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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個胡子的,估計麻煩不小。

這次去幻仙山,也並非全無收獲,從天無那裡得到的訊息,也許,要在這宮殿找了,這源頭的結,也隻能這源頭來解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縱有天翻地覆之能,又怎抵的過人心詭譎。

如若前生無緣,何必要相遇,如若今世無果,何必要再會,三生石前定盟約,不知是否踏過那座橋,前塵往事皆飲下,化做一灘忘情水。

聽著路邊歌女清唱的歌謠,冰斯有一絲絲的走神,如果有緣,她與他的相遇是否是天定,一切的因果,又該去那裡追尋?

天若負我,我又如何?

蒼天有錯,何人可糾?

若是若非,黑白之間……

對錯又有何人來評說?

冰斯牽著琴兒,看著手中的溫暖,忍不住仰天長嘯,這壓抑了千百年的痛苦,終是發泄了出來。

那嘯聲中,暗含著各種五味雜陳的情緒,有歡喜,有悲傷,有憤怒,有痛苦,還有,說不出的苦澀。

倒是讓琴兒給愣住了,這個人,他的聲音中,包含了多少?為何心底有種微微酸澀的感覺?究竟,她與他有什麼關係,可她從來就不認識他啊,除了封印鑒過之外。

不過是一個傳說,就可以讓人丟了本心,究竟是誰在把人心玩弄?

……

九重天闕之上

陷入了回憶

“汝以為平凡之人孱弱可欺,卻不知天道自有倫常。縱使居於九天之上,若不順應天道,妄自自許天命,亦是難逃天綱之責,遭受反噬之苦!”她的傲然,站立於他之前,此時的自己已然不允許任何人與其平起平坐,於是,他出手了。

高高在上,自有道理,處於巔峰,自是有其毀天滅地,通曉萬物之理的能力,他彈指間,便可使世間滄海桑田。六界之間,無人可以披靡,然而,被她,打碎了那份驕傲。

有時候,是不是因為她的那股子傲脾氣,才弄得自己死活要跟她過不去,他皺眉想著,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念頭,好像很合理,又好像很不合理。

外麵傳來了通報聲,眼睛縮了一縮,一個兩個都不是省心的。

“主上!”

“說。”

“下界最近騷亂頻頻,不知為何。”

“哼,自是有人在那搗鬼。”

“需要屬下去嗎?”此人乃他貼身隨侍,一般人都輕易見他不得,在這清冷的九重天闕之上,也隻有他,能陪自己說說話,其他的人,都有著各自的小心思。

“也不知道我這玄天宮是不是太過清冷了,一個兩個都是不甘寂寞的,也罷,讓他們鬨騰,我倒要看看,他們能鬨騰出什麼名堂。”

“主上不可衝動。”

“黑,白,二人,在那裡上躥下跳,真以為我不知道嗎?”輕輕一揮,麵前的銅鏡緩緩放出光華,地上萬千景象儘收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笑雨他們。

他們想要什麼,白,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了真相,隻怕你會瘋掉吧。

或者,你早就知道了,而在那裡隱忍不發?

揮手抹去,下界一切,該是什麼軌跡,他已然知曉,隻不過稍微改了一下命數而已。

玄女,你終是如斯執著,那一刻,究竟是誰的錯?

緩緩閉上眼睛,忍不住皺眉,這二人,越發肆無忌憚了。

“銀!”

“在。”

“黑,白,找人盯著。”

“是。”

“這天命,知曉之後又如何?真真是一群不知所謂的狂妄之徒。”

“是。”

“玄女隻怕不久也會再度覺醒,又是一場大戰要打了。”

“主上……”

“嗯?”

“何不與玄女大人冰釋前嫌?”

眯了眯眼睛嗎,“銀,我很意外。”

“屬下明白。”

“說來聽聽。”

“玄女與大人本就在伯仲之間,隻是這天罡規則的演變,使得玄女大人先天上出現了不足,而且,玄女與大人原本可以說是默契十足,為了些微旁枝末節,有心之人,何必陷入你死我活之地?”

“隻怕是由不得我們。”

“屬下不懂。”

“縱使我們都清楚這盤棋局,但既然已經入局,除了下完這盤棋,彆無他法,可知當局者迷?”

“這……”

“銀,無論如何,你都隻需當個旁觀者。”

“主上這是何意?”

“旁觀者清,你隻要默默地看著,就是對本座最大的助力!”

“屬下遵命!”

“嗬嗬嗬,他們想要,也得看本座願不願意給!”

“主上不可!”

隻見那高座之上,七彩流光閃爍,讓銀不由得的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是被那氣勢震懾的不敢直視。

銀一時支撐不住,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這就是與生俱來的氣勢,誰也替代不了,他忠心侍奉的主上,無人可以取代。心底的崇敬,和內心的敬服,隻怕隻有自己能了解,不知道玄女大人如今……

……

“痛痛痛!”笑雨捂著腦袋痛苦的直打滾。

“笑雨,怎麼了?”莫幻急了。

“你少威脅我,彆忘了這是我的身體!”

就看到笑雨一個人在那裡忽然破口大罵,忽然抱頭喊疼,忽然又做起了奇怪的動作,讓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對你有什麼損失呢?]

“你,你,這冒的危險也太大了!”

[沒聽過不入虎%e7%a9%b4,焉得虎子嗎?]

那個不該這麼用吧,不該吧!笑雨很有衝動把發明這個成語的人給挖出來狠狠的抽打一百遍阿一百遍!

“這裡,真的有嗎?”最後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應該有,兩麵一體,一麵留在那裡,一麵被我封印了起來,隻是時光久遠,也不知道到底……]

“總而言之,就是要大海撈針,對吧?”笑雨沒好氣地道,“就這樣,至於讓我全身痛癢難當嗎?”

[我隻是看了你的記憶,對於這種酷刑的描述,想要嘗試一下效果。]很沒有良心的道。

所以,她是試驗品嗎?笑雨忍不住磨牙,這太不公平了,憑什麼這家夥能看到自己的一切啊!

[彆羨慕嫉妒恨,你學不來,也沒那天賦。]

得,還刺激她一把,笑雨想掀桌!

“笑雨,你好點了嗎?”曉清跟小白在旁邊看著,也是無能為力,這人體內部兩個靈魂打架,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難道把人撕開?

想了想那個畫麵,曉清打了個哆嗦,有點血腥,雖然看慣了少年格鬥類漫畫,但那僅僅限於它是畫。

可不可以不勇敢,隻是因為我們成長,所以我們忘了當時的年少輕狂,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是不是會有不同的軌道,除非你是帶著記憶回到過去,否則,隻怕也偏離不了多少,不知道為什麼曉清突然想到了這些,隻是,有股莫名的清冷,讓她不由得靠向小白,此時的小白恢複了本來的模樣,據說,這是它的幼年時期,接下來還會成長,具體會成長成什麼樣子還沒人知道,有時候,造物主是很神奇的,即使你覺得閱遍天下,也總有你摸不透的東西存在,誰又能全知全能。

“你出來!”莫幻抓著笑雨使勁地搖晃,“出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壞了!”曉清急忙奔了過來,“彆搖,彆搖,這樣會害死笑雨的!”

“她在裡頭才會害死她!”莫幻吼道,憤怒的放出了威壓,讓曉清幾乎忍不住要窒息過去,好可怕,這個人,好可怕!腦子中隻有這一個念頭,似乎渾身都是煞氣,沒有一絲溫度,這是那個看到笑雨就像白癡的莫幻?好恐怖,好恐怖,曉清渾身都止不住地顫唞。

小白也受到了影響,全身寒毛直豎,被激發了獸性的本能,狂聲怒吼,擺出了備戰姿態。

“不要,不要……”曉清忍不住喊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般,就是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隻見莫幻怒吼之間,手中隨手發出一道光刃,就隻聽到嘩啦一聲。

“我是在做夢嗎?”曉清已經找不到言語,笑雨身邊的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隻見本來鬱鬱蔥蔥的森林,已經焦黑的看不出原來麵目,還在無限延伸,凡光刃所到之處,無一生還,找不到生命的氣息。

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笑雨,笑雨!”再不起來,這裡的人全部都要完蛋!

☆、幻滅有木有

毀滅,是什麼?

死亡,又是什麼?

曾經陌生而熟悉的詞語,如果%e4%ba%b2眼見識,隻怕再也不會想要麵對……

曾經頹廢的自編自唱著靡靡之音,向往黑色的國度,此刻,才發現那是多麼愚蠢可笑的事情,也直到這時,才發現自己對於活著的渴望是有多麼強烈。

如今,也許隻有死亡來臨時,人們才會發覺自己的過錯?

曉清緊緊地抓著小白,“小白,冷靜,彆過去,彆。”不要死,不要!

“笑雨你這個大笨蛋!”大聲地吼了起來,“彆輸給那個莫名其妙的東西,快點給我醒來!”

“嗚……”還在跟那個聲音吵架呢,什麼情況?笑雨覺得頭好疼。

[情況不妙,今天先放過你!]似乎也發現了,趕緊停止,[快點,阻止他,你朋友有麻煩了!]

“什麼?”還想問清楚,就看到莫幻全身煞氣,那俊美的麵容也變得扭曲,似乎還冒出了尖尖的牙齒?眼睛中閃著奇異的黑光,又透露出隱隱的血色。

再一轉頭,看見曉清和小白緊緊地抱在一起,似乎情況很差。

“莫,莫幻。”有些弱弱的開口。

莫幻身體微微的僵了一下,轉過頭,臉上的煞氣還沒有完全消去,隻是儘力擠出一個笑臉。

“怎麼回事?”看了看周圍,對於那片焦黑,也與曉清一樣,產生了恐懼的感覺,沒有生命的氣息,濃濃的死亡感,從四麵八方襲來。

這些,都是莫幻做的?

“莫幻,莫幻,莫幻!”

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不停的叫喚著,叫喚著,似乎隻有這樣,才能找到一份安寧的感覺。

“笑雨,笑雨。”莫幻似乎迷惑了一下,突然間清醒了過來,“你好了嗎?

點點頭,看了看周圍,氣息還有些微弱,跟那個什麼玄女吵架真是累死,話說,她居然是什麼玄女,玄女阿,咋是這麼一副德性!很幻滅有木有啊啊!!!

“這些……”輕輕抬起手臂,指了指那一片焦黑,“你……”眼裡透露出一抹恐慌,魔獸終究還是魔性大發了嗎?

莫幻的大手輕輕的覆了上來,“不要看,不要看。”

曉清看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乾嘛去了,現在才想到要掩蓋阿。

“不要再這樣了。莫幻,你看,你的眼睛……”已經透露出猩紅之色,是入魔,還是發狂的征兆?笑雨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