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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們合作的話,你這張臉不行,需要換一張。”

上官秋凜,“換臉?”

男人,“對。”他轉頭看向身旁的蒙麵女子,“麟兒最擅長的就是換臉了。”

“隻是換臉的時候會有些痛,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的下來。”

上官秋凜,“我能!”

男人輕挑下眉頭,“是嗎?那便好。”

“麟兒,去吧。”

麟兒,“是!”她轉身麵向上官秋凜,“彆怪我沒有提醒你,換臉的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夠忍住的。”

上官秋凜,“現在沒有什麼痛,能夠比的的上我這裡的痛。”

她伸手指著她自己的%e8%83%b8口。

麟兒,“你把眼睛閉上吧。”

“換臉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空閒的時間能夠讓你緩氣。”

麟兒,“你若是真的確認好了,我便開始。”

上官秋凜,“開始吧”

麟兒的掌心變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她將小刀握在手中。

左手則是拿著一張臉看著很是慎人。

麟兒在上官秋凜的臉上用刀輕輕劃開她的皮膚。

上官秋凜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她依舊麵無表情。

不是她感覺不到痛,是有一股痛意,已經將她現在的痛狠狠的壓製住了。

上官秋凜感到了自己的臉像是被丟在熔岩中一樣灼燒著、刺激著、刺痛著。

但這些疼痛跟她現在的心傷比起,根本算不了什麼。

上官秋凜暗暗握緊了自己拳頭,她早晚要將這一切全部都還給他們!

她咬著牙,死死的撐了半個時辰的換臉。

麟兒給這麼多人換過臉,唯獨隻有上官秋凜一個人很安分。

第兩百一十七章 還真能忍啊

秦麟兒瞧了一眼上官秋凜,輕笑道,“你還真能忍啊。”

“你還是我頭一次遇見能忍住換臉帶來的痛苦的人。”

上官秋凜死死咬緊牙關,她全身上下都緊繃著,身子變得僵硬。

臉部的疼痛令她的身體都在顫唞著。

支撐著她忍耐下去的力量便是殺了那一家讓她受儘屈辱的夏家人!

隻要能夠殺了他們夏家,無論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秦麟兒,“之前換臉的時候,被活活疼死的人也很多。”

“希望你能夠堅持到最後。”秦麟兒的尾音稍稍上揚,她增強了換臉的力度。

上官秋凜疼的死死攥緊拳頭,指甲都陷入了她的肉中。

鮮紅的血液流淌而出,滴落在地麵上。

上官秋凜臉上的疼痛早已蓋過了身上所有的痛。

一旁的黑衣男人饒有興趣的看著秦麟兒,“我還真是有些好奇,他們夏家人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讓你恨他們,恨到如此地步。”

此時的上官秋凜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們的話,她現在的整個大腦和神經都被臉上的劇痛給掩蓋住了。

秦麟兒,“還有一會兒就結束了。”

“你可要堅持住,不然一切就都白費了。”

“你要是死了那他們夏家人誰又去收拾?”

“你死了,他們卻能活的好好的,一輩子衣食無憂的。”

“你覺得,這樣看著他們死,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秦麟兒的聲音就像是煉獄中誘惑人的惡魔一樣,將人,沒…一步一步的引入深淵之中。

等自己回過頭來時,半個身子都已經陷入了黑色的早澤之中。

那個時候在想要出來,已經不可能了。

上官秋凜感覺秦麟兒的聲音不是在她耳邊響起,而是在她腦海中響起,一遍又一遍不斷的循環著。

刺激著她整個人的精神。

黑衣男人緩緩開口,“麟兒,量度不要太強了,量度太多了。”

“要是上官秋凜死了,一時半兒我們找不到新的人選。”

“她活著對我們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

上官秋凜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疼痛占據,她聽不見秦麟兒和蒙麵男人的對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北玄山山頂上就隻剩下上官秋凜一個人。

秦麟兒和黑衣男人已經不見蹤跡,上官秋凜則是躺在地上,看樣子似乎還在昏迷的狀態。

但她吃了他們給的藥,身上的傷好的很快。

秦麟兒,“公子,我們選擇她真的可以嗎?”

“我感覺上官秋凜這個人不靠譜。”

蒙麵男子淡淡一笑,“她確實不靠譜,叛變的風險很大。”

“但是有一點,能利用多久是多久。”

“而且,就憑借上官秋凜她那腦子,她怕是連夏家一個丫鬟都鬥不過。”

秦麟兒,“越聽公子這麼說,我越不清楚公子到底是看上她什麼了。”

蒙麵男人,“一個人越是想要藏著點什麼,破站就會越現越多。”

“要麼是見不得人的,要麼就是一些不好的東西。”

而她正好是屬於第一種。

她會令自己的生活感到煩躁。

每天都過同樣的日子,讓她感受到無比的煎熬和痛苦。

隻要夏家還存活一天,上官秋凜的心情就會更沉重一分。

等夏家的人全死了,上官秋凜也就解放自己了。

蒙麵男人,“上官秋凜要是想要藏什麼東西,她過不了多久她會自己告訴我們。”

“一切都是為她量身定製的。”

秦麟兒,“公子,那件事什麼時候告訴她?”

蒙麵男人,“暫時不用,現在還不需要她進來摻合。”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切莫要損了自己的力量。”

第兩百一十八章 看不出來

秦麟兒:“是屬下知道了。”

蒙麵男人:“走吧,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

“不然那邊得起疑心了。”

秦麟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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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起尚朧月就已經梳妝打扮好了。

今日她身著一襲青衣,先得更加俏皮可愛,看著就讓人覺得清爽乾淨。

蘇諾兒替尚朧月紮好了頭發後,她又開始發呆了。

尚朧月早就注意到蘇諾兒心不在焉的了。

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尚朧月有些擔心。

尚朧月,“蘇諾。”

半晌蘇諾兒才回過神來,“嗯?朧月…方才你叫了我嗎?”

尚朧月,“你是怎麼了?從早上開始就一副沒精打采、心事很重的樣子。”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如果有人欺負你,你就跟我說,我去把”

尚朧月的話還沒有說完,蘇諾兒就打斷了她,“沒有沒有,我隻是隻是昨晚沒有睡好。”

“所以朧月你就不用擔心了。”

“等下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她對著尚朧月露出一抹逞強的笑。

尚朧月雙手抱在%e8%83%b8`前,目光犀利的盯著蘇諾兒看,看的蘇諾兒有些心虛。

尚朧月,“諾兒,沒有人告訴過你,你撒謊的樣子真的很明顯嘛?”

蘇諾兒的手下意識的攥緊了自己的衣服,“我…”

尚朧月看著她為難的模樣,她也沒有打算在逼她了,畢竟有時候得給她自己一點緩解的時間。

等蘇諾兒緩解好了,她自然會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尚朧月輕歎息口氣,“既然你不想說,那邊不說了,我不會強迫你。”

“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在告訴我也不遲。”

“不要勉強自己。”

蘇諾兒愣愣的盯著尚朧月看,“朧月”

尚朧月則是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好了,不要在胡思亂了,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的進宮抓“鬼”。”

蘇諾兒,“進宮抓鬼?”她眼睛瞪的老大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尚朧月知道蘇諾兒理解錯意思後,“不不不,不是真的鬼,是人。”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此“鬼”非彼鬼。”

蘇諾兒,“原來如此。”

“那朧月可有把握抓住?”

尚朧月,“那是自然,到時候你知道了。”

“諾兒,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蘇諾兒連連點了兩下頭。

尚朧月都已經想象得出,今日的皇宮內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了。

她憑借一己之力除掉了排名第五的流月閣,而且還放了他們的俘虜。

這件事情光是聽著就讓人感到害怕,這得需要多強大的力量才能夠麵對如此龐大的邪惡組織。

況且她憑一己之力踏平了流月閣。

現在流月閣中剩下的卷宗資料都被存放在了圖書館內。

有大部分卷宗不見了是因為被尚朧月的火焰給燒了。

她隻選擇留了一些副作用傷害較小的。

但也僅供他們參考,因為尚朧月在上麵有改動。

除非是專業的咒法師傅還得是那樣年齡大的,才有可能看的出真假。

不過尚朧月覺得這裡沒有人會看出來的。

第兩百一十九章 副作用

尚朧月和蘇諾兒剛走出房門,就看見落文宇早已在門外等著了。

尚朧月再看見他的時候%e5%94%87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王爺可是在這裡等了許久?”

落文宇站起身,“沒有,剛到。”

一旁的範伶在聽見自家王爺的話後,他疑惑的轉頭看向他,王爺我們來的時候天還是灰蒙蒙的一片呢現在天都亮了。

尚朧月瞧著範伶看落文宇的眼神,她就知道,他果然是在外麵等了她許久。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變得有些沉重,範伶知道自己說話了。

她這次也沒有揭穿他,“那證明王爺選擇的時間好,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趕到了。”

“果然還得是王爺啊。”

她就這樣胡亂的誇了一遍落文宇,看的出他臉上的神色很滿意。

範伶偷偷的向落文宇豎起大拇指,尚朧月心領神會給了他一個眼神。

落文宇忽然開口,“走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尚朧月輕點了下頭,“好。”說著說著她就朝落文宇走了過去。

落文宇同時示意範伶把蘇諾兒帶開。

範伶成功的領會了落文宇的意思。

當蘇諾兒要追上前去時,範伶卻一把拉住了蘇諾兒的手。

蘇諾兒愣愣的看著他,範伶這才知道自己抓著蘇諾兒的手。

她的瞳孔猛的收縮,心跳不自覺的加快。

一時間仿佛失去了言語的能力。

千言萬語堵在%e8%83%b8口,到了%e5%94%87邊卻什麼也說不出。

範伶趕忙鬆開蘇諾兒的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範伶,“情急之下,多有冒犯。”

蘇諾兒也隻是禮貌的回應,“沒事。”

兩人之間的氛圍感讓人感覺有些窒。

範伶,“我們走在後麵就是了。”

“你若是跟上去了,王爺會不高興。”

蘇諾兒點了點頭,“嗯。”

尚朧月好奇的打量著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