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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路,隻能繼續忍著了。

當然整天窩在炕上也不耽誤白露吃瓜,她媽在村裡閨蜜眾多,知道的八卦也是最新最全的。

要說大塘村這些日子最熱鬨的地方是哪裡,那絕對是村頭知青院。聽嬸子大娘們說起知青院新來的知青,白露可就不困了。

她麻溜的從櫃子裡把裝瓜子的袋子拿出來,倒進盤子裡,往說的正興起的王嬸子身邊推推:“嬸子,嗑瓜子,新來的知青都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的?長得好看不?”

王嬸子抓了一把瓜子,說的越發起勁兒,真不愧是大塘村的包打聽。這才多久功夫,新來的知青的品性、性格就被她們這群嬸子大媽們扒了個底朝天。

白露如願以償的在王嬸子嘴裡聽到了原女主楊曉曉的八卦:“那姑娘長得還行,就是鼻孔太大,她跟人說話昂著腦袋也不嫌累。

省城裡來的知青了不起啊,有什麼可傲氣的,要是真的家世好,家裡怎麼可能讓她下鄉?還有啊,她一來就嫌知青點又破又臟,非說要在村裡租房子。

對了,她還問你家的房子呢,你建軍大伯告訴她,你們家沒有空房子,她%e8%84%b1口而出說你們家人不是已經全死絕了嗎?把你建軍大伯快氣死了,直接撂下一句,愛住住,不願意住自己想辦法,再不行就退回縣知青辦,讓他們給她重新分地方。”

白露氣的忍不住罵了兩句國粹,哪來的傻逼,說話一點兒都不積德的嘛?

楊曉曉有些心慌,她明明記得大塘村離山腳最近蓋著青磚瓦房的那戶人家早就死絕了,可今天她向大隊長打聽租他家房子時,大隊長竟然說他家沒有空房間。

再找村裡一打聽,他們一家確實活得好好的,在縣城裡工作的老兩口辦了退休,工作讓兒子和兒媳婦接班了,現在在村裡住的是老兩口、高中畢業的小女兒和孫子孫女。

楊曉曉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最後隻能歸結於她重生帶來的蝴蝶效應。但他們家人都活著,自己豈不是租不到他家的房子?租不到房子又怎麼搬出知青點去住呢?

白露可不管原女主的糾結,她現在已經被允許每天出門溜達一圈,但時間不能太久,而且必須要在趙媽的視線範圍內。

白露跟大白自嘲:“我現在混的跟小樂樂一個待遇了,哎,我媽也是,年紀輕輕的咋就辦了退休了呢?啊,自由,什麼時候我才能像一隻鳥兒一樣自由,想飛到哪就飛到哪?”

大白想了想:“這個願望也不是不能實現,等我們以後去有妖魔鬼怪的世界就好,到時候我給你找個鳥族的身體不就行了?”

白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忙不迭的拒絕:“大白、大白,算了吧,我就是一時心生感慨,其實當人挺好的,我沒有當鳥的經驗,鳥族的身體還是算了吧。”

大白有些失望:“你不想體驗一下當鳥的樂趣嗎?我可以給你找個神獸級彆的,比如青鸞、鳳凰啥的,隻要你想,我都會儘力去找的。”

“大白,其實你不用那麼儘力的,現階段,我覺得當人就挺好,妖魔鬼怪的世界我承受不來,要不還是算了吧哈。”

不死心的楊曉曉在白露家附近轉悠了好幾回,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她好像錯過了,但明明她上輩子跟趙家毫無交集啊。

這天她又不由自主的在白露家附近轉悠,看到出門放風的白露她揚起笑臉迎了過去:“你好,我是新來的知青楊曉曉,請問這房子是你家嗎?”

白露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是啊,你有什麼事嗎?”

楊曉曉組織了一下語言,笑著對白露說:“是這樣的,我想租一間房從知青搬出來住,不知道你們家有沒有空房間可以租給我,我可以付房租的。”

白露懶得跟她廢話,她放風的時間可是掐著表的,多一分鐘她媽就會出來喊人。她扭頭衝著大門嗷了一聲:“媽、媽、媽,有人找你。”

趙媽急慌忙的從院子裡走出來:“露露,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喊這麼大聲?”

楊曉曉被白露一嗓子給喊傻了,這姑娘看著文文弱弱,聽說是高中畢業,她本以為跟這那些村姑愚婦不一樣,沒想到還是這麼的沒有素質,說話就說話,嚎那麼大聲乾什麼,好像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

本來她還有點兒懷疑,這個原本應該淹死在冰湖裡的趙白露是穿來的,現在看來,她就是原滋原味的鄉村土妞,隻不過這輩子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把她小侄子救出來不說,自己也逃過一劫。

趙媽走近看到攔著閨女的楊曉曉,臉立馬就耷拉了下來:“楊知青,現在是上工時間,你不去地裡乾活,跑到我家乾什麼?我女兒又不認識你,你找她乾嘛?”

楊曉曉本來想好聲好氣的跟趙媽商量租房的事兒,結果趙媽一過來就劈頭蓋臉的訓了她一頓,氣得她登時火冒三丈:“這位大嬸兒,我就是問件事情,你衝我發什麼脾氣啊?我上不上工關你%e5%b1%81事?”

說完扭頭就走,白露讓大白給她買了一張倒黴符貼到了楊曉曉身上,小樣,重生了了不起啊,敢衝我媽吼,我把你變成掃把星。

第11章 知青重生文裡的炮灰9

楊曉曉氣衝衝的回了知青點,推開大門,剛邁進去右腳突然小%e8%85%bf肚抽了兩下,撲通一聲摔了個嘴啃泥。

好巧不巧,門牙磕到了一塊石板上,疼的她嗷的一聲慘叫起來。

提前收工回來做飯的兩個女知青聽到聲音從廚房裡跑出來,看清楚楊曉曉的模樣後差點兒就笑聲來。

楊曉曉臉上到處都是帶血的泥,看上去又好笑又有點讓人犯惡心。

她們倆趕緊把頭扭過去,厚道淳樸的王莉莉指著水缸對她說:“曉曉,你把你的盆拿出來,舀點水把臉上的泥洗洗,我看你臉上流血了,洗乾淨後去醫務室上個藥。”

楊曉曉嘟嘟囔囔:“想笑就笑,不用你假好心。”

潑辣的李敏叉腰:“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莉莉姐,你也是多事,對於這種不識好歹的狗東西,你就多餘關心她。”

楊曉曉氣的直跺腳:“你罵誰是狗東西呢?李敏,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嫉妒我,從我第一天下鄉你就針對我。”

李敏呸了一聲:“姑奶奶我嫉妒你?嫉妒你懶、嫉妒你矯揉造作,還是嫉妒你長得醜?醜人多作怪說的就是你,這麼大人了,說話就說話,你跺什麼腳啊,太惡心了,腦子指定有毛病!

對啦,你今天的糧食還沒交上來呢,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想吃飯就趕緊交糧食,否則等我和莉莉姐煮好飯,你就得餓肚子了。”

楊曉曉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我就不拿你能奈我何,就你做的那種豬食,你以為我想吃?餓肚子就餓肚子,大不了我自己開火。”

李敏上下打量她幾下:“就你,還自己開火?行啊,有本事以後你就自己做吧。嫌棄我做的飯是豬食,我還不想讓你這種豬狗不如的人吃呢!”

楊曉曉想跟李敏繼續吵,但下巴黏糊糊的,手一摸全是血,嚇的也顧不上吵架了,趕緊拿水盆和搪瓷缸洗臉漱口。

漱著漱著,總覺得嘴裡有點兒不對勁,跑回屋拿出鏡子一照,上顎兩顆門牙沒了,隻剩下兩個黑洞。

她跑到漱口的地方,在地上果然找到了丟失的兩顆門牙。楊曉曉崩潰的大喊:“啊、啊、啊……我的牙……”

在廚房正切菜的李敏手一抖差點把手指頭切掉,但她非但沒有惱,反而丟下刀,飛毛%e8%85%bf附身一般的躥了出去:“怎麼了?怎麼了?楊曉曉你又鬼嚎啥?”

楊曉曉捧著倆門牙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唔門丫磕掉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李敏和王莉莉好奇地湊到楊曉曉身邊,瞅瞅她手心裡的兩顆門牙,又看看她上顎那倆黑洞,同情的拍拍她的肩膀:“這……要不你去縣城醫院,看看能不能把這牙給接上。”

楊曉曉哭的更大聲了,這都齊根斷了肯定是接不上了。她這種情況就隻能種植牙了,可現在的技術,哪會有種植牙難道她以後就要頂著倆黑窟窿了嗎?

李梅拉著王莉莉回到廚房,關上門笑了很長時間,最後笑的兩眼淚花,揉了揉笑的隱隱作痛的肚子:“哎呦笑死我了……”

王莉莉從兜裡掏出手帕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行了,咱倆趕緊做飯吧,彆等到等會兒收工了咱的飯還沒熟。”

大白這邊也把楊曉曉磕掉門牙的視頻實時傳給了白露,白露笑的直拍大%e8%85%bf:“哈哈哈……太解恨了,大白,商城裡賣的倒黴符也太好用了吧!

不行,我得再扒拉扒拉商城裡有什麼好東西賣,趁著上回冥幣兌換的積分還有點兒,再買幾張符籙備著。

哇,這上麵太上老君煉製的丹藥是真的嗎?這價格也不算太貴呀!”

大白化身捧哏把丹藥誇了又誇,白露被它忽悠著挑挑揀揀買了不少,直到提示餘額不夠,她才如夢初醒:“大白,你這個小混蛋,又忽悠我……哎呀,氣死我了,我有靈泉,買這種美顏丹、美體丹乾什麼……我要退貨……”

大白笑的合不攏嘴:“客官下回再來呀,退貨?係統商城裡就沒有退貨這一項功能,退是不可能退的,這輩子不可能、下輩子也彆想……”

白露歎了口氣,從買來的厚厚一遝符籙中抽出一張清潔符,使用後她屋裡邊邊角角的灰塵都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就連家具都比以前亮了幾分。

第二天,趙媽來她房間找東西,看到她房間裡窗明幾淨,順口誇了她兩句:“不錯不錯,到底是大姑娘了,知道乾淨會收拾屋子了。保持住啊,彆乾淨沒兩天又把房間裡糟蹋成豬窩了。”

白露就隻當沒聽見後半句,趙媽誇孩子跟她%e4%ba%b2媽何蕊女士簡直是一模一樣,誇了她之後總會翻以前的舊賬。

知青點吃飯的時候,楊曉曉躲在屋裡不肯出來,從地裡回來的知青又累又餓,除了對楊曉曉有好感的李文軒,沒人關心她吃不吃飯。

李文軒笑的一臉溫柔:“曉曉還沒過來吃飯,要不我們等等她吧?”

李梅往自己碗裡夾了一筷子菜:“今天楊知青沒有交糧食,我沒做她的飯,是她自己說的,我做的飯是豬食,她不吃,要自己開火。

李知青要是真的心疼楊知青,就把你的飯給她端過去吧,畢竟她今天磕掉了兩顆門牙,正傷心的很嘞,估計沒心情出來吃飯了。”

李梅的話讓眾人差點兒驚掉下巴,李文軒小青梅的王欣然故意一臉驚訝的看向李梅:“不會吧,好端端的楊知青怎麼就把倆門牙給磕斷了。”

李梅剛要張嘴,王莉莉悄默默的拽了她一把,搶先說道:“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等聽見聲音從廚房出去,楊知青已經摔倒了,不過看她當時的情況,應該是進門時被門檻絆倒了。”

王欣然幸災樂禍:“哎呦,楊知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