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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道。

“你是什麼人?有事嗎?”那人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她。

陸嗣音不慌不忙道:“我是野笙長老新來的助理,她讓我把這些文件給首領。”

男人視線落在她手裡的文件上,想著應該是第八基地的一些信息,便沒起疑,點頭說:“首領現在不在辦公室,要不先給我?”

陸嗣音有些為難道:“長老說這是重要文件,一定要%e4%ba%b2手交到首領手裡,要是丟了……”

男人一聽,可不敢擔這個責任,說:“那你最好還是%e4%ba%b2自送進去吧!我給你開門。”

正好,也省的自己想辦法破解密碼了。

陸嗣音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在男人的幫助下,順利打開門走進去,見他還站在門口,陸嗣音笑著說:“你要一起進來嗎?”

男人生怕辦公室要是丟了東西賴上他,便擺手道:“不用了。”

“哢噠”一聲

門自動關上,陸嗣音收斂了笑,將文件隨便放在桌子上,然後戴上準備好的手套開始翻東西。

雖然這種行為不太道德,但陸嗣音翻得依舊很乾脆。

辦公室的布局很簡單,一張辦公桌,兩排沙發,兩排書架,兩個櫃子。

辦公桌上的東西一目了然,沒有讓人起疑的東西。

陸嗣音打開桌下的抽屜,裡麵除了一些雜物,就是文件。

她竟然還在裡麵發現了打開包裝的biyuntao。

“嘖嘖嘖,”陸嗣音搖頭:“光天化日的,這冒牌貨玩得還挺花。”

沒有發現,陸嗣音把東西一比一複原之後轉移陣地。

之後的沙發,櫃子,書架,陸嗣音都翻了個遍,就連地上的瓷板磚都沒放過,愣是一丁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行吧,陸嗣音認清現實,這裡是沒有問題的。

第189章 :

“怎麼這麼久還不出來?”辦公室外響起那個助理疑惑的聲音。

隨即是輸入密碼的滴滴聲。

陸嗣音神經緊繃,環顧四周,沒有能藏身的地方。

隨著“哢噠”一聲輕響,密碼輸入正確。

陸嗣音眉心沁出冷汗。

門把手緩緩轉動,辦公室的大門從外向裡推開,助理抬頭向裡麵看去。

“咦?”助理疑惑地撓撓頭,自言自語道:“怎麼沒人?什麼時候離開的?”

他來來回回又看了幾遍辦公室,沒有一絲人影,隻有陸嗣音抱的文件安安靜靜放在首領的辦公桌上。

助理警惕地向前走了一步,手摸上自己後腰處的槍,之後猛的看向門後。

除了一盆綠植,沒彆的東西。

他放下心,再次關門離開。

這時的陸嗣音貼著牆站在窗外一個手掌寬的長方形裝飾物上,整個人像懸掛在半空中,身體緊緊貼著冰涼的牆,額頭的冷汗被風吹乾,帶來一陣刺骨的冷。

凝神靜氣聽了裡麵兩分鐘,確定那位助理已經離開並且不會再返回時,才雙手抓住窗邊翻身進去。

快速拿起桌上的文件,跳窗離開。

……

陸嗣音在路邊買了烤紅薯回去,來到野笙的彆墅裡,臉上洋溢著笑容,剛走進去,就聽見野笙對著手機叫了一聲“罪閥”。

她腳步一頓,把%e8%84%b1口而出的長老兩個字咽回肚子裡,默默坐到離野笙最遠的沙發上。

野笙抽空瞥了她一眼,話卻是對著對麵說的:“組織?組織挺好的,不用你擔心。對了,你什麼時候能和我再比試一場?我絕對能贏你。”

陸嗣音隱約從聽筒裡聽見陸靜姝清冷的嗓音:“下次見麵吧!”

野笙明顯興奮起來:“好。”

陸嗣音內心呸一聲,誰說野笙和罪閥關係不好的?見過關係不好的人打電話嗎?見過關係不好的人約定見麵嗎?野笙和罪閥聯係,話都變多了。

我看是野笙這個武功狂熱愛好者,天天嚷著要和姐比試,才會被人說兩人一見麵就打架吧!

野笙突然把話題引到陸嗣音身上:“對了,我遇到一個很強的人。我打不過她。”

陸靜姝:“連你也打不過?那是挺厲害的。”

陸嗣音咽咽口水,緊張兮兮地盯著野笙,生怕她把自己供出去。

野笙絲毫沒注意她的目光,隻是對陸靜姝肯定道:“嗯,你也打不過。她如今是我的助理,叫司音。”

陸嗣音兩眼一黑,差點兒當場去世。

果然,陸靜姝明顯聲音都不對了:“嗣音?哪兩個字?”

野笙說:“司機的司,音樂的音。”

察覺到她的不同尋常,又問:“怎麼了?你認識?”

陸靜姝靜默幾秒,才再次開口道:“不認識,隻是名字同音而已。”

聽起來沒起疑,陸嗣音不禁鬆一口氣。

可能是屋裡暖氣開得太足,野笙突然感到口乾%e8%88%8c燥,便對著陸嗣音說:“給我倒杯水。”

陸嗣音點頭,想起什麼,又突然指指紅薯。

野笙:“不吃。你可以說話。”

陸嗣音死活不說話,隻是點頭。

野笙:“……”

陸嗣音接了兩杯水回來,一起遞過去,看到野笙疑惑的目光,張張嘴,又立馬閉上。

糟糕,差點兒就出聲了。

她端起左邊的那杯,演了一個瑟瑟發抖的動作。

這是涼的……

又端起右邊那杯,用手扇了扇風,很熱的樣子。

這是熱的……

野笙看她一頓操作:“你啞巴了?”

陸嗣音破罐子破摔地點頭。

終於在兩分鐘後,野笙將電話掛斷。

這才看向陸嗣音道:“說吧,乾什麼去了?彆和我裝啞巴。”

陸嗣音早已想好理由,說:“我在外麵吃飯去了呀,路過地邊攤時,順便給你帶了一個烤紅薯。”

野笙:“為什麼不和我一起?”

之前陸嗣音作為助理是和她一起吃飯的。

陸嗣音茫然道:“你不是和古海在一起嗎?我覺得打擾你們不好。”

野笙皺眉撇清關係道:“我沒和他在一起。”

陸嗣音不太相信地哦了一聲。

野笙無力:“……”

陸嗣音想起今天上午的會議,問她:“長老,你覺得這麼些年首領有什麼變化嗎?”

野笙狐疑道:“你問這個乾什麼?”

陸嗣音:“沒什麼,就是覺得首領好像和傳聞中的不太一樣。”

野笙點頭:“是人都會變的。首領除了開始忌憚我和古海之外,沒什麼變化。”

陸嗣音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一會兒又狀似無意地喃喃道:“人也不會無緣無故改變。”

也不知道野笙有沒有聽見,卻也沒再討論這個話題。

……

當天晚上,陸嗣音聯係紅狼讓他幫忙入侵鬼影總部的攝像頭,將她今天中午出現在辦公大樓的所有視頻刪除。

紅狼當然不會白白幫助她,直接獅子大開口,給陸嗣音心疼壞了。

一整箱的辣條……

那可是一整箱啊!

紅狼每天過得都是什麼好日子,可把他爽死了吧!

……

幾天之後,陸嗣音的房子終於能住人了,她便迫不及待地搬了過去,倒不是多麼想念它,而是自己一個人住更容易頂風作案。

比如此時的她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悄出門,來到了程煒的住處。

既然辦公室沒有線索,那麼一定在程煒的彆墅裡可以找到術菁和鬼影往來的證據以及關係,說不定還能得到術菁現狀是死是活。

陸嗣音一身輕便緊身的夜行衣,在冬天的寒夜裡像隻貓一樣穿梭。

很快來到程煒彆墅附近。

懸月泛著瑩瑩銀光,一陣風將樹木上最後一片殘葉吹落,城市中心高聳入雲的白搭上的時鐘在不緊不慢地走著,滴答滴答,靜謐中往往醞釀著風暴。

零下的溫度,陸嗣音穿著單薄,卻因為此時過度緊繃的神經,腎上激素飆升,而不覺寒冷。

四周都被勘察過了,都有人把守。

冒牌貨這麼惜命,睡覺也要把彆墅圍成銅牆鐵壁。∴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陸嗣音無比渴望此時的自己能隱身,這樣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在那些保鏢眼皮子底下翻牆進去。

第190章 :果然有東西

【紅狼,你能不能查到我所在之處附近有多少攝像頭?】

陸嗣音躲在附近最高的一個建築後麵。

等了半分鐘,對麵沒反應,陸嗣音隻能接著打字:【辣條……】

紅狼:【十個。】

陸嗣音:“……”

【百米之外的那棟彆墅裡呢?】

紅狼:【五個。】

陸嗣音:【把分布發給我。】

沒多久,紅狼便把附近的所有攝像頭的布局在標注之後發了過來。

清楚明了。

陸嗣音看了一眼,記在腦子裡。

【等一下能不能讓它們暫時都停止工作?時間不長,三秒就好。】

很快,紅狼發來兩個字:【簡單。】

陸嗣音關了聊天框,看了看麵前高聳入雲的建築,左手摁住右手手腕上的裝置,瞬間彈出十米有餘的細繩,雖細但牢固,爬到繩子尾端,再次彈射,如此循環往複。

一身黑衣隱藏在黑夜裡,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迅速又敏捷,用最短的時間到達建築頂端。

陸嗣音微微喘著氣,片刻不停地給紅狼發消息:【就是現在。】

紅狼:【OK。】

在看到他消息的那一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繩子從陸嗣音所在的位置直直朝著百米之外的彆墅發射。

同一時間,陸嗣音身子如豹子般迅疾跑在繩子上,如履平地。

像一枚炮彈無聲無息地發射了出去。

陸嗣音成功來到程煒的彆墅,未驚動任何人。

她從半空中的繩子上一躍而下,雙腳踩在彆墅左前方的草地上,消匿了落地時的響聲。

陸嗣音落腳的地方是陰影,整個人被黑暗覆蓋,與黑夜融為一體。

攝像頭恢複正常。

在漫長的時間中,剛剛那三秒微不足道,隻是一晃眼就已結束,無人察覺。

陸嗣音貼著牆根走,看到彆墅一樓和二樓的燈光熄滅,沒有人影和動靜,屏息凝神,越靠近某個房間,隱約能聽到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現在是半夜三點,想來冒牌貨已經入睡。

利用攝像頭死角,陸嗣音目標明確地直往臥室旁邊的書房爬去。

輕輕推開窗戶,翻身跨進去。

藍色窗簾被風一吹,蕩出弧度。

陸嗣音警惕地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攝像頭,神經稍稍放鬆。

書房很大,深棕色檀木地板鋪地整整齊齊,挨著窗戶的是一排長沙發,兩旁分彆放置著一個單人沙發,然後就是長款書桌,前後有一整牆的書架。

陸嗣音先翻了翻書桌上以及抽屜裡的東西。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