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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頂級紅衣,真正意義上的接著劉淩創造出的機會成為真正的鬼物。”

“按照常理來說,江婉婉是不可能會變成真的鬼物,可最終的結果就是,她成功的利用了劉淩的鬼氣,將自己轉變成了頂級紅衣。”

“其實這也是我會和江婉婉簽訂契約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像她如此天賦異稟的鬼物,我不想放任她變成邪惡的。”

“所以,我才打算將她留在我身邊。”尚朧月耐心的跟落文宇解釋著。

落文宇認真的聽著她的話,“聽你這麼一說,那江婉婉確實天賦異稟。”

尚朧月輕點下頭,“之後的日子裡,我相信她會給我帶來更多的驚喜,而且我很需要一個像她這樣的鬼物跟在我的身邊。”

“為什麼這麼說?”落文宇向她投去疑惑的眼神。

尚朧月,“反正我不會讓她去做壞事,至於更多的原因,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

“若是王爺真的很好奇,下次我可以抽空給王爺…獨自開一堂課。”她故意壓低了聲音,那嗓音透著魅惑。

撩撥著落文宇的心弦。

沒等落文宇反應過來,尚朧月就已經掀開馬車的簾子,“明天見。”當她準備走的時候,尚朧月突然想起了什麼,“王爺就不必派人跟蹤我了,他跟不上的。”說完,她對著落文宇做了一個拜拜的手勢後就跳下了馬車。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不見了蹤跡。

被落文宇安排去跟蹤尚朧月的人,更是眼睛都看傻了,他完全跟不上尚朧月的速度,他隻知道剛才有一道黑影忽然從他麵前飛馳而過,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落文宇對此也沒有太過於驚訝,他一副似乎早就猜到的模樣,他輕歎息口氣,嘴角卻是揚起好看的笑。

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這幾天與她相處的畫麵。

尤其是她救他的那個場麵,落文宇的腦海中可以說是揮之不去。

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心情都會特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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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下馬車後自己飛速趕回王府,她的速度比落文宇坐的馬車快的多,在他之前到王府根本不是問題。

方才在馬車上她說現在需要一個像江婉婉這樣的鬼跟著她,其實很簡單。

尚朧月想的是,在她修煉期間或者進階的時候,江婉婉可以看守好她,不讓外人靠近。

而且還能夠在她快要走火入魔的情況下出手幫助她,這是尚朧月現在最需要的。

進階和修煉的時候是她最脆弱的時候,這種情況下是一點意外都不能出,否則會威脅她的生命安全,所以尚朧月不得不小心。

沒多久尚朧月就回到了王府,她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自己的房間,快速換好衣服。

第三十八章 八卦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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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朧月回到房間的時候蘇諾兒並不在房間裡,尚朧月也不知道她去哪裡。

不過她也並不擔心,畢竟她留了一個式神在蘇諾兒的身邊,遇到危險式神都能解決。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房間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開門的人不是彆人,正是蘇諾兒。

她抱著曬乾的衣物進來,視線正好落在尚朧月的身上。

她的瞳孔猛的收縮,嘴巴震驚的微微張開,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尚朧月。

蘇諾兒甚至覺得是不是自己出現幻覺了。

“月、月月?”

尚朧月被蘇諾兒的反應逗笑了,她的手托著下巴,手肘撐在桌上,“幾日不見,連我的模樣都不記得了嗎?”

蘇諾兒手中抱著的衣服都掉落在地上,她飛撲向尚朧月,“月月真的是你!”

尚朧月打趣道,“難不成我還是假的嗎?”

“月月你有沒有受傷?!快讓我檢查一下!”

“放心吧,我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受傷。”說完她還拍了拍自己的%e8%83%b8口。

“王爺沒有發現你吧?”

尚朧月輕挑下眉,“沒有,他不可能發現我。”

蘇諾兒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沉下,“月月那你跟我講講你在漠洋城的事情吧!”

她一副小迷妹的眼神認真的看著尚朧月。

她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你可要聽好了,整個過程都十分驚險!”

蘇諾兒,“嗯嗯!”她全神貫注的模樣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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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文宇並沒有回元城,他讓其他修士先回去,就剩下他和範伶兩人。

快要到皇宮時,一支箭直奔向落文宇的馬車內。

落文宇早早的就把馬車上的窗簾掀開,似乎早就在等待著這一箭的到來。

箭上附帶著一疊宣紙,宣紙上的文字正是落文宇現在最需要的東西。

他檢查一番,確認無誤後將這疊宣紙收了起來。

前麵就是皇宮了,越是靠近皇宮周圍的建築物都變得越發的華麗卻又不失威嚴!讓人肅然起敬!

這一次他踏入皇宮的感覺同以往的都不一樣。

手中那一疊厚重的宣紙,上麵記載的東西太過於沉重,如今那上麵的種種喪儘天良的事件,在今日終於公之於眾,能夠還受害者們一個公道。

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讓那些成天逍遙法外之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落文宇麵色凝重,他從未感覺像現在這般憤怒過。

禦書房的門被人敲響,皇帝的聲音從裡麵傳出,“誰?”

劉培,“是落王爺來了。”

皇帝,“進。”皇帝的聲音沉著有力,即便是沒有看見他的麵容,隻是聽聲音就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的威嚴。

劉培打開房門,落文宇就走了進去。

房門關上後,落文宇向皇帝跪下,“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放下手中的書,他抬眼看向落文宇,“漠洋城的事情,你可辦妥了?”

皇帝的樣貌看上去五十多歲,人看上去精神煥發,帝王之氣縈繞在身,那雙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謊言的雙眼正打量在落文宇的身上。

落文宇,“兒臣已鏟除漠洋城中的鬼將,縣令府中的縣令接二連三死亡的原因兒臣也調查清楚了。”

皇帝眉頭稍稍上揚,“哦?你且起身說。”

落文宇,“謝父皇。”

“再此之前我想向父皇講述一個故事。”

皇帝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眼裡浮現出一抹好奇,顯然是被落文宇的話勾起了性質。

本來皇帝在聽見落文宇說漠洋城的事情解決後,他的心裡的煩心事也就解決了,可他瞧見落文宇的臉的很不好,他似乎很憤怒的模樣。

皇帝就知道漠洋城中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文宇這孩子一項穩重,能過讓他感覺到憤怒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他的孩子,他比誰都清楚。

皇帝輕點下頭,“準了。”

落文宇深呼吸口氣,他儘量讓自己在講述整個故事的時候,情緒不要過激動。

當皇帝聽完落文宇講述的故事後,臉色驟變,他怒拍了一下桌子,“豈有此理!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竟也做的出!”

落文宇,“父皇息怒!”

皇帝臉色陰沉,“你所說的這個故事便是那漠洋城中發生的事情吧。”

落文宇,“嗯,父皇英明。”說完他將那疊厚厚的宣紙遞給皇帝。

皇帝麵露疑惑的接過他手中的宣紙,“這是什麼?”

落文宇沉聲道,“這些是與程縣令勾結的小縣城的官員的名單以及他們所做的慘無人道的事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共有二十位小縣城的官員參與其中!”

那一疊厚重的宣紙仿佛是無數雙血手將它們推出漆黑的深淵麵向光明!

“齊玉城縣令劉竹,大量囚禁百姓,對一部分人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剩下的一部分人,他將其賣到北嶺城苟浴之縣令手中,作為結陰%e4%ba%b2的人賣出。”

“平陽城縣令秦誌…”

落文宇將涉事官員的名字極其所犯的罪狀一一講述一遍,“倘若劉淩沒有成為鬼將,這一切不知多久才會公之於眾!”

“倘若沒有劉淩這些傷害不知還會存在多久,不知還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在他們手中。”

“以前兒臣以為我們最可怕的敵人是鬼物,可如今看來,最可怕的是人。”

“他們所遭遇的沉痛、悲傷、以及對命運無法反抗的無奈,都清楚的記錄在那些紙上!”

“身為平明百姓他們無法向當地的縣令發起反抗,他們感猶如置身萬丈深淵!”

“即便想要反抗、發起反抗,也會被一下捏滅!”

“起初大家不肯向命運向他們的腐敗低頭,不放棄任何能反抗的機會和對生的希望,縱使前方荊棘滿布,縱使自身在深淵之中,他們也要站起來!向一切不公、不平等發出自己的呐喊!”

“可最終,他們被殘酷的現實磨平了菱角,不在有人反抗,不在有人撿起希望,整日生活在恐懼和黑暗的籠罩之中。”

“人民有信仰,國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每一個人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將人命當作草芥!”

“我們之所以是人,就是因為我們不同於動物的冷血,我們有著憐憫之心!”

“而有的人,他不是被稱為人就是人。”

“兒臣特請父皇批準,這二十位官員交由兒臣處理!”

皇帝沉默片刻,“朕準了!”

“謝父皇!”

“文宇…這一次的官員被處理掉,之後也會有跟他們一樣的官員出現。”

“傷害不會停止,治標不治本。”皇帝嚴肅的看著他。

落文宇,“父皇,兒臣對此早有對策!”

“說來聽聽。”

“那些小縣城位置偏遠,朝廷不可能每日都管著他們,但有了這個東西即便他們離的再遠,朝廷也能管控的了他們!”

皇帝好奇的打量著他,“何物?”

落文宇遞給他一張靈符,“此為防禦傳送靈符,在傳送到指定位置後在傳送陣裡的人會被防禦結界保護著。”

“隻用於父皇到那些地方才會有的符籙,那些偏遠小縣不城的官員用的是另一種傳送符籙。”他遞給皇帝另一張符籙。

“這個符籙每天隻能傳送三次人,一次隻能來一個人,而且隻會傳同一個人,倘若換人了是不會傳送的。”

“可以給偏遠小縣城的官員設置一個獨特的傳送集合地點,若是想要傳喚他們,就讓人傳送過去叫他們來便是。”

“這些傳送靈符都是固定位置傳送,不會傳送到彆的地方。”

“其二,父皇請拿著這顆透明的玉。”落文宇雙手遞給皇帝一顆快要跟蹴鞠一樣大小的玉石給他。

皇帝,“這又是什麼?”麵對落文宇接二連三拿出的東西,他都感到很新奇。

“父皇你隻需要將手放在上麵,心中隨意的想一個城的名字,那玉石裡就會浮現出那座城的樣子,方便您隨時探查每個城。”

“使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