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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96 字 2個月前

”姚爺爺笑道,“睡吧!也不知這雨明兒停不停,停了就該播種了。都說:春雨貴如油,這可真是一場及時雨。”

“今年又是一個好年景。”姚奶奶笑道。

“對呀!老伴兒,你不知道這地裡的苗,長得有多讓人欣喜。”姚爺爺提起莊稼苗,就絮絮叨叨的,直到最後沒了聲音,兩人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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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天還沒亮呢,劉淑英就起來了,妮兒一咕嚕也爬了起來,她可是清楚的知道今兒要進山的。

起床的姚長海看見妮兒起來,立馬顯擺道,“起的正好!妮兒來試試爸爸給你編的包包,來背背。”

“哎呀!真合適,咱家妮兒也像個小學生。”姚長海樂嗬嗬地說道,仿佛看見幾年後妮兒背著小書包,上學校的情景。

劉淑英摘下來妮兒背包,妮兒自己摸了摸,老爹的手裡沒得說,玉白似的柳條編出來的還真是個書包樣子。

“謝謝,爹。”妮兒雙手抱拳笑眯眯地說道,嘴巴甜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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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風起農場

“行了,彆臭美了,姚姑爺趕緊給妮兒摘下來,還要在刷一層桐油呢。”劉淑英看著站在原地,轉著圓圈的妮兒笑道。

姚長海上前給妮兒摘下背包,“妮兒,在等等,很快就能背出去了。”

“走了咱們洗臉漱口去。”劉淑英帶著妮兒洗漱乾淨後,把妮兒放在搖籃裡,然後就去做早餐。

連幼梅則拌%e9%b8%a1食,煮豬食,現在家裡養了兩頭小豬仔,特能吃,真是一天一個樣兒。

看著豬仔哼哼唧唧的拱在食槽裡,吃得那個叫香,吃得香才好,這樣才能長肉,到年底才好殺嘛!

天空還在下著毛毛細雨,霧蒙蒙的,依然沒有放晴地架勢。

姚長海洗漱完畢,則出了家門,正好迎上來挑水的姚博遠和清遠,把他們二人拉到樹下麵,好歹也能避避雨,“你倆來的正好,我有事跟你說。”

“小叔,啥事?”姚博遠問道。

“放下扁擔,咱們談談。”姚長海朝他們揮揮手道。

兩人放下扁擔,姚清遠笑道,“小叔,有啥事說吧!搞得這麼嚴肅。”

“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問問你們在農場乾得好不好。”姚長海拍拍二人的肩膀道。

姚清遠大咧咧地笑道,“這有啥好不好的,不還是種地,對了就是政治任務多一些,背了不少的口號、語錄。”

“小叔,有啥事您就直說?”姚博遠搗搗姚長海地胳膊道,一大早拉著他們說話,肯定有事。

姚長海攬著他倆的肩頭道,“你們倆要睜大眼睛分清了,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得分得清是非對錯。”他接著說道,“彆忘了咱可都姓姚。是一家人。”

這東拉西扯的,姚清遠還以為啥事呢!“嗨!我還以為小叔要說啥呢!”他接著笑道,“小叔,你就放心吧!這內外俺還分得清。我們會照應著小嬸的。”

“小叔,放心,男人照顧女人是天經地義的。”姚博遠也保證道。

“那小叔先謝謝了。”姚長海謝道。

“小叔,一家人,說啥子謝啊!”姚博遠趕緊擺手道。

話說開了,叔侄三人進了院子,“博哥哥、清哥哥、吃了嗎?”坐在中堂門口妮兒朝兩人笑道。

“喲!咱家妮兒起了,妮兒吃了嗎?”姚清遠放下扁擔蹲在她身邊問道。

妮兒搖搖頭,“姥姥做。”

“姥姥早!”姚清遠抬眼看著正在灶台前忙活的劉淑英道。

“這麼早就起來挑水呢!”劉淑英扭頭笑道。

“是啊!姥姥,我去挑水了。”姚清遠笑著轉身回到水井邊。

劉淑英笑著點了點頭。

回到水井邊的姚清遠對著正在拿著大水瓢。往桶裡舀水的姚博遠道,“哥,你說妮兒怎會知道是我們倆,咱倆進門可還沒有說話呢!”

“聽見的唄,就你那腳步聲。鏗鏘有力,多又特點,我都不用看,就知道你進來了。”姚博遠笑道。

“你說妮兒咋這麼聰明呢!”姚清遠笑著搖頭道。

“也許是上天的補償吧!”姚博遠如泉水般透亮的眸子,閃過一絲惋惜,“行了彆廢話了,趕緊壓水。”

姚長海則給小背包耐心地上一層桐油。所以今兒壓水的任務就讓他們兄弟倆自己解決了。

一切事,都沒有寶貝閨女的事大。

吃完早餐,收拾停當後,連幼梅和姚博遠、清遠一起走,雨天路不好走,她沒有騎自行車。

“媽。你這是要乾啥去。”姚長海看著劉淑英穿上蓑衣,帶上鬥笠,腳上穿上了木鞋。

“我進山一趟。”劉淑英說道,也沒打算瞞著,也瞞不住。外麵還下著雨,姚姑爺不上工,就坐在中堂,繼續編筐。

“我去挖點野菜。”雖然這借口太平常,可眼下真找不到啥借口。

“媽,我去就得了,您歇會兒。”姚長海放下手中的活計道。

“行了,我閒著也是閒著,你接著忙,就不耽誤你了。”說著劉淑英疾步就衝入了雨霧中,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他們父女倆眼前。

唉……妮兒本打算同去的,可外麵還下著雨,她說了肯定也白說,沒得商量,所以她就沒有開口,在家陪老爹。

嘻嘻……即便去了姥姥估計也進不到深潭,金麟平安長得這麼大,沒有所依仗怎麼可能。

所以她還是安心地在家裡陪老爹編筐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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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去農場上班的路上,“你小叔早上和你們嘀咕啥呢!”

“沒什麼?”姚清遠笑道,“小叔讓我們在場裡互相照應。”

“嚇操心!”連幼梅嬌嗔道,可這心裡暖融融的。

連幼梅接著說道,“咱們聽你小叔的,有事咱們多聯係點兒。”

“知道了。”兩兄弟齊齊應道。

說話當中三人就到了農場,就看見大門外不遠處,彪叔朝他們三人招手,三人疾步上前,被彪叔拉到一邊樹下。

連幼梅笑道,“彪叔啥事?這麼神神秘秘的。”

彪叔左看右看,小聲地說道,“小連同誌,二位小姚同誌,農場變天了。”

連幼梅心裡咯噔一聲,姚博遠和清遠也是一臉的凝重。

“孟場長和陶副場長都靠邊站了,現在連辦公室都沒有了。”彪叔拍拍兄弟倆的肩膀道,“你們今兒小心點兒。”

“啊……這孟場長可是真正的勞苦大眾出身,根正苗紅啊!”連幼梅驚叫道。

三人相視一眼,這真是怕啥來啥,本來有這二位坐鎮,農場還能照常運轉,現在……

“具體的俺也不知道,現如今這世道讓人看不清。行了,你們三人知道就成。”彪叔嘀咕道,“俺去看大門了。”

三人沉著臉,擰著眉頭進了農場,“小嬸,你可小心點兒。”姚博遠擔心地說道。

姚清遠摩挲著下巴。沉思道,“小嬸,你可是農場的現金會計,可以說掌握著農場一半兒的財權。保管著財務章,工資發放、差旅費的報銷等等,直接向場長負責的。這奪下了‘政權’,就要向財權伸手了。財權上沒有自己人,還奪什麼權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那咋辦?”姚博遠一聽急了,這剛剛保證了可不能讓小嬸出岔子,不然怎麼向小叔交代,“李麗紅特麼的也太不是東西了。”姚博遠現在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了,氣的都爆粗口了。

連幼梅寬慰他們道,“沒事。我這職位是上級給的,沒有他們命令,誰也撤不了。就他們那群烏合之眾翻不了天的。”

“行了,你們去上工吧!我回辦公室。”連幼梅朝他們揮手道,話落打著油紙傘朝辦公室走去。

“哥。你跟著小嬸,彆讓咱們自己人吃虧了。”姚清遠推著他的肩膀道。

“哦!那咱今兒就不編筐了。”姚博遠老實地問道。

“這都啥時候,還編什麼筐啊!”姚清遠哭笑不得道。

“那你呢!”姚博遠拉著他的胳膊問道。

“我去打聽一下情況。”姚清遠拍拍他的手道,“哥,一定要護住小嬸啊!”

“放心吧!”姚博遠拍拍%e8%83%b8脯保證道,接著看向姚清遠道,“你也小心點兒。”話落追著小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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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幼梅打著住竹傘走到了辦公室門前。門上還上這鎖,看來今兒自己是第一個。於是合上了雨傘,拿著鑰匙打開房門,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間平房,放著三張辦公桌,牆上掛著領袖的畫像。貼著標語、口號!另一邊靠著牆是一溜的鐵皮櫃子,也都是鐵將軍把門。

連幼梅坐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先拿著臉盆架子上的搪瓷臉盆去水房打一盆水。

“小嬸,我來吧!”姚博遠打著傘站在門外道。

“你咋過來了,上工去吧!我沒事。”連幼梅揮手道。

姚博遠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臉盆道。“還是我來吧!”話落拿著臉盆轉身就消失在雨霧中。

連幼梅搖頭輕笑,“真是……”轉身回房間,拿著乾抹布擦了擦三張辦公桌子和椅子。

提了提暖水瓶,空蕩蕩的,正打算去鍋爐房打些熱水回來,房門被推開了。

連幼梅放下手中的暖水瓶,轉過身來道,“是你啊!付紅兵。”

付紅兵原名付健,這運動來了,名字也改了。一身綠軍裝,帶著綠軍帽,胳膊上套著紅袖標。

二十來歲的付紅兵,剃著板寸,長得倒是周正,不磕磣人,趾高氣昂地看著連幼梅道,“就是我,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財務科的領導了。”

付紅兵身後跟著兩個人,也是同樣的著裝,同樣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付紅兵背著手,挺%e8%83%b8抬頭,踱著方步走了進來道,“連幼梅同誌,現在交出你手中的鑰匙和財務章。”

還真讓他們給猜著了,真得來了……

連幼梅看向他氣定神閒地道,“我怎麼沒有接到上級的通知,哪個領導批準的?請出示一下廠黨委下發的通知。”

一句話讓付紅兵的氣焰頓時弱了下去,他哪有廠黨委的通知文件啊!場長可是靠邊站了。

然而隻是一瞬間付紅兵嚷嚷道,“是組織派我來的,還有是李乾事批準的。”

“那麼請李麗紅、李乾事勞駕過來一趟說明一下。”連幼梅拉開椅子坐了下來雙手抱%e8%83%b8,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眼神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