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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58 字 2個月前

、鑽心蟲、吐絲蟲、牙蟲、竇天娥、棉靈蟲等的殺死率達95%以上,對蟲卵殺死率達75%以上。對土壤中的鑽地蟲殺死率達60%以上,適用大田各種作物、蔬菜、瓜果、花卉、樹木的殺蟲,不汙染環境,無毒副作用,絕對是一種綠色殺蟲劑。

剩下來的5孩子們就統統把害蟲殺死!

至於這配方所用的藥草隨處可見,即使去藥材收購站購買,也極其便宜。

所以一經推出不但姚灣村使用,這農場孟場長和十裡村的殷鐵柱是不請自來,拿著就跑。

當然受益可不止這兩家。有姚滿耕這個主抓農業生產的,輻射去的範圍就大了。

姚長海做好統籌安排。加強分類指導,因時因地因墒因苗落實好田管措施。促進苗情轉化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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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灣村的春耕、春播工作自立春開始以來,一直持續到四月底五月初,農業生產的重心已轉向田管工作。

斜暉殘照,清風吹過初夏的味道,柔和的風暖洋洋的,帶著一縷香甜,又聞到槐花香了。每年五月初,是槐花開花的時候,因為槐花是並不起眼的小小白花,所以總是先聞到花香,才看到花開。

姚家人坐槐樹下,桃樹、葡萄樹被割了尾巴,所以這小院中隻有補種榆樹和槐樹了。

槐樹的葉色呈墨綠色,遠看槐樹的樹冠的如同一團墨綠濃雲,“槐與“懷”同音,有懷念遠方來人,適宜人們乘蔭納涼,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後人用三槐比喻三公,成為三公宰輔官位的象征。

在門前、院中栽植有祈望子孫位列三公之意。民間流傳“門前一棵槐,財源滾滾來”的民謠,有祈望生財致富之意。

這才是該被破的,不過普通老百姓可不知道槐樹的寓意,隻知道五月槐花香。

“姥爺要是早些來村裡住我們殺蟲就不會那麼苦嘍!”姚長海笑道,“有大鐵牛幫忙,又有您的殺蟲劑,今年算是稍微輕鬆的一年了。”

劉姥爺隻是笑了笑,轉移話題道,“都種完了。”

“種完了。”姚長海應道。

說話當中,就聽見哨鳴聲,聞聲而去,隻見院子空地上妮兒如蝴蝶般在踢毽子,不時的踢出“霧裡看花”、“蘇秦背劍”、“倒掛紫金冠”、“外磕還龍”、“朝天一炷香”等等,頭頂、後背、腳跟、腳麵等部位,毽子上滾下翻,滴溜兒亂轉。

“姥爺謝謝你。”姚長海真誠地說道,“沒有你妮兒不可能這般健康的成長。”

“瞧你又說這話,我可不愛聽,妮兒自己努力的結果。”劉姥爺揮手笑道,看向妮兒的眼神溫柔慈愛能滴出水來。

姚長海笑而不語,有些事不說不代表不知道,老實說,他可沒有妮兒有毅力,聽聲辯位不隻是這簡單的四個字。

這裡麵妮兒付出的艱辛不足為外道也,光是毽子踢壞的就數不清了。

“啪啪……”突如其來的掌聲也打斷了哨聲,妮兒依舊肉呼呼的手接住了毽子,看向來人,“狗剩哥!”

“妮兒真乖。”狗剩捏捏妮兒肉呼呼的包子臉。

妮兒常去牛棚所以跟他很熟悉了。

“太姥爺,長海叔!小貓!”狗剩叫道。

“狗剩來了坐。”姚長海指著石凳道。

“我爹讓我通知你,明兒早上八點公社開會,各村的大隊長都得去。”狗剩直接說出來意。

“知道什麼事嗎?”姚長海隨口問了一句道。

“好像是關於改造分子的安置問題。”狗剩把自己聽到了說了一下。

姚長海心裡有數了,“我知道了,我明天一早就去。”

“對了,我爹說讓你駕著馬車去。”狗剩又道。

“知道了。”姚長海點頭道。

“沒彆的事我走了。”狗剩笑道。

“狗剩來了!”劉淑英端著盤子走了出來,“彆慌著走,來拿兩個槐花粑粑,剛煎好的。”

“嬸子那我就不客氣了。”狗剩在水井邊洗了下手,拿兩個槐花粑粑。

“跟嬸子客氣啥!”劉淑英笑道。

狗剩走後,碗筷擺了上來,不過姚長海明顯心不在焉。

妮兒可沒有他們那麼心事重重,咬了口槐花粑粑,玉米麵添加大豆麵和鮮槐花做的,又鹹又香、油酥好吃。

“這是城裡裝不下了,所以都扔到農村來接受勞動改造了。”劉姥爺一撇嘴道。

“農村是個筐,啥都往裡裝。”妮兒撇撇嘴譏誚道。

“看什麼?”感覺到了鐘小貓的眼神,妮兒沒好氣地又道,“我又沒說錯,那是乾農活的,學不能以致用,真是比殺了他們都困難!”

鐘小貓苦笑道,“農場已經接受了好多五七戰士。”

五七乾校,是特殊時期根據五七指示精神興辦的農場,集中容納黨政機關乾部、科研文教部門的知識分子,對他們進行勞動改造、思想教育的地方。“乾校”是“乾部學校”的簡稱,不過也被稱為“變相失業”的場所。

最高指示下達此後,全國各地的黨政機關都紛紛響應,在農村辦起五七乾校。黨政機關、高等院校、文教科技戰線的大批乾部、教師、專家、文藝工作者等知識分子被下放到農村,到五七乾校參加體力勞動,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這類乾校一般選址在偏遠、貧窮的農村或者農場。去乾校的人被稱為“學員”。無論資曆深淺、品級大小,所有人都叫“五七戰士”。他們中間有機關乾部、大大小小的走資派、科技人員、大專院校教師、反動學術權威……有的還拖家帶口,未成年的小孩被托給城裡或家鄉的%e4%ba%b2友代管。

“長海這可是機會!”連幼梅輕笑道,“這裡麵可都是人才耶!”

“幼梅說的不錯,裡麵各行各業的都有……”劉姥爺的話沒說完,不過姚長海可不是笨人,他怎麼會聽不懂。

姚長海看著他們激動的樣子,哭笑不得道,“姥爺,這上麵分配下來的人,我又不能挑。”他接著又道,“再說了,他們是來接受勞動改造的,就算我能壓著村裡人,還有上級呢!”

“這好像腦力勞動……”劉淑英輕笑道。

“也是勞動喲!”連幼梅附和道。

“你們喲!還沒見著人呢!萬一這人品……”姚長海人沒見著他可不乾妄下結論,畢竟人心難測。

☆、第324章 公社

“這人品可以再看,說句不客氣的在咱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們翻不出浪花來。”劉姥爺不客氣地說道。

“對未知的未來,老實說我們隻有怕的份兒,不知道在城裡遭了多大的罪了。”鐘小貓唏噓道,“你沒看見致遠哥,這些日子跑農場跑的勤。”

姚致遠這赤腳醫生乾的有滋有味,看守人員也樂於請這個小年輕來給五類分子治病。

治好治不好不管,反正給你們請醫生了,也算仁至義儘了。

有一點妮兒還真沒說錯,農村是個筐,什麼都能裝。●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批鬥的熱潮過去後,被打倒的壞分子安置就成了問題,許多人被關進了“牛棚”。但是,當各造反派把注意力轉向爭奪本單位、本地區領導權時,大家誰也顧不上管“牛棚”了。何況誰管“牛棚”誰就要花費人力,還要承擔被關押者自殺或者逃跑的風險。於是,各造反派開始相互推來推去,最後誰也不管了。

被關在“牛棚”裡的人到底往哪兒安置?這是一個大問題。當時,許多地方的負責人,包括接管一些單位權力的軍代表、工宣隊負責人,都紛紛向上反映這一問題,請示如何處理關在“牛棚”裡的人。

這個問題自然逐級地反映到了上麵。乾校的出來,找到了解決之道。農場新安置的人就是這麼被上級安排下來的。

“姚姑爺這是個機會,我看咱們小學的老師的水平可不敢恭維。就連夏穗還是個孩子。讀書認字還成,可這數學、物理、化學……”劉姥爺接著道,“說句不客氣地簡直是誤人子弟。”

“姥爺你說的我何嘗不知,我怎麼會不知道建設國家靠的是知識,提高生產效率靠的是技術。與其他地方一抓一大把的文盲。咱們姚灣村的教育還算是好的。起碼家長都鼓勵孩子們上學。”姚長海苦笑一聲接著道,“孩子們要想有出息得有好老師,姥爺我知道該怎麼做!咱先見到人再說。”

“吃飯吧!涼了味道就不好了。”劉淑英招呼道。

“妮兒吃飯!”劉姥爺拍拍她的腦袋道。“你看著小貓乾什麼?”

妮兒趕緊雙手捧著碗,低頭喝小米粥。掩飾內心的震驚,因為剛才不經意間看向鐘小貓時,腦海中出現一些畫麵他抱著一個和他長的好像的女人痛哭的畫麵。好像就是明天要發生的,畫麵清晰,一連幾個畫麵。

唉……妮兒輕歎了口氣,不管如何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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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姚長山駕著馬車載著姚長海和姚滿耕就一起去了公社。

一大早就趕去了,遠遠的就看見公社門口的大牌子,‘向東公社革命軍事委員會’現在應該稱革委會了。

姚長山跳下馬車。拉著韁繩,看著大牌子愣了半天,“我隻知道人名紛紛改成與偉大領袖相關的名字——向東、忠東、衛東、捍東、敬東、敬黨、要武、愛武、愛國、紅衛等等。這公社的名也改了。”

姚滿耕下車道,“自從馮批修當上了主抓政治宣傳的革委會副主任後,響應黨的號召就改了。”

“這馮批修是誰啊!”姚長山不解地問道,這段日子春耕他駕著牲畜一直忙活在田間地頭,這幾日不出來,變得麵目全非。

姚長海傾身上前小聲道,“馮添財!”

“噗……”姚長山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就那個靠運動造反起家的。”

“大哥。知道就行,現在他可是抖了起來。”姚長海接著叮囑道,“大哥。道這裡說話可是要小心點兒。”

“我曉得。”姚長山拉著馬車走到公社外麵的老槐樹下拴住了馬車。

“長海時間還早,進去坐會兒。”姚滿耕說道。

“不好打攪您工作,我還是和其他村的大隊長一起進吧!”姚長海想了想道。

“那好吧!”姚滿耕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估計他們也快來了。”

說話當中十裡村的殷鐵柱駕著馬車也停在了公社門口,殷鐵柱跳下車來,疾步跑了過來,握著姚滿耕伸出來的手道,“姚主任。”

“殷鐵柱同誌來了,你們先聊。我先進去了。”姚滿耕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