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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漢紙那點事兒 某蘭 4238 字 2個月前

念道“姐不是拉拉,不是拉拉。”

紅衣菇涼很是高興:“我是冉嘉,你叫什麼名字,我要跟你做朋友”,不待文靜回答,就拉著文靜的手往醉仙樓大踏步的去了。

☆、菇涼,給你跪了

與此同時,醉仙樓裡阮弦之戲瞧得起勁:“那個姑娘還真有兩把刷子,這就把那傻姑娘哄好了。”

薄暮然冷眼瞥了瞥阮弦之:“傻姑娘來了,這回不躲了麼?”

阮弦之臉色一垮:“我怎麼就惹上她了,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我還是躲著吧,回頭又跟母%e4%ba%b2大人裝委屈,耳根子好一陣子不得清淨了。”言罷一揮衣袖上了房梁。

薄暮然表情欠奉,戴上麵具坐姿稍稍一變斜靠在椅子上,目光飄忽百無聊賴。外麵冉嘉興高采烈問著小二這是什麼菜送到哪裡的,小二答曰昭然居,薄暮然目光向房梁處一掃%e5%94%87角一勾,這傻姑娘果然又來了,今天戲可真不少啊。

冉嘉不待小二敲門一腳踹開昭然居的門,拉著文靜咚咚咚的跑進去:“然哥哥,弦之哥哥去哪裡了”,薄暮然絲毫沒有猶豫手向上一指,冉嘉瞄了眼房梁,旋身飛了上去,文靜腦中隻有不斷飛舞的紅紗目瞪口呆:哎呦我去,紅紗繞梁三日不絕。

薄暮然看著文靜傻呆呆的樣子卻臉色一變,這女人竟然沒死好生生的活著,教自己平白受了那些歉疚。

文靜覺得空氣一滯,不自覺的看向慵懶坐著的薄暮然,對上薄暮然不掩憤怒的眼神深深打了一個寒顫:呃,冰山麵具男,真的好凍人。

好在冉嘉和阮弦之上躥下跳的熱鬨氛圍打破了這一寧靜,阮弦之一跳躲在文靜身後,冉嘉氣喘籲籲跑過來拉著文靜:“快幫我抓著弦之哥哥,我請你吃豆腐。”文靜聽著“請你吃豆腐”的話很是好笑,在現代的話文靜肯定會說“姐雖是漢紙,卻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好好的吃你個毛線豆腐”,此時此地文靜隻能憋笑神色很是古怪。

兩人圍著文靜轉起了圈子,文靜在中間跟個陀螺似的昏頭漲腦,眼前紅衣翻飛,耳邊兩人大呼小叫“傻姑娘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麼”,“不行,弦之哥哥,我要做你的娘子,你娶我好不好”,嗡嗡的不適感又升了一層。想前生暈車暈船暈機,甚至秋千都怕,海盜船過山車壓根沒敢嘗試過,現在竟然被鬥牛似的玩起了陀螺,好脾氣宣布用儘,抓著肩膀上的手一記過肩摔扔了出去。

阮弦之騰空轉了個方向落下地來:“這是什麼招式”,說著悻悻的走了過來:“傻姑娘坐吧,竟然被你追到了,不許跟我娘告狀”。

文靜搓搓手,托這些日子磨豆腐的福,力氣也在向前世靠攏,又覺不好意思:“對不起啊,你們轉的我眼暈,下意識的,不是故意的”。

冉嘉回過神來,拉著文靜的手目露崇拜,語氣豔羨:“我要學,你教我吧,我也要把弦之哥哥甩出去。”

阮弦之內心一陣草泥馬奔騰而去語氣不善:“冉嘉,你再多嘴就有多遠滾多遠。”

文靜又是一陣不好意思,傷著人家帥哥的臉麵了,抬頭驚覺此紅衣男就是孔雀男,雖是重度臉盲,那種肯定的直覺讓文靜又暗暗竊喜摔得好,總算報了上回嗟來之銀的仇。

剛想怎麼安慰下冉嘉來的,誰知冉嘉滿不在乎蹦出一句:“我才不滾呢,滾遠了沒有弦之哥哥了,我要一直陪在弦之哥哥身邊”。

文靜對冉嘉很是無語,這菇涼抗打擊能力五顆星,無需修複滿血複活,簡直就是傷不到的體質。一抬頭又看到了麵具男不可思議的眼神,後又閃過一絲憤怒和嘲諷,饒是文靜再好性子也生氣了,翻了一個白眼又看向冉嘉。文靜沒有發現薄暮然眼中掀起的驚濤駭浪,這女人明明已出嫁卻扮作姑娘打扮,公然無視他夫君的身份,不行禮不問安,竟然還蔑視他。好,裝是吧,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阮弦之好興致的逗弄沒心沒肺的冉嘉:“傻姑娘你這位朋友是何人,怎麼也不介紹一下。”

冉嘉邊拉著文靜坐下,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這是弦之哥哥,我以後的夫君,你不可以跟我搶哦”,不顧大家一臉黑線,又指向文靜正對麵的薄暮然,繼續道“這是然哥哥,人特彆好,很樂於助人的”。

文靜已經找不出詞來形容這個缺心眼的菇涼了,妹紙你是隻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是麼,你哪隻眼睛看出冰山男人好樂於助人的?!哦,不對,是因為冰山男告訴他阮弦之的藏身之地吧,所以人好?菇涼,姐給你跪了。不顧基友之情,冰山你是想用背叛來給自己代言麼。

☆、因為豆腐,不會輕易悲傷

像是感應到文靜心裡活動似的,薄暮然鄙視的看過來,牽起嘴角正經道:“不知姑娘怎麼稱呼,看姑娘好似對在下有些誤解,可要在下一一解惑,嗯?”說完眼睛往上方某一點定定的看了一眼,對著文靜又有些嘲諷的看了過來。

薄暮然一開口,文靜就被磁性的聲音吸引住了,特彆是最後上揚的聲線,竟讓人聽了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靠之,這冰山竟然調?戲她!

阮弦之有一絲不敢置信,以自己對老友惡劣性子的了解,這是要盯上了?竟還出動暗衛調查了?可是為什麼呢,雖說相貌也算清秀可人,跟冉嘉一比不會再看去第二眼;身手是有些怪異,但也不至於如此吧。深想一下,似乎是傻姑娘帶人進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對勁了,莫非是奸細?

若是文靜知道阮弦之已經把自己定位在神秘間諜的身份上恐是會仰天長笑三大聲,前世性子直不知吃了多少虧,實在扮不來那些虛情假意。假如這麼高難度的工作安排在文靜身上,估計她自己就先瘋了。

此時文靜定了定神,看著薄暮然一字一句的道:“然公子誤會了,給您造成困擾文靜十分抱歉,不好意思了”,看似是道歉,在座都聽出了咬牙切齒的味道,除了一邊已經將精神投注在豆腐身上的冉嘉菇涼。

阮弦之看出氣氛不對,慌忙出來打圓場,招呼冉嘉:“傻姑娘,快請你朋友文靜姑娘一起入席吧,這是醉仙樓新出的菜品,紅燒豆腐,文靜姑娘賞臉嘗嘗吧。”

文靜現在對孔雀男印象頗好,道了謝開始品嘗起來。這盧大廚果然厲害,普通個紅燒豆腐不僅綿軟可口入口即化,配上青葉點綴很是有青翠欲滴的誘惑。席間冉嘉記起剛剛的雜技又是好一番讚歎:“弦之哥哥,他們好厲害,能將寶劍,那麼長,直接從嘴裡□□肚子裡,那就是世外高人嗎?”

文靜差點一塊豆腐直接吸進肺裡,嗆得治咳嗽:“菇涼,你沒聽人是要咱們捧人場錢場的嗎,再說了,這不是世間麼,世外個什麼勁兒,就是民間藝術……”

“可是你都不好奇的嗎?他們好厲害的啊”冉嘉勃勃興致絲毫不受影響。

“菇涼,是這樣子的,人的咽部和食道加起來很長的,比他那個寶劍還長,所以隻要頭向上仰的直,是可以直接□□去的;%e8%83%b8口碎大石的也是慣性使然”,文靜在冉嘉亮晶晶的眼神裡不自覺的科普起來,說完就後悔了,冉嘉的眼神太具有欺騙性了,被這期待崇敬的眼神一看仿佛自己成了焦點一樣,說完話就真的成了焦點了。麵對著六隻眼睛,文靜稍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就是這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薄暮然深看了文靜一眼,心中沉思:她,還真是不一樣了,神色鎮定,不卑不亢,跟新房裡像是換了一個人,到底為什麼要裝呢?

一頓飯文靜就在薄暮然詭異的眼神裡結束了。飯閉薄暮然要外出,阮弦之步步相隨。冉嘉非常想跟著去,一如既往的被無情地拒絕了,冉嘉神色委屈的看著兩人走遠了……

眼見好基友出門,文靜剛想提議回家,冉嘉就一個嚎啕大哭起來。這一哭,驚之天地泣之鬼神,文靜從蒙一個圈到蒙了好多個圈,待得冉嘉平靜下來,最終的姿勢竟是兩人抱頭痛哭。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深覺熟悉要好了許多,冉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靜姐姐,你為什麼要哭啊”。

文靜也笑笑:“看嘉嘉哭的桑心不自覺的就跟著哭出來了。”

冉嘉又抱了抱文靜:“靜姐姐你真好,還陪我哭。弦之哥哥每次都躲著我,每次一看到我就藏起來,那個周湘雲有什麼好的,我比她漂亮多了,她都已經進了謙王府了,還對她念念不忘的,彥姨都說要給我們定%e4%ba%b2了,弦之哥哥還躲著我……”說著又想哭了

文靜這才搞明白,基友的養成都是被傷痛逼的,無論哪個時代,情之一字都是傷不起啊。

阮弦之曾是四皇子萬俟謙的伴讀,周湘雲是萬俟謙的表妹,名門淑女文采過人,,雖說現在名聲差距有些大,但三人確確實實是打小一起長起來的。阮弦之自小就對溫柔如水的周湘雲情根深種,也得到了兩家大人的默許。萬俟謙卻在分府大婚之時將周湘雲一並也接了進去做了側妃。那時的阮弦之被派去江南慰問興修水利的冉毅去了,為參加不了好友婚禮好一頓失望自責。沿路給心上人帶了各色禮物,回到家麵對這天翻地覆的境況兩眼一閉暈了過去,醒來之後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三年時間從一個有誌青年潛力股蛻變成了實實在在的紈絝子弟京城一霸。

被情傷過,要麼開始另一段感情,要麼封閉自己的感情,阮弦之擺明了是選擇了不佳的選項。文靜很是同情冉嘉的艱辛情路:“哎,攻克弦之心,難於上青天。不過俗話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嘉嘉,姐還是看好你的呦”

文靜自覺很是鼓舞振奮,誰知冉嘉竟%e8%84%b1口而出:“那個豆腐真好吃,我以後還要跟靜姐姐來吃。”

文靜表示對這%e8%84%b1線少女森森的無奈了鳥,因為豆腐,你就不再悲傷?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吃貨好伐!

☆、異世見偶像

哭罷之後還是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文靜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很懷念爸爸媽媽姐姐和弟弟的。是的,前生的文靜在家排行老二,爸媽果敢的加入了超生遊擊隊,上有姐下有弟,在大部分人看來本應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尷尬地位,實際上最得爸爸疼愛,姐姐醫學碩士畢業對其愛護有加,弟弟大學畢業工作穩定總是像哥哥一樣照顧著文靜,家裡諸事不用擔心,故而個性率真心直口快,其導師總評她個性能得以很好的保持純是家人和睦太過幸福所致。文靜借著這個機會痛哭一回總算解了點思鄉之情。

文靜回到家,許姨已經去布衣坊交接活計去了,就躺床上休息了一下。枕著木木的枕頭,文靜突然靈機一動,棉枕是一定要有的,硌後腦勺啊,那是不是可以做些布娃娃出來呢,呂牙婆還有個小孫子才三周歲的樣子,那是不是可以送個小老虎布娃娃呢,這比許姨所說的荷包有新意多了,還有應大夫的小孫子小寶,給他也做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