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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的寵妻 醇香 4365 字 2個月前

無保留的給你!”

因為深夜,她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安靜的走道裡格外清晰。

她像隻章魚一樣纏在他身上,他扯不開!

揚起腦袋,她沾著淚的雙眸看向他,楚楚可憐:“真的,她們可以給你的我都可以!愛情也好,身體也罷,真的都可以!”

這句話讓他的目光止不住一緊,可下一秒他還是毫不猶豫一把將她拎起摔在了一旁。

羅艾米被他一下撞在牆上,疼的皺眉。

他背對著她,那背影一如他冰冷的眼神:“不需要,我的床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睡的!”

這女人似乎一直聽不懂人話,他已經拒絕了無數次可她總是熱情滿滿的貼過來!

歎息一聲他又道:“女孩子還是為自己留點自尊比較好,彆再做這麼讓人討厭的事!下賤!”

冷冷的說完這句,他起步往房間走去。

空蕩蕩的走道裡,羅艾米坐在那裡無聲抽泣。

他對她一直拒絕的這麼毫不留情,可卻從沒有說過下賤這兩個字,不是不委屈的。

這麼多年的一廂情願,到頭來隻換來這兩個字。

齊言進房間的時候,傅雅還坐在床頭等他。

見他進來,她不由偏頭問道:“你去哪裡了?”

齊言隨手將手裡的外套摔在了她的腦門上,傅雅氣惱的拿開,可他緊跟著又扔過來一條領帶。

憤然將手裡他的衣服和領帶扔在了地上,她再一次問道:“你到底去哪了?我一直在等你!”

齊言拿著睡袍去浴室,絲毫沒有搭理她的意思。

他這麼直接了當把她當空氣的態度,讓她忍無可忍。

隨手抓起桌上的水杯,猛一下砸在了牆壁上。

齊言洗了澡從裡麵出來的時候,那女人還一副氣惱的模樣坐在床頭。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踏過地上的玻璃渣他朝著她走了過去,伸手一指沙發道:“去那!”

傅雅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話的意思,皺眉問道:“去那裡乾嘛?”

他不耐的看了她一眼,隨手抓起她蓋著的那床被子直直拋向沙發道:“過去!”

傅雅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氣惱的一偏頭道:“要睡沙發你自己去!”

她這幅不情願的樣子讓他不經眉頭深鎖,彎腰他撐在她身側,透著危險的眼神看向她:“真的不想去?!”

話裡冷冷的警告讓她不由一哆嗦,可她到底傲氣的愣在原地沒動:“我們是夫妻,為什麼不能同床共枕?!”

夫妻這個詞讓他嘴角不由勾起,冷聲道:“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給點顏色就想開染坊?你當我齊言這裡是賣布的!”

話音剛落,他抬手一把將她從床上拽起,猛的一下摔向牆壁!

傅雅撞在堅硬的牆壁上,手掌落在那一地的玻璃渣上,疼的皺眉輕呼。

齊言瞥都沒瞥她一眼,徑自翻身上床睡覺。

眼眶有淚像是要滑出,可到底是被她拚命忍住了。

不能哭,哭了她就輸了!早在嫁他之前她就猜到過這種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腹部傳來一陣鑽心疼痛,她緊張的深呼吸試著儘快平息自己心底的那股怒氣。

現在不能和他生氣,不能影響到孩子!決對不能著了他的道!

掌心的血滴在她純白的睡袍上,鮮紅刺目。

待小腹那股疼痛感消失,她才試著起身向外走去。

外麵的走道裡羅艾米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發呆,見她出來不由一怔。

再仔細看去,她似乎看見她手上流著血。

起身她向傅雅走去,低眉她看著她鮮血淋漓的掌心道:“我帶你去包紮吧。”

傅雅本來是不想讓這女人幫忙的,知道她喜歡齊言,所以她是不願意讓她看自己的笑話的。

可環顧一圈周圍似乎沒有人可以幫到她,終究妥協的跟在那女人身後向樓下走去。

羅艾米找了東西清理了她手上的玻璃渣,沾著消毒水去塗她的傷口。

有些傷口劃了比較深,她不免疼的哆嗦。

包紮好她的傷口,羅艾米說道:“你這手最近活動是不方便了,有需要的話就讓齊言身邊的人幫忙好了。”

聽她提起那個男人,傅雅目光止不住的一暗:“你心裡一定是在笑話我吧?”

齊言身邊的那些人,沒有一個將她這個齊夫人放在眼裡的!她這麼說,讓她感覺她分明就是在變著法子的羞辱她!

羅艾米收拾好東西搖頭道:“笑話你乾嘛,你好歹也嫁給她了。我該笑話的是我自己,我追在他身後這麼多年,他卻從未正眼看我一眼!比起你,我真的覺得自己好悲哀!”

傅雅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自嘲道:“我們彼此彼此罷了,如果有的選我不會選他!他這種人真的不值得!”

明知她懷孕他還能下那麼重的手,他故意將她摔在那一片玻璃渣上,不聞不問!

這麼冷血的人,真的不適合做丈夫,更加不適合做父%e4%ba%b2!

如果不是樂怡那個賤人將她的照片爆出來,害得她跌至穀底,她又怎麼可能抓住齊言這塊寒冰!如果沒有那件事,她不會選他,堅決不會!

羅艾米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喃喃自語:“愛情哪有值不值得,愛了就是愛了。”

她犯的最大的錯不是一廂情願的愛了他這麼多年,而是白白錯過了這麼多年,沒有努力讓他愛上自己。她總是習慣跟在他的身後,卻沒有想過要和他並肩而行。

如果她當初也像傅雅這般,或者葉素素那樣勇敢一回,不顧一切一次,結局又會不會不一樣呢?

傅雅冷哼一聲起身道:“這種人,還是不愛比較好。”

羅艾米追了齊言這麼多年他卻從來不為所動,這一點她一點不覺得意外,因為那個男人他一直就是冷血的!在他的世界裡,沒有感動,會這麼做真的一點不奇怪!

說完這句話,她起身上樓。

羅艾米獨自一個人坐在那裡,猶自抱著膝蓋發呆。

傅雅進了房間換了睡衣,並沒有睡沙發,她還是選擇在他身邊躺下!

早就說過,既然選了他,就算前麵一路荊棘,她也要硬著頭皮走下去!

齊言其實並沒有睡著,她剛一躺下,便迎來他一道冷冷的目光。

無視她的目光,她看著他平靜的語氣道:“我說過了我們是夫妻,我沒有睡沙發的理由!”

他今天的心情似乎真的不是很好,他伸手一把揪住她纏了紗布的手,使勁摁了下去。

“要不要下去?”

傅雅疼的咬牙,卻還是搖頭道:“不!”

他手下力氣不減反增:“我再問一遍,到底要不要下去?!”

傷口剛剛止住的血根本經不住他這樣折騰,殷紅的血透過紗布蔓延開來。

她疼的額頭沁出細細汗珠:“你就這樣掐死我好了,反正我既然已經選擇做你的妻子,就沒想過要退縮!”

手心粘膩的感覺讓嫌棄的一皺眉,甩了她的手,他冷然道:“隨你吧!”

翻身他背對著她,伸手關了燈。

傷口傳來的鑽心疼痛,讓她難以安眠。

可她覺得值了,流點血就這樣陪在他身邊也劃算了!

翌日,傅雅醒來的時候,齊言早已不在房間。

她本來是想打電話問問他的行蹤的,可一偏頭看見地上那一地玻璃渣還沒來得及清理,上麵沾著她的血跡。

心裡到底是怕了,罷了,他去哪裡從來不是她能管的。這麼一問又要惹來他的不快,總這麼折騰下去,她永遠也不能走進他心底!

起身下床,她找來了服務員打掃房間。

袁淑一開門便看見她穿著單薄的睡衣站在門口,眼底閃過一抹擔憂她朝著她走去。

看見她纏著的那雙手,皺眉道:“這是怎麼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傅雅淡淡應了聲道:“沒事。”

袁淑沒再多說什麼,走去他們房間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你現在懷孕了,穿這麼點可不行。萬一要是感冒了,多麻煩。”

傅雅後退一步避開了和她的距離:“反正也沒人在乎,又有什麼關係!”

歎息一聲袁淑道:“不管彆人在不在乎,身體是自己的,總歸要保護好。”

服務員收拾好從裡麵出來,傅雅從她身側走過,徑自走去房間關了門。

袁淑搖了搖頭,往樓下去。

齊言的事她從來沒機會管,現在也懶得管。隨他們去折騰,早點結婚對他而言也是好事一件。

彼時的淩家。

樂姍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早上九點半,最後還是被美琳的電話吵醒的。

迷迷糊糊拿起那手機放在耳邊,還來不及開口便聽見美琳帶著哭腔的聲音叫道:“姍姍,你快來,安成不要我了!”

美琳和安成分分合合鬨了這麼多次,這倒是她一次聽見美琳哭。

她驚得一咕嚕從床上坐起,睡意全無。

“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些啊!”

電話那端傳來美琳斷斷續續的聲音道:“我又流產了,安成不要我了!”

樂姍掀了被子往衛生間走去:“怎麼回事,你現在在哪裡?”

美琳支支吾吾說了醫院地點,樂姍掛了電話,匆忙洗漱好換了衣服便往外麵跑去。

樓下客廳內淩楚正坐在那裡看報紙,見她慌慌張張的下來,不由皺眉道:“這是要去哪?”

樂姍一邊往外跑去,一邊回道:“去美琳那。”

淩楚“嘩”一聲扔了手裡的報紙,緊跟著追了出去。

在大門外揪住了她:“還想離家出走?昨天我們不都說好了?又欠收拾了?!”他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記仇的,他不告訴她那件事,她這就打算一直躲著他?!膽兒也太肥了!

樂姍楞了下才反應過來,白了他一眼道:“美琳住院了,沒人陪著她,我得過去!”

聞言淩楚尷尬的“哦”了聲,沒再說哈。

樂姍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回事,很奇怪礙。”

“我開車送你過去。”說完這句他拉著她的手往車邊去。

坐在車內,樂姍忍不住開口道:“你剛剛好像我說我欠收拾?”

淩楚心虛的避開她的視線,一副專心開車的模樣。

樂姍伸長了脖子湊去他麵前:“你想怎麼收拾我?我給你個機會!”

就說這男人有家暴的傾向吧,還想收拾她?!

他輕聲斥了句:“彆鬨,開車呢。”

樂姍不依不饒道:“你才欠收拾!你最近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總是想著對我家暴!”

淩楚皺眉,又來了,他真是很不喜歡家暴這個詞!這要傳出去,燁偉那幫臭小子還不得笑話他!

這小東西最近睜眼說瞎話的能耐是見長,得,先不和她計較,等忙完這一陣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樂姍收了脖子,坐正了身體道:“我們的事情還沒解決清楚呢,你還以為我真糊塗了?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給你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