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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它退咋的,隻能寄希望於係統給力,千萬彆查出來。

好在她跟原房東交易的時候沒有任何看見,原房東隻說過要賣房,安蘭是第一個來問價的,跟那些大娘打探時,問的是誰家租房。原房東沒跟人說過要多少錢,具體怎麼付,之後他倆也從未向人提起賣房的具體事宜。

簽合同時,也說的是過繼給遠房%e4%ba%b2戚,沒有提任何錢的事兒,原房東走得匆忙,在這京市也沒有%e4%ba%b2戚朋友,應該查不出來吧?

就是謝景行那邊,她說房子是自己買的,這個有點兒對不上了,隻能再次求助大白,大白氣得直翻白眼,有這茬你早不說。本想撂挑子不乾,但看在白露又給補的二百積分,聰明如它,很快又想出了個法子。

那就是房產證和合同上的名字不改,就寫安蘭自己的,坐實她跟那個賣房的老者之間遠房%e4%ba%b2戚關係。

不就是編嘛,這個大白拿手,它給編了個稍微不是那麼遠的%e4%ba%b2戚關係,老先生是趙媽失散多年的表舅。當年下放時吃儘苦頭,妻子病逝後不想在京市待了,出國需要錢,老者就把房子抵債給了表外孫女白露。

私下簽訂的有協議,大概意思就是說如果五年內老者回來了,這房子完璧歸趙,老者償還白露借給他的兩千塊錢。如果五年內老者沒回來,這房子就歸白露了。

這份協議還有兩個見證人,當然見證人的記憶是大白給植入的,這事兒他們記得很清楚,連細節他都能描述出來。就算是調查,查出來這事兒它也是真的。

兩千塊是大□□心算出來的,白露的工作賣了八百,高考獎勵、黃金那件事的獎勵,加上她攢了兩年的工資,和趙爸趙媽給的生活費,湊出來兩千還是沒問題的。

畢竟這房子很值錢的,這筆錢太少根本說不過去。就這那倆見證人的記憶裡都覺得白露占了大便宜了,要不是老先生一天都不肯再等,這房子賣個七八千都沒問題。

當時老先生也表示,這也就是白露是他的表外孫女,換了旁人,他是絕對不會把房子托付出去的。

這麼一來,比之前那套說辭就合理多了,關鍵是買房這事兒她能跟趙爸趙媽講了。大白也會給趙爸趙媽植入一段記憶,就是說依稀記得自家確實是有這麼一個表舅。

白露去京市前,還是他們提議找找這個表舅,說他到底是本地人,白露初到京市,人生地不熟的,有個%e4%ba%b2戚照應一下要好很多。

火車到站,白露拎著帆布包輕鬆下車,高級軟臥車廂上下車是有專門的通道的,畢竟這可是乾部專用車廂。

走出火車站,就看到套著牛車在路邊等著的趙爸趙媽和小侄女。白露拎著帆布包跑過去撲到趙媽懷裡:“爸媽,你們怎麼知道我今天到家?”

趙爸笑著接過她手裡的帆布包放到牛車上:“你的電報裡不是說大概就這兩天到家嘛,我和你媽昨天已經在這等一天了,臨走時問了車站的工作人員,知道早上有班從京市過來的火車,天不亮就過來了。”

白露紅著眼圈倚到趙媽懷裡:“有爸媽的孩子是個寶,我就知道爸媽最疼我了!”

趙媽拉著她坐到牛車上:“爸媽不疼你疼誰,是不是在學校吃不飽啊,可憐見的,怎麼瘦了這麼多?倒是白了點兒,看來還是大城市的水土養人。”

白露囧,她發誓自己這半學期吃好喝好,白了是真的,但真的沒有瘦,甚至還胖了幾斤。但無奈有一種瘦是你媽覺得你瘦了,趙媽根本就不聽狡辯,直接就對趙爸說:“長江,今兒回家就把那隻最肥的大公%e9%b8%a1給宰了,好好給露露補補,看孩子都瘦成什麼樣了。”

趙長江拿著鞭子輕輕甩了一下,等牛車穩穩地跑起來後對白露說:“露露這個暑假你有口福了,現在不限製養家禽的數量,咱家後院地方大,你媽養了二三十隻%e9%b8%a1,還有幾隻大鵝。一天宰一隻也夠你吃到開學的。”

聽趙爸這麼一說,白露瞬間覺得饞了,她忙不迭地點頭:“今天吃大公%e9%b8%a1,明天吃鐵鍋燉大鵝吧。”

趙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以為你去京市上半年大學多少能長點兒出息,結果一說到吃,立馬就打回原形了。”

白露摟住趙媽的胳膊撒嬌:“不管我走到哪都是爸媽的寶貝,在爸媽麵前我不需要有多大的出息。我說的對吧,爸?”

趙爸笑嗬嗬地點頭:“是、是、是……露露不管多大在爸媽眼裡那都是孩子,孩子哪有不饞嘴的。明兒咱把那隻最大最肥的大鵝給宰了。”

趙樂樂小朋友聽了連聲拍手叫好:“宰大鵝、宰大鵝……鐵鍋燉大鵝……”

白露捏捏她的臉:“呦,你這個小不點兒也知道鐵鍋燉大鵝,看來在家沒少吃吧?你還沒個鵝高,還敢吃鵝呢,也不怕大鵝攆上你擰你的小%e5%b1%81%e8%82%a1?”

趙樂樂捂著%e5%b1%81%e8%82%a1哇地一聲哭出來:“疼,大鵝擰%e5%b1%81%e8%82%a1疼……”

白露一看,這明顯是被擰過啊,趕緊抱著小丫頭哄,哭累的小家夥趴在白露懷裡睡著了。

白露小聲問怎麼回事,趙媽笑起來:“這孩子淘氣地跟你小時候有得一比,上個月,她拿著棍子攆家裡的大鵝,把大鵝惹毛了,擰住她的%e5%b1%81%e8%82%a1死活不鬆口,%e5%b1%81%e8%82%a1都給她擰紫了,氣得你爸把那隻大鵝給燉了。這不就惦記上了,一聽人說吃,就說要吃鐵鍋燉大鵝。”

白露不樂意了:“媽您說樂樂就說唄,咋還把我給捎帶上了呢,我小時候多乖啊,什麼時候淘氣過?明明淘的是我哥,他閨女這是隨爹,天生的。”

趙爸忍不住笑出聲,白露哼了一聲,他趕緊描補:“對對對,露露小時候可乖了。”

說說笑笑回到家,趙媽打發白露回房間歇會兒,她去燒熱水,趙爸去宰%e9%b8%a1。

白露在火車上睡了一路不覺得累,就去廚房幫趙媽燒水。燒好一大鍋水之後,趙媽先舀出來一桶:“你把這水拎到洗澡間裡衝個涼,%e8%84%b1下來臟衣服放到壓水井旁邊的盆子裡,等吃了飯我一起洗。”

白露把水拎到耳房隔出來的洗澡間,反鎖上門進空間洗了個澡,出來後又把燒好的水兌了涼水衝洗了一遍頭發。用大毛巾擦乾,把臟水倒進排水的槽溝裡,拎著空木桶出了洗澡間。

功課忙,加上洗澡洗頭不方便,白露把頭發剪成了齊耳的短發,洗完頭發用吸水的毛巾多擦兩遍基本就大半乾了。

換上趙媽給做的小碎花寬鬆連衣裙和布鞋,舒服的歎了口氣,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還是在家舒服。

白露看她媽在廚房裡忙著燉%e9%b8%a1,就把%e8%84%b1下來的臟衣服,拿到壓水井旁邊搓洗乾淨,晾曬到麻繩上。

然後回屋把拎回來的帆布包打開,她回來的時候就隻帶了給家人買的東西。她的衣服鞋子家裡都有,帶了除了占地方也沒啥用,還不如留著地方多給家人帶點兒禮物。

趁著爸媽沒看見,白露邊收拾邊從空間裡又偷渡進去一些。

給爸媽哥嫂還有侄子侄女買的衣服,爸媽各兩套,其他人一套,運動鞋每個人一雙。除此之外,還給爸媽各買了一雙小牛皮的皮涼鞋。

包的嚴嚴實實的龍蝦酥、京市特產點心、牛奶餅乾、%e9%b8%a1蛋糕和花生牛軋糖,仿造市麵上有的原版,卻比原版更好吃更美味。

某居的醬菜、二八醬買了好幾瓶,務必要讓爸媽嘗嘗京市的特產。可惜現在天熱沒辦法帶烤鴨,隻能等寒假的時候要多帶幾隻了。

看到二八醬,趙媽拍了兩根黃瓜涼拌,白露挖了兩大勺醬放進去,再滴一點兒香油,拌出來的黃瓜都說好吃。

白露有些可惜沒有變蛋和皮蛋,要是放了這兩樣肯定好吃。

趙媽給她夾了一個大%e9%b8%a1%e8%85%bf:“皮蛋得一個多月才能做好,就算是現做,你估計也吃不上了。但變蛋快,自己做不就行了,咱家那十來隻母%e9%b8%a1天天都下蛋,就算天天吃,攢的%e9%b8%a1蛋也不少了。

等會兒讓你爸去整點兒生石灰和穀糠,下午咱就做。至於皮蛋,等你放寒假回來之前我掐著時間做,回來就讓你吃嘴裡。”

白露麻溜的點頭,好飯不怕晚,隻要能吃到嘴裡,她願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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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知青重生文裡的炮灰20

吃完飯,白露開始分禮物,趙爸趙媽雖然嘴上嫌棄她亂花錢,但那翹起的嘴角無一不表示他倆高興的很。

趙爸直接穿上了那套梅花牌士林藍的運動套裝和跑鞋,說要出去溜達一圈消消食。

趙媽翻了個白眼:“外麵天那麼熱,溜達一圈再黑中暑了,是想顯擺閨女給你買的衣服吧?不許去,閨女給買的東西咱們自己知道就行了,顯擺什麼?

前些日子大哥那事兒你忘了?有些人呐,是恨你有.笑你無.嫌你窮.怕你富.兩麵三刀,三五成群,啥壞良心的事兒都能乾出來。”

白露放下筷子:“大伯怎麼了?”

趙爸抬起的腳收回來,訕笑:“我這不是一時激動忘了嗎嘛,你大伯也不知道是被哪個王八羔子舉報了,說他貪墨村裡的錢,還說他利用職權,給自己的兒子謀劃工作。

真是放狗%e5%b1%81,是你勝利哥在縣食品廠給你大堂哥和三堂哥找了份臨時工,後來乾的不錯,趕上廠裡擴招,他找關係把你大堂哥三堂哥給轉正了。

不過你媽說的也有道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你哥嫂都有工作,你走考上了京大,咱們是得低調些。”

白露關切的問趙大伯的事最後怎麼解決的,趙爸嗤笑一聲:“你大伯的脾氣你還不知道,最是正直不過了。自然是什麼違規的事都沒有查出來。

經此一事你大伯也心寒了,這些年為了咱生產隊,他是費儘心思,結果一句好話沒撈著,還被舉報了。他一氣之下就要把大隊長的位置給辭了,公社那邊沒同意。”

白露本來這次回來還想著村裡快要分田到戶了,那些山地光種果樹有些浪費,樹下可以套種藥材。現在聽爸媽這麼一說,她心想還是算了吧,這種藥材有風險,成功了倒還好,要是萬一出個差錯,村裡人還不得把她吃了啊!

白露轉移話題說起了她買房子的事兒,就按照她和大白套好的說辭。趙爸趙媽能說啥,買的是自家表舅的房子,錢給了,協議簽了。

雖然說五年之內如果表舅回來,這房子還得物歸原主。但他們覺得本來就是自家占了大便宜,就算是以後表舅回來了,最起碼一不虧錢,二白住幾年房。

對於白露提議讓他們去京市這事兒,他們有些心動,但覺得不是時候。兩人商量後,決定等閨女畢業再過去。

趙媽想的更長遠,自家閨女這都二十二了,讀幾年大學,等畢業時都二十五六了,這個年齡必然是要談婚論嫁的。

他們將來過去還能趕上幫著帶帶外孫啥的,到時候老大趙陽這邊孩子也大了,不用他們老兩口幫襯了。

越想越美的趙媽忍不住笑出聲,白露和趙爸傻乎乎的看向她,趙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