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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看,我便讓人去取。”

隨即,他便起身離開,攝政王走後,屋內隻剩下景杉和薛林策二人。

“想不到事情竟然會這麼順利,我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攝政王為難你的打算。”景杉搖頭說道。

“聽你的意思,竟然還有些歎息,攝政王沒有為難我你很奇怪。”薛林策走過去坐下。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景杉急忙搖頭。

不過多一會兒,攝政王就回來了,順手將手中的東西交到了薛林策手上。

“這都是證據,你可以看一看,當年謝弼裡通外敵,先帝優柔寡斷不肯處置他,我擔憂他危害朝堂,被逼無奈這才動手。”

薛林策接過東西,迫不及待的打開,看過之後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按照上麵所描述的內容,謝弼當年的確做了有損朝廷的事情。

對於這些東西,薛林策卻不相信,它承載著薛林策的全部的記憶,那個父%e4%ba%b2的音容笑貌,他全都熟悉。

他相信他的父%e4%ba%b2一定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景杉走過去,將手搭在薛林策肩上:“彆這樣,我相信姨丈。”

薛林策將手中的證據遞給景杉。

“敢問王爺,我父%e4%ba%b2當年一事是何人告密的?”薛林策的直接,這件事情他暗中調查了許久,卻沒有絲毫線索,看來當年那人應當是十分小心謹慎的。

“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此事關係重大,我當年便答應過他會保守秘密。”

此人關係到他們偵查的方向,薛林策有些著急,又詢問了一通。

但是攝政王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接下來無論薛林策如何詢問,他都隻是學沉默不語。

“王爺,還請您告知。”薛林策態度堅決,大有一種若攝政王不答應他便不離開的決心。

見薛林策這般,攝政王臉色微微有些難看。

“林策。”景杉吼了一聲,起身走了過來,比薛林策站的地方往前半步的距離。

“王爺贖罪,林策隻是有些著急才會失了禮數,對王爺您絕沒有半分不敬。”他急忙上前解釋。

緩過神來的薛林策也發覺到了自己的不敬之處。

“我兄弟二人知曉,王爺您是重信守諾之人,我們問及此人,並非是要做什麼,隻是想找他確定一些事情罷了,還請王爺您告知。”景杉語氣誠懇。

薛林策也在一旁說道:“林策可向王爺您保證,隻要此人不做禍國殃民之事,林策絕對不會針對於他,若違此誓,可任憑王爺你處置。”

在兄弟二人的配合之下,攝政王終於動心了,但明顯還有一些猶豫。

薛林策立刻乘勝追擊道:“若王爺不放心,林策可立下軍令狀。”

他乃兵部侍郎,也曾帶兵打仗,深知軍令狀的重要性,薛林策敢說出此話,可見心中當真是這樣想的。

“罷了。”攝政王終於鬆口:“你既想知道,那我告訴你就是。”

“當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那人是你父%e4%ba%b2的部下,名叫齊遠,他當年曾經給我寫過一封告密信。”

說著他又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將手中的信件交到了薛林策手中。

“這便是當年的那封告密信,你自己看看吧,至於其他的,你若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第540章 迷信

此人當年一定很受重用,否則不會接觸到這封告密信,更沒有辦法叫他拿出來。

隻是齊遠的名字有些陌生,薛林策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是誰。

景杉那邊也是眉頭緊皺,對於齊遠此人也是很陌生,但有一個人應該知道,回去問問他就好了。

攝政王歎息著說道:“你很不錯,本王看好你,隻希望你能忠軍愛國,踏踏實實走好每一步。”

隨即起身,往前走了一步,拍了拍薛林策的肩膀:“你父%e4%ba%b2這也算是歹竹出了好筍,你是個不錯的,本王隻希望你不要與他同流合汙,走他的老路就好。”

攝政王這個人還是很惜才的。

薛林策還在想著那封告密信中的內容,那信有些奇怪。

見薛林策不說話,景杉悄悄的推了推他,他這才反應過來。

“多謝王爺誇獎,林策一定努力。”

攝政王輕輕拍了拍了他的肩膀兩下,隨後收回手臂:你知曉就好。”隨後歎息一聲。

從攝政王府中出來之後,薛林策一直都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

“你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疑惑之處?”景杉瞧不對,頗為關心的問道。

“那封告密信有些不對。”薛林策搖著腦袋說的。

“不對是什麼意思”?這話說的景杉聽不明白了。

見景杉眼中充滿疑惑,薛林策這才想起,那封告密信景杉並沒有看過,他感到疑惑也很正常。

“表哥,你覺得攝政王說的話是否可信?”薛林策問道,並非是他不相信攝政王,隻是實在不能相信他父%e4%ba%b2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應當是可行的,在這件事情上他也沒必要騙咱們。”景杉沒有看過那封信,所以他的分析相對理智。

也對,若是不想告訴她們,攝政王不說就是了。

薛林策隻是實在想不通才會這樣問,倒不是真的懷疑。

“那封信上到底是寫了什麼?自從看完之後你的狀態就不對勁。”

兩人走出門外沒看見柴進,正在東張息望間,之前帶他們進來的家丁看見後走了過去。

“二位大人可是在找和你們一同來的那人。”

薛林策點頭詢問道:“你可看見他去了何處。”

家丁指著門口的方向說道:“那人說他去門外等二位。”

門外,景杉看過去點了點頭,但心中卻還是疑惑,不明白柴進為何要出去。

“走吧。”既然柴進已經先行離開,那他們也該過去了。

門外,柴進已經駕著馬車過來了,正坐在上麵衝著他們二人招手。

兩人在門口站定,等到馬車過來之後才上了車。

“去景府。”上去的時候薛林策說道。

景杉雖然疑惑,但也沒多問,直到進入馬車中才問道:“怎麼想到去我府上了?”

薛林策揚了揚手中的密信說道:“你府上近,我有些著急。”

景杉了然,急也正常,這件事情薛林策已經追查了很多年,這是他的心結,以往什麼都查不到的時候便算了,如今有了重大進展怎會不急。

“你有想過要怎麼辦嗎?”景杉是想問若那件事情若真的是薛弼做的,薛林策有沒有想過該怎麼麵對,但他又覺得不可能。

麵對這般模棱兩可的話,薛林策並沒有回答,他想了,但又沒想,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麵對。

馬車內的狀態第一時間有些沉悶,景杉害怕薛林策多想,便寬慰著:“好了,彆想太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況且我相信姨丈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景府門口馬車停下,家丁急忙的跑過來了:“少爺你回來了。”

側過頭見到薛林策的時候,又揚起了笑容:“表少爺好。”

薛林策這會兒的狀態算是正常的,至少其他人看不出異常。

這一次柴進同樣沒進去,畢竟他不知前因,去聽後果又不用。

回府之後,景杉便招呼家丁們守在了書房門外,此乃大事,他要確保萬無一失。

直到將書房團團守住,景杉方才安心,拽著薛林策進去:“到底怎麼回事啊?”

其實他也急,在薛林策說完那封信有問題之後他更著急了。

薛林策也不廢話,直接將手中的密信遞過去。

攝政王很是大方,在薛林策看完信之後曾將密信遞還給他,但他老人家卻直接大手一揮,讓薛林策將密信帶走。

景杉急忙結果,一點一點看了起來,越看眉頭皺的越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看見之前景山並沒有任何期許,看過信件之後,他陷入到了糾結之中。

一方麵是深信的長輩人品,另一方麵是擺在麵前的證據,難怪當初攝政王那般決絕,如果不是他堅信薛弼不會做那樣的事情,隻怕也會被這封密信所迷惑。

“這確實是姨丈的字跡,但是怎麼可能呢?”他的疑問也正是薛林策的疑問,他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此時門外有聲音響起,景杉急忙將密信收起,同一時間外麵傳來家丁的詢問聲。

“少爺,薛夫人請見。”

說起薛夫人還能有哪位,自然是薛林策的夫人唐洛瑜。

意識到剛才的緊張,景杉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來人是洛瑜,是我草木皆兵了。”

他衝著門外喊道:“讓薛夫人進來。”

唐洛瑜是薛林策叫來的,剛進景府的時候,他叫了一個嘉賓過去,好在二人的府上離得不遠,唐洛瑜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過來。

家丁接到命令,衝著站在一旁的唐洛瑜說到:“薛夫人請。”

唐洛瑜抬腳進去,讓柴進幫他照顧抱琴。

他進門之後,書房的門再次被關上:“怎麼樣了,攝政王可說了當年的事情。”

一進到書房裡麵,唐洛瑜就急忙問到。

景山也拿出那封密信交到了唐洛瑜手上。

“這算是當年的證據之一,隻是......”

後麵的話景杉沒有說,並不是他故意賣關子,隻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過密信,唐洛瑜倒是沒有他們二人那麼大的反應,畢竟她並不認識薛弼的字跡。

第541章 沿街販賣

“這件是寄給上一任匈奴單於的。”唐洛瑜疑惑著問道。

薛林策走過去,他擔心唐洛瑜奔波了這麼久,怕他勞累,急忙上前扶著他坐下。

“渴嗎?”

唐洛瑜搖頭:“你快彆擔心我了,還是先說一說密信的事情吧。”

薛林策執意,這也是他的習慣,萬事當前都要以唐洛瑜為主。

“沒事,都這麼多年了,不差這些時辰,不急。”薛林策蹲在地上替唐洛瑜揉%e8%85%bf,嘴上則是漫不經心的說著。

聽到這話,景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某些人當真是虛偽至極,從攝政王府出來的時候她可不是這般說的。”馬車上的話,言猶在耳,這才多一會時間就不承認了,也難怪景杉如此。

被調侃的薛林策絲毫不在意,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可在意的。

“此一時彼一時,這都已經過去多久了,怎可相提並論?”

溫潤如景杉,這會兒都忍不住想罵人,這叫什麼話,哪有過去很久,分明就是他重色輕友,便還死不承認。

幸好他們二人成%e4%ba%b2許久,這樣的事情經曆的多了,競景杉也便不在意了。

“好,好,是我多嘴了,我早該知道的,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比你家唐洛瑜更重要的,雖然已經在心裡寬慰過了,但景杉還是忍不住陰陽怪氣。

“多謝表哥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