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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的寵妻 醇香 4420 字 2個月前

還沒吃夠苦頭,還想要去招惹樂姍?!她被你們欺負了這麼多年,我又不是沒看見!這次撞車的事件,完全是你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因為你的衝動不僅害得你自己毀容,還害了整個樂家!”

樂姍轉身憤怒的看著他吼道:“你胡說!分明就是她該死,她害的父%e4%ba%b2離開,我殺她不該嗎?!她害得我們家變成這樣,我殺她不該嗎?!她就是個該死的女人,多年前她就已經該死!”

她如此執迷不悟讓樂琦越發火大,揚手他便欲再去打她。

幸好柳芸眼疾手快一把推開樂怡,截住了他的手臂。

“怡兒說的沒錯,她確實就是該死!她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她是罪魁禍首!”

為了那個樂姍當年她不知和樂逸山吵過多少次架,是她害得她們感情不和,是她害得她現在餘生都要活在對樂逸山的愧疚中!

恨像一把火在她心頭點著,澆不滅撲不了!

樂怡躲在柳芸身後恨恨道:“沒錯,她才是罪魁禍首!”

樂琦顫著手指著柳芸道:“媽,你如果再這樣對她溺愛下去,她遲早要在你這溺愛裡淹死!”

柳芸一下揮下他的手冷冷道:“你沒資格說我,你是我兒子!就算所有人都指責我,你也不可以這麼說我!”

樂琦平了呼吸道:“我是沒資格,你是我母%e4%ba%b2!可是我恨你!父%e4%ba%b2說的沒錯,我和怡兒就是被你的溺愛害慘了!我…”

“啪!”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結結實實迎來柳芸的一掌。

“你還知道我是你母%e4%ba%b2啊,你既然知道,怎麼還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這麼多年她對他們關愛有加,就差將自己的心掏出來給他們,可臨了隻換來他這一句。

這讓她如何不傷心,如何不難過!她捧在手心的兒子,現在對她滿滿指責,他說恨她?他居然說恨她?!

樂琦捂著發痛的臉頰,平靜的語氣道:“我曾經那麼貪戀你的溺愛,可我現在真的好恨。如果不是你的溺愛我和怡兒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如果不是你的溺愛我不會快三十還一事無成,如果不是你的溺愛怡兒不會如此囂張跋扈!”

柳芸被他氣的心頭一陣陣揪心的痛,放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她終究放棄再打他的衝動。

“你們口口聲聲都說樂姍是罪魁禍首,可是她雖然在家裡這麼多年,可真正住在家裡的日子屈指可數!從初中您便讓她去住校,高中更是如此,上了大學更不要談了,她幾乎再沒機會踏進那個家裡!父%e4%ba%b2生病的時候她再三要求帶他去檢查,可笑的是我們沒有一個人這麼做!最可悲的就算,您日日夜夜陪在父%e4%ba%b2身邊,卻從沒有發現他身體異常!”

提起樂逸山讓柳芸止住落淚,他活著的時候她隻知道對他呼來喝去,現在他沒了,她才知道他在他心裡有多重要,在這個家有多重要,可一切都晚了…

她哭著搖頭:“彆說了,你彆說了!”

“你們將一切的錯都推到樂姍頭上,你們怪淩楚送他去非洲!怪樂姍!連我們這些日日夜夜陪在他身邊的人都沒有發現他身體有恙,卻讓這莫須有的罪名推到彆人的頭上!這公平嗎?”

“你彆說了,你住嘴!”柳芸忽然瘋了一把跑去他身邊扯著他。

樂琦冷笑道:“你的愧疚不應該由樂姍來彌補,她不欠你什麼,更加不加欠這個家什麼!你當年間接害死她母%e4%ba%b2,父%e4%ba%b2養她這麼多年說到底也是心底有愧。本來是兩清了,可後來她又被你們騙去淩楚的相%e4%ba%b2宴上,拯救了我們岌岌可危的家族企業。這麼一說,倒是我們還欠她的恩情!”

柳芸瘋子一般推搡著樂琦:“我不欠她,從來不欠!”

樂琦不理會她猶自說道:“最可悲的就是怡兒,從小你就仗著二姐的身份逼著她做你自己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你喜歡百裡楓便硬逼著她幫忙,她不理你,你就恨!你以為葬禮那天你對她說的話我沒聽見嗎?你根本不是因為父%e4%ba%b2的死恨她,你壓根就是因為她不肯幫你接近百裡楓才恨!你毀容說到底也是咎由自取,隻是害她不成反害了你自己!”

聞言樂怡吼道:“哥!你彆胡說!”

樂琦拉開她母%e4%ba%b2的胳膊走去她身旁:“我是不是胡說你心裡清楚,怡兒醒醒吧,你把自己害成這樣還不能吸取教訓嗎?”

樂怡猙獰的麵孔朝著他撲去,樂琦輕輕一避躲開了她的攻擊向外走去:“鬨吧,反正這個家已經完了,再怎麼折騰也無所謂了。父%e4%ba%b2九泉之下之下看見你們這麼熱鬨,應該很安心!”

冷冷說完這句,他拿起放在床尾的外套徑自出去。

樂怡咒罵著欲追出去,被柳芸一把攔住:“怡兒你現在受傷,不能出去!”

“媽,他是我%e4%ba%b2哥嗎?他真的是我%e4%ba%b2哥嗎?!”

柳芸歎息一聲咬牙道:“他這是被你父%e4%ba%b2的死刺激的腦袋糊塗了,彆管他!”

樂怡氣惱的哼了聲道:“他現在倒是和那個樂姍站在同一條線上了,當初我們對付她的時候也沒見他出來攔一下!現在倒是積極的護著那個小賤人,他這是要鬨哪出!”

柳芸拉著她在床邊坐下道:“怡兒這事就算過去了,我們誰也彆提了。等你出院我讓你哥將公司賣了,我們一家三口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這事她在樂逸山病危的時候就想過了,她的兒子她清楚,確實不是管理公司料。

樂氏雖然不行了,可到底還有那些老底在,賣賣也能得一筆錢夠他們娘三好好過一輩子了。

“不!憑什麼我們要離開,要離開的是樂姍那個賤人!她現在逍遙自在的陪在淩楚身邊頂著淩少奶奶的頭銜,她的人生憑什麼如此順利,我堅決不讓她這麼快活下去!”

柳芸皺眉道:“怡兒,這些事還是緩緩吧,你爸爸剛過世,我不想我們家再出什麼問題。”

聞言樂怡不可思議的看向柳芸道:“媽,你腦袋糊塗了!父%e4%ba%b2就是被他們害死的,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柳芸沒再開口,隻是扶著她在床頭躺下:“我現在沒心思管其他,隻想好好治好你的臉。”

這臉毀了,以後嫁人可真的就是一大難題。

她這輩子就盼著她有個好歸宿,她這要是嫁不出可怎麼辦。

聽她提起這件的臉,樂怡眼底再度閃過一抹恨意,伸手她撫上重新貼了紗布的臉頰。

“她把我害成這樣,我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她!”

柳芸端著一杯水遞去她手裡:“喝點水吧,等你出院了,媽給你找最好的整容師。”

樂怡握著杯子的手不由收緊再收緊,大抵心裡也是清楚的,就她這張臉想恢複原樣已然是不太可能了。

看出她情緒不對,柳芸沒再開口,有些暗暗責怪自己說話太口無遮攔了。

彼時的觀瀾山莊。

大堂內迎來了前所未有多的記者,京都的,洛克的,來自世界各地的記者齊聚一堂。

無數閃光燈下,齊言擁著傅雅。

鏡頭下的那對人仿佛真的恩愛無比,齊言好耐心的一一回應著那幫人的提問。

“齊先生,請問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是在小孩出生前,還是等孩子出生以後?”

“婚禮地點選好了嗎?”

齊言輕笑一聲道:“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過,她很識大體,說現在提倡節儉,我們要響應號召。所以婚禮這個環節省略,她說要留著那筆錢捐給需要的人。”

這樣的回答毫無意外迎來在場眉頭的一片讚賞的目光,哪個女人不期待一場盛大婚禮,果然是未來齊夫人,這氣節果然不一樣。

傅雅麵上是一如既往的淺笑,心中比誰都清楚他這麼說的用意,恐怕不是為她,而是為他自己!

如果她猜測的沒錯,明天的報紙上肯定是一片倒對他的讚賞!他毫不費力在他的對手麵前贏了一局!

這個男人難怪能坐上今天的位置,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哪怕這個機會他並不喜歡,可還是阻止不了他充分利用!

應付了那群記者,傅雅有些累,回到房間她換了雙平底鞋。

低頭她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腹,現在必須要先保護好這個孩子,她才有未來可言!

“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她應聲道:“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火風站在門外回道:“傅小姐是我,爺請你過去一趟。”

聞言傅雅立馬轉身出去,開門她瞥了一眼火風道:“我既然快嫁給齊言,你的稱呼也該變了,總是傅小姐傅小姐的叫,顯得生疏無比!”

火風一低眉道:“您說的是,這稱呼該變的時候是得變,可現在你們還沒結婚。”

對於傅雅火風是沒有什麼好印象的,他覺得陪在他們爺身邊的還是羅小姐適合。這個傅雅比之那個羅艾米心機深沉,這樣的女人雖說聰慧,可他就是覺得不適合陪在他們爺身邊!

聞言傅雅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可終究沒再開口。

這個火風是齊言身邊的第一助手,他在齊言心裡的地位顯然要比她的高,現在時機還不成熟,還不是教訓他的時候!

起步他走向齊言房間的門口,可站在那門口她卻猶豫了。

不知道這個男人這時候找她又要乾嘛,想起他眼底那抹狠意,她心底還是不由顫的慌。

見她猶豫火風伸手一擰那門把,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傅小姐請。”

深呼吸她走了進去,火風及時關上門。

聽著那聲關門聲,她腳步不由一頓。

那時齊言好像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白襯衫站在床邊係著領帶。

她儘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走去他麵前,伸手便欲接過他手裡的領帶:“我幫你。”

手還未來得及碰上那領帶便被她一把揮開,她被揮的踉蹌了幾步,撞上牆壁才站好。

抬眸便見他帶著殺意的眼眸看向她,她不由靠著牆壁一哆嗦,縮在那裡不敢動。

係好領帶他朝著她走過去,一把捏住她的下顎:“你還真想當個賢妻良母?”

說著他的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落在她的小腹上,冷冷的語氣又道:“你覺得你有機會嗎?”

傅雅警覺的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小腹,眼底的驚恐透過那雙眸子傳去他眼底。

他似乎對她這樣的表情格外滿意,冷笑一聲道:“怕了?才剛開始就怕成這樣,就你這膽量也想和爺鬥?這不找死嗎?”

傅雅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偏了頭強做冷靜道:“他可是你的孩子,我不信你真的沒人性到對自己的孩子下手!”

鬆開她的下顎,他一手撐在牆壁上將她困在身前。

眼底是輕蔑的笑:“我的孩子?誰證明啊?”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他根本不是這女人的第一個男人!他雖然玩了無數女人,可他討厭不乾淨的女人!

“你!”傅雅扭頭憤怒的眼神看向他。

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