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濟世行醫,看淡了生死,希望能救他一命。
姚博遠和姚清遠輕輕地逗弄了妮兒幾下,和姚長海他們又聊了幾句閒話。
“給我抱抱。”姚長青伸開胳膊道。
“長青……”田勝利雙眼瞪的溜圓,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道。
“怎麼,不可以嗎?”姚長青挑眉道,“還是嫌棄我粗手粗腳的。”
“不會,不會,她姑姑,怎麼會呢。”姚長海說著,朝姚致遠使了個眼色。
姚致遠把妮兒遞給了姚長青,她抱著胖嘟嘟的妮兒,一時間感慨萬千。
其他人也是心情萬般滋味在心頭,這是她姑姑第一次抱妮兒。
田勝利更是激動的不能自已,什麼時候開始她不在喜歡孩子,甚至躲著孩子,同事請滿月酒,都是他大老爺們兒去。
唉……
姚博遠抬眼看了下桌上的座鐘道,“太姥爺,姥姥,小叔、小嬸,時間不早,我們該走了。”
姚長青把孩子遞給了連幼梅,“抱好,我鬆手了啊!”
她姑姑還真是心細,連幼梅說道,“我抱好了。”姚長青這才鬆開手。
“嗯!明兒一早你們還要上學、上班。是該回去了。”劉姥爺和善地笑道,“致遠,你在縣裡上高中,今兒就彆回去了。”
“太姥爺……”姚致遠隨即就想拒絕道,他不回去家裡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做呢!
姚清遠卻道,“留下吧!給三嬸挑水的事,我忘不了,就一晚上何必在跑一趟呢!至於書本我讓其他人幫你拿來。”
“對呀!留下吧!”姚博遠也附和道。
姚長海也極力挽留道,“留下吧!廂房有的是地方,保管凍不著你。”
眾人勸說姚致遠不得不留了下來。
姚長海和姚致遠送走了姚長青兩口子,姚博遠和姚清遠才轉身回房,連幼梅正在給姚致遠鋪炕。
“致遠,我們就在對屋,有事叫我們。”連幼梅起身說道。
“知道了,小嬸。”姚致遠點頭應道。
安置好後,姚長海又檢查了一遍街門,房間的窗戶才回了房間,今兒也夠累的,心力交瘁,大家夥躺下就睡著了。
一夜無話,天沒亮連幼梅就先起來做好了早飯,一家人吃了早飯,姚長海才蹬著自行車回了姚灣村。
臨走時把取照片的條子給了姚致遠,讓他放學後,去一趟照相館,取回照片再回姚灣村。
一切歸於平靜,太陽照常升起,地球照樣轉,這日子照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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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新的開始
軍營某地
剛執行完緊急任務回來的姚長河打開家裡寄來的包裹,嚴肅緊繃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笑容,“這是照片……”
滿是老繭的手,顫唞著輕撫著照片中的每一個臉龐,爹的皺紋又多了,他的老幺都長這麼大了,稚嫩的臉龐,燦爛的笑容,跟夢到的一樣,是老子的種。
“老姚,看什麼呢!”不請自來的人直接進了房間,可見兩人的關係之好。
“哇……這是……”他好奇地探頭看道。
“照片,我家的!這是俺爹,大哥、小弟、妹婿,侄子……還有我的孩子……”姚長河點著照片上的人一一介紹道。
“唉……看來你幾年沒回家,怕你忘記家裡人長啥樣,全家福都給你寄來了。”他一拍腦門,咋呼道,“等等,不對呀!老姚,怎麼隻有男人,沒有女人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姚長河抬眼也是滿臉的疑惑,他又翻起包裹,一樣樣的掏出來,隻有一張照片。
“嘖嘖……嫂子可真疼你,又給你寄鞋來了。”他是滿臉地羨慕。
姚長河更是直接拖掉腳上的布麵膠鞋,穿上了布鞋,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步,“還是這鞋穿上舒服,輕快。”心裡那個美。
“德行!欺負俺媳婦兒不會做鞋啊!”他看著姚長河臭美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言歸正傳,我聽說上麵給了兩個陸軍軍事學院的名額……”
姚長河搖搖頭,“我不成,我的學問沒你高,那一個裡麵指定有你。”所以他的心態坦然的很,上麵點名是誰就是誰。
參軍之前他隻是在掃盲班裡認得些字,泥%e8%85%bf子出身,參軍後,一直在隊裡學習。哪兒像眼前的人正經的大學畢業的。
雖然他也知道。上軍校的話,他的級彆能在進階。
一切服從上級,這不是他想怎樣,就怎樣的。
姚長河拍拍肩膀道。“彆想那麼多,決定權又不在咱的手裡。”
他歎口氣,轉移話題道,“你什麼時候讓嫂子隨軍。”
姚長河也歎了口氣,“咱這的條件太艱苦了,你嫂子和孩子過來,我怕還不如家裡呢!再說致遠上了高中,咱這兒最近的高中也在十幾公裡開外呢!我可不想耽誤孩子們了。”
姚長河坐了下來,“彆說我了,你呢!”
“唉……你都不想嫂子來。我家那口子就彆提了。”他擺手道。
姚長河輕輕一笑,他倒是忘了,老搭檔的愛人可是嬌小姐,沒吃過苦,來這裡更不適應。
“在等等吧!等條件好了。在申請吧!”姚長河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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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平靜中緩緩滑過,正是陽春四月中旬了,陽光明媚,草長鶯飛,氣溫轉暖,草木萌動,天氣清澈明朗。萬物欣欣向榮。
春風溫柔的拂過姹紫嫣紅的山野、綠油油的麥苗,將淡淡的野花青草香帶進了大地的每一個角落。
妮兒深吸一口氣,能聞到野花的清香,和泥土的芬芳。
劉家小院裡,劉姥爺正在打理眼前巴掌大的一塊菜地,俗話說:清明前後。種瓜種豆。
人道:春雨貴如油,昨夜一場喜雨,讓劉姥爺也省了澆地了,吃完早飯就開始種瓜種豆。
連幼梅搬著小凳子坐在長廊下,納鞋底。而旁邊就是竹搖籃,裡麵躺著妮兒,正在曬太陽呢!
自從攤牌後已經過去了兩個月,事情仿佛沒有發生一樣,一切是那麼平靜、安寧。
俗話說,三個月的孩子,認滿家。妮兒目不能視,其結果就是家裡的大人,不斷在形容東西的樣子。
“太姥爺要種黃瓜,豆角,西紅柿、南瓜……黃瓜呀……”連幼梅清脆悅耳的聲音又起,不斷的碎碎念道。
喂喂……你們夠了吧!這真是瞎子摸象……
唉!妮兒輕聲一歎,真是難為他們了,抗議無效,隻好忍著吧!
為了他們如此的費心勞力,妮兒每次都給他們一個大大的珍貴笑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何為珍貴?修真世界的妮兒可是冷情冷心。
妮兒扶額,前世的她馬不停蹄,幾乎為了修煉而存在,修行艱苦、寂寞不說。
單單時時刻刻麵臨著各種各樣的鬥爭、傾軋,這警覺心就時刻提著,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修真世界人與人之間的險惡和世道的艱難,就像普通人會為了寶物自相殘殺,見財起歪心,互相欺詐,為了能夠得到更多靈石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險,門派裡麵互相壓迫,光天化日殘殺同門。
人們不再是單純的好與壞可以區分,前一刻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後一刻背後捅刀子的事,時有發生。人情之間薄如紙,在這樣的生存環境下,你笑的出來,笑也隻是苦笑、冷笑、皮笑肉不笑……罷了!
唉……今世重來一遍,閒的她都能養虱子了,不閒能乾什麼,話還不會說呢!
好漢不提當年勇,不管她曾經有過怎樣的經曆,修為有多高,現在她也隻是繈褓中的嬰兒,毫無力量且身有缺的嬰兒。
目前的情況來說,安心的呆著,順便繼續試著導氣入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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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古至今,蓋房子是人一生中要做的大事之一。蓋得房子是否利於居住,能否利於家人的健康以及子孫後代的繁衍是否興旺,這些成了人們的願望。
一般情況蓋房子大都是安排在農閒,姚長海趕在春忙前已經建好了框架,不過上梁,由於春忙推後了半個月。
蓋房子前,姚長海請了陰陽先生測測宅基地,定下宅基並擇一個吉日動工。開工的那一天,姚長海還請來信得過的瓦匠師傅放樣,樣放好後,姚家又準備好的三牲即肉、魚、蛋,外加連根的蔥,一起放在尺盤裡,端置在樣房的堂屋中,然後點上香和蠟燭敬拜菩薩,以圖個吉利。隨後就開始放鞭炮,挖根腳,請來的男幫手們,便哼著夯歌抬夯,夯實著根基。
“明兒是不是該上房梁了。”正蹲在地上播種的劉姥爺頭也不抬的問道。
上梁可是大事,通書上說: 上梁有如人之加冠。
“是,今兒早上長海走的說的,明兒上梁,請先生算過時辰的。”連幼梅輕蹙下眉頭說道。
姚長海這段時間可是累壞了,早上天不亮就走了,甭管多晚都回來,這是用行動表示他的不離不棄。
連幼梅知道春耕兼蓋房,再加上兩頭跑有多累,可是怎麼說那頭倔驢怎麼說就是不聽。
看得她痛在心裡,卻也甜在心裡,彆提這滋味兒有多難受了。
更另連幼梅感動的是,在縣城上高中的姚家孩子,時不時的來看看妮兒,編些草編的蚱蜢,野花做的花環……給妮兒玩兒,借此表達他們對妮兒的喜愛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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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劉姥爺笑道,“眨眼間房子就快蓋好了。”
“全村男人出動還不快吧!她爸說因為有春耕,這還算慢的了,這要是趕在農閒的時候,一個星期就能蓋好框架了。”連幼梅笑道。
在姚灣村隻要是蓋房子的大事,全村的壯勞力都會上前幫忙。真是一家蓋房,全村幫忙,體現了鄉民們的團結友愛。
劉姥爺起身,拍了拍手裡的土道,“明兒沒事,咱們去姚灣村如何?”
蓋房確切的說未來自己的居住地方,怎麼能少得了他這個玄門中人去布置一番呢!
“那感情好!”連幼梅眉眼含笑道,“我也想帶著妮兒回去看看。趁著天熱了,也該帶小家夥兒出去走動走動。”
連幼梅每個月都回趁著去農場領工資的時候,轉回家看看,妮兒還小帶著不方便。這一住兩個多月姚家人早想妮兒了。
“妮兒,明兒咱們去看看爺爺、奶奶、大伯、大娘……”連幼梅放下手中的針和錐子,食指輕輕拂過她胖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