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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想請教你。”楚冕突然客氣道。

陸靜姝怪異瞧他一眼,手臂支著頭,狐疑道:“什麼?”

“周子佩和陸嗣音五年前就領證了,”楚冕意有所指地歎口氣:“哎——,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多一本證件呢?”

語氣還怪惆悵的……

陸靜姝:“……”

她眸色稍斂,神色瞬間冷沉凜然,寡淡道:“此事暫且不提,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們兩個領了證,偏偏就我不知道?”

五年前!

也不知道是在陸嗣音離開之前,還是之後。

雖說民政局要雙方都在場才行,但依照周子佩的本事,陸嗣音不在,他一人將結婚證辦下來也極有可能。

楚冕哽了一下,安靜下來,絕口不提周子佩和陸嗣音的事,專心開車。

陸靜姝生氣歸生氣,但心裡不免還是感到欣慰。

在陸嗣音尚且生死未卜的情況下,周子佩能做到這一步,已是世間難得。

再聯想起五年前周子佩%e4%ba%b2眼目睹楚宅大火時,吐血昏厥,一度喪失求生意誌。

這個妹夫,在自己潛意識裡,好像一直都是合格的。

光線穿過透明玻璃,陸靜姝清瘦纖瘦的鎖骨精致凹陷,好似盛了一汪陽光,更顯皮膚白潤如玉。

她垂下眼瞼,竹節似的手指乾淨潔白,捏著手機,落在上麵的眸光微閃,似是在琢磨什麼。

回到“星河天府”,楚冕將車一路開到地下車庫,下來後自然地牽起陸靜姝的手。

走了一會兒,突然對她開口:“靜姝,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語氣很平靜,像是隨口一說。

陸靜姝眼中泛起波瀾,像一層柔和輕快的波紋輕輕漾開來,嗓音清緩:“為什麼說這個?”

楚冕捏了捏她的指尖,笑道:“沒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以後不要想著什麼都要自己承擔。”

陸靜姝微抬下巴看向他,似是承諾:“我會的。”

……

“星河天府”變成了城堡,陸嗣音現在完全對其拋卻了偏見,一想到這裡每片土地都是屬於她的,就恨不得趴上去%e4%ba%b2兩口。

一連逛了好幾天才勉強巡視完整個領地。

在L國也待了不少時日,過幾天就要返程南山洲。

陸嗣音便打算在這幾天去見一見自己那些好久不見的朋友。

從二樓下來,發現陸靜姝正坐在一張軟椅上,翹著二郎%e8%85%bf,坐姿瀟灑。

戴著一副耳機,手指眼花繚亂點在手機屏幕上,想必戰況激烈,偏偏她臉上不見絲毫緊張,懶散隨意。

分給陸嗣音一個眼神,說:“桌上有切好的水果。”

遊戲對麵JYB戰隊隊員們疑惑道:“啊?姝姐,什麼水果?”

“這是和隊長新定下來的暗語嗎?”

“桌上是不是指某個方位?切好的水果,是不是在暗示敵人已經上套了,要一網打儘?哈哈哈我已經識破了你們的計劃。”

“接下來是不是要秀操作了?姝姐,陸神,我已經搬好小板凳觀摩學習了。大佬您輕點兒殺。”

陸靜姝嘖一聲,捏著耳機線開口:“閉嘴,沒和你們說話。”

第343章 :

陸嗣音捧著果盤,嘴裡啃著一個草莓走過去,歪頭看了一眼她的手機,沒動腦子張嘴便問道:“姐,這是什麼遊戲?”

陸靜姝手指微頓,看向她詫異道:“《神啟》,你不是知道嗎?”

這話不對勁兒,聽起來自己以前應該是知道這遊戲的。

哎——,又忘了呢。

陸嗣音心裡咯噔一下,半是懊悔,半是遺憾,乾笑兩聲,理所應當道:“當然知道,隻是我這麼多年沒玩了,一時就沒想起來。”

陸靜姝利落收了個人頭,對她說:“想玩嗎?”

“你以前的賬號長期不登,應該已經被封了。不過想要找回來,問題也不大。”

找回來又有什麼用?

彆說賬號和密碼了,就連最基本的操作,她大腦裡都一片空白。

不行,以後絕對不能再碰這個遊戲,不然暴露就是分分鐘的事兒。

陸嗣音儘量保持表情不變,拒絕的話卻很乾脆,甚至大義凜然道:“算了姐,我已經不喜歡玩遊戲了。我覺得如此大好時光,還是彆浪費在打遊戲上麵,過度沉迷網絡遊戲,還會迷失自我,玩物喪誌,影響身心健康。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叛逆的,還未長大的小女孩兒了。”

為了讓陸靜姝相信她的話,陸嗣音可謂是字字箴言,發自肺腑,一副誓要改過自新的樣子。

陸靜姝手上動作猛的停滯,稍不留神,她操作的遊戲人物便被池頌打得隻剩殘血,下一秒手機頁麵變灰,人物死後,隻能等待複活時間。

不隻是她,就連遊戲對麵的JYB戰隊也懵了。

“出bug了吧,隊長能這麼容易將姝姐打死?”

池頌同樣也十分茫然:“應該掛機了。”

“我就說嘛,姝姐怎麼可能這麼菜。”

一群世界冠軍,死活也不願相信這是他們能做到的事情。

陸靜姝摘掉耳機,將手機攤開在她麵前,遊戲界麵還在倒計時,看著陸嗣音的表情滿是玩味,緩緩總結道:“你的意思是,我浪費時間?玩物喪誌?身心不健康?叛逆?以及幼稚?”

陸嗣音眨巴著眼睛,長長嘶一聲,漸漸琢磨出來剛才自己話裡話外,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兒映射的含義。

這不是貼臉開大嗎?

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麼想啊。

“當然,”這時候,陸嗣音便展現了強大的求生欲:“姐你除外嘛,你在我心裡就算是放%e5%b1%81,我都覺得你腸胃通暢;你……”

“閉嘴!”

陸靜姝聽不下去,在她說出下一句虎狼之詞時果斷打斷。

然後默默戴上耳機,催眠自己什麼也沒聽到。

她怎麼就想不開,也沒忍住去逗陸嗣音呢?

到最後落入下風的還是她自己。

陸嗣音見她不再堅持讓自己試著玩一下,淺淺鬆了口氣。

挑著將果盤裡的草莓吃完之後,放到陸靜姝麵前,方便她伸手拿到。

“姐,我出去一趟啊。”

陸靜姝看她走向門口換鞋,問:“乾什麼?”

“去……見一個朋友。”陸嗣音說。

這話聽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陸靜姝不反對:“行,注意安全。”

“知道了。”陸嗣音已經打開門走了出去,隻留聲音在原地。

陸嗣音從房子裡出來,就看見周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音小姐,要出門?我送你吧。”

“不用,”她回絕道:“我自己就好。”

陸嗣音餘光看見周日臉上表情頓時喪了不少,好笑道:“周日,你不用跟著你老板工作嗎?”

周日摸摸腦袋:“不用啊,周爺在L國身邊有蘇子騫他們,不差我一個。周爺讓我暫時跟著你,隨你差遣。”

陸嗣音笑眯眯看著他,意味深長道:“我怎麼覺得,是你自己這麼想的呢?”

周日嘿嘿一笑,被揭穿了,反而大大方方承認道:“是這樣也沒錯。畢竟跟著音小姐你還是比較輕鬆的。周爺身邊的臟活累活就讓蘇子騫他們乾吧。”

陸嗣音笑彎了眼睛,欣賞地看著他,小聲道:“原來小日你一直覺得在周子佩身邊乾得都是臟活累活啊,你就不怕我告訴周子佩?”

周日表情不見絲毫擔心,隻在聽到“小日”兩個字的時候表情空白了一瞬。

還以為經過五年,音小姐已經性情大變。

想當初在南山洲周爺和她還未相認時,音小姐化名蝶音,那叫一個高貴冷豔,清冷傲世,難以相處,堪稱高冷之花。

沒想到如今才明白,都是裝的!

骨子裡還是原先那個陸嗣音。

惡趣味有時候和周爺有的一拚。

“是我大意了,那你想怎樣?”周日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陸嗣音一臉孺子可教的表情,拉低聲音:“要不,你彆跟著周子佩了,去我樂清商會,我給你升職加薪,雙休加各種節假日。”¤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她循循善誘,一心想要將周日挖到自己公司,畫的餅都快喂到周日嘴邊了。

周日:“……”

你們夫妻倆真會玩兒?

原來他也是他們play的一環。

“換來換去,我不還是給你們兩口子打工?”他嘟囔道。

“什麼?”陸嗣音沒聽清。

周日拿出官方微笑,說:“跳槽這件事,還得容我請示一下周爺的意思。”

陸嗣音差點兒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迷茫“啊”了一聲。

半晌,她嗬嗬嗬笑起來,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周日的肩膀,“好,真好!”

現在都能和她開玩笑了。

要不還是適當裝一下蝶音算了,不然可能到最後一點兒身為女總裁的威嚴都沒有。

“彆送了。”

陸嗣音恨恨丟下一句,自己朝地下車庫走去。

……

從裡麵挑了一輛最顯眼正紅色的豪車,高調上路。

果然,一路上前後左右的車離陸嗣音恨不得八百米遠,倒不用擔心追尾了。

也不是她多慮,這些年出門一般不是音舞開車就是聯邦政府派來的司機開車,音舞更是不讓她摸到方向盤。

主要音舞實在被陸嗣音整怕了,任誰也想不到什麼都能輕鬆學會的人,車技卻爛的不行。

每次自己上路,不是追尾就是碰車,甚至還有一次開到了河溝裡。

螞蟻般的速度開到約定地點,陸嗣音還未走進目的地,就察覺到周圍藏匿著不少保鏢。

她習以為常,裝作什麼都未察覺的樣子走進去。

推開門,陸嗣音眼前閃過一道影子,然後她就被熊抱住。

“嗚嗚嗚嗣音姐姐,你總算來L國,我想死你了。”聲音甜美嬌憨,抱著陸嗣音的腰軟軟撒嬌。

她莞爾一笑,拍了拍少女的背。

“好了艾莉安娜,快放開嗣音姐,她都被你抱得不能動彈了。”

原來站在窗邊的還有一位少年,模樣清秀,五官帶著半分L國人的立體,眼窩深陷,棱角鮮明,另外半分是獨屬於華人的溫柔圓潤,韻味十足。

明明年紀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偏偏一副少年老成,板著臉訓人。

不過他紅透的耳根,以及明亮的眼眸還是暴露了他此時喜悅的心情。

少女聽言抬起頭,憤憤瞪了身後少年一眼,說:“卡哈爾,你應該叫我姐姐。”

“你隻比我早出生了兩分鐘。”

“那也是你姐姐,你應該尊重我。”

“我不覺得這樣就是不尊重你,但是你也沒有叫我弟弟。”

“卡哈爾,你承認是我弟弟了。”

“我沒有!”

顯然,這兩位是雙胞胎,還是兩國混血。

姐姐叫艾莉安娜,弟弟叫卡哈爾,他們的母%e4%ba%b2是華國人,父%e4%ba%b2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