓爹爹跟你父%e4%ba%b2說一下。”
“或者今日我三哥也在,讓我三哥跟他說就行了。”
墨離嶽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他沒有微皺了一下,眼神變得有些失落,他帶著試探性的問道:“還是說,顧婉晴你自己不願意?”
顧婉晴趕忙搖搖頭:“沒有,沒有,我隻是有些不敢相信。”
墨離嶽不知道顧婉晴為什麼會這麼說。
但墨離嶽還是麵帶著笑容,他眼神溫柔的看著顧婉晴:“這有什麼不敢相信的?”
“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