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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穩了。

瞧瞧這處變不驚的態度,一看便是有真本事的人才能修煉出來。

更何況從直播間裡看,人家確實有真本事。

他們請人反複對比研究,確定那不是合成的,也不是請人假扮做戲的,這才很確定地要來找季桑寧。

這是高人啊!

胖大哥眼中的高人,此刻內心正在盤算的,卻是該要多少錢合適呢?

哎,費勁。

火車上,兩黑衣保鏢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給季桑寧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晚上,火車一到站,便立即有豪華商務車在等,接上胖大哥與季桑寧,就給安排在了一家連鎖的豪華酒店之中。

胖大哥說這也是餘山海的產業。

倒是朱夏與虎頭下了火車就沒影了。

胖大哥叫郝斯文。

“你說,餘先生遇上了什麼事?”

季桑寧急著去殷學林的老家,沒時間耽擱,到酒店就開門見山問道。

郝斯文歎了口氣。

“被臟東西纏上了,已經有半年有餘,早前隻是人變得虛弱,去醫院看了毫無作用,後來便請了高人,但收效甚微,甚至南洋那邊的法師我們也請過,都拿那東西毫無辦法。”

“半年來,先生一日比一日虛弱,現在已經完全下不來床,瘦得皮包骨,又整夜整夜睡不了覺,說閉上眼就有鬼要他的命,狀況極其淒慘。”

郝斯文說著,見季桑寧若有所思,停頓了一下,補充道:“我們實在沒辦法了,什麼法子都試過了,找不到原因啊。就在前幾天,意外之下看到那個直播片段,我們便想著無論如何也要找到您出手,不管怎樣,也得試試。”

季桑寧皺著眉頭,這種情況,有點像是夢魘纏身,但是又比夢魘纏身嚴重得多,看來還真得去一趟。

真有厲鬼的話,她收了將之煉化也有好處。

“可以,但是我這幾天沒有時間,我得去光姚縣幾天,那邊事情完了才能跟你去看餘先生。”

季桑寧說道。

“而且,我收費。”

這才是正事。

“錢的事都不是問題,隻要能解決餘先生的困擾,我們願意出一千萬。”

郝斯文財大氣粗地說道。

所以今天兩萬塊買個座位,簡直是灑灑水啦。

季桑寧剛端起一杯水喝進嘴裡,聞言,噗一下就噴了郝斯文一臉。

“多少?”

郝斯文擦了擦臉上的水,並沒生氣:“一千萬,您您是嫌少了嗎?”

季桑寧沒說話。

“那”郝斯文咬了咬牙:“兩千萬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就是兩個小時的事情。

季桑寧動了動%e5%94%87。

“三千萬,不能再多了。”郝斯文一口價,伸出了三根手指。

“放下吧,我儘力。”

季桑寧將水杯放在桌上,表麵依舊雲淡風輕,內心卻躁動得一批。

什麼叫富豪?

什麼,tm的叫做富豪?

“好,那說好了,明日我派車送您去您要去的地方,然後我就在這裡等您,等你結束後,我們直接去餘先生的莊園。”

“嗯。”

季桑寧起身,腳步飄飄忽忽。

郝斯文望著季桑寧的背影,急忙給餘家打了電話回去彙報:“大少爺,我已經成功見到季小姐了,也談好了。”

“我看行!季小姐聽到三千萬的報酬都麵不改色的,一看便是見過大場麵的能人啊!”

“哎,放心,我一定會將她請來處理老爺子的問題。”

翌日。

季桑寧坐上了郝斯文安排的車。

一路搖搖晃晃開了幾乎半天,下午的時候才到了殷學林老家。

那是一個看上去很落後的村子,有些古樸,似乎並沒有怎麼開發,甚至還保留著老城牆的遺址。

整個村子裡的人幾乎都姓殷,全村也沒有幾個年輕人,似乎都外出打工了。

季桑寧看到一個老奶奶,便上前打聽殷學林。

誰知那老奶奶聽到殷學林三個字,卻愣了幾秒鐘似乎才想起這號人。

“閨女啊,你打聽個死人做啥嘞?”

“死人?”季桑寧眉頭一皺。

“是哇,早十幾年就死掉了嘛。”

第15章 救命,怪物啊

殷學林死了十幾年?

那季嘯風聯係的是誰?聯係假道士的又是誰?

不是裝神弄鬼的話就是這人根本就沒死。

“他是怎麼死的?”

“咦,你這個小姑娘打聽這個做什麼?我不做碎嘴老太婆的哈。”老奶奶看了季桑寧幾眼,擺擺手說道。

季桑寧抽了兩張百元大鈔給老奶奶。

老奶奶看了看四周,以無敵旋風手收下錢。

“來我給你講。”

“殷學林這個寶批龍,從小就不學好,偷%e9%b8%a1摸狗啥都乾啊,後來跟著同村人出去混,沒幾年嘛就給人打死了丟村口,村裡人都是同宗同族的,就一張草席裹了埋在後山了。”

老奶奶嘀嘀咕咕在季桑寧耳邊說道。

“後山啊?”

季桑寧舉目看向整個村子的大後方。

“對咯嘛!現在墳頭草都怕是兩米高了,他家爹媽早死了,爺奶後來也死了,就他一個獨苗也沒人去上墳除草,可不就兩米高了嗎?”

老奶奶熱情無比,還帶著季桑寧%e4%ba%b2自去看殷學林的墳包。

果不其然,兩米高的墳頭草。

到底是人沒死,還是有人冒充殷學林?

目的又是什麼呢?

要不,掀了殷學林的墳?

“奶奶,如果我想挖了他的墳,你覺得可以嗎?”

本來和善的老奶奶頓時臉就沉了下去。

“人都死了,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挖人家的墳?”

“他挖我一顆心,我挖他一座墳,也算扯平了吧。”

季桑寧兀自說道。

她是真的在算賬。

這墳她非得挖了不成。

“不行不行的哦,小姑娘,挖墳是損陰德的哦,嘞種事不得行。”

老奶奶急忙搖手。

“奶奶,損陰德記我賬上。”季桑寧又抽出幾張百元大鈔給老奶奶。

“這個,還能記賬的?”

老奶奶這次猶猶豫豫地不敢接。

“當然。”

季桑寧點頭,再拿出幾張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

何況,這墳裡是人是鬼還不清楚呢。

老奶奶最後還是接過了錢:“我得找村長商量,大家都同意才能挖的哦。”

“沒問題。”

季桑寧%e5%94%87邊帶著笑。

無非是錢多錢少的問題。

老奶奶告知了季桑寧殷學林家的原住址,便去找村裡德高望重的老人們商量去了。

殷學林的老家地址就是泥土牆,早就塌得差不多了,剩兩麵牆佇立著,上麵還結滿了蛛網。

嘖。

可是古怪的是,季桑寧一走到殷學林家門口,便奇異地感覺到一陣冷意。

那種冷意,更像是某種陰寒的東西撲麵而來,手背上汗毛直起的感覺。

明明是大白天,豔陽高照。

牆角的陰涼處,就像一片黑暗的影子,涼颼颼的,在蟬鳴聲下,又有種詭異的安靜。

手上的搜魂珠鏈並沒有響。

季桑寧也沒有看到陰暗處有鬼怪的存在,那這個氣氛是怎麼來的?

半晌後,季桑寧嘴角一抽,上前從牆角後方拎出兩個人來。

“你倆在這裡做什麼?”

“我倆”

這倆人正是朱夏與虎頭。

朱夏背著登山包,脖子上掛著個小風扇,呼啦啦的吹,吹得季桑寧汗毛直起。

“老,老大,你怕她做什麼?一個小姑娘,嘿嘿”虎頭張開手陰笑著就要撲過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就在季桑寧思考是卸了胳膊還是擰掉腦袋的時候,虎頭被朱夏拉住了。

在拉拽的過程中,從登山包裡掉出一個小鏟子。

季桑寧眼皮一跳。

“原來是兩個盜墓小賊。”她冷笑一聲。

“胡說八道,我們不是盜墓賊。”虎頭挺起%e8%83%b8膛:“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南墓派傳人。”

南墓派,搬山倒鬥。

這麼說來,這倆人還算有點來頭。

忽然,那股陰暗的感覺再次撲麵而來。

季桑寧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你也感覺到了?”朱夏突然看著季桑寧,雙眼亮晶晶的:“這家老宅不對勁。”

一種終於發現了同類的感覺。

“我過去看看。”

季桑寧二話不說抬腳就過去。

“彆去,這東西很古怪,你一小姑娘不害怕啊?站遠點,讓朱小爺去探探虛實。”

朱夏拉住季桑寧。

雖然他知道餘山海找季桑寧有事,但具體什麼事並不清楚,所以心裡認定季桑寧就是個尋常人。

“放開!”

季桑寧纖細筆直的%e8%85%bf都抬了起來,就待一腳踹了這堵牆。

卻被朱夏死死拉住,一條%e8%85%bf都還沒收回來。

“你說說你,你怎麼這麼暴躁?讓我去,一會有危險了怎麼辦?”

朱夏將季桑寧薅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背包就上前去。

虎頭用食指指指點點:“就是就是,我大哥人多好?趕緊躲好,一會給嚇得哇哇大哭。”

兩人直接走在了季桑寧前麵。

季桑寧怒翻白眼,一手一個拎著兩人的後衣領,輕輕一拽,兩人便被輕易掄開了,然後一步上前,抬腳就是踹,她今天穿的還是狗爹買的粉色公主裙和瑪麗珍鞋。

一腳下去,塵灰漫天。

朱夏和虎頭張著大嘴,驚訝無比,然後就吃了滿口的灰。

“咳咳咳艾瑪嗆死我了。”

朱夏彎著腰急促的咳。

滿眼的驚悚,尼瑪這嬌滴滴的小女孩,哪來這麼大的力氣。

那可是一堵牆啊!

她直接踹飛了去。

季桑寧沒理會這二人,在倒塌的牆下麵,找到了兩個壇子,上麵還貼著黃色的符籙。

又是茅山術士的手段。

這裡麵封印著東西。

“我靠,這應該是茅山術士的邪術之一,將靈魂封印在裡麵,永世不得超生,埋在這裡,起到鎮宅的作用,從這家出去的子孫後代,都將受到庇佑。”

朱夏走上前,一臉的不可思議:“但是這個法子也很大的風險,隨著時間推移,壇子裡的靈魂怨氣會越來越大,若是有一天破開了封印,那麼這家的後人不但要受到反噬氣運降低,這怨魂也會去纏著他。”

他看著季桑寧,更像是在給季桑寧解釋。

“所以啊,快放下,彆打開,我現在的本領還”

朱夏話還沒說完。

“啪。”

一個壇子丟地上,碎了。

剩下一個季桑寧也高高舉起

“你,你做什麼?”朱夏臉都扭曲了。

“啪。”

季桑寧又丟地上了。

“你瘋了啊!這惡魂被封印著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影響磁場了,明顯怨念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