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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鬼影將目光放在了南山洲聯邦政府身上,並且成功解救政府關在一所小島上的所有罪犯,收留他們,給予庇佑和善待。

之後一而再再而三的劫獄行為,接連引起國際以及南山洲各勢力的不滿。

鬼影對罪犯的友好善待行為被認為是對國際秩序的挑釁,對聯邦政府的不滿。

那些該死的人竟然有了後路,本來以命償命的死局因為鬼影的介入成功讓壞人猖行,惡念當道,違背了自然規律。

好不能有好報,惡也不能有惡報。

鬼影的種種行為都像是在逆天而行,強行想要創造出一種新的觀念和社會秩序。

而這些所有破壞行動中,處處都有罪閥的影子,是鬼影裡能力最強,也是最可恨的一位長老。

終於所有人對他們的忍耐程度已至極限,到達一個臨界值,超過了這個閾值,激起了眾怒。

聯邦政府還是出手了,在鬼影僅僅成立不到兩年的時候,它就忍不住想方設法將其扼殺在搖籃裡。

帶著國際上鮮少知道南山洲存在的組織,還有整個南山洲幾乎所有勢力的支持,包括玫樂堂和陸家等等,無論在人力還是財力上,它的實力都比鬼影大上許多倍,這場戰役似乎沒有懸念。

所有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可中途還是出現了變數,這個變數就是罪閥。

這個人極其神秘,隻知道鬼影發展如此迅速她功不可沒,每次行動隻要她在便從不失手,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的。

但從沒人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在這麼多次危險行動中全身而退並且達到目的的。

直到在這次著名戰役中,眾人才清楚,罪閥並沒有最擅長的能力,因為她對每一項技能都擅長,皆是一把利器,是世間不可多得的天才。

黑客,醫藥,武器,格鬥……

這人像神一樣全能,總能在戰事上鬼影處於劣勢時力挽狂瀾,將戰爭重新拉回焦灼之態。

就算在戰爭結束和解之後,聯邦政府對罪閥的忌憚並沒有消失,所有人提起她,無一不是恨之入骨。

陸嗣音看到這裡,並沒有發現陸靜姝的存在。

姐說她是鬼影裡的長老,卻沒說到底是哪一個,但總覺得罪閥的描述很像她。

她是黑客S,神醫青朱,格鬥很強,至於武器……

陸靜姝似乎還是材料方麵也頗有研究,建造新型武器什麼的,估計也不在話下。

程煒……

罪閥……

陸靜姝……

術菁……

這些人名在她腦子裡繞來繞去,逐漸繞成一團麻,一團霧,解不開,散不去。

若是陸靜姝是罪閥的話,和程煒便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那麼她剛穿來那天晚上會遇到逃命似的程煒,說不定就是要去找陸靜姝,而自己偶然撿到的木牌,或許不是程煒故意丟下的,他是想要將這東西交給陸靜姝。

那天晚上程煒受了傷,已經是油儘燈枯,卻還是要堅持將首領之位%e4%ba%b2手交給陸靜姝,說明鬼影內部或許出了內奸,將他打傷,想要取其性命,謀權篡位,導致程煒不信任任何人,從內奸手裡逃出來後就馬不停蹄地找他唯一信任的罪閥。

卻不料遇上了剛穿過來的陸嗣音,誤認為和那些人是一夥的,打了一架之後趁機逃跑時不慎將木牌掉落。

看陸靜姝的樣子,似乎並不知道鬼影內部出了亂子,程煒在沒找到她之前就死了。

鬼影首領死亡的消息可是個大新聞,卻沒有一丁點兒風聲傳過來,就連上次陸靜姝去南山洲,並且還用了鬼影的手下都沒發現任何不妥。

看來鬼影已經被那個內奸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瞞天過海。

陸嗣音想到這裡,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心裡控製不住地開始慌亂地想,自己可能在無意之間促使了程煒的死亡,讓一個組織處於危險境地,釀成大禍。

不論怎樣,鬼影都是姐的心血,創立至今所付出的代價無法想象,卻因為自己陷入了內憂外患。

陸嗣音此時無比慌亂,心亂如麻,一會兒想要和陸靜姝坦白一切,一會兒又冷靜地想,既然內奸已經在鬼影隻手遮天,能重傷程煒,那麼陸靜姝去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能,不能,不能……

陸嗣音瘋狂否定,她絕不能讓姐陷入危難。

既然這木牌到了自己手裡,也是因為她的介入,程煒死在了找到陸靜姝讓她主持大局之前,耽誤的這幾年時間,給了那內奸在鬼影發展壯大的機會,那麼理應由她去查個清楚,替姐走一遭。

就算是鬼門關,也得去闖一闖。

打定主意,陸嗣音便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去一趟鬼影總部。

“咚咚咚”

敲門聲把陷入思緒的陸嗣音喚醒,她這才發現屋裡已經黑得隻能勉強視物,窗外的太陽早已落山。

冬天的白天總是很短 。

“睡著了嗎?”門外隱約傳來周子佩疑惑呢喃的聲音。

陸嗣音匆忙把手表和木牌放進抽屜裡,起身開門。

見周子佩身形挺拔地站在門口,矜貴清絕的眉眼直直望過來。

“沒睡啊,怎麼不開燈?”他笑著上前一步,伸出長臂在門邊摸索了一下,找到開關摁下。

燈光陡然大亮,陸嗣音一時不適應地眯起眼,隱約間看到男人又往前走了兩步,徹底來到屋裡。

“哢噠”

門關了。

周子佩垂眸看著她,皺眉擔憂道:“臉色怎麼這麼差?身體不舒服?”

陸嗣音摸了摸自己的臉,問:“有嗎?”

“嗯,”周子佩說:“白得和鬼一樣。”

陸嗣音瞪他:“對啊,專門來索你命的。我身體沒不舒服,可能是在外麵被凍得。”

周子佩聽她說沒事才放下心來,撫平眉毛,笑著開玩笑:“就算是鬼,也是隻豔鬼啊!彆索命了,索心吧!”

陸嗣音哼笑一聲,說:“周子佩,你好土哦!”

周子佩不置可否,彎腰看著她依舊不算好的臉色,說:“我有辦法讓你取暖。”

陸嗣音沒多想,很好奇地問:“什麼辦法?”

周子佩瞬間笑得下流極了,陸嗣音直覺不對,下一秒就被緊緊抱住,嗚咽聲被他吞沒。

她狠狠踢了他小%e8%85%bf一腳,周子佩吃痛地微微皺眉,卻沒放開她,往前走了兩步,攬著她的腰一個轉身,就變成了他坐在床邊,陸嗣音坐他%e8%85%bf上的姿勢。

陸嗣音被濃鬱的沉木香味包裹,腦子混沌一片,唯一的想法就是這男人肯定噴香水了,之前還死不承認。

呼吸亂了分寸,周子佩眸似點漆,寬大的手掌逐漸往下,堪堪停在衣擺下方就沒了動作。

陸嗣音從頭紅到腳,不用看,就知道她現在和小豬佩奇不相上下。

周子佩喉結滾了滾,放開她,啞著聲音還不忘興師問罪:“白天去見了柳辰安?”

陸嗣音驚訝:“你怎麼知道?”

周子佩不爽地掐她的腰,說:“被人拍到發在了網上。”

他沒說的是,人家剛發上去一秒,就被他的人給撤了下來。

光是看到兩個人名放在一起,他就渾身不舒服。

陸嗣音不意外,笑著討好道:“嘻嘻嘻,你吃醋了?”

周子佩臉都黑成炭了,依舊嘴硬道:“嗬,我吃醋?因為他?”╩思╩兔╩網╩

陸嗣音拚命順毛道:“是是是,你沒吃醋,你沒生氣,也沒對柳辰安不爽,剛才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出於對女朋友行程好奇的詢問。”

周子佩:“……”

你很敷衍,彆以為我聽不出來!

他冷哼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揉了揉她嫣紅的嘴%e5%94%87,然後再次不容拒絕地含了上去。

陸嗣音成功從臉色蒼白到麵色紅潤。

……

不久之後,楚冕帶來消息。

致使程至博二次中毒的確是楚家內部出了內鬼,結果萬分出人意料,竟然是一直照看他的主治醫生——胡寧!!!

據說是晚上鬼鬼祟祟潛進程老的臥室,被楚冕的人發現時,正要把針管往程老的手臂上紮,甚至在意圖被揭發時,還破罐破摔地想要注射透明液體。

楚家的審判室

陸靜姝拿著針管從實驗室過來,臉色稱不上好看,把液體交給林四,一邊摘下手套,一邊說:“是黯兕毒沒錯。”

結果意料之中。

胡寧被人牽製住跪在地上,臉色蒼白似死人,頭發被冷汗浸濕,渾身顫唞,像個篩子,身上還穿著白大褂,隻不過已經淩亂地不似之前整潔,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陸靜姝,慌亂驚恐不像作假:“不可能,那裡麵不是黯兕毒,隻不過是尋常的維生素A罷了。程老一直有貧血,需要定期注射維生素B來緩解,這大家都是知道的。”

楚冕冷冷的看著他:“那你在被製止後為什麼還要繼續?”

胡寧狡辯道:“我以為是擅闖進來的護士,就沒管。”

最近因為陸靜姝的到來,使胡寧在楚家的地位一落千丈,程老的病情逐漸由陸靜姝接手,他逐漸幫不上忙,甚至邊緣化,後來更是發現就連那些護士和小羅對陸靜姝也是言聽計從。

這些天心裡本就埋著火氣和不滿,於是剛剛在程老臥室,以為是陸靜姝特意交代盯著他的護士,怒火隻頂腦門,便暴躁地讓他滾,直到整個人被踹倒在地,手中未來得及注射的針管也掉落在地。

“如今,又說我是謀害程老的罪魁禍首,”胡寧狠狠瞪著陸靜姝,突然站起來,激動憤怒地質問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剛剛把針管裡的液體換掉了?”

說著,突然奮力掙%e8%84%b1了保鏢,瘋一樣地朝陸靜姝撲過去,憤怒的嘶吼,臉漲成了豬肝色,充滿恨意的眼神看著陸靜姝:“一定是你!!!你把維生素B換成了黯兕毒!!!你想害死我!”

陸靜姝冷眼看著他發狂,腳下不留情地踹過去,胡寧不敵,直直摔在地上,卻還在搖頭嘶吼道:“不是我,不是我,是陸靜姝,是她害了我。”

楚冕見她沒事,鬆一口氣,站她前麵,眉眼冷峭地看著瘋魔的胡寧,徹底失去了耐心,讓林四帶他下去,說:“做出這種事,也沒活得必要了。”

胡寧突然停了動作,抬頭看著楚冕,事到如今還在狡辯道:“楚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楚爺,我為楚家做事這麼多年,一直都忠心耿耿,沒有過私心。”

楚冕聽得直皺眉,冷聲道:“物證人證俱在,還在妄想我放你一命?”

衝保鏢擺擺手道:“拖下去吧。”

胡寧掙紮著被保鏢連拖帶拽的帶走,麵如死灰,到最後破口大罵,聲嘶力竭地詛咒陸靜姝不得好死。

陸靜姝仿若沒聽見,麵無表情,心裡卻想著其他事情。

她懷疑胡寧是那些人派來的,竟然陰魂不散將手插進了楚家。

他們的目的是她還是程至博?

楚冕因為胡寧的話心中怒氣翻騰,雖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