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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你至寶 長宇宙 4209 字 2個月前

悄悄白他一眼,低聲下氣的接起了電話,哥哥的聲音從千裡之外傳來,無端的給了她一種安全感。褚穆倒是沒說她什麼,更沒罵她隻囑咐她要聽話,回了家千萬彆和爹媽提起這件事兒以免她遭到什麼人身□□。

紀珩東在旁邊聽的真切,心裡冷哼一聲,回家?她還有機會回家?想得美。

飛機的座位他倆是挨著的,褚唯願坐在裡側靠窗。頭等艙這一節沒什麼人,加在一起也就七八個,紀珩東這幾天沒日沒夜的折騰有點累的受不了,靠在軟座上就困怠的不行,她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右手邊,身上蓋的是他的外套,好像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褚唯願一直看著窗外天空顏色的變換,無意間一扭頭,才發現紀珩東已經輕皺著眉睡著了。他一隻手像是怕她跑了,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擱在了她座位的扶手上。

他裡麵隻有一件襯衣,可能是冷了,微微蜷著頭,褚唯願看的恍神,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去摸他的臉,從緊促的眉頭往下,是他一雙闔著的眼睛,他雖然不是那種大眼睛,但是細長的眼形配上那一雙內雙的眼皮,微微上挑看人的樣子是怎麼都讓人忘不了的,往下是他挺直的鼻梁,兩片略抿起的嘴%e5%94%87,褚唯願控製不住的閉上眼發抖,指間的溫度讓她疼的難受,好似他每一個棱角每一個線條,隻要觸碰,都能讓人傷筋動骨。

褚唯願動作小心的從飛機靠背上窸窸窣窣摸出一個東西,整個靜謐的空間裡隻有倆人的頭頂上開了一盞小小的夜讀燈,燈光下,女孩仔細小心的撕開了什麼輕輕的貼在男人的手上,然後靠著他才沉沉睡去。

…………

到達北京的時候,紀珩東感動快要哭出來了。

隻要腳踩在祖國堅實的大地上他才覺得那種如魚得水肆無忌憚的感覺都回來了,來接他的助手老遠就把墨鏡摘下來問旁邊的司機,“那是紀總吧?是吧?怎麼瞅著……跟逃荒的似的呢?”

說逃荒,是有道理的。

可能是之前在診所給褚唯願用的鎮靜劑讓她在飛機上養足了精神,現在精力充沛十足。隻見她跟紀珩東倆個人一路從閘口撕撕扯扯彆彆扭扭的,紀珩東一隻手拽著她怕一個不留神給人跑了,另一隻手還得時刻留神著她那個煩人的行李箱子,好好一個玉樹臨風的小夥子硬生生弄的跟個人販子似的。

眼瞅著就要出了機場大門,來來往往的旅客不時用奇怪的眼神瞟向這兩個人,紀珩東被看的惱火,衝著褚唯願就嚷了一嗓子。“你老實點!!!”

“誰不老實了?”回了北京褚唯願膽子也大了起來,用尖細的手指蓋摳著他,疼的紀珩東腦仁嗡嗡的。“你鬆開我,我要回家。”

她聲音清脆洪亮,一雙大眼睛水蒙蒙的盯著他看的人渾身不自在。紀珩東和她站在原地彼此氣勢洶洶的對視了一會兒,他忽然短促的笑了一下。

“行啊,你走吧。”

褚唯願如蒙大赦,剛要轉身跑,紀珩東手下一個用勁兒就把她拽了回來,一雙手飛快的探進她身上穿著的夾克裡。“乾什麼?!”褚唯願驚恐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腰上一涼,接著就傳來一陣冗長刺耳的撕拉聲。

夾克裡的睡衣,竟然被他從腰上撕開了一大片不規則的布料來。褚唯願甚至能感覺到%e8%83%b8`前涼颼颼的有風灌進來。

紀珩東炫耀似的從裡麵抽出那片棉布料子,好整以暇的向後退了一步。“把衣服還我就走吧。”

北方的十二月,哈一口氣都是一團白霧。褚唯願忿忿的攥著他的外頭,咬牙切齒。“紀珩東,你不要臉!!”

他若有所思的隔著玻璃望著外麵的天空,口氣悲憫。“一會兒你彆被凍死,順著高速往下走走興許還能攔著車,哎!把衣服還我啊。但是這一帶巡邏的人多,%e8%a3%b8/奔……搞不好彆讓人給你當精神病抓起來。”

褚唯願小時候看相的時候就有大師曾經說過,女娃子長了一雙反骨的耳朵。

“行啊,給你。”褚唯願看了他一會兒忽然燦然一笑開始動手%e8%84%b1外麵的衣服,大有豁出去的意味,利索的拉開衣服拉鏈就扔在了地下。

女孩子腰線往下的地方目光所及之處一片雪白,連帶著都能看到衣服裡黑色若隱若現的文/%e8%83%b8。可是她卻毫不在意的大步流星往外走。

“操/!!”紀珩東懵了張嘴就爆了句粗,他怎麼也沒想到姑奶奶真敢這麼乾,他撿起地上的衣服氣急敗壞的追上去,“你再走一步我看看?”

最後,助手是看著紀珩東扛著褚唯願出來的,小姑娘一張臉都因為血液上湧給空的通紅,連腳上的鞋都沒了。

他忙給拉開後座的門,帶著地道的京片子問老板。“這是怎麼著了,您怎麼還這麼把人給弄出來了?”

紀珩東森冷的表情嚇人的要命,從助手手裡直接搶過車鑰匙就往駕駛座上走。“最近就算出了天大的事兒也彆找我,車我開走,你倆自己解決。”

轟鳴的馬達聲帶著紀珩東的怒氣一溜煙的駛遠了,助手這話到嘴邊走了一遭又一遭,硬是沒把紀家老宅那邊找他的事兒說出來。

☆、第47章

褚唯願光著腳,紀珩東扛著她一直從樓梯上到了三樓。安保措施相當完善的大門在他輸入指紋以後直接滴滴兩聲從裡麵反鎖上了。

花園洋房的采光很好,下午大片大片的陽光透過客廳的半開放式的玻璃窗灑進來,屋子裡溫暖的不得了。

剛一進屋,紀珩東就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的都扔了,然後直接一個轉身就把跟個小瘋子似的褚唯願按在門邊的牆上,她衣服讓他扯得破破爛爛的,頭發也有些亂,幾縷發絲粘在臉上看上去蠢兮兮的。

褚唯願雖然不沉,但是一路上跟她廝打著把人弄回家也是耗費了很大的體力。紀珩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神色晦暗的不得了。她外麵鬆鬆的罩著他的外衣,裡麵一路往下是她隱約可見的內/衣和盈盈一握的纖腰,紀珩東深諳的盯著她肚臍往下的地方,不自覺的就想起她躺在病床時不小心掀了她衣服的情景,那時候褚唯願也是現在這幅表情,有點驚恐,有點慌張,濕漉漉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看的人心裡直癢。

大概是被他看的頭皮發麻,褚唯願下意識的%e8%88%94了%e8%88%94發乾的嘴%e5%94%87。“你乾嘛……”

紀珩東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忽然欺身上前精準的摸到她的嘴%e5%94%87咬了下去。

當一個人心裡的欲/望已經無法透過語言來表達的時候,所能做的隻有用最原始的肢體動作來宣泄。

這是紀珩東第一次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用這樣一種很不紳士的行為來對待一個女人,他%e5%90%bb得認真,一隻手扶在褚唯願的後腦隔開她和牆壁的距離,另一隻手則鉗製般的錮在她的腰上。男人身上傳來源源不斷的溫熱氣息透過衣服傳到心底,褚唯願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渾身都軟了下來。

她的外衣早就不知道被紀珩東扯下來扔到哪裡去了,取代貼在身上的,是他薄薄的襯衫衣料和冰涼的琺琅扣子,似乎總是覺得不過癮,紀珩東總想%e5%90%bb得更深一點,她柔軟的兩片%e5%94%87瓣含在嘴裡,像極了小時候吃的水果軟糖,甜甜的,觸?感好的不得了,他閉著眼專心的用%e8%88%8c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並且開始更過分的試圖讓她回應。

褚唯願活了二十多年,人生中三次接%e5%90%bb的經曆全都是拜他所賜,自然也是對他的氣息熟悉的不得了。她混沌著意識被他弄的仰起頭,嗚咽著伸手去推他。

可是不管自己的手碰到他身體任何一個地方,他總是能第一時間抓住然後把褚唯願的手腕折到一個她根本夠不到的地方。到最後可能是覺得煩了,紀珩東乾脆騰出一隻手捏住她一雙手腕舉高了按在牆上。

兩個人身高差了二十公分,褚唯願被他野蠻的抱住腰硬是離地了幾公分,胳膊被抻的生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紀珩東……你放開我……”

話音中的氣息已經不像是在機場時的堅決洪亮,反而這幾個字此時此刻從她淩亂的呼吸中嬌糯的傳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紀珩東惡劣的把頭低的更深了一些徑直轉移到她的鎖骨上,褚唯願稍稍低頭,就能看到他濃黑的睫毛和挺直的鼻梁。

他聲音喑啞,“確定要我放開嗎?願願……你抖的厲害……”

她身上那片亂七八糟的睡衣看著礙眼,紀珩東也沒了一顆一顆解開扣子的耐心,直接沿用了最擅長的方式毫不客氣的給她撕了下來,這下,女孩兒年輕的身體算是徹底暴露在他麵前了。

紀珩東直勾勾的盯著她的%e8%83%b8口,能清楚的聽見自己一聲吞咽。

從兩道凸/起的鎖骨往下,褚唯願%e8%83%b8`前的兩團被黑色的蕾絲包裹的剛剛好好,與她一身光潔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妖嬈嫵媚的畫麵看的紀珩東身體一熱,不自覺的就把手擱在一側上不輕不重的捏了起來,好像膜拜一樣含著她的耳垂往裡吹氣。

情場老手,深知一個青澀女孩的所有的顫栗和不安。

“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有料呢?嗯?”

褚唯願哪裡經曆過這樣的事,耳邊被他的話刺激著,胳膊上,肩膀上,隱隱的都冒出了%e9%b8%a1皮疙瘩。她閉著眼,快哭出來了。“紀珩東,你彆這樣行不行啊…………我,我難受。”

紀珩東恍若未聞,專心的把%e5%94%87%e8%88%8c移到她的%e8%83%b8口,含糊不清的安撫她。“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乖。”

連著胯骨上的睡褲都被他拽到了膝蓋下,褚唯願看著他動作熟練的樣子,心口一陣一陣的絞痛,她不知道他把自己當成了誰,更不知道他曾經和多少人在這裡做過這樣的事情。她是愛他,但是她也堅決不能允許自己這樣不清不楚的把這種曖昧美好的事情就這樣付諸給他。

褚唯願艱難的蜷起自己的身體,努力隱忍著。“紀珩東,你當我是什麼?”

像被潑了一桶涼水,紀珩東手上的動作一停,原本正在解著腰間皮帶的手指僵在半空中,從他一路敞開的襯衫裡,還能看見他一片泛紅的結實%e8%83%b8膛。

褚唯願沿著冰涼的牆壁慢慢滑下`身體,漂亮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嘲諷絕望。“我是喜歡你,但還不至於喜歡到稀裡糊塗的跟你做這種事!!”小姑娘一張乾淨的五官上都透著怒意,秀氣的眉毛因為憤怒高高揚起,仔細聽,她話中還帶著顫音。

箭在弦上,就被這姑娘給這麼擋下來是真難受啊……紀珩東忍耐又忍耐的磨了磨牙,忿忿的拉上腰帶蹲下`身子與她平視。“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

兩個人都是一副狼狽的模樣,褚唯願扁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