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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把他們交到我手裡的,將來你要是有回來的一天,絕對是原模原樣給你。”

道一拍拍%e8%83%b8脯。

就差給季桑寧立下字據保證了。

“喔喔喔喔喔~”

響亮的猴叫傳來。

“怎麼還養了候?”

道一驚訝。

看著那蹦得三尺高的猴子,以及跟在後麵端著果盤,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朱夏。

“什麼猴?這是龍哥,口氣放尊敬點。”

朱夏路過,撐著膝蓋喘了口氣,然後對著道一說道。

沒大沒小,怎麼能喊龍哥猴呢?

不知道現在在神龍島上,猴,嗎嘍等詞語都屬於違禁詞麼?

新來的真是沒規矩,哼。

“龍哥,等等我,您的果盤。”

說完,朱夏立刻追了上去。

“額”道一又麻了。

這個地方為什麼這麼奇葩?

一隻猴兒為啥比個人還要有人樣?

瞧剛才那兄弟活靈活現的狗%e8%85%bf子形象。

真的,比專業演員還真。

沒有演技,不是演的,全是感情。

“彆問,叫它龍哥就行。”

季桑寧拍了拍他的肩膀。

道一不得不轉頭再看一眼蹦得老高的龍哥。

“為啥要叫龍哥?它不是猴子嗎?叫猴哥不行嗎?”

道一輕咳一聲。

“猴在這裡屬於違禁詞。”

季桑寧提醒了一句後,便轉身走了:“剩下的時間,你和他們培養培養感情吧。”

指了指學員。

至於怎麼培養,就不是她該關心的了。

“等等,師姐就這樣嗎?你不帶我熟悉熟悉,也不介紹一下學員名單嗎?”道一都快哭了。

季桑寧一擺手啥也不管了,他突然覺得前路渺茫。

“熟悉啥?”季桑寧轉過頭,有些不耐煩:“我和他們一起上島時,也是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誰。”

道一話都到了%e5%94%87邊了,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看得出來,這位師姐耐心有限。

他還是靠自己吧。

於是,隻能眼巴巴看著季桑寧走。

然後才又轉身麵對學員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先前在季桑寧麵前還很乖的學員們。

此時一個個都像是張牙舞爪的狼,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道一深吸一口氣。

“讓我們來認識一下吧。”

“初來乍到,我們先打一架。”

既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展工作,那麼聽前輩的準沒錯。

打一頓,把學員們打服了就好了!

道一如是想道。

第375章 純純欺負老實人

而在道一和李威他們打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季桑寧卻已經偷偷走了。

晏玄也將帶來的足夠半年的物資留下了。

坐上吳君一早安排的小船,一行人便出發了。

龍哥站在船頭,毛茸茸的臉上都是深沉之色。

背著兩隻爪子眺望一望無際的墨海之時,一種獨有的emo感便深深地傳了出來

“還是第一次看龍哥這麼emo,它這是咋了?”

朱夏抓了抓頭發。

龍哥看上去心情不好。

就連亮閃閃的大金戒指都沒興趣了。

“也許,是因為要離開神龍島了。”慕白大膽猜測了一下。

“它不是一早就期待著離開神龍島,去外麵浪嗎?”朱夏表示不理解。

“去外麵浪,恐怕也不是以現在的形象去浪”

慕白輕咳一聲。

這個形象,龍哥的威嚴何在呢?

眾人深知龍哥此刻心情不好,便由著龍哥站在船頭獨自深沉。

當然,在外人看來,一隻猴子深沉眺望遠方,甚至隨時都要%e5%90%9f詩一首的景象,怎麼看怎麼怪異。

晏玄擺弄著那條小蛇,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小寧兒,回去後準備先怎麼做?”

“回京圈,找我媽下落,順便看望外公和舅舅。”

季桑寧說道。

雷劫之前,實力已經達到了上限。

目前能提升實力的,唯有巫術。

可是這些,麵對那幕後黑手,隻怕是以卵擊石。

“我想找我師父,想辦法提前引來雷劫不能再等了。”

她微微垂下頭。

晏玄彈開了小蛇。

他給小蛇取名旺財。

至於為什麼給蛇取一個狗子專用的名字,晏玄表示沒有任何緣由。他就是想取。

“提前引雷,劫雷會比原本的雷,更加凶悍。”他捏著指尖。

而且雷劫這東西,隻能靠季桑寧自己,旁人若是幫助,便會讓雷劫強上十倍不止。

雷劫也叫天罰。

扛過了天罰,%e8%84%b1胎換骨,雖是凡人之身,卻有比肩神明之力。

當世之人,還沒有誰經曆過天罰。

包括那些老一輩的玄門前輩。

修煉到了分水嶺,是有選擇的。

不願意經曆天罰的人,便會主動選擇那條平坦的路,也叫做修人道。

比如玄空,或者被季桑寧噶了的歸墟三道。

天罰之下,無人生還。

這是玄門一直流傳的一句話。

而另一條路,也就是季桑寧選擇的路,叫做修天道。

就必須經曆天罰。

罰的是過往紅塵,是種種罪孽,也是因果。

說人話就是算賬。

算你今生的賬。

罪孽越深天罰越重。

隻不過人生在世,誰沒點罪孽?

殺生是罪,論人是非也是罪,浪費糧食還是罪。

芸芸眾生,無人清白。

當年李元霸便是被天罰直接罰沒了。

所以修人道安穩。

但有上限。

比如到了玄空那種實力,便幾乎已經是到頭了。

也會生老病死。

而季桑寧的修天道,隻要雷沒劈死她,她便永無上限。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以命為碼的豪賭。

並且一千年來,無人成功過。

季桑寧自知自己罪孽深重,五行缺德,現在又要提前引雷,恐怕是九死一生。

可是,她沒辦法了。

如果不賭一場,就等於她隻能坐以待斃。

賭贏了,才有砝碼和幕後黑手去鬥啊。

如今體內的神秘力量已經所剩不多,光靠這個,遲早要嘎。

“我知道你說的,可目前隻能如此。”

季桑寧說道。

晏玄眸子閃了閃,伸手摸了摸季桑寧的腦袋。

“你決定的事,我無條件支持你,你不會有事的。”

晏玄的話,透露著一些彆的意味,可季桑寧一時間沒能清楚的聽出來。

“嗯。”

季桑寧點點頭。

她如今,也不想著積德行善了。

實在是做不到啊。

每當她想做點好人好事的時候,就有人反複橫跳著勾引她犯罪。

真是對她一點都不友好。

“不過,這次帶著龍哥一起,我們還是低調行事,不要讓玄門那些家夥發現了。”

雖然不怕,但是煩人啊。

要知道,她現在隱隱有點玄門公敵那味道了。

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純純欺負老實人。

“嗯,我已經讓黛玉派車來接我們了。”

晏玄顯然早就考慮到了。

“他辦事靠譜嗎?”季桑寧嘀咕了一句。

畢竟是能把那種光盤塞晏玄兜裡的家夥。

“我說了,辦不好我就把他拆了。”晏玄溫柔道。

“咳”季桑寧輕咳一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船一路前行在墨海之上,漆黑的海平麵,難得風平浪靜,就連以往猖獗的海怪,此刻也老實得很,根本不敢造次。

盤旋在墨海之上的山鷹,已經在此轉了好幾圈了。

山鷹背上坐著典獄長,喝了一口酒,靜靜看著船兒遠去。

末了,低頭不知名的笑了一聲。

拎起酒壺就欲再給山鷹灌酒。

山鷹上次醉駕,就被霍剛批評教育了很久,這次說什麼都不願意沾酒了。

腦袋甩得撥浪鼓一樣,就是不喝。

“怎麼?還怕霍剛罵你?他有種,他連我一起罵。”

“不就是醉駕嗎?給我喝。”

說完,狠狠給山鷹灌了下去。

他自己又喝了一口,隨即躺下來:“回,回去走”

山鷹又蒙圈了,左搖右擺地飛。

最後,也不知道撞斷了幾棵樹。

就聽到森林裡不斷響起劈裡啪啦樹枝斷裂的聲音

船一路安穩。

到了碼頭,隔不遠處,黛玉已經停好了一輛商務七座車。

他穿著花襯衫和花褲衩,靠在車邊,戴著墨鏡。

“大人你們終於到了。”看到眾人,黛玉急忙迎了上來。

墨鏡也推到了頭頂。

晏玄的目光,暗含殺機。

黛玉咽咽口水,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縮縮脖子。

他那不也是為了給大人的感情生活,添一把火嗎?

難道沒成?

“黛玉,你最近過得很滋潤啊。”季桑寧似笑非笑道。

那是,現在又不用給大人抓鬼吃了,大人也不像從前那樣,每天活在陰暗的角落,不見人。

總的來說就是晏玄現在不怎麼需要他了。

現在的他一天無所事事,就瘋狂浪。

反正那錢就跟會下崽似的。

咋花都花不完。

“沒有沒有,屬下每天也是殫精竭慮,想要為大人和季小姐分憂啊。”

黛玉輕咳一聲,嚴肅道。

“你可真是會分憂。”季桑寧扯扯嘴角。

“好了好了,快上車吧,你看多少人盯著這看啊。”

黛玉忙說。

肯定都是覬覦他的美貌。

要知道這世上,大人美貌排行第一,他也就比大人弱點,屈居在第二。

這些人頻頻往這邊看,不是在覬覦他才怪了。

要是眾人知道黛玉的想法,肯定把他腦袋摁進墨海裡清醒清醒

不過,俊男美女在這,肯定是引起了不少注意。

黛玉倒也沒說錯。

於是幾人趕緊上了黑色商務車,阻擋了外界的視線。

這次回來是打算低調行事的,被圍觀可不是好事。

“怎麼帶回來一隻嗎嘍?”

坐上駕駛位的黛玉,看到龍哥主動坐在副駕駛,還不係安全帶,皺了皺眉。

這猴兒咋那麼自覺?

嘿,穿金戴銀的,比他黛玉還要能得瑟。

龍哥可聽不得嗎嘍這種詞語,轉過身一巴掌拍在黛玉臉上,直接拍得他嗷嗷慘叫。

腦袋瞬間沒了一半。

好在黛玉不是人,沒了的一半腦袋很快長出了新的。

“我靠,這是什麼猴兒?花果山那位?”

嗯,龍哥也聽不得猴兒這種詞語,於是又一巴掌把黛玉新長出來的腦子給拍沒了。

“喔喔喔喔?”龍哥開口了。

黛玉忙著長腦子,完全聽不懂龍哥說了啥。

“黛玉,龍哥說,以後對他要放尊重點,喊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