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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你要記住,多花時間律己,在自己的事業上努力奮鬥,不要鑽研那些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浪費時間不說,還損人不利已。”楚金歌叮囑道。

“隻有蠢人才會把時間用在勾心鬥角上。”秦婉一針見血。

【本年度最大宮鬥戲,此刻上演】

【端木怎麼了,上季還是霸道總裁,這季都成跳梁小醜了】

【誰在說謊???】

【以徐行的小氣,沒準真是故意的】

【徐行哪裡小氣了】

【上一季,她就坑過阮益清和韓熙晴】

【那怎麼能怪徐行,明明是她們不讓徐行插嘴】

【喜歡徐行利索的性格】

【徐行好過分,欺負阮女神】

【可憐阮女神的一片真心錯付,好討厭徐行】

【端木辰為了找徐行而迷路,反被責怪】

【葉聲好無情,給女神一根棍子杵著】

【避嫌吧,怕了那些炒作葉聲和阮益清的人了】

【葉聲直男,鑒定完畢,那麼美麗柔弱的少女竟然也如此無情】

【葉聲是怕了,阮粉瘋狂吹噓什麼襄王有意,神女無情】

【葉聲和徐行更般配】

【阮益清就是那種很善良很感性的人】

【徐行太強勢聰明了,男人不喜歡這種女人】

【誰稀罕你們男人喜歡】

【徐行把阮益清欺負哭了】

【徐行滾出節目】

【徐行滾出節目】

【阮女神不哭】

【善良的清清,好心疼】

【徐行太過分了,沒有證據,自己做錯了事,卻暗指彆人】

【水軍來了,快跑】

【到底誰在暗指彆人,阮益清句句都有深意】

【還是端木清晰,恨不得直接說徐行故意害人】

【喜歡秦婉,真霸道總裁,端木顯得智商很捉急了】

【端木真是蠢萌蠢萌】

【不要爭了,咱們看證據】

【葉聲怎麼找證據啊】

【這個很難找吧,湯都喝了。視頻也沒找到什麼直接的場麵】

【節目越來越精彩了】

【徐行 or 阮益清,你站哪一位?】

【都是劇本罷了】

【本柯南預測一下,阮益清就是下毒的凶手】

【本福爾摩斯預測一下,徐行才是下毒的人】

【工藤優作在此,兒子,你說得對】

【樓上的,去你大爺】

第四十四章 證據在此

端木辰嘴上雖然理直氣壯,心裡卻十分發虛。他仔細回憶剛才的事,擔心自己出了紕漏,會被葉聲抓到證據,他焦急地走來走去,坐立不安。

阮益清不耐煩地看著他,說:“你能不能停下來?不要晃來晃去的。”

“萬一呢,萬一葉聲真的拿出證據,那我們怎麼辦?”端木辰說。

“死不承認。”

“萬一證據很鐵呢?不承認都不行。”端木辰問。

阮益清的臉陰沉起來,是啊,萬一證據很鐵,怎麼辦?她心中千回百轉,麵上立刻變得憂鬱起來:“如果真的到了那個地步,那我一個人認。”

“真的嗎?”端木辰驚喜地問。

“當然是真的,我不怕大家的職責,我願意擔起責任。隻是......”阮益清吞吞吐吐,似乎有難言之隱。

“隻是什麼?”

“我怕會%e8%84%b1粉,如果失去了他們的支持,我可能沒辦法在娛樂圈混了。我不在乎賺不賺得到錢,隻是我的違約金很高,我不知道怎麼付。”

端木辰沉默不語。

“辰,我認下這事之後,你回家求求爸爸,這樣我的違約金有了,你的債務也不怕了,好不好?”

“怎麼可能?那個老頭子隻顧自己吃喝玩樂,怎麼會給我錢?”端木辰差點嚷出來。

阮益清上前捂住他的嘴:“小聲點。那你說怎麼辦?如果我沒了工作,我們吃什麼?喝什麼?拿什麼還債?”

端木辰呆住了。

阮益清淚漣漣地說:“辰,我們怎麼辦?”

是啊,如果阮益清爆出醜聞,她的演藝事業就完蛋了,他們不僅賺不到錢,還得賠付天價違約金。

端木辰蹲在地上,抱著頭,咬牙吐出兩個字:“我認。”

阮益清欣喜若狂,麵上卻表示反對:“不,我不要你認。我認,我不怕。”

端木辰起身,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鄭重地說:“蘑菇是我放的,我認。你什麼都不要說,他們問起,你就說你不知道,知道嗎?”

阮益清淚漣漣地點點頭,隨即哭著撲進端木辰的懷裡。

摟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女人,端木辰心中湧起無限豪氣,他今天也算夠爺們了!

他沒看到的是,他的懷裡,阮益清的嘴角噙著一抹得意的微笑。

葉聲和徐行此時也在商量對策。

“你能怎麼辦?剛問幾句,阮益清就哭得不得了。”徐行無奈地問。

“你可彆小看阮益清,那個女人看著柔柔弱弱的,心機很沉的。”葉聲繼續說:“想找出事情的真相,得從端木辰的身上下手。”

“怎麼下手?”

“兵不厭詐。”

“兵不厭詐?”徐行思索片刻,說:“是個好主意!”

葉聲露出了然的笑容,說:“這次徹底解決。”

“我本來不想追究到底的,不過我不追究,這頂帽子就得扣在我的頭上,也是扣在你的頭上,這太影響你的形象了。況且放毒蘑菇這種事,實在太過分了。本來野外生存就艱難,要是隊友有問題,更麻煩。”想想這些複雜的糾紛,徐行就感到頭疼。

“必須追究到底,我不能容許任何人欺負你。”葉聲堅決地說。

徐行環抱住他的脖子,撒嬌地說:“你這個樣子,好 man 啊!”

“必須啊!”葉聲擺出一個帥氣的 pose,說:“也不看看我是誰的老公。”

“老公,我餓了。”徐行撒嬌地說:“從來到島上開始,我吃了一個椰子,喝了一碗蘑菇湯,吃了兩個小貝殼。”

“既然餓了,我們先解決肚子。”葉聲思索片刻,說:“離營地近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沒什麼吃的,隻能往遠處看看了。”

徐行讚同地點點頭:“我們必須遠行了。”

他們把遠行的想法提出來,其他人都沒有反對。

尋找食物已變成當務之急,附近沒有食物,那就必須遠行。

幾個人利索地收拾好行李,撲滅營地的火堆,便準備朝難走。

南邊有幾個重重疊疊的小山,小山高高低低,最高有幾百米,最低也有幾十米。大部分的山體都被鬱鬱蔥蔥樹木所覆蓋,隻有幾處峭壁出露出光禿禿的岩石。山坳裡,偶見幾隻小鳥在山間裡穿梭,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實在不行,逮幾隻鳥吃吧。”沐辰廷餓得頭暈眼花,看見鳥都開始流口水。

“你會飛嗎?”楚金歌問。

沐辰廷搖搖頭。

楚金歌拍了拍他的肩膀,遺憾地說:“那你可能逮不到小鳥。”⑧思⑧兔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那我們吃樹皮吧。”沐辰廷繼續說:“曆史書上說,以前鬨饑荒的時候,大家啃樹皮吃。”

“你吃吧。我吃點野菜就行,樹皮太硬,我牙口不好,嚼不動。”楚金歌說。

“你不用擔心,樹皮不是直接嚼,要曬乾之後磨成粉才能吃。據說吃了之後,不消化,肚子漲得像皮球,屎都拉不出來。”秦婉慢悠悠地說。

“媽媽,我不餓了。”張樂樂立刻說。

其餘的人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餓。

秦婉拍了拍閨女的頭,溫柔地說:“他們吃樹皮,咱們不吃,山上有淡水,有魚有%e9%b8%a1,咱們燉肉。”

此話一出,大家都咽了咽口水,餓了。

“秦總,這座島是你的,你應該來過啊?”端木辰問。

“沒有。我是猜的,你們上一季的節目,不是吃魚吃%e9%b8%a1,還烤野豬嗎?”秦婉說。

“這個島是你的,你沒來過?”端木辰不死心地問。

“一直想來,實在沒時間。”

“那節目組有提前考察過嗎?”葉聲問。

秦婉搖搖頭:“沒有,這樣才叫荒島生存!”

“造孽啊!”楚金歌搖搖頭:“節目組把咱們扔在孤島上,連有沒有吃喝都不知道,這是真的讓咱們當野人啊,梁宏夠扣的,起碼提前放幾隻%e9%b8%a1鴨啊!”

“確實很摳。”秦婉點點頭。

遠在千裡之外,時刻關注直播情況的梁宏聽到他們的對話,頓感無語。他哪有這麼大的膽子這麼安排,這些明明都是秦婉提議的,他隻是不得不答應罷了。

當初他想仿照第一季的橋段進行安排,既安全又刺激。哪知秦婉的秘書孟剛卻表示反對,說這樣太無趣,不夠刺激,不符合秦總的心意。

梁宏虛心向孟剛請教,如何能讓秦總滿意?

孟剛便提出了這個真正的荒野求生。

梁宏剛開始是不同意的,奈何孟剛搬出金主秦婉,最後他隻能向金錢屈服,聽從了安排。

然而梁宏不知道的是,秦婉根本沒有過問節目的事,這些都是孟剛安排的。

此時,孟剛正躺在泰國的海灘上遊泳、曬太陽、吃海鮮。

他的妻子李舒欣把紅酒端給他,問:“這樣真的好嗎?你老板在荒島餓肚子,你在曬太陽、吃海鮮?”

孟剛接過紅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說:“太合適了。如果她不在荒島餓肚子,我怎麼會有這麼開懷的假期?”

“也是哦。”這句話立刻讓李舒欣心中的罪惡感消散了,她舉起紅酒說:“為我們美好的假期乾杯!”

“乾杯!”孟剛一飲而儘。

飲過紅酒後,孟剛躺在沙灘上,被太陽曬得昏昏沉沉。半醒半夢中,他感慨道,他可真是儘職儘責的完美秘書啊,為了讓老板放鬆,想出了這麼好的節目!

秦婉餓著肚子,艱難地行走在深山裡,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秘書如此滋潤。

山間根本沒有路,到處都是高大的樹木,半人高的荒草,葉聲走在最前邊,努力把荒草踩倒,替大家走出一條路。

即使如此,各種帶有尖刺的植物還是一次次地刮著衣服和皮膚,很快,大家的衣服被刮破了,皮膚上也出現一道道血痕。

“我們休息一下吧。”阮益清舉著滿是傷痕的手說:“我現在又累又餓,真的走不動了。”

葉聲朝四周望了望說:“再堅持一下吧。”他的手指向前方的一塊岩石,說:“那邊有空地,我們在休息。”

空地看起來並不遠,但山路難行,想過去也並非易事。

“我走不動了,一步也走不動。”阮益清柔柔地說。

葉聲無奈,隻能點點頭。

所有人都顧不得形象了,跌坐在地上,擦著汗,她們的喉嚨都像著火一樣,火辣辣地疼。

“這個山上肯定有淡水。”秦婉說:“我們從山下取的淡水,源頭就在這座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