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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60 字 2個月前

子都濕了。”田勝利指著自己的褲腳道。

“咋呼啥呀!大夏天的,一晚上就乾了,再說了也該洗了。明兒起來我給你洗了。”

“這女方要是相看結果滿意呢!”田勝利躺在炕上問道。

“當然是要尊重本人的意見了。”姚長青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你不怕大嫂那大掃把攆咱們啊!”田勝利側著頭問道。

“嘿嘿……持讚成票的估計不止我一個人,法不責眾,大嫂還真能拿著大掃把揮舞啊!”姚長青奸笑道。

田勝利見她如此興奮。不在提大侄媳婦懷孕的事,心裡鬆了口氣,有其他事牽著她的心也好,躺在炕上的兩人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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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長山兩口子跨進自家門檻後,大娘看著他向堂屋走去道,“你上哪兒。”

“跟娘說一聲啊!咱們回來了。順便問問這事咋辦?”姚長山耷拉著腦袋道。

“都這時候了,爹娘都睡了。還問什麼問?”大娘拉著他進了西廂。

“他爹,俺可給你說啊!你可臨了當了叛徒。咱可不能清遠哭天抹淚的就心軟了。”大娘拉著他警告道。

“知道了,知道了。咱們統一戰線。”姚長山點頭附和道,他接著道,“孩子他娘,清遠現在要死要活的,這事咱得慢慢來,咱越反對他越要是結婚咋辦,彆著急。”

“慢慢來,清遠不是你兒子啊!”大娘斜愣著他道,“這事還必須得快刀斬亂麻,這要是風言風語傳出來,咱家這名聲還要不要了。這要是被農場領導知道了,咱家清遠可就等於上了黑名單了。”

“也對!”姚長山點點頭道,“那聽爹的意思吧!”

“當家的,你還咱家當家的嗎?什麼都聽爹的意思。”大娘把坐在炕上草鞋一蹬,氣呼呼的說道。

“我聽你的。”姚長山一翻身,躺在炕上就打起了呼嚕。

大娘一看這樣子咬牙切齒的舉起了胳膊,最後頹喪地放下。

躺在炕上的姚奶奶說道,“他們回來了,聽口氣結果不如意啊!”

“嗯!”

“老頭子,你咋想的,咱不能答應清遠啊!明知道要受苦。”姚奶奶問道。

“嗯!”

“你怎麼光嗯,你到底說說啥意見啊!”姚奶奶推推他追問道。

“明兒跟清遠要過來女方的生辰八字!”姚爺爺說道。

“你啥意思?”姚奶奶坐起來道。

“我啥意思,你還不明白啊!現在無解,雙方分歧又大,那就交給老天決定吧!這緣分到了,又八字相合,咱攬得住嗎?”姚爺爺說道。

“那就隨他?”姚奶奶試探性地問道。

“等合了八字再說。”姚爺爺閉上了眼睛道。

姚奶奶也隻好重新躺下,黑暗中重重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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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葉幗英

第二天,天還沒亮,姚家的人就陸陸續續地起來了,姚修遠打著哈氣打開街門正準備去挑水,冷不丁見一個黑影站在門外,後退一步,“嗬……嚇我一跳,原來是個人啊!我還以為大黃又來嚇我了。”

“請問這是姚清遠的家嗎?”一個柔柔弱弱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聽聲音宛轉悠揚,如黃鶯出穀,“是,這是姚清遠的家,請問您是?”姚修遠的聲音不自覺地放低道。

“你好我是葉幗英。”清脆婉轉的聲音再次響起。

姚修遠瞪大眼睛,“哦!你是,你是未來二嫂……”

姚修遠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院子裡傳來姚清遠的聲音。

“娘,我昨夜一宿沒睡。”姚清遠無精打采地蹲在廚房的門口看著在廚房裡忙活的大娘道。

“俺睡的很好,還打呼嚕呢!”大娘故意說道,呼哧呼哧地急速地拉著風箱,傻子也看得出來,還帶著火氣呢!

“娘,我想結婚。”姚清遠抬眼看著大娘說道。

“俺說你這孩子怎麼就不聽勸啊!”大娘拿著手裡的燒火棍子就招呼過去,看著上麵還冒著的火花,無奈地放了下來。

“娘,兒子就認定她了,結了婚我相信我一輩子都會很幸福的。”姚清遠認真地說道。

“就她那個成分,你怎麼會感覺幸福啊!農活會做嗎?還是洗衣服做飯家務事上,這城裡的姑娘,她都會嗎?這成家立業,男人在外麵打拚。娶媳婦兒是讓操持家務,生兒育女的,你難道都要替她乾了不成。”大娘頓了一下接著道,“清遠啊!你是娶媳婦兒,你娶的不是祖宗。回來供著的。還要忍受著外人的指指點點,你現在說的輕鬆,一天、兩天,這是一輩子的事,你能忍受得了。”

“娘,媳婦兒娶回來是疼的。又不是來當牛做馬的,幗英的農活學會了好多,手上都長滿繭子了,那本來是該拿筆的手。家務事也會啊!我們是夫妻,幗英不會乾。我多乾點兒不就得了,我覺得幸福不就得了。”姚清遠很認真地說道。

大娘揮了揮手上的燒火棍子,深吸一口道,“一想到她要娶回來當俺兒媳婦,俺就覺得不會幸福,想想你過這樣的日子,她不心疼你,娘還心疼呢!俺生下來就是讓你去給人家當牛做馬的嗎?一輩子難道就圍著媳婦兒過了。你那聰明勁兒跑哪兒了,怎麼認識她之後就變傻了。”

“娘,聽媳婦話,跟黨走,多吃菜,少喝酒,兩畝地,一頭牛,摟著媳婦熱炕頭。老婆孩子熱炕頭嗬人間美事啊!”姚清遠俏皮地說道。

“你瞧你。那點兒出息。”大娘氣地眉毛就立起來了。“不行,讓開彆耽誤俺做早飯,爺爺、奶奶還等著吃晚飯上工呢!”

聽見姚清遠地抽泣,一抬眼看著他淚流滿麵的,大娘就更生氣了,“你還有點兒爺們樣兒沒有。你哭天抹淚的給誰看啊!俺會把你的眼淚,當作對娘的順從。你這苦肉計。對娘來說不管用。”

“男兒有淚不輕彈,娘。我流淚是,您從來都是明事理,講理的,為什麼?沒能聽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娘的話而傷心。”姚清遠吸溜一下鼻子道,“我認定的人,娘為什麼就不喜歡呢!成分不好又不是她的錯,相反我感到驕傲,能在此時對父母不離不棄的人,沒有劃清界線的人,恰恰是有情有義的表現,這麼孝順的姑娘為啥娘就看不上呢!你不希望我過的好啊!”

“瘋了,那女的給你吃了啥藥,讓你瘋瘋癲癲的。”大娘氣呼呼地說道,“彆說那種傻氣的話了,你就是說破了天,俺也不會同意的,做夢!”

“娘,您答應兒子的請求吧!兒子給您跪下來了。”姚清遠直接跪了下來道。

“呃……那個哥,有人找。”姚修遠撓撓頭道,他覺得這時候應該說話。

“阿姨,您好,我是葉幗英,清遠的結婚對象,希望您同意我們婚事。”葉幗英跪在了姚清遠的旁邊。

在姚修遠說話的時候,葉幗英已經跨過了門檻進了院子。

“你咋來了。”姚清遠突然看見她,這雙眼放光,真是意外,“我跪著就行了,你跪著乾嘛!起來,起來。”

“你為我跪,我為什麼不能跪。”葉幗英堅持道,說老實話,在門外站了這麼久,多虧鄉下人的大嗓門,她聽得清清楚楚,沒有什麼動人的甜言蜜語,隻是鍋碗瓢盆家務事,樸實的話語,卻讓她心中湧起陣陣甜蜜。

這個男人願意為她做到這般地步,鬼使神差地就衝了進去,跪了下來。

大娘看著他們‘打情罵俏’氣的,“哎喲,哎喲!”直叫。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姑娘,你起來,俺可當不起。”大娘趕緊讓開了。

“娘,您不答應我們今天就不起了。”姚清遠認真地說道。

“你們……你們……”大娘氣的……

姚修遠覺得家裡發生這麼大的事,娘這脾氣一上來,得有人攬著不是嗎?就跑了出去。

“太姥爺、姥姥,小叔、小嬸,清遠哥的結婚對象來了,就跪在我家。”

有姚修遠這大喇叭宣傳,幾家人聞風而動,湧進了姚爺爺家。

“清遠的對象,清遠的結婚對象呢!”田勝利撥開人群擠進了姚爺爺的東裡間。

“哇……清遠,好小子,娶到這麼俊的媳婦兒。”田勝利哈哈大笑道。

姚長青看著匆忙而來的他,嘴角還掛著牙膏沫!真是這臉丟到家了,隻好用手給了他抹了一下。

“謝謝,姑父。”姚清遠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他姑父!”大娘氣憤道。

“哦!哦!”田勝利捂著自己的嘴巴道。

卻是俊,應該說是美豔不可方物,難怪姚清遠這麼死心塌地了。又是跪,又是哭著叫著,要結婚了。

確實漂亮,窩在劉姥爺懷裡的妮兒打開天眼,即使一身軍綠裝。愣是讓她穿出了製服般的高貴與典雅,這通身的氣派可不是一般家庭能養出來的。

她的美耀眼奪目,即使豔麗的牡丹也難奪其色。

暈黃的燈光下,美得不太真實,那容顏,叫人看了。隻覺得多加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

木頭美人多的是,她的美還在於,靈秀逼人,美在多變。如大海般深不可測!這清遠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也隻有這一時期婚姻錯位厲害,門不當戶不對。幾千年培育出來的優秀人種,變成敵人,被消滅殆儘。

由於政治的原因,婚姻中男歡女愛的感情成分完全被階級鬥爭所淹沒。“%e4%ba%b2不%e4%ba%b2,線上分”——階級不合,觀點、路線有異,夫妻便會反目。便會互相鬥爭,互相揭發,一個小家庭。也要嚴格地劃清界線。這一時期的“情愛”是禁區,卻不妨礙男婚女嫁。

隻是,那個時候人們談婚論嫁時,首要的標準是看出身,看成分。工人和貧下中農成分是硬杠杠,*員是最佳配偶。地、富、反、壞、右分子或他們的子女。即使男子高大英俊,姑娘貌美如花。也常常俊男娶醜婦,靚女嫁惡夫。雖說不合理。但卻是“時尚”。

姚清遠和博遠娘的對話他們早就聽見了,為了不打攪所以才龜縮在房內,不過女方突然闖進來,又跪了下來,就不得不出麵了。

“清遠,博遠娘你們進來,進來說話。”姚爺爺不得不發話道。

於是就成了大家現在看到的樣子,當事人跪在炕前,姚家人圍了一屋子。

大娘瞪了姚修遠一眼,這回臉算是丟儘了,一個個都不省心。

“清遠,和這位叫幗英是吧!你們先起來,現在不興這個了。”盤膝而坐在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