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1 / 1)

口外的兩側早已埋伏了很多人,就等著落文宇和尚朧月出去了。

他們一個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臉被黑色的麵紗遮住,看不清他們的模樣。

尚朧月,“外麵兩側埋伏了刺客,一會兒我們翻出去。”

“正麵出去不是明智的選擇,從側麵攻擊他們會更加容易。”

“王爺隻需像剛才一樣配合著我的動作就好。”

落文宇沒有回答她的話,看他的樣子貌似還在氣頭上。

“王爺?”尚朧月再次叫了他一聲。

落文宇依舊沒有回答她的話。

尚朧月無奈的輕歎息口氣,“王爺你若不配合,我這邊也很難行動。”

“有什麼事情等處理完了在說。”說完她就拉住落文宇的手,想要拉著他向前走。

落文宇站在原地不肯動,她也拉不動他。

尚朧月眼眸微沉,她轉身麵向他,“王爺不要再鬨脾氣了。”

她的聲音略微低沉,透著一抹危險的感覺。

那雙深邃的眼眸不斷的在尚朧月的身上打量著,似乎想要將她看個透徹般。

回應尚朧月的依舊是一陣沉默。

就在她快要耐不住性子的時候,一直未開口的落文宇終於說話了,“我會配合你。”

尚朧月的火氣這才收回了一些,“嗯。”

她帶著落文宇瞬移到牆邊,瞬移的時候尚朧月在她和落文宇的身上施了隱身術。

入口側麵的人就看不見他們了。

接著兩人翻越過麵前的牆壁來到了庭院外麵。

果然不出尚朧月所料,庭院入口兩側都站滿了刺客。

他們現在站在左邊最後麵刺客的身後,尚朧月壓低聲音,“我施了隱身術,他們現在看不見我們。”

“先從這邊的人開始解決。”

落文宇,“嗯。”他的態度如剛才一樣冷漠。

尚朧月也不再管他到底怎麼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處理掉這些刺客。

她可不想再返回王府的途中遭遇刺殺,忙活了一整晚,她隻想一會兒返回王府的路上沒有人來打擾,安心的睡一個好覺。

凝霜劍出現在尚朧月的手中,在落文宇麵前召喚出凝霜劍的時候,凝霜劍都被幻化成了另一種模樣,不是原本的樣子。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乾掉了好幾個刺客,排在前麵的人都還未察覺到。

不知道哪兒吹來的一陣風,卷起了那些血腥味兒。

刺客本身就對血腥味兒這一類的很敏[gǎn],前麵的人發現不對勁後全都轉頭看向後麵。

再看見有好幾個人被乾掉後,他們全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

站在最前麵的人,“他們發現我們了!全體戒備!”

“是!”眾人齊聲道。

尚朧月和落文宇後退了幾步,她看向落文宇,“現在也沒有使用隱身術的必要了。”說完她就解除了她和落文宇身上的隱身術

尚朧月和落文宇憑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眼睛都看直了。

有的人甚至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幻覺了。

尚朧月,“王爺需要留活口嗎?”

落文宇,“留兩個。”

尚朧月輕挑眉,“行。”

“有人自願申請留下來嗎?自願投降的並積極配合我們的人,將酌情考慮判刑,有人願意申請嗎?”

她話音剛落,離尚朧月最近的刺客就向她發起了攻擊。

她搖搖頭,“看來大家都不懂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

刺客,“你一個女人能厲害到哪裡去!”

另一個刺客接著道,“殺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尚朧月微眯起眼,她笑了笑,“是嗎?”

談笑間她輕鬆的躲過那兩人的攻擊。

他們沒想過她能躲開的。

而且就剛才的距離,他們的攻擊不出意外是必中的!

因為他們向她進攻時,她還站在原地回答著他們的話。

尚朧月,“看來也並不是如你所說的那麼輕鬆。”

尚朧月的聲音從他們兩人的身後響起,當他們定睛看向前麵的時候,原本站在他們麵前的人消失了。

一陣惡寒爬上了他們的脊背。

沒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尚朧月揮舞著手中的凝霜劍,乾脆利落的就解決掉了他們兩人。

這一幕看呆了在場的刺客。

為首的刺客見勢不對,他立馬道,“拿下他們!”

男人的一聲令下,這些刺客全都向他們衝了過來。

尚朧月淡淡的掃了一眼,她先看看留那兩個人。

留一個為首的人還有一個是背靠著牆壁的刺客,他一直在旁邊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挑選好了要留下來的人後,她也好行動。

尚朧月,“王爺,你可要跟緊我的步伐了。”

落文宇,“不用你提醒,我也會。”

她旋轉躲過向她刺來的劍,他跟隨著她的動作來行動,完全沒有乾擾到她。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口是心非

刀光劍影中血液四濺,空氣中的血腥味兒變的比之前還要濃烈。

尚朧月的臉上和身上都染上了不少血跡,她熟練的召喚出淨化符籙清理了身上的血液。

她隻留了為首的人和方才一直都在觀察著他們的人。

這兩人被她三兩下就打暈過去,她的動作速度極快,他們連咬破毒藥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防止他們醒來服毒自殺,尚朧月用靈力將他們口腔內的毒藥取出扔在地上。

她順帶用淨化符籙給他們也使用了一遍,因為有的死侍不僅會在口腔內藏毒藥,他們還會在衣領袖口這些地方塗抹毒藥。

這是他們的備用方案,就是為了防止口腔內的毒藥被人取出。

尚朧月,“現在可以叫範伶過來扛人了。”

落文宇點下頭,態度和方才沒有一點變化。

尚朧月凝眉,她本想說什麼,但瞧見他這副模樣她還是忍住了。

不生氣不生氣,生氣會長皺紋,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她在心裡這樣勸著自己。

兩人很快就到了範伶的麵前。

範伶瞧見尚朧月和落文宇來後,他眼裡的喜色都滿了出來,“王爺王妃!你們沒有受傷吧?”

尚朧月搖搖頭,“放心吧,沒有受傷。”

但範伶還是有些擔心,他擔憂的看向落文宇,尚朧月輕歎口氣,“你們家王爺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少,你就不要瞎擔心了。”

當尚朧月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的感覺到身旁的落文宇情緒貌似波動的有些厲害。

她用餘光偷偷的瞄了他一眼,隻見他麵色凝重臉色陰沉的可怕。

緊繃的下顎線更加襯托出他臉上的鋒芒。

他不悅的輕嘖一聲,臉上的不耐煩和暴躁表現的淋漓儘致。

這這祖宗又怎麼了?她難不成又說錯話了?怎麼會呢?她說的話哪有毛病?

她就是抓破頭了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裡說錯話了。

範伶也發現了落文宇不對勁,不過他也沒多問,畢竟越是這個時候,落文宇的心情更煩躁。

他還是少說話的好,免得又惹到了落文宇。

範伶朝著尚朧月使眼色,他低聲道,“王爺他這是怎麼了?”

尚朧月搖搖頭,“這個問題我現在比你還想問。”

範伶,“莫非是剛才的刺客惹到他了?”

尚朧月,“不知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落文宇,“你們兩個在一旁嘀咕什麼?”他的語氣帶著怒氣,聲音低沉。

範伶嚇得身子一抖,“沒、沒什麼。”

從剛才到現在,他這種莫名其妙的態度,她真的已經忍到極限了,“我們在討論,你的為什麼生氣。”

範伶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表情都定住了。

他也沒有想到她會直接說出來,在範伶看來,尚朧月這種行為完全是在作死。

敢在這種情況下還去惹落文宇,範伶覺得尚朧月是真的不怕死。

落文宇狠狠的撇了範伶一眼,範伶嚇得向尚朧月的身後縮去。

尚朧月下意識的將他護在身後,他這一舉動在落文宇的眼裡是無比的刺眼,讓他本就暴躁的情緒推的更高。

墨色的眼眸深邃的盯著範伶,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向他刺去。

目前的氛圍十分焦灼,場麵陷入了一片沉靜。

範伶更是被落文宇嚇的話都不敢說。

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範伶深深的感受到了落文宇眼神裡對他傳遞來的“惡意。”

尚朧月,“你拿著這個去把這三個人裝在裡麵,用靈力催動這個法器它會自動把他們吸進去。”

“你在外麵等我們。”她把一個像是手鐲一樣的法器遞給範伶。

範伶接過尚朧月手中的法器,他拉著地上躺著的人一溜煙的功夫就跑走了。

他才不要在這個是非之地繼續待下去,他多在這裡待一秒,他都感覺自己的生命收到了威脅、他離開的身後,背後的寒意一直沒有斷過,像是有蜘蛛在他的脊背上緩緩的攀爬這,令他渾身都起了%e9%b8%a1皮疙瘩。

冷汗更是打濕了自己的衣服。

範伶拖著男人來到外麵後,他身後的那道寒意才消散。

範伶按照尚朧月給他說的方法使用這個法器,法器被他的靈力催動後亮起了紫色的光芒,眨眼的功夫地上的三人就被這個手鐲吸了進去。

亮著紫光的手鐲很快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樣子。

範伶拿著這個鐲子在手裡打量著,他不禁感歎道,“這還真是個好東西!”

這種樣式的法器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也不知道這尚朧月是從哪裡得來的。

範伶坐在不遠處的座椅上,他靜靜的等待落文宇和尚朧月。

現在他可不敢進去,誰知道裡麵會發生什麼。

每次落文宇這麼生氣的時候、他隻要在他麵前出現,他就老是會被落文宇罵。

他是真的怕了。

不過這次還好,這次有尚朧月替他挨罵。

範伶在心裡暗暗竊喜。

落文宇,“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護著他?”他語氣聽上去陰陽怪氣的,尤其是後麵幾個字,他貌似還加重了音調。

尚朧月,“”沒想到她有一天也會無語凝噎。

她現在腦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他。

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

到底要她怎樣啊?

等等她貌似想到了什麼之前落文宇的心情都還是好的。

當她在和範伶說完話後,他才變臉的。

從目前的狀態來看,落文宇生氣的原因並不是因為範伶,而是因為她。

這麼一想她和範伶的對話隻有那一句,“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們家王爺出事。”好像她是在說了這句話後,他的情緒才開始不對勁的。

方才也是因為她說了,“你們家王爺一根頭發絲都沒有少。”落文宇的情緒波動才又大了幾分。

還有一次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