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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89 字 2個月前

“走?往哪兒走?”大娘不解地問道,“你說的沒頭沒腦的,說清楚。”

“回城!幗英的爸媽要回城了。”姚清遠說道。

“回城,這是好事啊!恭喜你了幗英。”姚長山高興地說道,“他們本來就不屬於這裡,在這兒真是難為他們了。”

大娘扯扯姚長山的胳膊,朝他努努嘴道,“你看他們哪裡有一點兒高興的意思。”

“怎麼了,幗英不高興嘛!”姚長山後知後覺道,“%e4%ba%b2家不會要把你也帶走吧!那我們清遠可咋辦啊!”

“抓瞎了,清遠這回你可抓瞎了吧!瞧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應了吧!”大娘急急地說道,“結婚前俺們咋跟你說的……”

“娘,幗英要是走,還能跟著我回來嘛!”姚清遠安撫她道。

“兒媳婦你不走啊!”大娘有一絲意外詫異地上下打量著她道。

“不走!”葉幗英搖搖頭堅定地說道。

“好孩子!”姚長山激動地說道。

大娘輕蹙了下眉頭道,“等等,你不走俺很高興,可是%e4%ba%b2家是個啥意思?”對了,就是%e4%ba%b2家,“是意見相左嗎?不然你們也不會這般模樣了。”

“嗯!”姚清遠輕點頭道。

“哈哈……”大娘突然爆笑起來,笑得他們三人莫名其妙,笑得眼淚就出來了。

“他娘,他娘,你乾什麼?彆笑了。”姚長山不好意思地拉拉她道。

姚清遠撓撓頭,他以為娘聽了以後會暴跳如雷,破口大罵,千想萬想,沒想到會是這種反應。“娘。您笑什麼?”

大娘好不容易止住笑容道,“你們不知道俺笑什麼?真是風水輪流轉啊!”讓他們也嘗嘗被子女背叛的啥滋味兒。

姚清遠聞言哭笑不得道,“娘……”

想起清遠結婚前家裡%e9%b8%a1飛狗跳的,現在%e4%ba%b2家家裡也如他們一般。姚長山也意味過來道,“你說你都多大了,都已經年過半百了,在孩子們麵前。你幼不幼稚。”

“俺幼稚啥?”大娘非常痛快的說道。“俺現在心裡可是解氣的很呐!”

“幗英啊!你娘說胡話呢!”姚長山趕緊打圓場道。

葉幗英隻是尷尬地笑笑,她現在能說什麼?

“那你們倆現在告訴我們什麼意思?”姚長山不解地問道。

“俺知道,是你爹娘不肯放棄。和你們說不通,怕他們來找俺說嗎?”大娘眼中閃爍著興奮,居然還擼袖子,摩拳擦掌。

“是這個意思。”姚清遠道。“爹娘,我是不會讓幗英走的。如果你們趕幗英走的話,我們倆一起走。”

“不會,不會,你們就在這兒。好好的過日子。”大娘心裡高興地嘀咕道,你們過的越好,越氣死他們。光是想想這心情就好的冒泡。

姚清遠看了真是難以理解女人奇怪的心思。

“幗英你先回家燒著炕,我一會兒在回去。”姚清遠把葉幗英支走道。接下來的話有些不入耳,怕自家老娘遷怒於她。

葉幗英心領神會,先回家了。

見兒媳婦一走,大娘抓著姚清遠的胳膊道,“兒子,你老實告訴俺,他們今兒給你難堪了嗎?”

“沒有他們都是斯文人,說話很隱晦的。”姚清遠說道。

“斯文人,真是斯文掃地,立牌坊,就彆當……”大娘罵道。

“他娘,彆那麼說,怎麼說也是幗英的父母。”姚長山勸道。

“他們怎麼說的?”大娘問道。

“他們勸我們分開,會補償我們的損失的。”姚清遠道。

“那家娘們也太不像話了!俺們缺錢嗎?”大娘罵道,“彆以為有倆錢就了不起。”

“彆那麼粗俗。”姚長山說道。

“罵他們怎麼了,罵他們兩句解解氣咋了,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啊!”大娘看著姚清遠說道,“咱們堅決不離婚,我看他們能咋地。”

“你乾什麼了?你沒回擊嗎?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大娘又問道。

“娘,他們無論怎麼樣都是幗英的父母,所以我什麼也沒說。”姚清遠苦笑道。

是個男人被人家如此奚落、羞辱,肯定是火冒三丈,可看在幗英的麵子上他也不能惡言相向。

“做的對!”姚長山支持道。

“對個%e5%b1%81,為什麼不臭罵他們一頓。”大娘食指戳著姚清遠的腦門道。

“當著長輩的麵,怎麼說啊!況且幗英還在呢!倆孩子還過不過了,心裡已經夠煩了,你還火上澆油。”姚長山接著道,“彆聽你娘的,圖一時口快,人家該說咱沒大沒小,以後少來往不就得了。”

“行了,回去勸勸你媳婦兒彆擔心,出了這樣的事情,這心裡肯定也不好受。”姚長山揮手道。

“爹、娘,對不起。”姚清遠抱歉道。

“行了,這又不是你的錯,看著他們兩口子挺好的,沒想到知人知麵不知心。”姚長山說道。

姚清遠退了下去,大娘泄了心勁兒唉聲歎氣道,“跟這些人活在同一個天空下,真是……他爹,你說錢真的是一切嗎?他們就這麼小看咱們嗎?以為回城了就了不起了嗎?”

“咱家這兩年過得很差嗎?就是城裡也比不上。”正在鋪炕地姚長山停下手問道。

“俺不是那個意思,錢沒有好壞之分,錢可不長眼睛。”姚長山接著鋪炕。

“咱們衣食無憂還要受到這種羞辱,咱家清遠那點兒不如意了,他們家閨女成分低的時候,咱不也沒嫌棄嗎?怎麼一返城,就翻臉不認人了。”大娘心裡不痛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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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夜談

“唉……這世界上受這種羞辱的父母肯定不少。”大娘鬱悶道。

“是啊!上級下達要正確執行黨的乾部政策,估計是要解放一大批老乾部,他們要返城了,這子女要是沒有在當地結婚還好,結了婚,唉……”姚長山原本直起的身子,坐了下來,想了想管咱什麼事,於是道,“彆再嘮叨了,躺下睡覺吧!好不好。”

“還是*他老人家有先見之明啊!下放他們來改造思想是的對,大家都一樣的時候,人和人之間反而更和睦,這一朝有權有錢,怎麼能變得這麼快。”大娘不解地說道。

“錢會把人變壞的。所以我們活一天就要活的清清白白的,坦坦蕩蕩的。”姚長山接著說道,“尤其是彆貪錢,所以啊!你也彆指望討回那些送出去的糧食了。以後也彆在幗英麵前叨叨,畢竟你說的是她的父母。父母辦這事本來就不地道,你在她前麵在說這些,她心裡就更不好受了。咱就當是做了一回善事了,我可是沒有野心的人。”

大娘上下打量著他道,“說好聽的你是心%e8%83%b8寬闊,難聽點兒這是缺心眼。彆看咱家清遠說的輕描淡寫,指不定這心裡多難受呢!你還有閒心說些風涼話。”

“兒子現在怎麼不好了,咱不是把他們最寶貝的閨女給奪過來了,孩子們又沒有受到打擊,小夫妻多好啊!”姚長山勸慰道。

“哦!合著你這當爹的,看著咱兒子被甩了才叫打擊啊!為了他們家掏心掏肺的,一句不相配就全部抹殺了。”大娘嚷嚷道,“結婚前怎麼不說啊!”

“打擊,人活著不受些打擊能長大成人嗎?男人受些挫折才能成熟嘛!再說了怎麼著那也是清遠的長輩。說兩句沒啥的。”姚長山擺手道,“好了彆傷心了。”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孔老二啊!仁者無敵。”大娘撇撇嘴道。

“仁者無敵,是孟子的思想吧!”姚長山老實地更正道。

“你……你現在是分辨這個的時候。”大娘被他給氣的哭笑不得道。

“現在啥也彆想了,拋開一切煩惱睡覺吧!”姚長山拍了拍鋪好的被子道,“這時候也就隻能睡覺了。”‖思‖兔‖網‖

“怎麼可能睡的著,清遠他們倆肯定睡不著。”大娘歎息道。

“年輕人不睡覺沒關係,可是咱們上了年紀的人。明兒就起不來了。”姚長山說道。

大娘突然想起來問道。“對了,這事怎麼跟爹、娘說。”她無奈地又道,“這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姚長山想了想道。“隻告訴爹娘,幗英的父母返城了,其他的都彆說,免得爹娘跟著擔心。”

“你這麼說肯定行不通。咱爹娘走過的橋比咱走過的路都多,肯定會琢磨的。”大娘搖頭不讚成道。

“那咋辦。坦白說,嗯……不成。”姚長山搖頭道,“隻說幗英留下來,彆提他父母的事。能瞞一時是一時吧!”

“長山啊!還沒睡啊!這街門怎麼開著啊!”姚奶奶站在堂屋門口望著西廂還亮著燈叫道。

“奶奶,這就來。”姚博遠也起身道。

“娘,這就來。這就來。”姚長山起身下炕,披上大厚襖。“讓清遠給折騰的都忘了關街門了。”話落就出了自己的房間,看著正在扣扣子的姚博遠道,“博遠,我去得了,你回去睡覺吧!”

姚長山出了西廂房,“娘,您還沒睡啊!我現在就去關街門。”

姚長山顛顛兒的關上房門,跑了回來。

“長山,你過來。”姚奶奶朝他招了招手。

兩人進了堂屋,站在門口就嘀咕開來了。

“長山,彆騙俺,清遠兩口子,又出啥事了。”

在姚奶奶犀利的眼神下,姚長山老實照著剛才夫妻倆想好的說了。

“娘,您看著我乾嘛!”姚長山心虛道。

“你老實說,是不是東山再起了,%e4%ba%b2家又嫌棄咱們清遠配不上他們了。”姚奶奶追問道。

“娘,沒有的事,要是嫌棄咱,能讓幗英回來。”姚長山嗬嗬一笑道。

“你娘俺沒有老眼昏花,你心虛俺還看不出來。”姚奶奶指著自己的眼睛道。

在姚奶奶地注視下,姚長山小聲地嘀咕道,“是有那麼一點兒。娘您放心,幗英跟咱一條心。”

“行了,去睡吧!”姚奶奶擺擺手道。

“我爹?”姚長山撓撓頭道。

“你爹有俺呢!”姚奶奶看著姚長山出了堂屋,自己關上房門,插上挑開簾子進了東裡間,黑暗中聽著姚爺爺的呼嚕聲,抬起的手,卻沒有推醒他。

明兒再說吧!

姚長山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炕上邊%e8%84%b1鞋,邊道,“我已經坦白的跟咱娘說了,爹那邊他去說,你就彆惦記了。”

“唉……你怎麼就說了。”大娘埋怨道,“讓爹娘跟著擔心。”

姚長山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