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後就離開,筷子是他偉大祖國的古老文化,他有一顆火燒火燎的愛國情懷,這個破餐廳被他炒魷魚了!
李封旭零食從服務員的一句話裡聽到了咬牙切齒的味道,他也頗有同感地說道:“這麼大個餐廳竟然沒有筷子。”
如果放到往日了,遇到這種讓他心裡不舒服的餐廳了,他一定會一走了之,可放到現在他就有些舍不了。糧食是老百姓臉朝黃土背朝天用血汗種出來的,兵將們有時候甚至都是靠著吃草根來度過最困難的時期,浪費糧食是會遭天譴的。
呸、呸、呸!
他剛才想的都是什麼玩意!他不是那個傻逼,他是首富家的小兒子,這點糧食,哼!他就是不樂意吃。
“打包!”
正在就餐的人:……
服務員:好樣的!
想法是好的,可惜人家廚子不允許帶走。這種汁兒澆牛排,熱的時候吃是最好吃的,打包的話,還有什麼的口感,豈不是砸他的招牌!
哼!
李封旭心氣不順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走出餐廳。就在廚子以為他走了的時候,李封旭手裡拿著一個樹枝又回到餐廳了。
他拿起桌麵的刀。
唰唰唰。
樹枝被削出了節奏。
服務員兩眼發亮地看著成型的兩根筷子,他、他遇到現實版的小李飛刀了!
兩個巴掌大的肉,就餐的人都會慢條斯理地吃上半個多小時。
李封旭用筷子夾起來,兩口就吃了下去,從有到無,兩分鐘。
李封旭玩著兩雙筷子從餐廳離開,一到無人的地方,捂著胃跑向藥房。
這一天他在醫院中度過。
第三天,他恍恍惚惚地被另一波的人拉到賭馬場,開賽前看了兩眼馬,本能性地知道各個馬%e5%b1%81的性子,碩大的金手指下,竟然贏了!
贏了人生的第一場賭馬。
接連幾次,全賭贏了。
錢財入囊,被人眼紅,然後……被人堵到馬場了。
三十多條黑衣人齊刷刷地站在麵前。
李封旭腦子發懵,在黑衣人衝上來的瞬間,全憑本能行事。
接到求救的李大哥領著一群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三十多條躺在地上的重殘人士與站著發懵的老弟。
李大哥:……難道老弟遇到超人了?
直到坐到車上,李封旭還在呆愣中。
“哥。”呆呆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嚇。
“什麼事?”李大哥對自家身上沒有一點優點的老弟,有點嫌棄。
“我有可能有第二人格,你看見那三十個黑衣人沒?我打的。”
緩過勁兒後,李封旭對自己剛才的英勇神武感到挺自豪的。
“得了吧,就你?”李大哥對自家老弟的能耐再了解不過了,自小到大,都是他在給李封旭擦%e5%b1%81%e8%82%a1,小時候是實質性地擦%e5%b1%81%e8%82%a1,大了即使形象式地擦%e5%b1%81%e8%82%a1了。
對李封旭的了解程度,李大哥要論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就連李封旭對自己的了解程度就沒有李大哥對他了解的深刻。
李封旭有第二人格?
吹吧!
“哥,剛才那些人是我打的。”李封旭打算擺事實講道理,他要靠這一係列的證據來說明自己的第二人格。
李大哥最是看不慣自家老弟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態度,這種態度必須在萌芽狀態就給掐滅了。
“你十歲前的記憶都給狗啃了!你一歲的時候就被他們扔到少林寺,學了九年的功夫,就是不會飛簷走壁,自保也是夠的,至於那受傷慘重的幾個人,說吧,是誰做到,可以請來做你的保鏢。”
李封旭是無語了,十歲前的記憶,他確實是沒了,聽說是摔倒腦子的原因。
摔哪裡不好,摔倒腦子,怪不得腦子有時候不好用,源頭就在這裡!
“哥,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這次也不騙你,這些人是我打的。”好不容易做了一間了不得的事情,死也要堅持真相。
“什麼時候騙我?你說給你買遊戲機就能拿到第一名,遊戲機給你買了,第一名呢?還有其他的,用我一一給你說出來嗎?”
李封旭果斷地拋開這個問題的,繼續說道:“我賭馬賭贏了。”
“走了狗屎運。”
李封旭閉嘴,老哥一定不是他%e4%ba%b2哥。
這一天是複雜的充滿否定的第三天。
第四天,李封旭整個的人開始產生變化,身上逗比氣質開始淡化,多了些神秘莫測的感覺,這次,就是他不說,李大哥也發現了這個變化。
李大哥回憶起老弟十歲前的生活,再聯係到老弟現在的氣質,通了!
隻要有跡可循就沒關係。
變化在一點一滴中,用李大哥地話來說,李封旭整個人被打通了任督二脈,靠譜了許多。
對此評價,李封旭隻淡淡地笑了一聲,李大哥連續倒黴了數日。
倒黴的事兒與這滲人的笑沒有關係?鬼才信。起碼,李大哥是再也不該低著這個大變樣的老弟說其他的損話了。
☆、第60章 大哭
前世記憶與這世的記憶慢慢地融合到一塊,性格也開始彼此互補,與前世比較,李封旭的脾氣裡多了微心暖的特點——纏人。
而這一點正是尉遲惜冕的軟肋,本身她就對李封旭有些說不出去的複雜感覺,再被這樣的人纏著,尉遲惜冕要想像上一世一樣風流肆意,李封旭表示:做夢!
……
“做夢!”
瘋子毫不留情地把這件事給堵死在了這裡。
“沒有錢還想讓我歸還,你以為你是誰?從來都是我坑彆人,哪有彆人坑我的道理!”瘋子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他確實看不見空氣中地氣團變化,這不要緊,要緊的是,還他維修費!
微心暖沒有生氣,其實挺理解瘋子的這種行為的,她家的雙胞胎哥哥就老愛錢了,她勸說過好多次都沒有用。
愛錢這事兒,是天性。
對瘋子,她是沒辦法告知了,隻要飄飄蕩蕩地繞著戰將,嗲嗲地說道:“大爺,借我點錢~。”
戰將閒閒散散地斜躺在沙發上,配合道:“給爺來隻%e8%84%b1依舞,這錢,爺就賞你了。”
“難度太高。”微心暖繼續嗲聲嗲氣地說著,自發地縮成一團,變幻成不同的形狀來逗戰將開心。
戰將摘下手套,長久不見天日的手過分地蒼白。
“跳個舞。”修長蒼白的手指戳著壓縮成一團的小氣團。
微心暖歪著頭想了想,把小氣團幻化成一個模糊的小身影,開始跳起來。
這舞很經典——兔子舞。
蹦一蹦,翹翹左%e8%85%bf。
再蹦一蹦,翹翹右%e8%85%bf。
哦了!
微心暖跳完,忐忑地看向戰將。
她心虛的不得了,這兔子舞是她會的唯一的舞蹈,她老姐與美媽讓她學了很多的東西,其中不包括舞蹈呀,她這老胳膊老%e8%85%bf的都骨質疏鬆了,能凝結成人形跳出這麼一段舞,已經是極限了。
真的,跳舞的時候,她可認真了,一點都沒有敷衍。這是她的最大實力。
彆再為難她了,行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憐巴巴的小樣娛樂了戰將。戰將心裡一開心,把錢以每日百分之一的利息借給了微心暖。
這樣的利率在微心暖看來簡直比高利貸還過分。
不得已,在明知道自己是被宰的冤大頭的情況下,還是借了他的錢。
誰讓她隻能與他溝通!
誰讓她現在一毛錢都木有!
瘋子看到電子信息卡中多了一筆錢後,麻利地把白艙交給戰將,他自己抱著信息卡癡笑。
微心暖迫不及待地鑽進白艙,在白艙中折騰了一番,再出來,瘋子就明顯地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
“哈嘍,能聽見我的聲音嗎?”
瘋子早從戰將的話中知道,與他談判的另有其人,如今,聽到這奶甜奶甜的聲音,還是嚇了一跳。
他要是知道找他修白艙的是個嬰兒!
他要是知道找他修白艙的是個女娃娃!
他一定會要更高的價!
然後娃娃賣身還錢,他就能趁火打劫,白白多出來個嫩軟軟的閨女。
想想就那麼地美~~
微心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正團成一個球在屋子了肆無忌憚地蹦跳。
片刻後,這隻軟綿綿的球狀物在戰將的臉上與脖子上蹭來蹭去。
“我能感到你的溫度,你能感受到我的嗎?”
戰將伸出一個手指頭,把球狀物彈到一邊。
“咳咳,小東西,你過來。”瘋子一臉“溫柔”地對著球狀物勾勾手指頭。
小東西?
熟悉的昵稱讓微心暖對瘋子的好感度提高了八度,就這麼輕易地被他拐騙到了身邊。
“我給你講,現在呢,白艙隻是進行了初步修理,等回到我的實驗室,白艙還需要進一步的修理,總共需要八個步驟。這修理費加起來,即使是帝國的首富也要好好地思忖一下的,更何況你這個一窮二白的小娃。”
微心暖心思單純,在陷入昏睡時正是個愛撒嬌的年齡,在家裡被嬌寵著,直到來到這個異世,她還是個想要有人寵著有人護著有人能替她解決一切難題的小女孩。
在戰將身上,她找到了與她爸爸尉遲冽霸相似的氣質,所以她總黏在他的身邊,這樣能讓她感到心安。
遇到難題的,她也總習慣性地找他解決。這次也不例外。在瘋子說完半是事實半是嚇唬的話後,微心暖直接一臉迷茫地看向戰將。
即使閉著眼睛,戰將也能感受到小氣團投注在他身上的注意力。他倒要看看小玩意會怎麼選擇。
瘋子看戰將不吭聲,便知道戰將是不準備參與了,於是繼續哄騙道:“其實還有一種方法能解決這樣的難題。”
微心暖懷疑地看向瘋子,這種給予否定然後再給出辦法的手法,特彆像她小姑姑的小哥哥的手法。姐姐說,這種人都嫣兒壞,要高度警惕。
瘋子隻看到球狀體安安靜靜地聽他說話,還不知道小東西已經開始對他產生戒備了。
“你一個小娃娃,沒人帶著沒人教著,莽莽撞撞地闖入這個黑暗的社會,頭破血流是輕,更多的恐怕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呀!”
瘋子吹拉彈唱,一手包辦了。這話說的,感染力五顆星!他都把自己說的憔悴了。
“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