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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巨大的囚籠將華夏所有的修士都籠罩其內。

天道覺得要來就來把大的,直接來個一次性審判,解決所有問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家可愛的露露崽崽是有霸氣外露的%e4%ba%b2爹護著的。

這一刻,所有的華夏人都隻聽見遙遙天際傳來雷霆萬鈞,隨著雷聲不斷響起,那高高的身影也顯出真容。

高居九重天,周身皆是雷澤環繞,雖有人之相,卻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神祇有多麼可怕,眾生在他眼裡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隻見他抬了抬手,轟隆一聲雷鳴,一道道帶著雷光的天罰降下,那些罪大惡極者慘叫一聲,頃刻之間便灰飛煙滅。

罪大惡極者幾乎全部來自三大門派中的二代、三代者,這些人修煉的皆是采補之道。反倒是那些小門小派,罪罰是最輕的。散修聯盟中有三成直接被劈成了飛灰,聯盟軍裡則有一成。

有些人平時看似道貌岸然、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結果天罰時劈他劈的是最重的。

天罰過後,白露看向三大門派為數不多的元嬰期修士:“這便是爾等以往不修德行的下場,爾等的所作所為與魔修有何區彆?望爾等以後好好修煉,修德修身方能行遠。

從今日起,修真界與俗世界將會出現一道屏障,修士無故不許進入俗世界,凡進入者,無論是何修為,境界一律壓製到煉氣期。

俗世界有俗世界的律法,修者進入俗世界,必須遵守華夏的律法。如有違者將會被華夏執法部門廢去全部修為。此項規定最終解釋權歸華夏官方。”

不得不說,有天道爸爸撐腰,狐假虎威的白露那叫一個趾高氣揚,說出的話一套一套的,就算是各大宗門都不敢有半點兒不服,畢竟頭上的天罰還沒散去呢。

等白露拱了拱手:“感謝天道爸爸護佑我華夏兒女,您辛苦了!”

天道滿意地降下甘霖,然後收了天罰離開。宋陽站在老爹身邊喃喃自語:“原來老妹兒說她是天道爸爸最愛的崽竟然是真的?”

宋嶽山抬頭看看白露,再想想剛才的天罰,覺得兒子說的應該是真相。要不然白露一個小姑娘,哪來得那麼多修煉資源。

都說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沒想到天道也有偏愛之人。難怪總說有些人一出生就在羅馬,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自此後,一道屏障牢牢護住俗世界。就算是跟蟲族打生打死,偶有漏網之蟲,偷渡到水藍星,無法越過這道屏障,倒也是意外之喜。自此後,每到蟲潮來臨之時,俗世界反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

聯盟軍改名為華夏護衛軍,在全國範圍內普及星辰練體術,並加強愛國、普法教育,華夏正式進入全民皆修時代。

華夏政府在五大戰區分彆建了五所法修學校。全民測靈根,可自願選擇是否進入法修學校。並強調成為法修,並不代表無法繼續修煉星辰煉體術,反而可以武法雙修。

華夏的家長對於國家辦的學校還是很信任的,一般都會讓孩子入學武法雙修。

各大宗門離開俗世界之後,護衛軍接管華夏,華夏進入軍管時代。雖然護衛軍裡也難免會出現敗類,但是華夏的軍人鋥鋥鐵骨,以保家衛國為己任。

加上有蟲族在外虎視眈眈,軍民一條心,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華夏。蟲潮來襲之時,護衛軍在域外戰場拚殺,後方補給源源不斷。

宋陽帶著護衛軍一直殺到蟲族的基地,將這些入侵的蟲族殺得一乾二淨,雖然無法殺到蟲巢將蟲族給滅掉,但是這次重創,百年之內蟲族已無餘力再犯。

白露在這個小世界停留了兩百多年,主要是天道爸爸太熱情了,舍不得她離開。

白露薅羊毛薅得快樂,就順勢留了下來,一直等到宋陽進階化神期,才帶著明放、明玉等人依依不舍地離開。

謝必安此刻正在戰場上,洪荒天地人三道但凡大羅金仙以上的戰力基本全都上戰場了。輪回者為洪荒定位了不少與洪荒不相上下的世界。那些世界跟洪荒一樣,都想鯨吞蠶食對方,讓自己的世界晉級永恒。

就算洪荒不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會主動來侵占洪荒,那還等什麼,直接開打呀。

謝必安臨走的時候,擔心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就把明放和他手下的那些大妖留下了,畢竟不到大羅去了戰場也是送死的炮灰。

明放不敢跟白露說實話,隻能插諢打科說謝必安是回洪荒有事。白露也沒細問,她覺得謝必安如果回洪荒肯定是有正事要忙。她一個小蝦米還是彆亂打聽了,省得給謝必安惹麻煩。

第239章 炮灰前妻不乾了

白露在這個小世界的身份, 是一個有兩個兒子,跟前夫離婚不離家的農村婦女。接收完原主的記憶,白露氣得在玲瓏屋裡跳腳罵了半天, 明玉和明放笑得前俯後仰, 幾個毛絨絨跳到她懷裡蹭呀蹭, 終於讓她平靜了下來。

原主的人生真的就是大寫的悲劇,六七年的人, 六幾年的時候家家戶戶大鍋飯,能填飽肚子就已經不錯了, 因為在媽媽肚子裡沒吸收到什麼營養, 原主生下來瘦的就跟小貓崽似的。

村裡人都說她養不大, 她媽媽當時也沒奶水,很多人都勸她家把她給放棄了,但是她媽她奶不乾, 家裡幾個混小子,就這一個小姑娘,怎麼著也得給養大了。

原主就靠著她奶四處倒騰小米, 熬小米粥把她養大了。原主是家中老小,她媽覺得當初自己沒奶差點兒把孩子給餓死, 幾個孩子中對她最為偏愛。二十歲時經人介紹認識了陳國全, 兩年後二人結婚。婚後生了兩個兒子,日子過得清貧倒也溫馨。

改革開放後,陳國全和幾個堂弟帶著附近幾個村子的泥瓦匠組了一個施工隊,給人蓋房子,趕上了好時候, 施工隊最終成了建築公司, 陳國全兄弟幾人成了他們當地第一批富起來的包工頭。

都說男人有錢就學壞, 這話在陳國全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有了錢,就開始嫌棄原主這個黃臉婆。想離婚,又怕原主回娘家或者改嫁後,家裡的父母沒人照顧,就哄著原主想離婚不離家。

原主剛開始不同意所謂的離婚不離家,但是兩個兒子在她公婆的唆使下,哀求她不要離開,說這個家沒她得散,說他們不想當沒媽的孩子,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爸……

就這樣,原主跟陳國全辦了離婚手續,陳國全娶了嬌妻,生了一兒一女在縣城過著幸福的生活。原主在農村老家,既要教養兩個兒子,又要侍候陳國全那難纏又挑剔的父母。

好不容易將兩個兒子都供養成大學生,結婚時人家嫌棄她這個生母土氣丟人,婚禮當天高堂上就坐的是陳國全後娶的媳婦。

兩個兒媳婦從來沒有來看過她哪怕一回,逢年過節孝敬的是那個破壞她婚姻的劉月華。她給孫子孫女做的棉衣棉褲人家嫌臟、嫌土氣,連屋門都沒讓進。她的兩個兒子隻是冷冷地看著,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原主回去沒多久就鬱鬱而終,她的喪禮簡單到令人發指,陳國全以他們倆早已離婚為由,不許她葬入陳家祖墳,兩個兒子一句話都沒說,就好像棺槨裡躺的是跟他們毫無關係的陌生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原主飄在半空中,看著娘家%e4%ba%b2侄子出麵,就她的棺木接回了娘家,安葬在爺奶的墳地旁邊。自此對這兩個狼心狗肺的兒子徹底死心,她的願望是跟陳國全徹徹底底地離婚,離開陳家,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好好孝順父母。

白露來的時候,正是陳國全養的小三兒劉月華懷孕,逼著他離婚娶她,否則就去告他耍流氓。陳國全知道劉月華有個%e4%ba%b2戚在市局工作,如果去告自己一告一個準,畢竟劉月華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已經成年,但是身份證上的年齡比實際年齡要小兩歲。

陳國全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先找到他的父母商量了一下對策,離婚不離家還是原主的好婆婆提出來的。她可是見過劉月華的,驕縱的很,指望她孝順、侍候她這個婆婆那純屬做夢。

她就陳國全這一個兒子,老了肯定是要指望兒子的。死老太婆腦子轉得很快,想起娘家有戶人家兒子在外麵賺了大錢,回來跟結發妻子離了婚。考慮到家中老人無人奉養,那女子娘家父母都已經過世,無處可去,兩人離婚不離家,男子在外有妻有子,女子在家侍奉老人照顧孩子。

於是就跟陳國全如此這般的說了一下,陳國全聽完也覺得不錯。說實話,原主長得並不差,隻不過是這些年既要下地乾活、又要操持家務照顧孩子奉養老人磋磨的太狠,又節儉持家,不愛打扮,才顯得滄桑了。

陳國全這種小人,他在外麵彩旗飄飄,還想家裡紅旗不倒,想讓白露給他家當牛做馬,真是長得醜想得倒挺美。

一家三口商量好說辭後,陳國全就直接跟白露提出了離婚。陳國全的父母裝模作樣的分工合作,一個拿著掃帚不疼不癢的打他幾下,一個叉腰罵他沒良心。

白露把身上的圍裙解下來:“離婚是吧?既然要離,那就得坐下來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在縣委招待所上班的劉月華懷孕了對吧?你說我要是去她上班的地方宣傳一下,她未婚先孕,還給人當了情婦,你說她那份工作還能保住?”

陳國全沒想到白露什麼都知道,陰沉著臉瞪著她:“你想怎麼樣?反正這婚今天我是非離不可。”

“我沒說不離,既然要離,這些年你掙的錢得分我三分之一,你先彆激動,你開始包工程的時候,是不是我拿出嫁妝支持你?你要是還算個男人,就大方承認,彆讓我看不起你。

你掙的錢,那是夫妻的共同財產,鬨到法院,你出軌在先,跟人同居犯了重婚罪,如果我去告你,你最少要在監獄裡蹲上兩到三年。

你還彆不信,也彆想著有錢就能一手遮天,我表姐的兒子就在電視台工作,他說過,那種家長裡短節目就喜歡報道你這樣的花邊新聞。你要是想在咱們省出出名,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陳國全深吸一口氣:“公司裡的錢都砸進工程裡了,我最多給你五萬塊錢,多了沒有。”

白露伸出兩根手指頭:“二十萬,否則免談!我寧願一分錢不要,拚的一身剮,也要把你們這對狗男女送進監獄。就算是不行,我也能與你們同歸於儘,用我一條命,換你和劉月華以及她肚子裡的賤種,還有你的父母,這五條人命值了。你們都死了,所有的錢都是我兒子的。”

說著白露進廚房拎出一把刀,哢嚓就衝著陳國全砍了過去,刀鋒擦著他的臉飛過,就差一點點就直接將他開瓢了。

陳母嗷的一聲,跌坐在地上,嚇得直接就尿褲子了。白露冷笑一聲:“你可彆忘了我爸是乾什麼的,我從小幫家裡殺牛,不說能做到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