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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模樣。

“大師你好,你可以叫我金穎,我最近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每次醒來都心有餘悸,所以想找您算上一卦。”

金穎說著順手將大火箭給送了出去。

時一視線在金穎臉上掃視一圈,“你印堂發黑,周身黑氣縈繞,乃是血光之災征兆。”

金穎臉上表情慌亂了起來,“大師,您幫幫我好嗎?”

“你先說說都是些什麼夢吧。”

“嗯嗯,好。”金穎重重點頭,然後開始說起關於這段時間她做的夢。

其實她的夢前半部分並不算恐怖和黑暗,甚至算得上相對平和寧靜。

可是後半部分差點把她魂都給嚇沒了。

她總是夢到自己身處藍天白雲綠樹旁,不遠處有勞作的農民,林間微風拂動,治愈的蟲鳴鳥叫聲更是讓人心神寧靜,甚是享受。

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勞作的農民消失了,牲畜的聲音也停止,原本那些悅耳的蟲鳴鳥叫聲更是換成了烏鴉呱呱呱令人心神不寧的嘶鳴聲。

黑夜降臨,四周白天那些樹蔭變得可怖起來,張牙舞爪仿佛隨時都能夠把她吃了似的。

黑暗中唯一的亮光在白天農戶勞作的水田邊上的茅草房。

在外實在太過危險,隻有到房子裡去,她才會有安全感。

誰知那房子根本不是什麼避難所,而是囚籠。

房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但生著火,火上麵像是幾十年前那樣吊著一個黑黑的不鏽鋼壺。

壺不大,大約和籃球的直徑差不多大,裡麵正咕嚕咕嚕煮著東西。

“有人嗎?你好,請問有人嗎?”

金穎沒有第一時間看那壺裡煮的是什麼,她先是環顧四周看有沒有人。

空曠的房間隻有她的和呼吸聲和壺裡咕嚕咕嚕煮東西的聲音,再沒有其他。

可她明明白天的時候都看到有不少農民在農作,附近也沒其他房屋,怎麼就沒人呢?

呼呼呼——

外麵狂風大作,金穎覺得有點冷,她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沒再深思為什麼沒人,而是往前走了走坐到火堆跟前來。

火堆裡的柴火燒得很旺,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音,金穎坐下來後伸手烤火,身體這才暖和起來。

咕嚕咕嚕——

她好像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肉的味道。

瞧著那咕嚕咕嚕的不鏽鋼鐵壺,她好奇心上來,用袖子抱住手把有些燙的蓋子給解開。

哐當——

“啊——”

金穎看到壺裡煮著的東西後嚇的手中的蓋子掉在地上,嘴裡發出驚恐的叫聲,轉身就想跑。

那壺裡煮的不是其他東西,正是一顆長得和她一模一樣的人頭。

第212章 你隻有一個兒子

金穎被嚇壞了。

她踉踉蹌蹌退到門邊,想要跑出去。

雖然外麵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可這個房間也不遑多讓。

現在看到了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卻被煮著的人頭後,她更是恐懼極了。

隻是不管她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將門打開,她找來旁邊的斧頭想要破門或者破窗而出,都是徒勞。

明明都是木門和木窗,但它們卻像是無堅不摧似的,任由她怎麼弄,沒有絲毫變化。

最後不知怎麼,她突然不受控製,舉著斧頭揮向自己。

她的頭被自己砍下來了。

溫熱的血灑在她的手背上,恐懼,害怕,緊張,不安......各種情緒充斥著她。

明明,明明她的頭都已經被砍了下來,可她的意識卻還存在。

哐當——

斧頭掉在地上,她的身體不受控製,木木的將掉落在地上血淋淋的頭給撿了起來。

然後一步一步走向咕嚕咕嚕煮著人頭的不鏽鋼鐵壺跟前。

壺裡除了不斷煮開的白水開以外,什麼都沒有。

仿佛她剛剛看到裡麵有人頭是她產生的幻覺。

緊接著,金穎僵硬舉起雙手,將手中的人頭給扔進了壺裡。

【啊,臥槽,我的媽耶!這TM幸好大師是大中午的直播,這要是擱晚上直播,我能原地升天去見我太奶。】

【媽媽耶,這到底是什麼噩夢啊!居然夢到自己把自己的頭砍了,砍了就算了,還,還煮了......】

【大哥,我叫你大哥了,我給你下跪好不好,求求你彆再總結了,我真的怕怕,嗚嗚嗚——】

金穎把自己的夢粗略講了講,講完後她臉色又煞白了幾分。

若不是為了儘快知道這夢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真的不想再去回憶了。

至於被她嚇到了的網友們,她隻能說聲抱歉了。

“大師,這差不多就是我夢裡的所有內容了,這個夢,我已經連續做了三個晚上了,每晚都重複著這一個內容。”

第一次做這種夢她或許還能夠勉強安慰自己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或者是看了一些比較恐怖的東西才會做噩夢。

但連續三晚都是同一個夢,而且夢裡是那麼真實,醒來後又一直心悸,金穎沒辦法再淡定下去,趕緊來找時一。

“大師,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金穎本來就被噩夢嚇得三魂六魄去了一半了,剛剛又聽聞時一說她有血光之災。

她現在更是慌得六神無主,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時一身上。

時一方才已經根據她的麵相看出具體是什麼事情了。

先是給金穎一個安撫性的眼神讓她靜下心來,之後才開口道:“你沒覺得你夢中白天的場景很眼熟嗎?”

金穎眉心蹙了起來,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我很喜歡鄉村田園生活,夢裡白天就是很平常的鄉間生活,熟悉是覺得熟悉,但好像沒什麼特彆,感覺類似的情景隨處可見。”

“你在你房間仔細找找看,有一幅畫,你晚上並不是單純的做夢,而是你的魂體被畫給吸了進去將你困在其中。”

“你已經被困了三次,再來四次,你的魂體就會被徹底困在畫中,現實生活中,你則是悄無聲息毫無征兆成為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

時一每說一句話,金穎的臉就更加慘白幾分。

“畫.......畫,我,我去找找!”

她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來容她消化,她隻能根據時一的話先去把那什麼畫給找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金穎腳步有些虛浮,主要是她的魂體短短三天時間裡已經離體三次,並且還受了如此大的驚嚇,現在還能清醒全靠一口氣撐著。

時一手指輕輕一彈,一道微弱的金光從她指尖飛入鏡頭落到了金穎身上。

金穎頓時感覺身體一輕,籠罩在她心頭的恐懼也稍稍淡了些。

她開始認真觀察起房間裡的畫。

她是個田園風重度愛好者,房間布置走的是田園風格,房間裡攏共就掛了三幅畫,還是很好辨認出來的。

“大師,是這幅畫嗎?康斯塔伯的《乾草車》。”

這是她房間裡與夢境中白天場景最為相似的畫作了。⊥思⊥兔⊥網⊥

時一的視線在那幅油畫上掠過,對著金穎點了點頭,“是它,你自己應該也有感覺,當你靠近這幅畫時,會有一陣心慌想要遠離的感覺,因為你的魂體之前進入過這幅畫,雖然你自己不知道,但是下意識想要遠離。”

“怎,怎麼會是這幅畫呢,這,這是一周前我老公剛買來送給我的,雖然,雖然我覺得這幅畫整體和房間風格有點不太搭,但,但還是將它留在了房間裡。”

金穎剛剛靠近這幅畫時的確有時一所說的那種感覺,但因為這幅畫有點特彆,所以她不願意往哪方麵去想。

可是現在時一大師把話都說的如此明顯,她想要再自欺欺人就真的太傻了。

“大師,有沒有,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的魂體會被這幅畫給吸進去,單純隻是這幅畫在我老公買它之前就已經有了問題?”

時一聞言歎了口氣,如實回答她,“當然不是,你將這幅油畫撕開,你將會看到油畫裡麵還有東西,那些東西不是你的%e4%ba%b2密之人無法拿到。”

金穎將油畫給取下來,找來一把水果刀,可是在即將劃破油畫之前,卻又忽然沒有了那個勇氣。

“大師,為什麼啊,您說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和他結婚將近二十年,為他生育了一雙兒女,卻換來這種結果,到底是為什麼啊!”

金穎舉起的手垂了下來,她扯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她真不知道為什麼相愛的人為什麼要用這麼惡毒的手段來算計她。

“一雙兒女?”時一驚奇的聲音在直播間乍然響起。

“你哪兒來的一雙兒女?你明明隻有一個兒子。”

第213章 龍鳳胎其中有個孩子是小三的

“哈?”

金穎被時一的話驚得都忘記哭了。

她抬頭茫然看著時一,“不是,大師,我,我有一對龍鳳胎兒女啊,我有兩個孩子的,一男一女,男孩叫奧奧,女孩叫樂樂,怎麼,怎麼就變成隻有一個兒子了呢?”

她有些語無倫次,但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用著幾乎祈求的語氣問:“時一大師,是不是,是不是您弄錯了什麼啊?”

時一再次仔細瞅了瞅她的麵相,手上有一次掐算,“不會有錯,你的確隻有一個兒子,另外的女兒是你丈夫情人所生。”

【臥槽!大瓜啊!】

【前麵說到那幅畫是她丈夫送的,我就知道男的肯定是出軌又不想離婚分財產,隻是沒想到還有比這更為炸裂的事情。】

【真是一個消息比一個消息紮心啊,丈夫要害自己,原本的龍鳳胎居然有個孩子是小三的,媽耶,我快心梗了!】

【不是,我就想知道,這怎麼就把一胎變成龍鳳胎的,這位姐姐從懷孕到生產都不知曉嗎?】

【對啊,懷孕的時候或許看不出來,或許沒什麼感覺,可是有產檢啊,還有生的時候也能知道的吧?】

金穎眼角餘光瞥見了彈幕上網友的疑問,她瞬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

“大師,雖然我懷孕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但那會兒產檢也是能檢查出來的,當時我的產檢結果就是龍鳳胎,而且當時生完孩子後,兩個孩子也是抱來拿給我看了的,樂樂怎麼會不是我的孩子呢?”

時一瞧著她這樣子,儘管事實令人難以接受,可目前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將事情真相告知她。

“十四年前,你們現在所處的地方還算是個小地方吧,並不怎麼出名,而你丈夫則是因為做生意,手頭上還挺有錢。”

金穎愣愣點頭。

“你和情人差不多同時懷孕,但預產期差了幾天,為了讓孩子在自己身邊,也為了不讓你起疑,你丈夫和情人便商量著做局讓你來養孩子,並且一定要把孩子當作%e4%ba%b2生孩子來養。”

情人是無所謂的,她想用孩子綁住男人,隻要孩子能夠平安生下來她沒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