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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漢紙那點事兒 某蘭 4340 字 2個月前

能留下活口”,一個黑衣人惡狠狠的道。

“廢話少說,兄弟們,上!”

“兄台等一下,我有臉盲症,根本就沒有記住你長什麼樣子的”,文靜看著越來越近的黑衣人邊說邊退,一個不查一腳踩空,直接自由落體掉了下去。

哎呦我去,文靜還沒來得及發表感想,腰間一隻胳膊纏了上來,下降的趨勢頓緩,很快便高速衝了上去,四周都是模糊的景象,臉也刮得生疼。

文靜剛一落地,胃裡一陣翻騰,%e8%85%bf軟腳軟的站不住,扶著身邊的人形依靠,終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薄暮然整個身子都僵住了,手上青筋爆起,憋了半天忍住了沒一拳將文靜拍下懸崖去……

“sorry,對不起啊哈,太快了,我暈車……”文靜從不缺禮貌,自知理虧,第一時間道完歉,這才抬頭看救命恩人,哇塞,怎麼說呢,帥字都沒法形容了,白皙的臉上刻著剛毅的輪廓線,高挺的鷹鉤鼻昭顯著霸者風範,深邃的眼睛正冒著怒火,文靜一縮頭,視線瞟向了恩人%e8%83%b8`前那一灘汙穢……

一把撕下外層衣衫,彈指一揮,玄黑衣衫化作了粉末灑向了懸崖,薄暮然將裡襯內層%e8%84%b1下兜頭罩住了文靜,語氣不善“不知廉恥……”

文靜手忙腳亂從一大片布料中伸出腦袋,“誰不知廉恥了!”

薄暮然對文靜不予理會,轉頭看向三個黑衣人,“誰派來的?”聲音像凍了冰。天知道遇上逃竄的冉嘉,心裡有多麼急切麼,看到掛在了樹枝稍上那條沾滿了草綠花點的黃裙子,心都抽緊了。

三個黑衣人眼神微微一變,眼神一瞬交彙,兩人揮刀上前,一人撤退騰空而逃。

薄暮然眼神微眯,凝神向黑衣人逃跑方向一指,飛的很是痛快的黑衣人身形一頓掉落下來,另兩個黑衣人見狀大刀舞動的更加威武,薄暮然淡淡的哼了句“不知死活!”,隨手揮出兩掌,兩個人便吐血倒地斃命身亡。

“喂,他們不會死了吧,流這麼多血……”文靜呆呆的問道。

“蠢女人”薄暮然十分不屑,“看到了你隻穿褻衣褻褲的樣子就該死!”

文靜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哥們是變態吧,胃一抽,又乾嘔起來。

薄暮然揪著文靜後脖領子,騰空而起,落到了鳳凰木林深處。

文靜差點沒被勒暈過去,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破口大罵,“你丫有病吧,會勒死人的知不知道!”抬頭打量四周,枝椏縱橫交錯,從來都沒有人來過的樣子,沒有人?“哎呀,嘉嘉她……喂你能不能去救下嘉嘉……”

薄暮然臉色陰沉,對夫君稱呼“喂”,這女人可真有膽量。

“喂,你說話呀,你叫什麼名字啊?”文靜繼續碎碎念,“哎對哦,你救了我,謝謝啊,雖然手段有些殘暴,不過還是謝謝呀,話說你能不能去救一下嘉嘉呀,就是一個穿黃衣服的姑娘。”

薄暮然一言不發向一顆巨大的鳳凰木背後走去,樹乾有六人合抱那麼粗,文靜好奇的跟在後麵,先前恩人給罩上的衣衫礙事,直接%e8%84%b1下來掛在了樹上,一轉頭竟然不見了,文靜圍著樹轉了半個圈,很是雀躍的看到了冒著熱氣的溫泉,恩人□□著上身站在方圓有20米的溫泉裡,精壯的八塊腹肌閃耀著水光,哎呦我去,美男□□啊。

好一會兒覺得身上沒有汙穢的味道了,薄暮然才從溫泉中出來,運功將褻衣褻褲烘乾穿回身上,看向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文靜,嘴角勾起,“不知廉恥!”

“喂,你彆以為你救了老子就可以藐視老子,老子哪裡不知羞恥了!”這廝也太愛訓斥人了,怎麼就不知羞恥了,都說了兩遍了,咱兩輩子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薄暮然氣勢凜然,沉著氣一步步走過來,或許是真的不記得我了?連自家夫君都能忘記,這女人是要逆天麼?扶額看向天空,目光所視之處竟然都有了星星點點的紅,並且紅的範圍在慢慢擴大……

文靜隨著薄暮然視線轉身,好像聽到了每朵花綻放的聲音,不像拔節的哢哧聲,竟然像舒緩的鄉村樂,不僅如此,還能看到每朵花慢慢的開放,中間的花蕊竟然還在微微的顫動,就像是隨著花瓣音樂在舞蹈。

很快的,紅星點點連成了火紅的一片,鳳凰花開遍了山峰的每一個角落,形成了一大片的鳳凰花海,文靜沉浸在浪漫的音符裡東瞧瞧西摸摸的,將鳳凰花捧在手裡,感覺花兒真要化作鳳凰飛起來了,樂不可支。

薄暮然看著毫無一絲掩飾雀躍的文靜,眼神發亮,就是這種神態誘惑了自己,不自覺的就將目光放在她身上,粗魯的言行反而襯得人更加明麗,自己現在很不可理喻吧,果然一遇到她,就什麼都變了……

“你不會真的忘記我了吧?”薄暮然打斷文靜的陶醉自得,語氣不善。

“嗯?我見過你嗎?”這廝總陰著個臉,還脾氣不好,愛發火,關鍵是什麼地方惹到他了啊,莫名其妙……

看著薄暮然更加陰沉沉的臉,文靜很慫,指指腦袋“從醒來之後,這裡忘記了好多東西……”

是說被顏茹算計以後吧,死而複生?薄暮然對自己很是生氣,看到她無辜解釋的樣子,竟然會泛起陣陣心疼,性子一擰,臉色倒是更加不好看了。

我去,這廝一個大男人性格這麼彆扭,不會是個變態吧……“實在不好意思,是真的記不住了。”

薄暮然慢慢掏出一個麵具,戴在臉上,甕聲甕氣,“這回,看出來了吧……”

“哦,”文靜恍然大悟,“你是那個然公子對吧,上次跟嘉嘉一起見過的,那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碰到嘉嘉?這個沒心沒肺的姑娘可一定不要有事啊……”

薄暮然嘴角一抽,好一個沒心沒肺,你才是鼻祖的好吧……

“我是你夫君。”敘述的語氣讓文靜一口口水劇咳起來。蝦米?這位疑似變態先生竟是本尊老公?文靜想哭……

☆、鷹鷲宮一日行

薄暮然看著聽到自己身份竟然愁眉苦臉的文靜表示很憤怒,若是之前早就一手給捏死了,哪輪得到彆人撒野,手指動了動,又好似舍不得,對於不明未知事物,薄暮然一向很有耐心。

聽著漸行漸近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已經可以料想不久以後鳳凰山人聲鼎沸的熱鬨場景了,相傳上一次鳳凰花開還是50年前太後顏昕桐出生的時候,天光大放異彩,鳳凰花開上了枝頭,據說那一年風調雨順五穀豐登百姓安居樂業。

還真讓普惠大師和慧遠師太算準了,中德二十五年,鳳凰花開,紅光應天,星鸞異動,禍福相依。鳳凰山名副其實的成了鳳凰花怒放的地方,仿佛數萬隻鳳凰在飛舞,又像是一隻鳳凰的萬千影像,確實紅光閃閃,很快便會引來更多的人吧……

“此地不宜久留”,薄暮然一把抱起文靜,向溫泉裡一躍,瞬間穿過一層水霧,文靜站在一道石門前%e8%85%bf腳還有些哆嗦,這個男人速度太可怕了,從溫泉裡經過衣服竟然都不會濕。⊿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沒見有什麼動作,石門大開,隨薄暮然穿過去,一個靈巧的包包頭小福子畢恭畢敬行禮,“宮主,您回來了”,一抬頭%e8%88%8c頭差點兒打上結,這…隻著褻衣褻褲的俊男美女是要鬨哪般,似乎女人披的是宮主外衣的內襯?!唉呀媽呀,老管家叔叔,您在哪裡呀,奴才腦子要當機了哇。

小福子一臉見了鬼的難以置信,文靜自覺驚著人家不好,訥訥的搖手“呃,你好,我不是鬼……”

薄暮然腳步不停,從鼻孔裡哼了一聲,“蠢女人,還不快過來”。

文靜跟小夥子翻個白眼,一臉不情願踉踉蹌蹌的跟了過去,沒辦法呀,這廝速度太快,%e8%85%bf現在還哆嗦著呢。

“哎呀呀,老管家叔叔,可算找著您了哎”,小福子終於找到了組織,差點一蹦三尺高,“宮主帶了一個女人回來了,還把衣服給那女人披著了,自己就穿著褻衣!!!”

老管家比小福子還激動,老淚縱橫,顫唞著手,話也說不利索了,“是嗎,老天有眼啊,快讓阿福找幾個侍女過去伺候,我得趕緊去上柱香……”一邊跑,一邊碎碎念,宮主真的不是斷袖啊,這下鷹鷲宮有後了,老宮主您可以放心了啊……

薄暮然徑直走進書房,文靜小跑跟進,非常急切“你家茅房在哪裡?”要知道姐每天早上都要喝杯豆漿,不放糖還喝不進去,一上午都沒去個廁所,忍到現在已經到極限了好吧。

薄暮然嘴角一抽,眼見一個圓臉丫鬟行色匆匆,衣擺卻紋絲不動,半蹲行禮,一派自然,“拜見宮主,奴婢小蘭,應福總管吩咐來伺候小姐”。

薄暮然暗暗點了個頭,福叔果然有一身□□本領,“嗯……”

文靜等不及這上下屬拜見會晤的,“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啊,小蘭姑娘,你們家茅房在哪兒啊,我真的很急……”

薄暮然快速的截過話茬,向書房內裡一指,“那裡有恭桶”,自己要是不開口,這女人還不知能說出什麼話來呢,直覺的,文靜就是那種葷素不忌的人,雖不扭捏作態,到底太過不知羞了。

小蘭拚命忍著臉還是有點抽抽,應了聲變了調的“是”,又向文靜欠欠身子,“小姐請隨我來。”本來一接到福總管的吩咐就在正院遊然苑等著了,沒想到宮主直接把人帶到書房裡來了,果然是要作宮主夫人的節奏麼,這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文靜坐在有半米高的恭桶上眼神四瞄到處找紙,不習慣人伺候的文靜更加不習慣被陪蹲坑,知道要拉在桶裡的時候就把小姑娘給趕出去了,鬨呢,隻是,這個擦%e5%b1%81%e8%82%a1的紙在哪兒啊?

“哎,那個小蘭姑娘,你不用進來哈,這個紙在哪兒,就是擦%e5%b1%81%e8%82%a1的紙。”四處搜尋無果,還是得求救啊。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雖然生活清貧一點,好歹經過改建,自家廁所已經從刨個窩再埋土變成了土廁所,引到院子最角落,有石板蓋著不會有味兒,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還可以存著做肥料,那邊角落的牽牛花可是開的最豔的呢。

“小姐,您找找您旁邊櫃子抽屜,有沒有帕子,奴婢也是第一次來書房伺候,要不奴婢進去給您找找吧”,小蘭很委屈,頭一回來書房伺候,還是女主子,彆提多興奮了,可是小姐怎麼都不讓自己靠前,出恭還將自己趕出來,是嫌棄奴婢來晚了麼,畢竟沒有早一步等在書房裡,誰能料到宮主會把人帶到書房裡啊……

“彆,不用,不用進來,我很快就好了”,嘴上趕忙拒絕著,探著身子撅起整個%e5%b1%81%e8%82%a1左翻翻右翻翻,全是絲質方帕,還繡著圖案,不會吧,這就是“擦腚紙”?

不會是那廝用完的吧,文靜好不容易抵抗住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反正看著挺乾淨的熨得很平整,都像是新的。拿起一方手帕疊起擦了擦%e5%b1%81%e8%82%a1,本是不舍得扔掉手帕的,想想那擦過%e5%b1%81%e8%82%a1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