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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話語權,畢竟那廝嚴格來說就是上天的*兒。

“妖精!”

花嬈回頭,糾正了蒲牢的稱呼問題,畢竟她現在是人,已經不是什麼嬈仙,再者她是相信自己跟蒲牢的閨蜜情,可畢竟她沒了那輩子的記憶,何苦來哉非要對“過去”刨根問底?

“還是這麼沒心沒肺。”蒲牢眸中閃過一抹懷念,笑米米的抱著如意,“女兒生的不錯,乾脆許給我做媳婦吧!”

“開什麼玩笑!”花嬈表情一凝,連忙搶過女兒,“蒲牢,人·獣要不得知道麼,我家如意這麼乖巧,你禍害誰也不能來糟蹋我閨女!”

蒲牢:“……”

為什麼闊彆多年,他有一種想弄死她的衝動呢?

小酷哥抬頭,看了眼表情扭曲的蒲牢,仍舊執著剛才的問題,“蒲牢叔叔,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究竟是龍還是人?”

惡狠狠瞪了眼“招人恨”的小酷哥,蒲牢笑的特邪惡,“想知道?”

“想。”

“就不告訴你。”

“……”

孤俊看著娘%e4%ba%b2,小腦門崩出一排青筋,現在他終於明白父皇為什麼想弄死蒲牢叔叔了,因為他也想!

氛圍不錯的拌嘴中,孤逸從主帥營帳走出來,花嬈一路小跑過去,賣乖巧的在他懷裡蹭了蹭,模樣彆提多乖順,看的蒲牢狠狠*了一把小酷哥的臉!

太氣人了,這個妖精多少年過去了,還是沒有長進!

小酷哥咬了蒲牢爪子一口,無聲道:“有本事你和父皇單挑!”

蒲牢默。

“餓了?”

“嗯。”花嬈猛點小腦袋,孤逸蹙眉:“為什麼不去吃飯?”

“我想吃你做的飯。”

孤逸嘴角一抽,他是不是不該開口詢問?

歎了一口氣,算了,再“嬌慣”都是自己*的。

挽袖,淘米切菜,清貴冷凝的男子洗手做湯羹,一轉身就見俏麗身影已經將火生好,孤逸冷凝的眼溢滿了溫情,手上動作繼續,“嬈兒。”

“乾嘛?”抬起頭,花嬈幫著他將米下鍋,撲閃著亮晶晶的美眸,笑盈盈的模樣訴說了什麼叫滿足,男人輕笑道:“你要是想起一切該多好。”

*溺略顯遺憾的聲線,似一把刀劃過了心間,疼卻渲染著甜蜜。

花嬈低垂眉眼沒有說話,孤逸隨後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笑著蹭了蹭她的臉頰,“不礙事的,就算你想不起來,我也不會變心。”

事實上,這場師徒情,怕對方變心的,從來不是花嬈,而是這個打上各種缺德綽號的美人師傅。

“廢話!”花嬈衝他揮了揮拳頭,“敢變心,切了你!”

孤逸被逗樂了,正想說什麼,卻被一陣叫好打斷,隻見蒲牢激動的猛拍大%e8%85%bf,“好!這才像話!”

花嬈瞅瞅氣場驟變的孤逸,乾巴巴的問,“孤逸,你能乾過神獸的,對吧?”

孤逸:“……”

看來,不把大巫找來跟蒲牢死磕,他和頑徒*的夫妻生活,怕是圓滿不了!

半個時辰,簡單卻豐富的飯菜端上桌,本來一家四口剛剛好,卻在多出來一個礙眼的蒲牢,這餐飯吃的著實讓人胃疼!

飯後,孤逸再度被甄風留似抓壯丁般拉去處理軍情,花嬈則負責教育孩子,最閒的莫過於被老子踹下來思過,實則保護老子救命恩人的蒲牢!

沒錯,蒲牢的老子就是當初被困夏侯淵神墓裡的青龍,這不得不說花嬈的運氣非常好。

坐在營帳內,聽著甄風留的各種轟炸,孤逸有條不紊之餘,莫不懷念當甩手掌櫃的日子,不過這皇位又不能隨便丟,倒不是怕丟了祥瑞後繼無人,反而是怕狗皮膏藥拓拔殘糾纏不休,好歹皇帝的權利大,動真格的還能用用。

所謂邁入昏君的節奏,大抵如此。

堆積如山的奏折要批,迫在眉睫的軍情要處理,地方官員的勾心鬥角要分析,一時間孤逸縱使變成九頭身也是忙不過來,可見皇帝這份工作並不輕鬆,也難怪甄風留老是客串咆哮帝。

處理好緊急的,孤逸一抬頭,天已經暗下來了。

揉了揉僵硬的脖頸,才後知後覺不對勁,閒不住的頑徒*居然沒來鬨騰,莫不是被蒲牢纏住了?

如果是,他現在下令貼告示,廣招能人,搞個屠龍大會應該為時不晚吧?

沉了沉眸子,孤逸覺得此法非常可行。

阿嚏,早早入睡的蒲牢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很是奇怪他都慘到被老子踹下凡,誰還會這麼缺德想算計他?

彼時,孤逸回到睡帳,才寬了衣,萌物小*就湊過來,纖臂環上他的脖頸,美%e8%85%bf搭在他的身上,睡的那叫一個香甜。

被依賴很好,被粘著也不錯。但是……你能不能老實點?

“嬈兒?”

“彆吵,困。”

“……”

好吧,全當這是佛祖的考驗,他扛得住!

天蒙蒙亮,軍營響起操練的號角,帝王%e4%ba%b2臨做表率操練,軍隊士氣大振,一個個卯足勁的演習!

操練完畢,某皇帝做好飯菜溫在爐子上,隨後坐進主帥營帳繼續一天的工作,批折子,處理堆積如山的地方官員的各種問題,順便派人回訪一下頑徒*都在乾什麼。

晚上,寬衣解帶,沒心沒肺的*再度纏上來,某皇帝表情僵硬了一下,“嬈兒?”

“恩……”睡的正香,花嬈不忘安慰操勞的缺德相公,小嘴湊過去,在某帝俊美的臉上吧唧一口,困兮兮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最愛孤逸了。”

某帝:“……”

好吧,衝她這麼老實坦誠的份上,讓她接著睡吧!

隔天,天還沒亮,操練的號角提前響起,士兵再度被鼓舞,同某勤奮帝演習!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隨著操練的號角一天比一天響的早,再耿直的漢子也知道事情不對勁兒了!

終於有人忍不住天天加強訓練,找到了甄風留的跟前,聲淚俱下的哭訴當兵的不容易,讓他想想辦法,這麼折騰神也扛不住!

“小花嬈,你和逸吵架了?”

撩起帳篷,甄風留也不掖著,問的花嬈一愣,她搔了搔頭,這話從哪說起啊?因為蒲牢的關係,她特意囑咐了粉團子纏著他,也沒鬨妖的想去盜墓給生活添點刺激,她這麼老實怎麼就和吵架扯上關係了?

聽了半晌,甄風留忍俊不禁的笑了,打趣道:“沒吵架,那你冷著逸了?”

呸!我還燙了他呢!

得知孤逸在軍中的反常,花嬈是個實乾派,噔噔噔跑到營帳,屏退眾人。

孤逸詫異,“怎麼?”

下一刻,天旋地轉,小萌物彪悍了一把,將人按在龍案上,掃落了不少奏折,“%e4%ba%b2%e4%ba%b2孤逸,你有心事?”

“沒有。”

“那是嫌我太安分,生活少了點刺激?”

聞言孤逸眉梢一挑,仰躺在案桌上,撫著她的秀發,不答反問:“你是嫌生活悶了,又想出去麼?”

“我哪有!”粉%e5%94%87一撅,小萌物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悶悶的,“還不是怕你吃醋,我對蒲牢那頭獸沒意思。”

“我知道。”

那你還鬨情緒,都讓甄風留來當說客?

看著頑徒*明晃晃質問的小眼神,孤逸能說她的睡姿太逍魂,自己舍不得折騰她?這話能說出口麼?

為了麵子,也不能!

尷尬的扭過頭,欲求不滿中的某帝拒絕回答。

好半晌,花嬈感覺有啥抵住了自己,頓時了然!

“孤逸,打個商量?”

“都依你。”

“今天讓我逆襲一把,咱們給粉團子種個弟弟,或者是妹妹?”

嬌俏女子笑的頑皮,扯了某帝的腰帶,做惡人狀,困住了秀色可餐的俊美皇帝,活似一隻找死的狐狸,殲詐而讓人著迷。

男人眸色一深,聲音沙啞,“我能申訴麼?”

“不……”行!°思°兔°網°

好吧,不行也得行,夫妻和諧什麼滴很重要,隻是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才會讓孤逸“欲求不滿”?

☆、097佛曰不可說的驚喜

小日子悠哉悠哉過,習慣分崩離析的一家四口總算過上了團圓的日子。

雖然多了個蒲牢男閨蜜,卻也多了許多彆樣的樂趣。

起碼,這個看起來所有神通被封,樣樣比人強悍的龍之子卻是個好師傅,看兩個粉團子天天圍著他,便可看出一二。

歲月靜好,生活安泰,大抵如是。

似風難以捉摸,若冰雪冷情的人,終於找到了他此生的羈絆,這或許是誰都不曾想過的結果。

主帥營帳內,師徒夫妻默契十足,男主外,女主內,兩人都在埋頭處理著公文,甄風留無聲的放下帳篷,將老爺子八百裡加急的家書壓了下來,任那個兩個人慢慢培養帝王夫妻的默契。

回頭,見蒲牢操著棍棒,在校場追著小酷哥跑,甄風留又是不禁一笑,不得不說花嬈的運氣真不錯,孤逸的黴運一直亨通的神奇。

“小混蛋,敢不認真聽課,老子揍死你!”

小酷哥腳下一點,躲過殺氣騰騰的棍棒,很是挑釁的揚眉,“沒出息,搶不過父皇,就會拿小孩子撒氣。”

蒲牢被噎的臉紅,小如意也在這時湊熱鬨,隻見肉嘟嘟的粉團子衝他做鬼臉,“哥哥威武,氣死這個沒出息的!”

頑皮一笑,小家夥朝哥哥奔掠,一起躲著被戳中痛腳的蒲牢!

帳內,聽到外麵的笑聲,師徒夫妻同時抬頭,不禁莞爾。

四目相對,盈滿溫情,孤逸捶了捶酸疼的脖頸,花嬈淺笑勾%e5%94%87,指了指桌上批好的地方送來的折子,表示傲塵帝可以蓋章了。

孤逸挑眉,效率這麼高?

那是!花嬈得意的揚起下巴,小模樣討喜的想讓人咬一口。

輕柔的%e5%94%87落在臉頰上,花嬈幸福的靠在他懷裡,發出滿足的笑聲,“這樣的日子真好……”

“會一直下去,我保證。”

“恩,我相信。”

“乖。”

師徒夫妻又是膩歪了一會,處理好“本職”工作的花嬈走出營帳,留下獨自對著軍事圖的孤逸沉思,這便是兩人的默契。

花嬈隻管負責祥瑞的折子,至於祥瑞與星耀的戰爭,孤逸表示這是男人的較量,沒她什麼事兒。

其實這樣也不錯。

隻是……

眺望星耀城池的方向,花嬈心中壓上了一塊石頭。哎呀呀,情債這東西果然沾不得,如果她能想起過往也就罷了,偏偏是忘記了過去,又記住了拓拔殘對她的好。

這仗打成平手也成,若是一方戰敗,她這個夾在中間的倒黴蛋,良心總是下不去!

蹲在地上畫圈圈,不一會兒蒲牢也有樣學樣蹲過來。

“妖精,有心事?”

花嬈犯了一個白眼,這還用說麼?蒲牢摸了摸鼻子,“為了丟失的記憶?”

“恩。”用手中樹枝戳了戳蒲牢,花嬈歪著腦袋,見他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