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幫你處理身上的傷。”
“我自己可以。”
“可以什麼?反手把背上的木片完整挑出來?”
尚朧月,“”好像她還真不行。
她沉默片刻,“那、那也不該你來,男女授受不%e4%ba%b2,你且去找個女子來。”
落文宇麵露無奈,卻又無可奈何,他伸手扶額,歎息口氣,“若是能找到,你覺得我還會留在這裡嗎?”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眼下處理傷勢才是重要的。”
“聽話。”他的語氣很溫柔,似乎還帶著些許懇求。
尚朧月,“那你答應我,隻看背不看彆的。”她說話的聲音都變小了很多。
落文宇,“嗯,我答應你。”
尚朧月羞的把頭埋進枕頭裡,她把手伸到落文宇的麵前,“拉鉤。”
耳邊響起他那好聽的笑聲,“嗯,拉鉤。”
“你且先把頭轉過去,我好了叫你。”
“嗯。”
待他將頭轉過去後,尚朧月從芥子袋中拿出了一瓶酒精噴霧、一瓶碘伏、紗布、鑷子。
她將這些東西齊刷刷的擺放在床邊,然後她才將自己的上衣%e8%84%b1下。
本該光潔白皙的後背此刻血肉模糊看的人膽戰心驚。
她將被子掩蓋住%e8%83%b8`前,隻露出後背。
“好了。”她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好看的微紅。
她的下巴枕在枕頭上。
落文宇:“那我轉過來了。”
尚朧月:“嗯。”
轉身的時候,他瞧見床上多出的東西露出了疑惑,“這些是?”
尚朧月:“消毒用的。”
“你先拿起白色的那個瓶子。”
落文宇按照她說的拿起了酒精噴霧。
“此物如何使用?”
經過尚朧月細心講解,落文宇很快就記住了這些東西如何使用。
當他拿起酒精噴霧要對準尚朧月的背部噴的時候,他的手突然僵住了。
她的背上起碼有二十多片碎木片刺入在她的肉中,背上一片血色。
看的落文宇的心都為之一顫。
腦海中浮現出她當時救他的場景… 向來他都是保護彆人的,如今倒是被她保護了。
她那小小的、單薄的身影毫不猶豫的擋在自己麵前,這是他從未想到的。
她身上的傷是因為救他才會傷成如此,當時她大可選擇置之不理,沒必要自己惹的一身傷,他們之間給%e4%ba%b2非故的。
落文宇,“你為何要救我?”他的聲音透著沙啞,墨色的眼眸劃過一抹幽深之色。
“救人哪裡需要什麼為什麼?”她完全都不思考一下。
“再說了,救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落文宇你是不是被我摔傻了?”當她說完這些話後,回答她的並不是他的言語,而是他的笑聲。
尚朧月轉頭看向他,她對落文宇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說錯了嗎?”弄的尚朧月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哪裡說錯了。
他早就該清楚,她是一個特彆的人,於他而言一個特彆的人。
她對他的好沒有參雜一絲利益,是最純粹的。
一直昏暗的心房此刻竟然透了一抹微光進來,而那抹微光正在源源不斷的闊大,心跳的速度也因為她的話語而變得迅速。
片刻後他輕咳嗽聲,“本王知道了。”
尚朧月,“”她輕嘖一聲,“王爺你能不能快點?我都要冷死了!”她那幽怨的小眼神瞪著落文宇。
落文宇,“按照你說得酒精噴上去會很痛,你且忍著點。”
“來吧,我準備好了!”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落文宇才處理完尚朧月身上的傷。
在此期間她幾乎沒有喊過疼,就是拔那片最大的木片的時候,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那委屈的小眼神看著他,他的心幾乎都要碎掉了。
他用鑷子拔碎木片的時候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她了。
他發誓,他從未像現在這樣那麼耐心溫柔的對待過誰。
處理傷勢的時候尚朧月不喊疼,處理完傷後她在床上哭天喊地的,“好痛啊!我感覺我的背要裂開了!”
第二十六章 像個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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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疼的聲音大的樓下的修士都聽見了,他們不知道房間裡的真實情況,一個個都誤會了,臉上全露出姨母笑。
被落文宇趕出房間的範伶眉頭緊皺,滿臉既疑惑又震驚。
“這還是自己家王爺嗎?”
他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產生幻覺了,他伸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一陣劇烈的疼痛在他的皮膚上蔓延開來。
真實的疼痛感讓他清楚的明白,他所看見的都是真的。
沒想到啊!自家王爺那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
也不知道這女俠究竟有何種魅力,竟然能將他俘獲。
這令範伶百思不得其解。
尚朧月喊疼的聲音就沒有停止過,她就像是個在鬨脾氣又有些委屈的小孩子一樣。
落文宇被她吵的頭疼,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好痛啊!要痛死我了!我還這麼年輕,我還不想”死字還未出口,她的嘴巴就被人給捂住了。
“唔!”她轉眼瞪著落文宇,“你乾什麼!”她口齒不清的道。
他的臉上流露出無奈之色,但還是耐著性子,“你歇會兒再鬨,我去給你到杯水。”說完他便鬆開了捂住尚朧月嘴巴的手。
“我不要!”她倔強的道。
“聽話。”
尚朧月的腮幫子氣鼓鼓,“我不要喝水!我想要止疼的!”
落文宇長歎息口氣,“乖,你都鬨了這麼久了,也該歇會兒了。”
“我不要!鬨騰起來,我就沒有那麼痛!”
她就像個小孩子似的,脾氣不僅大還很倔,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反感,反而還會下意識的遷就著她。
他坐在尚朧月的旁邊,尚朧月立馬警惕的瞪著他,“你…你要乾什麼?”
落文宇,“你要怎樣才能安分點?”墨色的眼眸幽深的看著她。
“唔你容我好好想想。”
很快她就想到了,尚朧月拍了下手,“我們來聊今天遇見的那個大凶妖邪的事情吧!”
落文宇,“好,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他忽然眉頭一蹙,“等等你說什麼?”
“聊、聊今天遇見的那個大凶的事情啊。”難道是她說錯了什麼嗎?
落文宇,“…”半晌落文宇才開口道,“那就聊那邪物的事吧。”
他本來都想好了要給尚朧月講一個故事,姑娘家家的不是都喜歡聽故事嗎?當聽到她說的那句話時,落文宇都愣了一下。
也是她本就同那些姑娘不同,彆人喜歡琴棋書畫,她卻獨愛舞刀弄槍的。
想到這裡落文宇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她還真是特彆。
他越發對眼前的人好奇了。
她又沒有說什麼搞笑的話,他在那裡笑什麼?是他笑點太低了還是說腦子有什麼問題?
同樣尚朧月也在看著落文宇,看著他笑,她給予微笑表示禮貌。
隻是她這一笑卻不得了了,完完全全的令某個人淪陷了。
那雙幽深的瞳孔突然一怔,眼神頓時閃躲,臉上浮出好看的紅暈,神色竟染上了一抹青澀。
落文宇連忙輕咳嗽一聲,他那激烈跳動的心跳聲似乎都快要壓過他輕咳的聲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尚朧月,“今日我們遇見的那個即將要進級成鬼將的邪物,她就是被那徐老太婆害死的。”
聽見尚朧月在聊正事了,落文宇也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心,雖然臉上的青澀還殘留些,不過不影響。
“此話怎講?”
尚朧月在訴說此事的時候神色嚴肅,“不知道你聽說過冥婚沒有,也有一種說法是接陰%e4%ba%b2。”
“略有耳聞,但實際如何願聞其詳。”
尚朧月坐起身子,她盤著%e8%85%bf,懷裡抱著枕頭,模樣乖巧,“我在與她交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四肢都有一個血洞,嘴巴還有縫合的痕跡。”
“那些血洞是她生前遭到的創傷,死後無法消失,會一直折磨著她。”
“她穿的那身嫁衣%e8%83%b8`前戴了一朵紙花,我便確認了她就是被徐老太婆害了。”
“身上的那些血洞是紅檀木削成的一根很粗的粗木釘子,一共有四根,分彆釘在她的四肢。”
落文宇怒拍了下床,“竟如此沒有人性!”
“釘這些目釘是想要將她永生永世的困住,不得入輪回。”
“嘴巴被縫住是因為即便她下了地府,她也有苦說不出,四肢又被釘住,她也寫不了字,所以無法向閻王爺訴苦告狀。”
“豈有此理!本王明日就派人踏平那裡!”
“用不著我們出手,那徐老太婆今日必死無疑,若是她僥幸沒有死,明日天亮我們便去帶帶她到客棧來。”
麵對尚朧月說的話,落文宇露出疑惑之色,“為何說不用我們出手?”
“王爺你難道忘了他們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血氣嗎?”
“那血氣正是那些被她害了的人在她身上標記下的。”
“今晚我們遇上的隻是其中一個罷了,等待著她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落文宇,“莫非那些被困的冤魂都掙%e8%84%b1了束縛?”
尚朧月點頭道,“對,他們全都掙%e8%84%b1了束縛,但並不是他們自己掙%e8%84%b1的,而是有“人”幫了他們。”
“誰?”落文宇追問。
尚朧月,“便是縣令府裡那尚未衝破封印的鬼將。”
“因為我從那大凶身上嗅到了同縣令府裡一樣霸道的血氣。”
“目前雖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但事情已經發生了,這是實際。”
“這些跑出來的冤魂,他們一出來便是紅衣級彆,而且他們不僅要殺了徐老太婆一行人,他們還會無差彆的攻擊無辜人。”
“紅衣級彆的邪物被怨恨占據全身、他們在沒有突破到頂級紅衣的時候是沒有什麼思維的。”
“殺戮是唯一減少他們身上痛哭的事情,血液是唯一能讓他們緩解情緒的東西。”
落文宇,“那絕不能讓這些東西攻擊普通百姓。”
“今晚不用擔心,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殺掉徐老太婆一行人。”
“目前不要出手,暫且養精蓄銳,畢竟明晚將會有一場廝殺的大戰。”
第二十七章 聽話的女紅衣
落文宇立刻便明白了尚朧月口中的大戰指的是什麼。
“明日鬼將衝破封印,漠洋城中必然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落文宇神色嚴肅。
“明日一早我送你出漠洋城,你待在這裡不安全。”
“我拒絕!”她的手交叉比了一個叉,“要說離開也該是王爺你們一行人離開。”
“你帶來的修士根本就抵抗不了她,不僅威脅不了她,反而還會成為她進階力量的糧食。”她並不是歐氣才如此說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