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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似乎那時候沒這麼害怕。作為一個男人,而且是麵對著從者伴侶,這麼緊張簡直是可笑。他抿了抿嘴%e5%94%87,又咽下去一口口水,張開嘴似乎想說點什麼,卻被人狠狠地推到了床頭,腦袋砸在床板上,眼冒金星的說不出話。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翻了個身,手臂卻被縛在身後,更加動彈不得了。

……

時臣的臥室裡隱約有聲音傳出來,少年吉爾加美什抓耳撓腮的,整個人猴子一樣,韋伯幾次想問是發生了什麼,但還是沒敢問,他總覺得這個家裡隻有時臣老師是個無害的,其他幾人都挺可怕。反正也都是老師的從者……應該不會有事,就這樣想著,韋伯去書房看書去了。

今天伊斯坎達爾也不在,大帝來到了和平年代,征服王也就當不了征服王,他和吉爾加美什的共同愛好隻有一個,就是打遊戲。但是大帝是個血性的漢子,不打遊戲了也喜歡看點足球賽籃球賽啥的,三個閃閃都沒有這個興趣。今天大帝就是去給日本大學足球聯賽加油去了,還先到商店買了一堆助威的工具,不知道會不會把人家會場砸了。

這也不是說大帝暴力,喜歡打砸搶,隻是他體型在那裡擱著,乾嘛都跟要砸場子一樣。

韋伯一走,這房間就隻剩下了少年吉爾加美什和幼年吉爾加美什。

兩人的臉色都不能算特彆好看。

“到嘴的鴨子飛了,很生氣?”幼年吉爾加美什笑著問,但是看表情,他也並非完全是幸災樂禍。

“嘖,本王有時候真是憤恨於成年的本王的實力,那麼強乾嘛。”少年吉爾加美什說,隻是他就算是這樣說,還得表示一下“就算很強大那也還是他自己,雖然是長大了的他自己”的意思,以免顯得太慫,就好像自己是在示弱一般。

年幼的吉爾加美什卻甩甩手,讓他停止這個話題,他的眉毛緊皺著,明明是小孩子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天真:“我還沒有看出問題嗎?關於為什麼魔法師召喚出的都是一個伴侶,而時臣卻召喚出我們三人的事情。”

少年吉爾加美什張嘴就想說這不是世界係統BUG了嘛,看到了幼年吉爾加美什的表情,他就沒有說下去。

他們之間幼年的這家夥最小,觀察力卻最好,對於一些東西的理解力也最好,如果他說看出了問題的話,那一定是有問題。

“每個魔法師都會獲得最適合的伴侶,什麼叫適合?就是說如果像是遊戲一樣我們把魔法規則看做係統,這個係統就會給時臣匹配那個最適合的。時臣是個很溫和,但是同時又有點疏遠,當然因為他自己的傻乎乎屬性的原因他又不能真正的疏遠——這種人為什麼會和吉爾加美什般配適合?你不覺得很奇怪麼?”

“第二點,就是,所謂的伴侶就是說遠阪時臣以後隻能和從者進行最%e4%ba%b2近的接觸……就大概是他們現在在做的事情了,我們先不說這個。我問你,你和屋裡麵那個吉爾加美什是兩個個體還是一個個體?”

“我們當然是兩個人……”少年吉爾加美什說道,忽地,他的臉色也是一變:“我和他是兩個個體,根據魔法伴侶的規則來看,以後我就不能碰時臣了,至少那種碰是不能。就是說,我們的出現並不是係統給時臣多配備了兩個伴侶,我們是多出來的。”

他不是腦子不好,隻是之前沒有想那麼多,加上今天到了嘴的肥肉被人搶走很不爽,不過現在一旦想明白,思維也就開闊了,於是順著這個邏輯想下去的話——

——如果說他和幼年吉爾加美什是多餘的,這代表了什麼?

高高在上的王,感覺到自己被世界的規則玩弄於指掌。

不過世界規則畢竟是死的,他還不至於和一個死物計較,便繼續想剛才的事。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規則有意為之,為什麼?時臣和彆人有什麼不同被這樣區彆對待?時臣作為魔法師也就是比較中規中矩的類型,雖然愚蠢了一些,但是總體來講還是可愛的,如果召喚出的是其他英靈的話,估計也就是很普通的相守一生吧。

所以問題是出在吉爾加美什身上。

捫心自問,少年吉爾加美什覺得自己卻是也是挺特殊的王,不僅如此,還該是天上地下唯一的王才對,隻是此時用不著他自戀,他也就正經點想。

不,問題不是“吉爾加美什”,問題是成年的吉爾加美什。

屋裡的那一位,才是這整個事件的根源。

成年的吉爾加美什和少年幼年的他又有很多不同,首先,他比這兩位年輕點更加看不起人類,也許是因為他活的太長了,也許是因為他失去了恩奇都這位唯一的摯友,在英靈王座中他度過了幾千年中二的時光,愈發惡趣味了。

這樣一個人,如果讓他直接被召喚過來的話……

他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愛上時臣的。

第14章 第十四章:進一步變得%e4%ba%b2近吧(二)

雖然這樣說不好,少年金閃閃很喜歡遠阪時臣的情況下,他還是不由得承認,時臣有讓人無語的一方麵,遠阪時臣並非完美的情人。誠然,他優雅,外形不錯,家庭富足,人品也是不錯的,但是作為吉爾加美什的情人的話,優雅這一點他就不很能看得上,外形……王也許會因為外形喜歡一個東西,但不會膚淺到因為外形而愛上一個人,至於家庭富足……嗯,你這可是在和一個擁有黃金律的人說富足啊。

所以,如果是成年金閃閃過來一對一的麵對遠阪時臣的話,可能會覺得這男人很無聊。

但是並非如此,在少年金閃閃看來,遠阪時臣的無聊是因為他給自己戴上了一層防具,就像是%e9%b8%a1蛋有了蛋殼一樣,可供食用的內裡就藏起來了。外人認為這個男人無聊,但是在麵對朋友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會開心的大笑,他也會有點害羞的臉紅,他還會很無厘頭的看著紅酒好喝就要自己釀紅酒,這些時臣,才是他真正可愛的樣子,成年的吉爾加美什作為情人的話看到了這種樣子的時臣,他就會覺得這個男人很好很合適了。

隻是他沒有耐心,他是一位王,不太喜歡在無聊的事情上下功夫,這種性格就容易錯過很多東西,但是吉爾加美什不在乎,他擁有的反正也足夠多了。如果他能了解時臣的話,他們一定是最合適的,一個惡趣味一個沒防備,一個事兒逼一個對人容忍度強,天作之合啊,但是如果他不了解的話,說不定一不高興把時臣殺了,自己回英靈王座守寡去。

所以,得有人引著他去了解時臣,都有人讓他對時臣充滿興趣才行。

這就是幼年吉爾加美什和少年吉爾加美什過來的意義。

這首先是運用了一個漏洞,就是說“被召喚過來的必須是魔法師的伴侶”,不管是成年金閃閃還是少年金閃閃還是幼年金閃閃,他們總會遇到一個叫做遠阪時臣的人,而且這三人雖然是三個個體,但是說到底還是一個人,所以才能被拉過來。

接著就是現在的狀況,一開始過來的兩個年齡小的吉爾加美什雖然智商在線,但是畢竟想不了那麼多,三個人都不是置身事外的得道高僧,必然爭搶,成年的那個吉爾加美什看起來是個惡趣味的王,實際上就是個大型喜歡搶獵物的肉食動物,說不清是貓科還是蛇類。隻要一搶起來就是鬨,遠阪時臣必然慌亂,慌亂之餘就露出了很美味的表情,成年吉爾加美什也就能看得上他了。

就像是一個%e9%b8%a1蛋,戳破了殼,露出可以食用的部分,他的價值之處自然就被獵食者看到。

——這種說法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遠阪時臣是食物!為什麼吉爾加美什就是獵食者!

好吧,在吉爾加美什們的眼裡確實也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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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意思就是說,咱倆是附屬品咯?稍微想一想就覺得很不爽啊!”少年吉爾加美什微笑著說,眼睛裡卻滿滿的全是寒意。

幼年吉爾加美什白了他一眼:“你急什麼?我是明白了,不管怎樣我們的伴侶都會是遠阪時臣,現在隻是時候不到,嘛,反正每一個世界都會有一個遠阪時臣來配我們……你就彆嫉妒了。”

“……誰會嫉妒啊!!!”

……

屋外兩個吉爾加美什已經想明白了大宇宙的真理和他們人(神?)生中伴侶的所在,但是時間也就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而已。屋裡麵遠阪時臣和成年金閃閃的事情還沒有到開始呢!

“王……你還是放開我吧……嗚嗚嗚!”床上,遠阪時臣簡直擰成了個蝦子,他的手並沒有被吉爾加美什繼續抓著,卻軟塌塌的搭在床上,衣服已經不能用不整齊來形容,本來就是睡袍,%e8%84%b1下之後換上了襯衫,但是襯衫也並沒有穿好,隻從下往上係了一半的扣子,現在有幾個扣子還掉了,襯衫敞開著,下半身的睡袍也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遠阪時臣今天早上無數次的感激他沒有果·睡的習慣。

這樣至少還留著一條內·褲……咳。

就算是這樣,卻還是狼狽極了,如果是正常情況下的遠阪時臣的話說不定會羞愧致死,但是現在的他卻無暇顧及這些事情,更加強烈的刺激讓他無法淡定。

吉爾加美什看著這樣子的遠阪時臣,緩緩開口道:

“你這樣子不行啊,時臣,這樣就受不了的話,以後根本沒有辦法做更多事情……你應該好好鍛煉身體啊。”

時臣麵色紅暈,早就喘的不行,眼神都有些渙散了根本無法聚焦……不因為他的眼睛早就被淚水蒙住,眼前的吉爾加美什看起來和一隻香蕉都差不多了。

“並不是沒有鍛煉身體……但是王你這也太過分了吧……咳咳,請不要繼續下去了!”

“哦?你也知道什麼叫過分,而且還會斥責起彆人了嘛,”吉爾加美什看起來更加有興趣了:“不錯不錯,雖然知道你有些脾氣,不過都這樣了還能這麼硬氣,也是值得讚賞哦。”

“……雖然是王,但是一味的容忍也不行……”

吉爾加美什俯身下去,用鼻尖蹭了蹭時臣的臉頰:“繼續繼續,多說幾句,看看你還有什麼新的話可以說。哦,對了,什麼王你這樣做太過分了啊,什麼王就算是你也不能做這種事啊,什麼我的年齡不允許我失態啊就彆說了,雖然是時臣,聽多了也覺得膩歪的。”

確實就如同幼年吉爾加美什和少年吉爾加美什所說的一樣,兩個人一個惡趣味一個忍耐度極強,簡直天生一對。

那麼他們到底是在做什麼呢?

“王,您這算是惡作劇吧!”終於,不看受擾的時臣忍無可忍的喊叫道:“抓癢癢這種事情,成年人做出來不覺得很幼稚嗎?!!!”

——哦,原來是在抓癢癢啊。

“本王的字典裡沒有幼稚這兩個字!”吉爾加美什也喊叫著,把手伸向遠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