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1 / 1)

貧農大魔師 秋味 4078 字 2個月前

經驗了。

“以後不會了。”姚博遠輕聲說道。

坐在一旁的殷鐵柱心說,這傻小子挺會說話的,沒看見姑娘感動地笑容可真美。

“把腳給我。”姚博遠說道。

“呃……”殷秀芹愣了一下,看著他從懷裡拿出來的滾子油,“這個俺自己抹吧!”

這二狗叔還在呢,哪能讓男人摸自己的腳呢!就算是二狗叔已經明了兩人的關係,但這不是男人家該乾的事。

“呃……那好吧!”姚博遠把滾子油遞給了她。

“姚大哥,天色不早,你早些回去吧!俺這沒事,有鄉%e4%ba%b2們幫著,沒事。”殷秀芹故作輕鬆地笑道。

“秀芹,你等著,我會儘快娶你 的。”姚博遠一本正經,鄭重地說道。

“咳咳……”殷鐵柱不住的咳嗽,打斷了兩個人眼神之間的綿綿纏繞。

兩人臉一紅,忘了二狗叔還在呢!

姚博遠又道,“這幾天麻煩二狗叔了,秀芹和狗蛋的口糧先欠著隊裡,等回來我替他們還 了。”

“傻小子,怎麼說秀芹叫俺一聲叔,這些口糧俺還供的起,再說秀芹還掙著工分呢!俺是真不知道他們姐弟倆糟了這麼大的罪,俺這個生產隊長當的真不合格。”殷鐵柱真是不好意思,臊得慌!

“二狗叔,這不管你的事。”殷秀芹趕緊說道。

殷鐵柱道,“行了,趕緊走吧!被人看見了不好。你放心,在你來提%e4%ba%b2之前,我會守著他們姐弟倆的,保管讓他們不受欺負。”

“那就麻煩二狗叔了。”姚博遠鞠躬說道。

“行了,你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多禮啊!是不是跟你那矯情的小嬸學的。”殷鐵柱開玩笑道。

“爺爺教的:得人恩惠千年記。”姚博遠說道。

“好好……”殷鐵柱拍著他的肩膀道,“秀芹他們姐弟倆交給你這老實人,俺也放心。”

“我走了啊!”姚博遠看了看殷秀芹道。

“快走吧!彆讓家裡人擔心。”殷秀芹揮手道。

姚博遠沒在說什麼,看了一下秀芹,轉身融入黑夜之中。

由於不想讓人看見,恐影響秀芹的聲譽,所以他避著人群走。

殷鐵柱在姚博遠走後。也沒有離開,一來照顧兩頭小牛犢,二來,他可沒有忘記路春花曾經想把秀芹許配給錢老四的事。

要說沒有姚博遠這個茬。錢老四說老實話,除了年齡大點兒沒啥不妥,這女人不就是找個依靠嘛!

不過這人就怕比較,有姚博遠在前,殷鐵柱的天平自然就有了傾斜,所以他打定主意秀芹出嫁這段日子他得看著點兒。

大家都是男人嘛!誰不知道這男人就是不霸王硬上弓,隻要製造些瓜田李下的假象,秀芹就是不嫁也得嫁。

“你們姐弟倆餓不餓,要不要熬點兒棒子麵粥。”殷鐵柱坐在大石頭上道。

“不餓!”殷秀芹說道,狗蛋猶豫了一下也趕緊搖頭道。“俺也不餓。”

“狗蛋兒,把腳伸出來,來姐給你抹抹。”殷秀芹說道。

她拿著姚博遠送給的滾子油,打開,在他凍傷的腳上。抹上油脂。

“姐,這個可真香。真好聞。”狗蛋兒吸著鼻子道。

“那當然了,這玩意兒五分錢一管兒呢!城裡人到了冬天,用來防皸裂,管它叫:擦臉油。”殷鐵柱道,“咱可不舍得買。”

“夠了,夠了。姐省著點兒用。”狗蛋叫道,“姐,你也抹吧,看樣子挺好使的,你看這腳變滑溜了。”

殷秀芹給狗蛋抹完雙腳後,又給自己塗抹好。雙腳圍著火堆,這樣凍瘡好得快。

“孬蛋兒他爹,他爹。”牛棚外傳來女人的叫喊的聲音。

“二狗叔,嬸子來了。”殷秀芹起身道。

“孬蛋兒娘,你咋來了。”殷鐵柱起身迎了出去道。

“二嬸。”殷秀芹和狗蛋兒一起叫道。

“好孩子。”她看著兩個孩子道。

“進去說。”殷鐵柱接過她身上的竹籃子。進了牛棚。

“咦!地瓜啊!”殷鐵柱笑著說道。

隻見她看著殷秀芹姐弟倆道,“嬸子家也沒啥好東西,就是地瓜多,這玩意兒好賴扛餓。你們彆嫌棄。”

“哪兒能啊!這已經很好了。”殷秀芹趕緊說道。“麻煩嬸子了。”

“唉……真是造孽啊!哪有這樣狠心的……”

殷鐵柱搗搗她的胳膊,心說這老娘們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嬸子,你坐。”殷秀芹讓道。

“不了,俺就來看看你們還缺啥,還有問問,他爹,你不回去啊!”她看向殷鐵柱問道。

“不回去了,俺不還得照顧母牛和小牛犢啊!這活計可得精細點兒,他們姐弟倆隻能打下手。”殷鐵柱說道。“回去跟咱爹娘說一聲,俺就不回去了。”

“那好吧!”她也知道這牛可是生產隊裡的寶貝,要是伺候不好,可是要挨罰的,可巧也有人陪著,也不會太冷清了。

“俺走了,你們彆送了,外麵冷。”她說著話揮著手讓他們進去,離開了牛棚。

“嗬嗬……你嬸子送來了地瓜,不喝粥,烤點兒地瓜吃好了,喝點兒水,好歹對付一頓。”殷鐵柱說著拾出來幾個地瓜扔進了灶眼裡。

“秀芹啊!你和博遠咋認識的。”殷鐵柱體內的八卦因子不斷叫囂道,實在是三個人在這兒傻乎乎的大眼瞪小眼,太傻了。

他們倆分屬兩個村,怎麼走到一起的,又不是經人介紹的。

“這個,二狗叔!”想起前塵往事殷秀芹羞澀地一笑道,“還記得一年半前的兩個村進行拔麥子比賽嗎?”

ps:

下午五點二更!

☆、第53章 博遠的請求

殷秀芹這麼一說,殷鐵柱一拍大%e8%85%bf笑道,“俺想起來了,麥收期間當時咱兩個村比賽拔麥子,姚博遠可是拔得頭籌的!那小子真是看著不言不語的,乾活可真是讓人拍馬也追不上。”

這時候收麥子,可都是人力,太陽火辣辣的烤著,拔麥子的確是個累活,麥芒刺得身上癢癢的,彎腰時間長了腰疼,手上磨出厚厚的繭。

有道是“挖河、築堤、拔麥子、%e8%84%b1坯”, 拔麥子可是這“四大累活”之一。

“是啊!那時候俺不服氣,在農事上叫著勁,就一直跟他比這,比那的,結果每次都是俺輸……”殷秀芹回憶起往事,眼神朦朧又清澈。

這時的她很美,也是秀芹娘曾經是村裡公認的一枝花。殷水生長得也不差,集父母優點的殷秀芹也是麵如滿月,眼如水杏,隻不過這一臉的菜色、打了折扣,有些營養不良。

難怪姚博遠會稀罕上她,這他還真猜錯了。人家姚博遠相中的可是內在美,兩字——能乾!

“哐啷……”一聲響,在這寂靜的雪夜裡格外的刺耳。

殷鐵柱猛地起身,回頭看向他們姐弟倆,隻見殷秀芹已經拿著小手臂粗的棍子的一臉防備著,護著身後的狗蛋兒。

這警惕性蠻高的,殷鐵柱在心裡點點頭。同時心裡一酸,如此這般如驚弓之鳥似的,還不是被打怕了。

真是造孽啊!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俺出去看看,你們小心點兒。”殷鐵柱手裡提溜著馬燈,轉身出去了。

馬燈一種可以手提的、能防風雨的煤油燈。

馬燈製作簡單以煤油作燈油,再配上一根燈芯,外麵罩上玻璃罩子,以防止風將燈吹滅,夜行時可掛在馬身上而得名,可是這年代用得最為廣泛的照明用具了。

殷鐵柱圍著牛棚四處轉了一圈,漆黑一片沒有發現任何喘氣的。不過在牛棚後發現一連串雜亂無章的腳印,從所站的角度正好能偷窺牛棚。

以腳印的大小來看,應該是成年男人的,至於是誰的。可不好猜測。

殷鐵柱陰著臉順著腳印追到村裡的大路上,雖然下著雪,但這麼短的時間內蓋不住腳印,且路上的腳印也不少,來看小牛犢的人實在太多了。這腳印多了起來,在也無法查探,於是隻好悶頭回去。

殷鐵柱心裡發緊,緊接著是一陣後怕,幸好,今兒晚上留下來。也更加確定,未來這些日子得好好照顧他們姐弟倆。

“誰……”殷秀芹喊道,手裡的木棍始終拿著。

“是俺!”殷鐵柱說道。

“二狗叔!”殷秀芹放下了手中的棍子,迎了上來。

殷鐵柱把馬燈掛在牛棚上,又坐到了石頭上。

“二狗叔。發現什麼了嗎?”殷秀芹焦急地問道,顯然她也擔心,天黑的早,又下雪,會是誰?除了耍著玩兒的閒漢!

“沒有,隻有腳印,是成年男子的。”殷鐵柱沉著臉道。“未來這些日子,白天秀芹也彆往人少的地方去,晚上也最好彆出去,小心沒大錯。”

殷鐵柱想了想,“不行,秀芹明兒去俺家住得了。就是住柴房也比這裡安全多了。”

“二狗叔,沒關係的,俺也不是好惹的。”殷秀芹潑辣地說道。“俺會小心點兒的。”

已經麻煩人家那麼多了,不好意思在給人添麻煩了。

殷鐵柱見狀也知道說不通這個犟丫頭,隻能自己多費些心了。

“姐。姐,地瓜好了。”狗蛋兒拿著燒火棍子把地瓜給扒拉出來。

三人吃完地瓜喝了點水,然後又給牛添了點兒上好的草料,又給水槽裡倒了些溫水。

看著牛吃飽喝足了,臥在厚厚的草堆裡,厚厚的氈子搭在牛身上,小牛犢依偎在母牛身邊。

收拾停當後,三人才在搭著的兩張木板床上和衣而睡,篝火燒得旺旺的,誰醒了記得添把柴火,彆讓火滅了。

&&

姚博遠出了十裡村,一路小跑的跑回家,喧鬨一天的姚灣村沉寂了下來,隻有他咯吱、咯吱踩著白雪的腳步聲,能傳出老遠。

姚博遠剛敲了一下木門,嘎吱一聲門就開了,原來門閂還沒插上呢!給他留著門呢。

姚長山聽到門聲,提著一盞馬燈,披著棉襖就跑了出來,“臭小子,你可回來了,這都十點了,你上哪兒去了。”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娘給你留了飯,在灶台邊溫著的,應該不涼。”

“爹,不忙,娘睡了嗎?”姚博遠問道。

“你沒回來,你娘能睡的著嗎?”姚長山瞪了這小子一眼,“爺爺、奶奶估計也沒睡,你去打聲招呼,然後端著飯過來吧!”

“哎!”姚博遠進了堂屋,在簾子外,喊道,“爺爺、奶奶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