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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富人家的公子跑了嗎!難不成彆人隻是玩玩你,把你肚子搞大了就不要你了?”

“你閉嘴!”夏芩皛被他激怒稔。

“被我說中了是不!賤人!”方青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啪”一巴掌劈天蓋地就朝夏芩皛扇了下來。

夏芩皛支撐不住,整個人散了架般倒在地上,無力顧及初妤,小初妤便從她懷裡不小心滾落到地上,那樣嬌弱的嬰兒即便裹著厚厚衣服,又何曾受過這樣的撞擊,當下疼得哭出聲來,哭得人撕心裂肺。

“初妤......”夏芩皛緊張女兒,顧不上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朝她爬過去。

方青泯走上前來,大腳向下,猛一記踩上了她的手背!

“啊!”

無比慘烈的尖叫聲,讓趕來的徐青衣急得滿麵漲紅,搬起旁邊的椅子舉過頭頂就要吵方青泯砸來,被他靈巧躲開,反倒用儘全力反擊一拳朝他打過去,徐青衣本就力有不逮,現在更是幾乎小半條命都快沒了,他倒地難再站起,方青泯自鼻腔冷冷哼出一聲,拽著夏芩皛就往暗道走。

夏芩皛不會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什麼,可她拚了命的反抗對他而言都是輕輕鬆鬆便能破解的招數,拐角處夏芩皛緊緊地拽住牆壁邊緣,指甲都快被掰斷亦不肯鬆開。

方青泯上前來拉她,夏芩皛對準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方青泯吃痛,許是之前對她壓抑許久的不滿和被背叛的憤怒一齊發作,他霎時就如發狂的獵豹,拽起夏芩皛的頭發扯著她的腦袋就往牆壁上撞!

夏芩皛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再無力攀附牆垣,身影瞬間就消失在徐青衣麵前。

隔著厚厚的牆壁隻能聽見衣料被撕裂的聲音和夏芩皛絕望蒼涼的求救告饒聲。

那一聲聲的淒厲程度宛如拿了刀在徐青衣的心上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初妤仿佛知道母%e4%ba%b2正在遭受折磨,也發了狠地哭,徐青衣“啊”一聲搖搖晃晃站起來,將地上的初妤抱起來放在安全的地方,而後四下張望,像在找尋什麼東西,終於眼前一亮!

暗道裡漆黑無光,夏芩皛被他緊緊壓在身下無法動彈,沒有任何愛憐的動作和前戲,方青泯幾乎是在扒了她衣服的同時就%e8%84%b1去了自己的褲子,而後一衝到底,夏芩皛疼得宛如整個人被生生撕裂了般,好像靈魂在這一刻被他掰成兩半,從此再無完整的可能,永遠都有一道裂痕在那裡,抹不掉也拭不去。

“砰”一聲!

夏芩皛被嚇得不輕。

首先感知到的是,趴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忽然全部重量都壓在了自己身上,壓得她就快要喘不過氣,而他掠奪的動作也陡然停下劃上了休止符。

“芩皛?”

徐青衣的聲音裡竟添了一種鬼魅的成分,讓夏芩皛一陣哆嗦。

暗道裡本就光線極暗,原本尚存的一絲洞口光亮也被剛剛進來的徐青衣遮得嚴嚴實實,他顫唞的聲音在裡麵回蕩,撞入芩皛的耳膜,讓她浮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徐青衣急切地想要確定她的狀態:“芩皛你沒事吧?”

夏芩皛張不開口,因為她驚恐地發現,有粘稠的液體正一滴一滴地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那股甜腥的味道霎時就盈滿了整個空間,夏芩皛顫唞著伸出手摸了摸方青泯的臉,當整隻手觸碰到那一片黏膩的液體時,她終於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恐懼,尖叫聲貫穿樓宇!

方青泯……他竟然死在了她的身上!

一直到徐青衣把方青泯拖出暗道,夏芩皛還是維持著那副衣衫不整滿目死灰的狀態躺在那裡。

“芩皛,彆怕啊乖,師父在的。”

徐青衣看到她這個樣子難過得哽咽了,他替她整理好衣服,又將她扶正帶出暗道。

夏芩皛幾乎是跪著爬出暗道的,當她看到方青泯一動不動倒在那裡時,整個人還是有非常猛烈的反應,眼睛裡滿是厭惡和仇恨!

她的眼神一刻不離開方青泯,忽然,她看到那個趴在那裡的男人手指動了動。

夏芩皛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驚嚇,立刻就拿起丟在一側的牆磚,朝方青泯的腦袋猛砸下去!

一下又一下,任憑徐青衣如何阻攔都停不下來,她的眼睛裡是如死灰一般的寂然,她的牙齒死命咬著嘴%e5%94%87,好像將方青泯大卸八塊五馬分屍亦是無法解恨……

“夠了啊芩皛!”眼看著她無意識地將方青泯砸得完全分辨不出人形,徐青衣對她的崩潰心疼得無以複加。他的眼睛裡眨出渾濁的淚水,在身後抱住芩皛的肩膀,一句一句重複呢喃著:“皛皛,放過自己吧......”

不記得過了多久,終於停下動作的夏芩皛癱坐在他身側,身子仍然在顫唞,整個人一絲力氣都無。

過了許久,夏芩皛終於悠悠問了一聲:“師父......我......殺人了?”

徐青衣沉默不語。

“師父!”夏芩皛滿麵狼狽地跪起來抓住他的手,“師父我們快逃啊!方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逃……”徐青衣並不樂觀:“能逃到哪兒去呀。”

“師父!您是為了芩皛才這樣的,芩皛一定要帶您逃出這裡!我這就去收拾東西!”

徐青衣就看著她像瘋了一樣跌跌撞撞爬起來,在房間裡來回兜轉,將這個拿起來又放下,然後又去拿另一個東西,最後所有的東西丟了一地,而她不小心踩到方青泯的腳,陡然就尖叫出聲,而後閉眼捂著自己的耳朵一直尖叫!

椅子上的夏初妤被嚇得哭個不停......

夏芩皛攤開雙手,看見了滿手的暗紅,又是一陣心悸。

徐青衣勉強鎮靜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芩皛你彆慌,師父有辦法。”

夏芩皛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師父......”

“聽師父的話,先把小初妤送走。”

“不!不能把初妤送走,要走我們一起走!”

“芩皛!”徐青衣皺眉打斷她:“師父和你不是不走,隻是當務之急,不能讓初妤再受到一點傷害,師父想先把她寄放在放心的朋友那裡,等到我們處理完眼下的爛攤子之後,再去接她。帶著孩子我們都有所顧忌,而且很有可能會讓初妤也受到無謂的牽連。”

夏芩皛那時並不知道,徐青衣做這個決定其實已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她還傻傻地以為,她和師父都能夠全身而退。

其實棋局早在她決意私奔那一刻就成了死局,可是直到最後她才明了,付出的代價是如此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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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當天晚上就找上門來了。

方家父母抱著方青泯的屍體哭得山河欲碎,而方青泯的妻子亦不是善茬,她帶著下人將夏芩皛和徐青衣往死裡打,直到警察廳來人。

徐青衣當場就認了罪,說是方青泯對夏芩皛意圖不軌,自己正當防衛。

可方青泯父母鐵了心認為是夏芩皛%e6%b7%ab.蕩勾.引自己兒子,因為方青泯在城裡名聲甚好,且一年前夏芩皛臨時毀了婚約,丟下一封信就跟人私奔了,算是“前科”。現在倒好,她一回來方青泯就死了......最後警察按照例行程序將夏芩皛和徐青衣都帶走了。

方家人一把火燒了徐青衣住的地方。

等到夏芩皛從警察廳被放出來時,這裡已經是一片廢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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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展到這裡很快就要回到正軌了,初妤媽媽的愛情故事快講完了,大家基本上可以猜測初妤%e4%ba%b2爹是誰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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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來曆的藥包

從前住的地方雖不算富麗堂皇,卻也是一屋以蔽風雨。

夏芩皛傷痕累累地回到屋子前,眼前滿目的焦黑和淩亂堆砌的雜物昭示著一切都已經麵目全非,她身上很痛,心裡更痛。即便方家的人再多阻攔,警察廳的人還是放了夏芩皛,理由是徐青衣已經認罪,作案動機、作案工具、作案時間以及對現場的采證比對上來看,都完全%e5%90%bb合。上頭要求迅速結案,徐青衣擇日服刑。

“快走!”

夏芩皛從警察廳那個胖胖的警察麵無表情的敘述中回過神來,一回頭就瞧見隔壁的中年婦女正牽著自己的小孩逃似的要從她跟前躲開。

“哎等等。”芩皛喊出聲:“我想請問一下.......”

對方已經匆匆跑開稔。

你看,初遭災劫,世人便已避之不及。

夏芩皛想要笑,可一笑就會牽動傷口。

“看到沒那個女人,就是那個隨隨便便跟男人跑了結果被拋棄,回頭想求以前訂婚的男人回心轉意,人家不肯就把人給殺了!”

身後有不停歇的指指點點,夏芩皛氣得渾身發抖。她閉上眼,一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到去死。

可夏初妤皎潔無暇的笑容忽然冒了出來,驚醒了她。

“不行,我不能放棄。初妤還在等著我,我還要想辦法救師父。”

彼時她的詞典裡已經沒有少柏這兩個字了,再多的驕傲也經不起這樣的撕扯。

夏芩皛想起曾經最猛烈的那次爭吵,就因為懷孕期間他常常外出不歸,情急之下她逼著他娶她,要帶她回去見父母,他氣不過衝她發了脾氣,而後一甩衣袖走人。

那次她無論如何都不肯率先低頭,幾日之後,少柏憔悴著一張臉來找她,模樣分外清苦,她冷著臉問他來乾嘛,不是高高在上脾氣又大又臭的公子做派麼,還來她這裡乾嘛,少柏對她說:“我們不要再吵了相互折磨了好不好,既然你不肯認輸就由我來認輸,我不想輸掉你。”

......

可是現在,她將自己的驕傲完全踐踏在灰塵之下,一封又一封寄給他的信件都如石沉大海一般,她已經不在信裡麵言及愛情了,她想她和他之間的愛情早就死了,從他狠心將她丟回到這裡來的那一刻,從她獨自一人在尚囍班舊地醒過來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徹徹底底的死了。

她並不指望他看到她的信能夠喚回曾經關於溫存的一絲絲美好記憶,她隻是希望他能在這樣關鍵危急的關頭,伸出援助之手助她和師父渡過難關。從此之後他走他的陽關大道,她過她的獨木小橋,她不會再去招惹他一分一毫,更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裡,包括初妤也跟他半分關係都沒有......這些她都在信裡麵說的清清楚楚,可惜他還是過於狠心,半分回應都吝嗇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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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警察廳的通知時,夏芩皛險些暈了過去。

徐青衣因過於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