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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往火坑裡推嗎?難道你不清楚,大巫根本就是個甩不掉的牛皮糖?”

花嬈嘴角微抽,雖然緋月說的是實話,但到底是自己年幼無知虧欠了大巫,既然大巫在意緋月,加上緋月也不是對大巫全然不在乎,她當然要幫大巫一把了!

“牛皮糖怎麼了?”花嬈聳了聳肩膀,振振有詞說道:“這個世上誰不希望自己能遇到一個眼裡心裡都有自己的知心人?再者,大巫的人品我清楚,他就跟孤逸一樣是個妻奴,我保證你娶了他,絕對婚姻美滿!”

大巫聽到“妻奴”的字眼落在自己身上,他深邃的眼微微抽了一下,好似再說:“王,本巫哪裡有娘炮的屬性了?”

花嬈白了他一眼,無聲用眼神回道:“喂喂喂!綁定了緋月重要,至於婚後生活誰聽誰的,彆人還能天天追蹤你們求證嗎?”

大巫領悟,瞬間笑的和煦迷人。

眾人見此,紛紛感受到了什麼叫狼狽為殲,也深深同情的看了眼同時被大巫跟花嬈算計的緋月,這樣美麗精致的男子,算是走進了狼窩,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等了半晌,還是等不到緋月下來,花嬈抱著小肩膀,涼涼的提醒:“緋月,你可想清楚,大巫若是怒了,或許就不是嫁,而是要娶你了。他的巫術有多逆天,外人不清楚,你還能不知道?”

緋月:“……”

如此悲逼有木有?

回想自己一次次落跑,大巫就跟在自己身上裝了雷達一般找到自己的逆天情景,緋月非常清楚花嬈說的是事實,而不是危言聳聽!若是他再拒婚,說不好這輩子真就被一個爺們娶回家,永遠不用翻身了!

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緋月告訴自己,好歹是自己娶,而不是嫁,答應就答應吧!

雖然是被逼婚,可自己好歹是壓人的那個,也不算吃虧!

可是!為什麼他就是有一種自己非常吃虧的趕腳呢?

縱身一躍,飄然落地的妖孽男子,那表情說不出的低迷,導致大巫蹙眉,“怎麼?我嫁你,你還覺得委屈了?”

如果緋月敢說是,他就把他丟到湖裡,淹上幾天!

緋月嘴角微抽,說實話看見大巫生氣,他真沒底氣頂缸!所以緋月幽怨的就跟委屈小媳婦一樣,懶懶的回道:“我哪敢,我緋月娶你,簡直是修了幾輩子的福!”

上輩子他一定殺了大巫全家,所以這輩子大巫肯定是來尋仇的!

不情願答應了娶大巫,緋月邊跟他鬥嘴,邊看向花嬈,待看到花嬈曝露在外的肌膚滿是朵朵梅花,桃花眸子閃過一縷黯然,自己念了兩輩子的人,最終還是和自己擦肩而過嗎?

或許這就是報應?

報應他當年的自以為是,以及身在福中不知福,最後到死才明白愛的真諦,等他明白愛的時候,願意為了愛去改變,一切皆晚矣。

喉嚨莫名的乾啞,不知不覺泛起了苦澀的味道,豔俊無邊的男子定定望著依偎在孤逸身旁的花嬈,笑的有點蒼白,“小壞包……”

“緋月,我很幸福!”

不等緋月說完話,花嬈便截斷了他將要溢出口的話,立場鮮明而坦蕩:“或許現在我即將說的話會傷人,但這的的確確是我的心聲。我曾經以為自己愛你,但是經過時間的推衍,我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

聽到花嬈“愛”緋月,孤逸驀地煞氣勃發,扣緊了身邊佳人的肩膀,顯然正處於爆發的邊緣,這時花嬈卻不顧肩膀的疼痛,一字一頓道:“緋月,我們生於物欲縱橫,*頻頻的年代,都潛意識的學會了保護自己,並且尋找讓自己覺得是個依靠的伴侶港灣,但是我們同時都在防備中,忘記了真正的感情是不需防備的。”

說到這裡,花嬈柔柔的靠在孤逸懷中,主動扣住了絕色男子的手掌,鏗鏘有力的又道:“雖然因為很多原因,我忘記了跟孤逸相愛的過程,但是我很肯定這輩子愛上孤逸,並且被孤逸所愛,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因為孤逸的愛,很真,很純粹。他愛的隻是花嬈這個人。在感情麵前,你我二人都該慚愧,或許你會怨我,在你為我曆經拓拔擎天種種摧殘 ,我卻在‘改名換姓’之後,忘記了你對我的付出。

但是,我們都忘記了,純粹的感情源自靈魂的顫動。曾幾何時,我為擁有你而自豪,但當我短短的與孤逸相處,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醜陋與慚愧。我們仗著來自天朝,多了這裡太多人不懂的知識,繼而成為彆人眼中的耀眼明珠,或多或少吸引著優秀者的追逐。

事實上,拋卻天朝光環,我們隻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人。因為天朝的浮躁與影響,我們慣於審時度勢,衡量著眼前每個人為自己付出的感情,繼而理智選擇誰適合自己。

然,我們卻忽略了,真正愛自己的人,在自己衡量愛的時候,他們是否會受傷。”

言到此處,花嬈深深望著怔然的緋月,聲音盈滿了真誠與惋惜:“緋月,在這個感情接近回歸自然的時空,你真的還認為愛的人是我嗎?我很清楚,當初與你在一起,我想要的不過是一份安全感,以及你的俊美與優秀帶給我的那份虛榮感。”

慚愧的笑了笑,花嬈不怕袒露自己的短處,間接承認了自己每個人都有的“愛美”弱點。

良久,她似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扣緊了身畔的絕色男子,直白而赤城而語:“緋月,現在我非常肯定,我愛孤逸,不是因為他長的有多美,也不是因為他肯為我放棄皇位,而是我愛上了他這個人。

因為他讓感受到了靈魂的震顫,感動於茫茫紅塵,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了我付出,能容忍我的一切不合情理,而我若是連一個堅定的立場都不能給他,甚至連一句堂堂正正的愛他都說不出的話,我會覺得我不配被他愛。”

語畢,花嬈飽含愛意的%e5%90%bb上了孤逸的%e5%94%87,淺笑盈盈表白道:“孤逸,我愛你,我願意用我餘生所有時光來告訴你,這輩子我花嬈絕不會讓你後悔愛上我!”

刹那,俊美男子玉容暈開了惑世的笑容,他眸光灼熱的注視向自己表達的嬌麗女子,心中掀起了驚天巨浪,高興的無法言語!

頃刻間,最簡單的擁抱訴說了孤逸的激動,那爽朗仿佛得到全世界的笑聲,已經不許再多言語闡述他的喜悅,而花嬈則無比幸福的被孤逸抱著,打著旋兒。

她是幸福的,哪怕她現在依舊忘記了兩人相愛的過程……

“嬈兒,我很高興。”

“我知道。”

“想要什麼獎勵?”

孤逸俊容遮不住笑意的問,花嬈歪了歪小腦袋,神秘兮兮的湊到孤逸耳畔,輕聲道:“我想……你這輩子……看見我都保持……”

“恩?”等了良久,都沒等到頑徒*的下文,孤逸狐疑的眨了眨眼,看著花嬈嬌容含羞,卻漾著殲詐味道,不由問道:“保持什麼?”

紅%e5%94%87咬住了男子耳垂,花嬈音色輕緩而*:“我希望你這輩子,看見我都保持著我們洞房花燭的熱情,可好?”

一聲嬌媚的反問,導致孤逸俊容瞬間緋紅,有點尷尬的道:“嗯……好。”

見孤逸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花嬈孤逸鬨他,“當然,新婚燕爾我是能理解滴,不過以後為了我們的性鍢生活,還是需要節製一下,注意休養生息滴!”

孤逸:“……”

他這算不算被頑徒**了?

是吧?是吧!

看見一眾師弟們那蕩漾的表情,孤逸眯了眯眼,非常肯定自己被花嬈*了!

懲罰似的拍了她一下,孤逸黑了臉:“嬈兒,鑒於你對我們幸福藍圖的構想,我決定應該再添新的家庭成員!”言畢,打橫抱起,抗在肩頭,某師傅霸氣側漏,打算發揮“不要臉”的精神,讓某些人今天看個夠他的笑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當然,他也不否認,在聽到花嬈表白,心情一個激動,就想用彆樣的方式徹徹底底擁有他的頑徒*!

風拂過,一對璧人再無影。

徒留花嬈那萬分著急的囑咐:“緋月!你真該想一想,自己到底愛誰?千萬彆辜負了真正愛你的人……”

聲漸消,玩世不恭的看客也將空間留給了仙姿玉貌的兩位男子。

彆辜負了真正愛你的人,緋月反複琢磨這句話,桃花眸子怔怔的望著對麵清逸淡雅的雪發男子,心中不確定的問,自己所愛真的是大巫,而非花嬈嗎?

沉默間,大巫悠然一動,修長纖美的手掌落在了他不拘肆意披散的發上,撚起一片不知何時落在他頭頂的葉子,輕笑道:“什麼愛不愛的,男人間哪來那麼多矯情。”

長指一挑,青葉隨風飄遠,清逸男子一如初見,那淡若煙雲的神情,淡漠清貴猶如山巔雲,永遠都是神聖而高雅的姿態,這張臉與他高高在上的身份一樣。

除了清漠,便是飽含對古塞子民的悲天憫人,永遠讓你無法看穿他真正的喜怒哀樂。

當然,正因為大巫將自己情緒隱藏的極好,致以緋月不覺尷尬,反而莫名的輕鬆,他聳聳肩,故作不在意道:“確實爺們不該矯情。你,爺娶了。”

“很好,我會讓王為我們準備婚禮。”

淡雅應和一聲,大巫轉瞬抬頭,璀璨清嫵的驕陽已穿破雲端,灑下了溫暖的陽光,劃過大巫深邃而神秘的眼,卻見一縷似喜似悵的光點朦朧了他的無欲無求……

緋月不再拒絕娶男妻,花嬈又力挺大巫,這操辦的婚禮程序就變得繁瑣起來,遠遠沒有孤逸的隨興而為的簡單隆重,繁瑣程度頻頻讓大巫嘴角狂抽。

睨著花嬈請耀月湖畔最好裁縫師趕製出的雙麵繡喜服,大巫俊挺的眉梢糾結的不像樣子,再見花嬈一副嫁閨女的激動模樣,大巫咳了咳道:“王,婚禮隻是儀式,簡單就好。”

事實上,隻要看見大巫表情的人,都能看得出大巫想說的是,他是個爺們,雖然是“嫁”,但真不用像女子那樣操辦!

拿著喜服在大巫身上比劃,花嬈一臉不讚同的反駁:“什麼叫簡單就好,婚姻大事是一輩子的事兒,怎麼能馬虎呢?”

見衣服合尺寸,花嬈又跟獻寶一樣翻出首飾盒,什麼掛墜、玉簪、玉冠、絛子、玉扣,但凡能襯托出男子氣度高華、風雅翩翩的飾物,都輪番在大巫身上試驗個遍。

看著花嬈在那忙乎,全然不顧當事人揪心的表情,一直不出聲的孤逸看不下去了,他拿起耀月湖畔的地圖,拉頑徒*入懷,淡淡說道:“好了,婚禮籌備的事自然有人去做,你還是想想,到底在哪裡能尋到你丟失的記憶。”

經孤逸一提,花嬈頓時想起正經事,連連點頭接過地圖開始研究起來,但是嘴上仍不忘囑咐:“大巫你先去和緋月商量一下,若是覺得哪裡不合理,咱們再改。”

大巫:“……”

此時此刻,大巫卻在想,他選擇讓花嬈來舉辦他跟緋月的婚禮是不是一個錯誤。

“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