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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你去幫他們煎藥的時候,手都燙傷了。”

“我給你包紮好傷口後,每去到一個病患的地方,他們都會急切的關心你,詢問你。”

“而且,那是打心底裡的擔心。”

說到這裡尚朧月不禁笑了起來:“要我說,墨大臣就是嘴硬心軟,他當時還嘲笑你連藥都煎不好,還說一些讓人生氣的話,陰陽怪氣的。”

“但我們剛出他的房間;他就讓丫鬟給你拿了好幾瓶治療燙傷的藥來。”

落文宇:“墨大臣性格就是這樣,他本來也不壞,就是嘴巴毒了點,心還是好的。”

“彆看他這樣對我,實際上他是站在我這一派的,但就是因為他那張嘴巴,太毒了,我也時常因此頭疼。”

尚朧月:“這麼一看,墨大臣還顯得挺可愛的。”

“你不說他是你這一派的人,我還以為你跟他是敵對關係,他那麼擠兌你。”

落文宇:“其實還有還幾個老大臣脾氣也都很他相似,但心是好的。”

“話說回來,因為朝中大臣全都因病,不能上朝會,之前父皇還因此苦惱。”

“還是你解決了這件事。”

尚朧月:“你說那個傳影?”

落文宇:“嗯。”他點了下頭:“你又一次的讓我看見識到了,這種神奇的法術。”

尚朧月:“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讓他們打開每個人手中特質的傳影法器,影響就會傳達在父皇的麵前。”

“而父皇按下傳影後,他的影響就顯現在他們的麵前。”

“彼此之間的聲音和動作都是通過靈力傳輸的,而靈力本就是世間最奇妙的東西。”

“現在基本上每日朝會都是以傳影的方式進行。”

落文宇無奈的歎息口氣:“隻怕父皇就此愛上這個法器,以後的朝會都這樣了。”

尚朧月:“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比較方便。”

“我們那個世界基本上都是這樣開會的。”

“我們叫做視頻會議。”

“不過在這裡,我還是覺得你們還是按著你們的規矩來。”

“可以是不是太重要的會議就用傳影,重要的會議就見麵說。”

第二百七十六章 太卷了

落文宇搖搖頭:“按照我父皇的個性,他大概是就此一直用傳影了。”

尚朧月笑了笑:“這也沒關係呀。”她停頓了下又繼續道:“到時候你進宮說說他,不就好了?”

“畢竟你說的話,是最管用的,不是嗎?”

落文宇:“也確實是這麼個理。”

兩人在庭院中有說有笑的,氛圍十分融洽。

在兩人豪不察覺的情況下,一隻停留在樹上的白鴿,眼裡閃過了一抹金色的淡光。

隨後便飛走了

在雲層之中一位身著白衣的男人正側躺在雲朵上擺弄著手中的棋子。

剛才一直看著尚朧月和落文宇的白鴿飛到了男人的麵前。

男人輕點了下白鴿的額頭,白鴿的記憶就浮現在了男人的腦海中。

當他看完白鴿的記憶後,男人緩緩開口道:“好了,你自己去玩吧。”

白鴿便飛走了。

男人放下手中的棋子,眸光深邃的望著下麵的世界:“時間…離那個時候快了。”

“再過一段時間便是那個日子的降臨了。”

他的手在麵前一揮,男人就消失在了雲層之中沒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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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尚月兒被軍營外的訓練聲給吵醒了,她揉了揉太陽%e7%a9%b4:“嘶大清早的…吵什麼吵”

“不知道打擾彆人睡覺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嗎?”

她迷迷糊糊的道。

尚月兒緩緩睜開眼睛,她坐起身來,外麵的訓練聲大的很,吵得她根本就睡不著。

因為她給營帳設置了結界,導致外麵的人根本就進不來。

而且大家看見這個結界都不敢上前去觸碰或是拍打。

畢竟誰都不敢對尚月兒的結界輕易出手,萬一一碰這個結界,自己的手就費了呢。

所以沒有人輕易上前嘗試。

最後還是落文軒起來,帶著大家一起訓練,監督著大家的進度。

在落文軒魔鬼式的訓練下,外麵可謂是哀嚎聲漫天了。

尚月兒:“怎麼訓練的跟要去了鬼哭狼嚎的”

她低頭看向睡在地上的上官程闕,他依舊睡的很熟,完全沒有因為外麵的噪音被吵醒。

看著上官程闕睡的這麼熟,尚月兒不禁伸出大拇指,她是真的佩服上官程闕,這種情況下還睡的這麼香

等等憑什麼她醒了,他還能繼續待在夢鄉?這不公平,她要叫他起來出去訓練了。

在尚月兒要叫醒上官程闕的時候,她發現上官程闕的嘴巴在一張一合的,像是在說什麼。

尚月兒眉頭微皺,她下床躡手躡腳的走到上官程闕的身旁,俯身偷聽著他的夢話。

她倒要聽聽看他會說什麼夢話,有沒有罵她。

如果讓她聽見他在說她的不好,她直接一拳讓上官程闕醒過來。

上官程闕說話的聲音有些模糊,吐字不是很清楚:“子子…子藏…癸水…在、在其中,醜中癸辛己土同…”

尚月兒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是真的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她又像上官程闕靠近了一些。

“寅藏甲木甲木和丙戊,卯中乙木獨相逢。”

這下尚月兒才聽清楚上官程闕是在說什麼。

那雙紫眸劃過一瞬驚訝,感情這家夥在夢裡都在記背這些東西

這…這是不是也太卷了?

“辰藏乙木兼戊癸,巳中庚金有丙戊午藏丁火並己土,未中乙木加己丁”

“申藏戊土庚行壬,酉藏癸水主行辛戌藏辛金及丁戊,亥中壬水甲木存”

尚月兒聽完了上官程闕背的地支歌訣,她看向上官程闕的眼神更加敬佩了。

好家夥,說夢話都不錯,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不過他好像本來就不是普通人。

上官程闕先前說過,他是人和九尾狐所生的孩子。

這也難怪她察覺不到他跟自己竟然是同族,不過就是上官程闕的血液沒有那麼純正便是了。

九尾狐與人類所生的孩子,可以在人類和妖類之間的身份來回切換。

人類身軀會老死,老死之後就切換成了九尾狐的本體。

可以繼續以九尾狐的姿態化作人形活著。

人類之軀的九尾狐需要經受一輩子的磨練,待到人類之軀死後,才能真正的蛻變成九尾狐。

不然上官程闕現在的狀態就是半妖。

力量會在某些特定的時間不受控製。

不過人類之軀死後,他依舊會保留之前的記憶,因為那畢竟是他蛻變路上的經曆,不能丟棄。

尚月兒看著上官程闕的模樣,現在的上官程闕是人類之軀,他若是想要蛻變成真正的九尾狐,後麵還有許多磨難等著他。

她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過,人類與九尾狐一族所生的孩子,想要成為真正的九尾狐,不是那麼容易的。

能夠真正成功的都是極少數,大多數的半妖都在最後關頭走火入魔,魔化了。

一旦魔化就沒有任何挽回的辦法,就成了一個隻會殺戮的機器人。

沒有思想沒有人性所言,等待他們的結果隻有被誅殺。

尚月兒看向上官程闕的眼神忽然變得凝重起來。

她有些擔心他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是喝醉了,不是快死了。”

上官程闕起身,他想要伸手去戳尚月兒。

他結果他的手碰在了尚月兒布置下的結界上。

上官程闕眉頭不覺微皺起來,他疑惑的看向尚月兒,等待著她的解釋:“結界?”

尚月兒的眼神慌了一瞬,然後她飛快解釋道:“那什麼,你聽我說。”

上官程闕雙手抱在%e8%83%b8`前,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你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心裡大概是猜到為什麼自己會被她關在這個結界裡麵了。

尚月兒:“因為昨天我帶你回來的時候,你混身都是酒氣。”

“你知道那味道有多臭嗎?”尚月兒一遍嫌棄的說著,一遍做著捏著鼻子的動作。

“真不是我矯情,你下次讓落文軒喝醉了,你還是清醒的時候,你去聞聞那味道,是不是酒氣熏人。”

“上官程闕我願意將你帶回來,沒讓你在外麵睡酒已經很不錯了。”

“你不要不知足,知道嗎?”

“而且,你自己也不想想,我們九尾狐一族的嗅覺有多好,你那味道在我聞起來,衝的我鼻子都要被毒的沒有嗅覺了。”

上官程闕:“…”

他自己也清楚,那味道確實很難聞,也怪不得她把自己關在結界裡麵。

上官程闕輕咳嗽一聲:“雖然如此”他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尚月兒說的很有道理,他完全就反駁不了。

上官程闕又低頭看向他睡的地方,他這下又咳嗽了一聲,伸手指著他睡的位置:“就算是是我身上味道大,那你把我關在結界裡麵就算了。”

“為什麼將我挪在地上?你在床上睡?”

尚月兒:“男女授受不%e4%ba%b2。”

上官程闕輕挑下眉頭:“昨天不是%e4%ba%b2過了嗎?”

尚月兒沒想到他會這般不要臉,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上官程闕你!”

上官程闕理直氣壯的道:“我沒說錯。”

“難道沒有%e4%ba%b2嗎?要不你在仔細想想?”

看著上官程闕這麼得寸進尺的樣子,尚月兒想要揍他,可是他們之間的約定又讓她不能對他出手。

真的太氣人了!

尚月兒:“反正我不管,我是不會打地鋪的。”

“你就睡地上。”

上官程闕:“這是我的營帳。”

尚月兒走到床邊,她伸手拍了拍床坐了下去:“沒關係,從現在開始,這個就是我的營帳了。”

“你可以換一個。”

上官程闕搖搖頭:“那不行。”

尚月兒:“不行?不行你就睡地鋪,沒有彆的選擇。”

“反正就這件事情,我不會讓你。”

她堂堂妖神,才不會睡地鋪。

上官程闕見她態度堅決,他知道這件事情上尚月兒是絕對不會鬆口,他也就作罷了。

其實睡地鋪好像也沒什麼不好的。

況且,這樣一來,她反正天天都跟自己待在一起。

這麼一想,上官程闕這心裡一下就樂了起來。

上官程闕:“行行行,我睡地鋪,你睡床,就這樣決定了。”

尚月兒:“一言為定。”

上官程闕:“一言為定。”

他敲了敲這個金色的結界:“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解開了?”

尚月兒點了下頭:“當然。”

她輕打了一個響指:“好了。”

籠罩著上官程闕的金色結界就被她給解開了。

上官程闕聽著營帳外鬼哭狼嚎的聲音,他的眉頭緊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