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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那種婚內心思動蕩的事來。

唯一單純吃瓜的群眾,非趙辛夷莫屬了。

她撐著腦袋表示:

“完了,我開始懷疑我的三觀。”

“我竟然被你們給磕到了。”

“我有罪啊。”

趙辛夷沒有覺得影帝陸尋追求已婚婦女有何不妥,大抵是他那張臉實在帥的人神共憤。

故而忽略了他此舉其實並不道德。

“辛夷,彆開玩笑。”

紅豆清了清嗓子,明確拒絕:

“學長,我已經結婚,你沒有機會了。”

“沒關係,我等得起。”

作為全民偶像,被心儀的女孩子當著自己粉絲的麵給拒絕了,顧君行卻沒有半分氣惱,反而很坦然的表示:

“這麼多年我都等過來了,不在乎多等幾年。”

“可是陸尋學長,婚姻是一輩子的事耶!”趙辛夷繼續磕她這對不太道德的CP,甚至在心裡想,陸尋要是官宣戀情,她高低則說幾句女方哪哪不好,但如果這個人是老大的話,那就哪哪都合適。

反正戀情嘛,還是要看身邊人談才有意思。

“婚姻的一輩子可以很長,也可以很短,總之我能等。”顧君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趙辛夷繼續追問:

“那你要等多久哦?”

“等到她足夠幸福為止。”

顧君行的回答意味深長。

說這句話時,還看了張弛一眼。

張弛跟在顧君擷身邊多年,顧君行自然是認得他的。

也知道張弛一定會把這句話說給顧君擷聽。

飯還沒吃完,張弛的小報告就遞了上去,身在京都的顧君擷看著微信裡的消息陷入沉思。

看來這邊的事情一忙完,就該找個時機和弟弟好好解釋解釋了。

也因為顧君行在飯桌上突然的告白,這頓飯一吃完,紅豆就以工作繁忙為由,拒絕了顧君行之後的所有邀約。

要不是礙於自家小叔子還得跟著他這個影帝混,紅豆早把他拉入黑名單了。

晚上,她和蘇酥睡在床上。

姐妹倆談心。

蘇酥問,“豆兒,你有沒有想過,顧先生雖然也長得很帥,人也挺好的,但你們畢竟是閃婚盲嫁,根本沒有感情基礎,更何況他家世不好,也沒什麼太大的出息......”

“喂喂喂,打住啊!”

紅豆急忙阻攔:

“我覺得我家顧先生挺好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民政局見到他時,心裡隻想著一件事,我覺得他當時肯定會幫我解圍,但我確實沒料到自己會在衝動之下和他領證結婚。”

“不過......”

紅豆想說,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對顧先生早就動了心。

但蘇酥打斷她的話:

“你對顧先生了解多少?”

“呃......”

“對他家人了解多少?”

蘇酥強調:

“尤其是他有個妹妹你知道嗎?不是顧家%e4%ba%b2生的那個妹妹。”

紅豆側過身去:

“作為大嫂,我的確有愧,雖然二弟的事情我已經拜托學長去幫忙了,但對於這個妹妹,我卻是連麵都沒見過。”

“你愧疚個毛線啊!”

蘇酥有些過激。

她想說你跟那個妹妹已經見過無數次了。

並且這個妹妹一點都不好惹。

“放心,我有了妹妹也會一如既往的對你好的,你永遠是我最好的姐妹。”紅豆以為蘇酥吃醋,直接抱住了她。

蘇酥心疼這個啥都不知道的傻妞。

卻又不忍心在事業關鍵期給她添堵。

於是蘇酥把所有的疑團都忍下了。

夜裡紅豆睡了。

蘇酥躲在廁所裡跟她拜托的去查顧君擷身份的死黨蕭牧野聊天,蕭牧野表示還沒有任何進展,顧君擷身份證上的住址去年拆遷了,目前正在興建星都大廈。

“唯一能確定的是,星都大廈是顧氏集團旗下的產業。”

顧氏集團。

又是顧氏集團。

顧君擷也姓顧。

蘇酥心裡不由一驚,快速打過去一串,“你說有沒有可能,咱家豆兒嫁的這個男人,就是顧氏集團的人?”

“有可能。”

蕭牧野笑道。

“或者你可以更大膽一點的推測,豆豆的老公說不定就是顧氏集團的掌權人,他不過是假裝窮小子在試探咱家豆豆的心,看她是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拜金女。”

“我去他大爺的!”

光是想一想,蘇酥就火冒三丈:

“我家豆兒這麼好一妞兒,他也忍心欺騙?”

“難道你不該慶幸咱豆豆嫁的是個千億總裁,而非窮光蛋嗎?”蕭牧野以為這種假裝窮小子的戲碼,最後都應該皆大歡喜才對。

沒想到蘇酥的反應出乎她意料。

蘇酥更是斷言,“我家豆兒的性格我了解,顧君擷這王八蛋敢欺騙她,就等著被她掃地出門吧,千億總裁又怎樣?也不過是個玩弄彆人感情的人渣罷了。”

見蘇酥怒火難消,蕭牧野這才意識到這把火點的太過猛烈了,他趕緊圓場:

“世界那麼大,姓顧的人那麼多,我不過隨口一說,要想確認顧君擷的身份,其實辦法很簡單。”

“簡單?哪有那麼簡單?豆兒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做夢都想給她那個顧先生更好的物質生活,顧君擷又把自己家人藏著掖著的,好像他家裡人都見不得人似的。”

“真的簡單的。”

蕭牧野雖然不知道顧君擷的身份,但他懂男人。

蘇酥見他如此篤定,便也來了興致:

“趕緊的,彆廢話,獻上你的妙計來!怎麼個簡單法?”

第149章 公主殿下,臣退下了

蕭牧野一個電話打過來,嚇得蘇酥立刻掛斷。

然後在微信上回一句:

“你找死啊,我跟豆兒睡一屋呢!”

蕭牧野趕緊發過去一句,“你不是說豆豆在江城時見過顧君擷同學的父母嗎?人家父母還送過一個玉鐲子給她,你拿著這個玉鐲子去鑒定一下就知道了。”

“鑒定一下就知道了?知道什麼了?”

蘇酥一頭霧水。

蕭牧野歎口氣,“大姐,你用腳趾頭想想,如果這個玉鐲子很值錢的話,什麼人會舍得送給自己孩子的同學這麼值錢的東西?”

“那你的意思是......豆兒見到的叔叔阿姨,實際上是......”

“對了,很有可能是顧君擷的父母。”

“那這也不能說明顧君擷的身份啊?”

“傻啊你!這至少能斷定顧君擷非富即貴,你想想,人家叔叔阿姨是做什麼的?世界級的雕塑大師,世界級的烘焙大師,兩位世界級選手加在一塊,人家能窮到哪兒去?”

經過蕭牧野這麼一分析,蘇酥點頭:

“牛啊哥們,你這喝過洋墨水的腦瓜子就是好使!先彆管他是不是顧氏集團的掌權人,我先把他假裝窮小子的這副麵孔給撕爛再說。”

蘇酥像個護衛自己姊妹的戰士一樣,挽起衣袖,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就去大乾一場。

知道蘇酥性子急,蕭牧野又給她獻上一計:

“還有啊,妞兒,上次你好像跟我說過一嘴,說這個顧君擷把自己的家底全都交給了豆豆,有這回事吧?”

蘇酥嗯呐一聲:

“有啊,豆兒說為了維護顧君擷的麵子和尊嚴,她就沒打開看。”

“那我建議你這次回潭州,偷偷潛入豆豆家去瞄一眼這個百寶箱,估摸著會有驚喜,可能比你去鑒定玉鐲子的驚喜更大。”

蕭牧野不過是猜測。

一般的男人如果沒點身價的話,是不會乾這種自揭短處的蠢事的。

除非他有點小資本。◇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然而在蘇酥眼裡,卻冒險給蕭牧野發過去一句語音:

“小野子,你如實交代,是不是查到了些什麼卻沒告訴我,或者你知道些什麼不太方便告訴我?”

“冤枉啊,姑奶奶,我這剛一回國就被你委以重任,我恨不得把姓顧的他家祖墳都給你掘了,看他祖上到底是個什麼神仙,我能對你的事不儘心不儘責?”

“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在國外混了四年,感覺你現在大變樣了。”

大學時一彆,四年過去了。

人家現在是海歸。

蕭牧野內心淒苦:

“你現在忙的連來見我一麵都沒空,你怎麼知道我變樣了?說真的,等你和豆豆回潭州,我請你們吃個飯,大家一起聚一聚。”

“好說好說!”

蘇酥敷衍了過去,然後發了句語音打了個哈欠說我困了,你退下吧。

蕭牧野開玩笑道:

“好的,公主殿下,臣退下了。”

這個臭貧嘴的。

還跟以前一樣。

蘇酥並未當回事。

她很小的時候就認識蕭牧野了,那時候他們兩家是鄰居,不過蕭牧野是跟著他小姨一起住的。

兩人的感情從小學到中學到高中再到上大學。

直到蕭牧野成年後,他小姨找了個外籍男友,然後帶著他一起出了國。

蘇酥覺得既然他回國了,又準備在潭州安家,那以後見麵的機會肯定多了去了。

所以她一連幾天都跟著紅豆在溪州忙著開拓市場。

這一趟出差比預想中更順利。

回到潭州的那天,一出收費站,蘇酥被自己的父母給當場逮住。

一輛加長林肯裡坐著的,除了父母,還有宋懷安和他的父母。

蘇酥一看情況不妙,轉頭看向紅豆,紅豆卻暗示她看不遠處。

蕭牧野開著大G停在那裡,一看就是來專程迎接她的。

所有事趕在一塊了,蘇酥沒法撇下父母,隻好拍了拍紅豆的胳膊,“蕭牧野約我倆吃飯,本來我是答應了的,但現在我去不成了,你幫我去跟他說聲抱歉,我回頭自罰三頓大餐補償他。”

這點小忙,紅豆自然是要幫的。

她讓張弛開車帶趙辛夷先回公司,把這一趟溪州之行的總結報告%e4%ba%b2自交到師父手中。

她則大步流星的走向蕭牧野。

“彆來無恙啊,小豆豆。”

蕭牧野瞥向一旁疾馳而過的加長林肯:

“蘇妞兒這是傍上土豪了?”

“她有點事,說改天自罰三頓大餐補償你。”紅豆上下打量蕭牧野,“你大變樣了,有種霸道總裁範兒,身材也健碩了不少。”

“小豆豆,沒想到四年不見,你都已經嫁作他人婦了,走走走,哥請你吃飯去,要不要把妹夫叫上?”

蕭牧野給她開車門。

紅豆坐上去後,笑道:

“我家先生出差了,後天回來。”

“那還真是不湊巧。”

這話似乎是對紅豆說的。

但蕭牧野的目光一直盯著加長林肯離開的方向。

車後排還給蘇酥準備了驚喜,可惜他連蘇酥人都隻是遠遠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