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媽媽也這麼覺得,等咱們節目完成,我一定讓媽媽給你投資一部新戲,比上次那部還棒的新戲。”
“你媽媽不會投資的。”阮益清早就看出來了,秦婉特彆中意徐行,但對她很冷漠。
“不會的,媽媽一定會投資的,她要是不肯,那我出錢。”
“你有什麼錢?”阮益清覺得好笑。
“我的壓歲錢有好幾百萬呢,而且我有秦氏集團的股份,每年都拿分紅的。”張樂樂挺起%e8%83%b8膛說:“我可是秦氏集團太子爺,怎麼可能沒錢?阮姐姐,以後我每年給你投資一部電影,把你捧成世界上最棒的演員。”
張樂樂的話雖然幼稚,卻實打實地說進了阮益清的心裡。
她望著眼前這個孩子,開始天人交戰,秦婉把她托付給自己,若是出了事,秦婉肯定要怪她。但如果放過她,讓她說了出去,自己就毀了。該怎麼辦呢?
懸崖下,楚金歌一邊夾佛手螺,一邊咋呼,讓女同胞們加油,她們不僅要數量多,還要個子大,讓男同胞輸得心服口服。
說到興奮處,她踩著岩石,走來走去,高呼:“婦女能頂半邊天!”
“你小心點。”沐辰廷緊張地說。
“怕什麼?”楚金歌拽了拽繩子,得意地說:“這個繩子你%e4%ba%b2自弄的,結實著呢,再來一個我都沒問題。”
沐辰廷想說兩句,誇讚一下自己,就看見楚金歌突然掉了下去。
他們驚恐地發現:繩子斷了。
好在楚金歌腰間的安全扣栓在了岩釘上,有第二層的保護,她剛掉一米就被拉住了。
楚金歌橫在山腰上,腰間隻有一個帶子,搖晃著。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沐辰廷立刻撲上去救她,奈何楚金歌搖搖晃晃,他一時抓不到。
“沐辰廷,冷靜點,不要亂抓!”徐行看著那根帶子,大聲嗬斥道。
所有的人都不敢動了。
“如果弄不好,岩釘鬆動了,她就會掉下去。你不要著急,先用繩子困在腰上。”徐行臉色蒼白,說話卻依舊平穩有力。
沐辰廷慌亂的心瞬間平靜了。
被吊在空中的楚金歌也安靜下來,她努力伸向岩壁,想抓住一塊凸起。
其他人位置太遠,很難施救,隻能焦急地看著。
沐辰廷拽住繩子,小心翼翼地往楚金歌的方向移動,安全帶的長度不夠,他毫不猶豫地解開安全扣,往前挪。
徐行解開安全扣,緩緩朝楚金歌的方向移動。
好在岩釘釘得很深,竟然撐住了楚金歌的重量。
沐辰廷抱住她的腳,想把自己的繩子拴在她的腰上,徐行開口說:“還是用我的繩子吧,我體重輕。”
她挪到楚金歌的身邊,把垂下的繩子拽起來,想拴在楚金歌的腰上。
繩子剛碰到她的腰,突然起風了。
楚金歌搖搖晃晃起來,她大喊:“沐沐,我要是掉下去,你可彆傷心,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會回來找你的。”
沐辰廷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喊道:“你閉嘴,好好等著,我不會讓你出事的。要是你掉下去,我隔斷繩子,陪你。”
“你彆胡說八道,你得好好活著,守著咱們的財產,等我投胎轉世來找你。”楚金歌說。
“我等不了十八年,反正你掉下去,我就割斷繩子。”沐辰廷腳用力地踩了一下岩石,借著反作用力,朝楚金歌的方向飛。
徐行被風吹得左右搖晃,她努力蕩漾著,想要抓住楚金歌。
其餘幾個人急了,不顧危險,解開安全扣,想要過來。
沐辰廷順利地抓住了楚金歌,把她抱在懷裡。
徐行把繩子繞在楚金歌身上,說:“彆生離死彆了,攝像機開著呢,回頭你倆平靜下來,要尷尬了。來,楚金歌,抓住我的繩子,沐沐太重了,繩子受不了。”嘴上開著玩笑,她的動作卻非常穩。
這個玩笑一出,現場的氣氛立刻輕鬆起來。
“你們這副慫樣被直播出去,不知道要掉多少粉?”秦婉笑著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
楚金歌臉色微紅,頗為不好意思地抓住繩子。
“沐辰廷,你過來一點,抱住她,楚金歌,你要抓死了,我現在解開你的安全帶,把你挪到到我的繩子上。”
“繩子能行嗎?”楚金歌問,她的繩子已經斷了,不能再連累徐行。
“沒問題,繩子很結實,上麵的地釘打得很深。”張淮之開口道:“你的繩子怎麼斷的,回頭看看就知道了。”
徐行把她腰間的安全扣解開,然後小心翼翼地扣到自己的地釘上。
沐辰廷直到她扣好,才慢慢放開她。
“你先下去,彆著急,記住,每隔一段距離必須打岩釘。”徐行叮囑道。
如果不是徐行堅持要她釘上岩釘,她早就掉下去了,楚金歌不敢再偷懶,拽著繩子,小心地朝下爬,每隔兩米就釘一個岩釘。
沐辰廷跟在她的身側,一直空出一隻手拉著她,好像生怕她掉下去。
單手攀爬實在危險,楚金歌想要拒絕,奈何他說什麼也不鬆手,隻能任他去了。
葉聲挪到徐行的身邊,重新釘了一個岩釘,把安全帶掛在上麵,然後抱緊徐行,保護她。
按照他們的計劃,本打算摘完佛手螺,再順著繩子爬上去,但眼下的情況,還是下去更容易些。
於是一行人慢慢朝下爬。
張樂樂一邊絞儘腦汁地吹著彩虹%e5%b1%81,一邊祈禱爸爸媽媽趕快回來。
平時看著阮益清溫溫柔柔的,甚是惹人憐愛,但她現在看,總覺得她有點瘋狂。
阮益清拉著張樂樂邊走邊聊,有意想把她帶進樹林裡。
張樂樂可不傻,這種時刻怎麼能進樹林?
她撒嬌地說:“阮姐姐,我們不吃椰子了,還是回去吃零食吧,爸爸買的零食真的很好吃。
“你不是想吃椰子嗎?”阮益清皮笑肉不笑,繼續說:“阮姐姐一定讓你吃到。”
“我現在不想吃了。”張樂樂站住腳步,囁嚅地說。
阮益清笑得異常溫柔,隻是笑意不達眼底,她說:“可是我想吃啊。”說完,她拉著張樂樂往樹林裡走。
“既然你想吃,那咱們去摘吧。”張樂樂無奈,隻能順著她。
“這才乖啊!”阮益清放開手。
哪知她剛放開手,張樂樂突然使勁朝直升飛機跑去。
阮益清立馬追了上去。
秦婉十分注意孩子的體能教育,每天早晨,他們一家三口都出門晨跑,即使是下雨,也從來沒有停止過。
所以張樂樂年紀不大,卻跑得很快。
阮益清追得十分吃力,跑出去很遠都沒追上。
見阮益清追不上,張樂樂還回頭做了一個鬼臉。
“我看你能跑到哪裡?”阮益清吼道。
張樂樂畢竟隻是一個孩子,跑得雖然快,但體力始終比不上阮益清,在離直升機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她氣喘籲籲,步伐也慢了很多。
她咬牙堅持著,拚著一口氣跑進直升機,想要關門。
哪知還沒來得及上鎖,阮益清就到了。
張樂樂的力氣小,即使使勁全力阻止門開,最終還是失敗了。
她跌坐在椅子上,眼睜睜看著阮益清走過來。
“我拿匕首不是想要摘椰子,你猜我要乾什麼?”阮益清的眼睛裡滿是瘋狂。
“你想害爸爸媽媽。”這一路上,張樂樂早就想明白了,阮益清帶著匕首出現在峭壁上,肯定是想害人。
“我不是要害她們,我是要消滅那個小賤人。”⑧思⑧兔⑧網⑧
“害誰都是錯的。”張樂樂說。
“我的世界裡,沒有對與錯,隻有輸和贏。”
“你想怎麼樣?你要害我嗎?”張樂樂強裝鎮定地問。
阮益清一步步靠近,溫柔地說:“我不想的,誰讓你知道了不應該知道的事。你要是說了出去,我就玩完了。”
“我不會說的。”
“我不會信的”
“我要是出了事,爸爸媽媽不會饒了你,我爸爸很厲害,是警察。”張樂樂顯得很慌張。
“我會告訴他們,你鬨著要吃椰子,自己跑進了樹林,我找了你很久都沒找到。”阮益清走到張樂樂身前,舉起刀子說:“不要怪我,到了下麵,怪徐行吧,如果不是她總是欺負我,搶我的人,搶我的風頭,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說完,她狠狠地刺了下去。
第六十七章 罪行
楚金歌出事後,張淮之臉色一變,突然加速往下爬。秦婉看他的表現,瞬間明白了他的擔憂,也以最快的速度爬下峭壁,朝直升機跑去。
徐行和葉聲爬下峭壁,第一時間尋找斷裂的繩子,等大家看到繩子的斷端,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這是新買的專業攀登繩,結實耐用,是不可能斷裂的,而且繩子的斷麵整齊,也絕不是岩石磨破的,唯一的可能,這是人為的。
時刻盯著直播的梁宏此刻也明白了,他立刻指揮工作人員,停止直播,播放早就準備好的節目花絮。
“把繩子拿上吧,這是證據,你們回去看情況,我去上麵取另外半截繩子。”葉聲的聲音很冰冷。
大家都很擔憂張樂樂的情況,聽了安排,都以最快的速度朝直升飛機跑去。
直升飛機內,張樂樂正站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地向爸爸媽媽講述剛才的經過。
阮益清倒在地上,沒有動靜,不知生死。
秦婉和張淮之臉色發白,顯然驚魂未定。
看大家都回來了,張樂樂又開始重頭講。
原來在阮益清刺下的一瞬間,張樂樂突然伸出手,她小小的手指捏著一個銀色的小方盒,盒子不大,跟一個骰子差不多。
阮益清還沒搞明白這是什麼,就見一個細小的,幾乎看不見的銀針射了過來。
她想躲,可是來不及了,銀針直直地紮在她的%e8%83%b8`前。
“這是什….”阮益清的話還沒說完,人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張樂樂得意地站起身,搖了搖她,見她沒有反應,才頗為得意地說:“這是爸爸給我的魔法盒,要是有人傷害我,就按下機關。”
秦婉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富豪,張淮之是抓了無數罪犯的警察,張樂樂作為他們的獨生女,既容易被貪財之人盯上,又容易成為被報複的目標。秦婉不希望張樂樂被無數保鏢包圍,失去快樂的童年。
除了讓她強身健體,學習武術外,張淮之還絞儘腦汁,給她製作了不少防身物品。手腕上那條不起眼的黑繩裡有一個細小鋒利的鋼絲,可以切斷一切繩索之類的物品。
脖子上那條像骰子一樣的,醜醜的項鏈,看著沒什麼用,其實是現代版暴雨梨花針。裡麵有極精細的裝置,隻要按動開關,就會射出細如牛毛的銀針。銀針上塗滿了最強效的麻醉劑,即使是大象,也扛不住三針。
阮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