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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份,還好嫁了個好老婆,有她養著你。”

時宴辭陰陽怪氣道。

“不過阿擷,你還打算讓豆兒養你多久?”

“你有病啊,不請自來就算了,還這麼口無遮攔。”紅豆小聲責備他,又怕顧君擷在朋友麵前抬不起頭,隻好起身:

“時宴辭,你出來一下。”

“好。”

時宴辭果斷起身,然後挑釁似的看著顧君擷:

“那你們先敘舊,我和豆兒有點私事要聊。”

私個鬼!

紅豆一出包廂,拿著手裡的包就開始往時宴辭身上砸,“有錢了不起啊你,很有優越感是吧?你跟我家先生比算個%e5%b1%81的本事,有本事你去跟顧氏集團的總裁比,你但凡配給他提鞋,回頭我都喊你一聲大爺,否則你就是個鱉孫。”

“南紅豆,你太傷人了!”

時宴辭本來還任由她打砸的。

但聽到顧氏集團總裁這幾個字,他立刻不淡定了:

“顧氏集團總裁他算個%e5%b1%81,他一個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他也配跟我比?我至少坦坦蕩蕩吧?我對你的愛從沒有半點算計和隱瞞吧?”

呃......

“你說顧氏集團總裁是個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

紅豆仿佛吃到了好大一個瓜。

“你以為姓顧的是什麼好鳥?”

時宴辭憤憤道。

紅豆皺眉,“你說顧氏集團總裁就行,何必帶上所有姓顧的人,反正不管怎樣,你彆來招惹我家先生,還有,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生在羅馬,生來富貴,做什麼都信手捏來的。”

“莫欺少年窮,我家先生不過一時失意,以他的才華,出人頭地是遲早的事。”

看她那自信滿滿的樣子,時宴辭捉住她的手腕:

“跟我來,我給你講個故事。”

“我不聽,你放手,男女授受不%e4%ba%b2。”

紅豆掙紮著。

時宴辭一聲低吼:

“不%e4%ba%b2個毛線,你不是喜歡吃瓜嗎?我給你講講顧氏集團顧總的瓜。”

“那你就在這裡講。”

在走廊過道裡,紅豆甩開了時宴辭的手,時宴辭順帶著把她拉進了一個包廂,包廂裡的人看著時宴辭,一雙雙眼睛裡滿是錯愕。

“阿辭,你這是......”

“她是嫂子?”

“時總你......”

......

“滾,都滾。”時宴辭對著那群人吼著,那些人立刻帶著隨身物品離開了包廂。

他今天本來是在這裡和一堆狐朋狗友聚會的,正好看到顧君擷帶著紅豆去見林予堂,他這才走了進去。

包廂裡隻剩他們倆人。

時宴辭坐了下來:

“南紅豆,你這麼護著那個姓顧的,就不怕有天會受傷?我跟你說,姓顧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因為你這輩子無論做什麼都栽在姓顧的手裡,所以你恨屋及烏,對所有姓顧的都心生忌憚,論實力,你比不過顧氏集團的顧總,談感情,你又輸給了一個連工作都找不到還要靠女人養著的無名小卒,時宴辭,你現在挫敗感很強吧?或許你壓根就不是喜歡我,你隻是想贏一個姓顧的人,而我先生恰好被你當成了箭靶子。”

紅豆字字誅心。

時宴辭一聽一個不吭聲。

半晌才擠出一句:

“關於顧總的八卦,你還聽不聽了?”

上菜需要一段時間,紅豆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抱%e8%83%b8,翹著二郎%e8%85%bf盯著時宴辭,“說吧,我聽著。”

“他結婚了。”

“男大當婚,很正常。”

“隱婚。”時宴辭盯著紅豆,“女方很有實力,卻是個戀愛腦。”

“他為什麼要隱婚啊?”紅豆挺好奇的,“以他的實力,應該不需要商業聯姻了吧?那他娶的應該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才對。”

“像他這種身邊拜金女雲集的青年才俊,最怕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時宴辭問道。

紅豆順著他的話答:

“最怕拜金女唄。”

“可他都這麼有錢了,有著幾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還會怕拜金女?”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越有錢的人越小氣。”

“那你有錢嗎?”

紅豆笑問。

時宴辭點頭,“比他少一點,但比普通人多很多。”

“那你小氣嗎?”

“我對你小氣嗎?我給你的東西都是不求回報的,是你自己不要。”時宴辭自認為自己很大方。

紅豆站起身來,嘿嘿一笑:

“那你說人家顧總越有錢越小氣,要麼你是在詆毀人家,要麼你壓根就沒什麼錢,裝大款唄。”

“南紅豆,你不識好歹。”

時宴辭沒想到自己會被她繞進去,一時間理智出走,忍不住拆台,“你有沒有想過,你家那位畢業於哈佛,和我是校友就算了,林予堂背後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有那麼多普通人根本就夠不著的資源,你以為他真的就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光蛋嗎?”

“如果不是的話,那他賺的錢都哪兒去了?”

“為什麼你買一套小小的兩百多平的房子,他卻像隻鐵公%e9%b8%a1一樣一毛不拔?”

“有沒有一種可能,他騙了你!”

時宴辭吼完,見紅豆逼近兩步。

他出走的理智這才回歸。

第273章 身為顧氏集團總裁的夫人,你的眼光何止一絕

“你你你...你沒事吧?”

時宴辭擔心她一時間接受不了,下意識的伸手去安撫紅豆,紅豆卻反手去摸他的額頭:

“時宴辭,你沒發燒吧?”

“是你沒發燒吧?南紅豆,你這麼聰明一姑娘,你好好想想,顧君擷他三十歲的人了,畢業於名校,又這麼才華橫溢,還在社會上打拚多年,他怎麼可能是個連一分錢彩禮都拿不出來的窮光蛋?”

“原來你也認為他才華橫溢啊!”

紅豆表麵上並未被時宴辭擊中。

但心裡已經在思考他所說的問題了。

時宴辭都無語了,“這是重點嗎?”

“來自老同學的肯定,應該是一種莫大的鼓勵吧?感謝時總的認可,替我家先生謝過你。”

紅豆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另一個包廂裡,菜剛好上齊。

無酒不歡的林予堂在國外這幾年幾乎是滴酒不沾,好不容易回國,他點了一壺禦園的梨花白,詢問紅豆:

“弟妹,喝兩杯?”

“好!”

紅豆果斷伸手接過林予堂倒的那杯酒。

顧君擷攔住她:

“這酒是禦園自釀,說是梨花白,酒色卻偏米黃,入口香甜,但後勁十足,很容易喝醉。”

“那我小酌兩杯過過癮。”

紅豆抿了抿,果真口感極好。

林予堂見狀,哈哈大笑,“弟妹果真爽快,小墨,你要不要也來兩杯?”

“哥,我對酒精過敏。”

林予墨隻擔心時宴辭怎麼樣了。

因為放心不下,所以她連吃飯都沒什麼胃口。

飯桌上也一直是林予堂在侃侃而談,他講了很多顧君擷以前的趣事,分寸感把握的很好,基本上都是點到為止。

實話實說的同時,也沒有半點暴露顧君擷身份的言辭。

尤其是講到顧君擷曾在留學期間開過珠寶作品展,說他一套緣定三生的珠寶作品曾賣出過上億天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當時是何等的意氣風發。

紅豆醉臉微醺的撐著腦袋看著他們,不自覺的就多喝了幾杯。

飯局結束時,紅豆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

顧君擷把她抱上車,係好安全帶,城市霓虹的燈火在閃爍著,紅豆望向車窗外,忍不住問:

“先生有過人生低穀嗎?”

如果他曾登上人生頂峰,那他此時的腳踏實地,應該算得上是人生低穀了。

顧君擷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傻瓜,你喝多了。”

“我想知道,一個人的一生不可能順風順水意氣風發的,就像我,大學畢業後我是想自己創業的,隻是我前腳剛踏進商海,後腳還沒開拔呢,手上的創業資金就被同伴給卷跑了,這件事我沒敢告訴秦教授。”

紅豆感覺自己確實是喝多了點,忍不住想把那段連蘇酥都不敢說的往事輕吐而出。

“有人卷走了你的錢?”

顧君擷很吃驚,他讓張弛去做的調查裡,好像沒有這麼一段故事。

“就我畢業那年的七月份,我本來是要跟幾個玩的好的朋友一起成立一家工作室的,工作室注冊資金一百萬,加上辦證啊房租啊工作室布置之類的,一共花了差不多一百五十萬,我出了五十萬。”

“後來呢?”

“後來他們倆跑了,說是出國了,從此再無音訊。”

“你沒報警?”

“報了,但其中一人的奶奶跪著求了我三天,她把自己這輩子所有的積蓄都用來還我了,上大學時我經常去他家蹭飯,他奶奶把我當%e4%ba%b2孫女一樣對待。”

“所有的積蓄?夠賠嗎?”

紅豆苦笑:

“一共三千五百七十九塊八毛,對了,還有幾張一分錢的,加上一套奶奶珍藏了一輩子的嫁衣,我什麼都沒要,命裡終有一劫,就當破財免災了。”

顧君擷心疼的摸了摸紅豆的臉:

“從那以後你就在恒業安安心心當起了設計師?”

“是啊,我沒想過要再創業,要不是師父堅持,要不是......我肯定不會轉崗去市場部的。”

紅豆說完,轉頭看向顧君擷:

“說說你唄,你風光無限的故事我已經聽你朋友說了,那就說說你人生的至暗時刻。”

至暗時刻?

顧君擷想了想,他好像沒什麼至暗時刻。

如果非要說人生低穀的話......

“我留學歸來後也創過業,開了一家珠寶公司,不知道你聽過南珠沒?”

“南珠,我聽過,它是一家上下兼容最後虧得底褲都掉了的珠寶公司,曾風光一時,我大學時還喜歡過他們的一款紅相思珍珠耳環,定價並不貴,銷量也很好,但因為這一係列主打下沉市場的珠寶拉低了南珠的大牌影響力,後來破產了。”

紅豆上大學時特彆喜歡財經專欄,對這方麵的消息頗為關注。

顧君擷很無奈的說:

“南珠的創始人是我。”

“啊?是你啊?就是那個虧得底褲都沒有了的大冤種!”

“底褲還是有的。”

顧君擷想說,那隻是他眾多財富中的滄海一粟,絲毫不會影響到他在財富榜上的排名。

“還好你沒有%e8%a3%b8奔,要不然在民政局我隻會把你當流氓送去警局,而不是把你當老公帶回家。”

紅豆開著玩笑。

顧君擷摸摸她的頭:

“還是要感謝夫人選中我,給我一個家。”

紅豆抱住他的胳膊,閉著眼睛說著醉話,“我不僅要給你一個家,還要帶你重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