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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通道,語氣堅定且溫柔,“上去吧,我相信你。”

笑笑也跟著爸爸一起站起身,巴掌拍得啪啪響,“媽咪加油哦。”

好吧,打拳就打拳,反正丟的也是你的臉!

豁出去的葉杉杉邁著大步走上台,剛剛消停些的掌聲再次變得熱烈。

開始表演之前,主持人先做起了采訪,“請問,夫人是從哪裡弄到的這身衣服?”

葉杉杉一臉尷尬,“那個……是你們老大幫我準備的。”

“真是沒想到,顧老大連這個都要管。”主持人的膽子可真夠大的,顧老大就坐在最前排,他居然敢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

“怎麼,你有意見?”果然,此番犀利言辭很快就遭來了顧北辰的淩厲反擊。

全場頓時響起一陣哄笑,主持人反應奇快,立馬擺出一副奉承表情,“不敢,老大英明睿智,理應掌控一切。”

這小子嘴皮子功夫可真不含糊,難怪被推選為主持人。

葉杉杉被主持人的馬%e5%b1%81功夫雷得不輕,果斷轉移話題,“請問可以開始表演了嗎?”

惹毛了老大可不是開玩笑的,話題被繞開正合主持人的意,“當然可以,夫人想表演什麼?是否需要音樂伴奏?”

“詠春拳。”

夫人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能來點快節奏音樂嗎?”反正已經雷倒了一大片,葉杉杉的心情反而平靜了。

“ok。”距離夫人最近的主持人受到的‘驚嚇’也最厲害,這一聲ok完全是他的本能反應。

約莫五秒鐘後,節奏感十足的動感音樂緩緩響起,做了個抱拳行禮的姿勢後,葉杉杉開始了讓人瞠目結%e8%88%8c的表演。

這哪裡是助興表演,根本就是專業級彆的武術教學嘛,一招一式準確到位、力道十足,而且還和音樂的節奏搭配得恰到好處,完全就是力與美的結合。

一套拳才打了一半,已經有人站起來鼓掌叫好,原本沉寂的氣氛也再次變得熱鬨。

當葉杉杉做完最後一個收尾動作時,觀眾群中竟然響起了再來一個的呼聲。有膽大的,甚至提出了找個身手了得的戰士上台和夫人對打的建議。

這群臭小子,讓他們開開眼,他們居然還惦記上了,顧北辰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表演隻為助興,心意儘到就行了,大過節的,打打鬨鬨也不像樣子。”

有領導大人撐腰,葉杉杉正好找個借口溜下台,“我隻是學了些皮毛功夫,上不了台麵,獻醜了,還請大家見諒。”

這話多少還是有些謙虛的成分在,如果這種水平隻能算皮毛功夫,那接下來要表演的近身散打又算什麼?

還好主持人機靈,臨時調整了節目順序,把原本應該在下一個上場的對打往後移了幾位,也算是給幾位新兵留了點麵子。

“你家裡那些獎杯果然不是白拿的。”這是顧北辰第一次看到杉杉在正式場合下表演武術,坦白說,他也嚇了一跳。

“那些都是省市級彆的表演賽,參賽的人不是很多,我隻能算是矮子裡找高個挑出來的。”學武是為了強身健體,也是愛好,葉杉杉從來沒想過拿那些獎杯向人炫耀。

顧北辰是真心想要誇讚她,沒想到她居然這麼謙虛,“全省第一還不夠有說服力?”

“比我厲害的人多的是。”葉杉杉習慣性地摸了摸鼻子,臉上堆滿了幸福的笑。從小到大,她都是個聽話的乖孩子,各種誇獎讚美她也沒少聽,但能得到他的肯定,那種滿足感是無法用言語形容的。

“在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上你。”這世上一定有比你更好、更優秀的人,但在我心裡,你是最特彆的唯一。

這夫妻倆,身後坐了百來號人,他們居然毫無顧忌地%e4%ba%b2昵耳語,看得那群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們各種羨慕嫉妒,都快沒心思看表演了。

這種時候,非常需要玩點刺激的遊戲提提神。

天,這裡是部隊、是軍營好吧,怎麼有人敢提出玩真心話大冒險這種充滿不確定因素的遊戲?!

當然,這個遊戲能不能順利進行還得先問過顧老大的意思才行。

剛剛才吃過顧老大白眼的主持人滿臉堆笑地上前請示:“老大您看,這些戰士們都是第一次在外麵過年,就讓他們樂嗬樂嗬怎麼樣?”

顧北辰沒有立即給出回答,而是先問了問老婆大人的意思,“你覺得這麼瘋狂的遊戲適合在部隊玩嗎?”

“隻要把握好度,應該沒事吧。”葉杉杉是這麼想的,有老公大人在現場坐鎮呢,量那些新兵們也不敢玩得太過火,大冒險最多就是做一些挑戰體能極限的運動或是訓練什麼的;至於真心話,大家完全可以隨機應變,誰也不會真的去求證。

當然,她給出上述回答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這個遊戲和她、和老公大人沒啥關係,他們隻要在旁邊看看熱鬨就好了。

“老大請放心,遊戲項目都是經過大家一致認可的,您先過目,要是發現有不合適,可以挑出來。”這個問題策劃遊戲的人早就想過,畢竟是在部隊,太過分的要求也沒人敢提。

顧北辰隨手接過,象征性地掃了幾眼,然後把決定權都交給老婆大人,“你看看。”

葉杉杉也不客氣,認認真真地把所有項目都看了一遍,果然不出她所料,大冒險的項目都是些體能挑戰,而真心話方麵多以對部隊裡領導及戰友們的印象和看法居多,偏重娛樂性,算不上過分。

不過,這個遊戲好像算漏了很重要的一點,如果被抽中的人不願意接受挑戰,是不是應該有相應的懲罰?

“當然有啊。”主持人小袁瀟灑地打了個響指,立馬有人推著放滿酒杯的小車上了舞台。

“喝酒?”咳咳,真老套,還以為他們會有一些比較新鮮的創意呢。

小袁笑著答道:“準確地說應該是經過特彆調製的果酒,反正隻是遊戲,意思一下就行。”

“那就沒問題了,就按照上麵的項目進行吧。”葉杉杉同學完全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心情,從一開始她就沒想過要參與其中,遊戲馬上就要開始了,這個錯覺依然存在。

不過,當主持人宣布遊戲規則之後,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今晚可能要杯具了。如果大家都想看她‘表演’,要作假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擊鼓傳花這一套,這麼多90後,就不能有點新奇的創意?

於是,她決定先下手為強,“我來敲鼓。”

小袁同誌刻意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們的遊戲規則是這樣的,大家輪流敲鼓,第一個上場敲鼓的人必須首先完成一次真心話或大冒險才能坐到台上,第一輪完成遊戲的則會成為下一個敲鼓人,以此類推。”

呃,想上台敲鼓得先完成遊戲,這是哪位天才製定的遊戲規則?

右眼突然狂跳不止,葉杉杉總覺得自己被成為第一個完成遊戲的人,於是,她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這樣吧,我先自罰一杯,換取第一次敲鼓的機會,行麼?”

人群中一陣騷動,一眾戰士又一次被夫人‘雷’到了。

依著顧北辰的脾氣,應該果斷阻止才是,可一聽說她要喝酒,他又動起了歪腦筋——

一隻喝醉酒的小貓會不會做出讓他意想不到的瘋狂舉動呢?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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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決定縱容她的瘋狂:“既然她那麼想敲鼓,就讓她去吧。”

老大做了決定,其他人也不敢再有質疑。

一杯約五十毫升的果酒,葉杉杉豪爽地仰頭一飲而儘。喝完之後,心裡還不忘感慨幾句:哇,這酒是誰調的,味道真不錯,酸酸甜甜的,沒有半點酒味。

不是有句俗話叫咬人的狗不叫嗎,同理可得,喝著沒什麼酒味的酒往往是最有後勁的。

喝下烈酒渾然不覺的某人已經坐到了鼓前,躍躍欲試地轉悠著鼓槌,“大家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們果然不一樣,隨便回答什麼問題都是這麼整齊。

鼓槌落,鼓聲起,台下頓時亂成一團,這哪裡是在傳花,分明是在搶!

最後,在鼓聲落下的一瞬間搶到花的人有幸上台和夫人站在一起,並和她合影留念。

有了這個不良開端,遊戲很快就進入惡性循環。

半個小時的遊戲下來,葉杉杉已經三次被請上台,每一次她都是用喝酒的方式逃避遊戲。

其中,第一次是她主動求來的,第二次是因為大冒險的挑戰實在超出了她的體能承受範圍。至於第三次,則完全是一種本能反應——

她好像對這種酸酸甜甜的果酒上了癮。

而對酒上癮的結果隻有一個——醉!

遊戲環節結束不久,果酒的後勁就開始顯現出來。

某人看在眼裡,竊喜在心,故意視而不見。但,他家笑笑可沒那麼沉得住氣,“媽咪,你怎麼了?臉好紅哦。”

“是哦,好像還有點發燙。”身為當事人的葉杉杉自然早有發覺,隻是礙於周圍到處都是人,不好明說罷了。

“要不我們先回去?”聯歡已經進入尾聲,顧北辰也擔心酒的後勁上來之後小醉貓會做出不恰當的行為,便想著趕快帶她回家。

“可以嗎?”畢竟是作為嘉賓被邀請來的,提前退場好像不太好吧。

“你不舒服,他們會體諒的。”說完,顧北辰乾脆站起身,毫不避諱地單手扶著她的腰,“怎麼樣,能自己走嗎?”

“可……可以的,我挽著你就好了。”這會兒葉杉杉的意識還沒有完全被酒精麻痹,當眾摟摟抱抱什麼的,她還是覺得很難為情。

“那你小心點。”顧北辰也不勉強,招呼鐘陽過來耳語了幾句便攜妻帶女從側門離開。

看著顧老大一家離開後,會場的氣氛又變得熱鬨起來,有膽大的,幾乎是在側門關上的一瞬間就開始嚷嚷,“夫人酒量真差,三杯果酒就把她放倒了。”

“你懂什麼,果酒是用威士忌調的,有本事你去喝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