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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質疑的問:“真的?你真不是為了逃跑,而是為了關心我?”

花嬈小腦袋重重一點,並且舉起小手做出發誓狀,“真的!比珍珠還真!”就現在軍營一片換亂的模樣,縱使這是事實她也不會傻的承認!

見此,拓拔殘深深一談,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看她額角滿是汗水,溫柔的為她擦拭,雖然不氣了,但還是故意板起臉,“說的好聽!告訴你,這次你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

聽言花嬈小腦袋瞬間聳拉著,乾巴巴的問:“那你要怎麼罰?”

“你先給我回去歇著,瞧你一身汗臟死了!”拓拔殘見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其實早就心軟了,不過還是沒有鬆口,“等我處理完你闖的禍,回頭再告訴怎麼罰你!”

說完,便叫人護送花嬈回營帳,並且這回人數是之前的數倍,且每個護衛的武功又上升了一個等級,可見拓拔殘有多怕花嬈逃跑,以及多麼了解花嬈有多討厭這種枯燥的軍中生活。

☆、066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四季如畫,一眨眼夏姑娘拖著急切的步伐,被秋姑娘趕走了。

初秋來臨,綠葉泛黃,樹繁葉茂已被碩果累累取代。四季變換,對於有些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曆程,對於某些陷入情感糾葛的人來說,時間太過煎熬,尤其是陷入被所愛之人不停的追殺,那種又愛又恨的心情,足以讓人發狂發瘋。

秋風微涼,層層疊疊泛黃的落葉隨風飛旋與塵煙輕舞,那是一個極具妖嬈嫵媚的女子,曾幾何時麵容澄澈如水,每天與一眾巫仆匍匐跪在聖殿,等著她們心目中的男神,眼角眉梢皆羞顏。

但是今天,麵前的妖嬈女子跌坐在地上,發絲淩亂,麵容蒼白如紙,嘴角流瀉出一道醒目猩紅的血線,她虛弱的靠在崖頂一塊石壁上,看著那清逸無雙的男子一步步走來。

叮鈴鈴,熟悉的鈴佩之聲隨著俊挺額頭蕩漾開來,金色的陽光落在他優雅的身上,更具風華絕代的美,飄逸,纖塵,清美,隨風而動的華發反射著金色的光,與他手中象征神聖的權杖相互用。

大巫,古塞國所有子民的信仰領袖,也是古塞國曆代當中巫力最強大的大巫,他的一生便是為了輔佐新王而生,隻要是王的期望,他便不留餘力的完成,從不考慮自己的感受,隻是冰冷而淡漠的去執行。

看著雪發男子舉起賦有審判意義的權杖,凝漾巫官忽然癡癡的笑了,導致大巫動作微微一凝,清漠的眼閃過一絲惋惜,隨後權杖迸射無匹的巫力,直擊那直到此刻,依舊飽含火熱情癡的女子。

轟!

權杖刺入女子的心臟,鮮血頓時溢滿了衣衫,凝漾巫官咳了幾聲,她慘白的臉色變得更加透明,她不甘的問:“大巫,我是一個要死的人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說一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或是沒有喜歡,哪怕心裡有一點點的位置,哪怕認為我曾經是你忠心的奴?”

幾乎哀求,甚至充滿了絕望,眼前女子是個十足美人胚子,此時楚楚可憐的執著一個答案,最終甚至求的不是一個愛,而是卑微到塵埃的奴,不由讓大巫眼中閃過一絲憐憫。

風襲來,吹起了片片枯黃的葉,蒼白的記憶裡,他的世界自己永遠是高高在上的位置,走到哪裡都是匍匐跪了一地的仆人,女奴似乎都長了同一張麵孔,都是千姿百媚,女巫官亦是如此。

因為從降生那一刻起,他便是被預示下一任的大巫,加上過人的容貌,最先習慣的便是人們對他狂熱的癡戀,或許第一次會覺得新鮮,但是時間久了,癡狂的目光太多,漸漸也變得麻木。

空泛的記憶裡,他曾經是記住了一位女巫官的容顏與癡狂,但那不是情愛,而是愛。

那個巫官擁有慈母般的溫柔,用她鮮活的生命,護衛著他的成長,費儘心機的防備著皇族送進來以學習為名,以殺他為實的皇族家臣,最後為了他死於非命。

她說,大巫好好活著,便是對我最好的回饋。

她又說,也隻有你輔佐的新王,才能挽救貧瘠的古塞。

那是大巫記憶中最美的女人,聖潔而高雅,容貌卻不及巫之城任何一名巫官,卻叫大巫深深懷念至今……

再度回神,俯視那虛弱生命逐漸透支的凝漾巫官,她現在的模樣與記憶中為他死去的巫官身影重疊,繼而生了惻隱之心,淡淡撒了一個謊,全當是安慰著將死者。

“有……”

清逸俊美的男子頗為惋惜的吐出一個字,叫那生命似走到儘頭的女子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她輕緩的說:“大巫,謝謝你!”

這一聲謝,凝漾巫官道的極為輕,隨後她狠狠推開了大巫,金色權杖自%e8%83%b8腔抽離,頓時%e8%83%b8口噴濺大量的血花,她縱身一躍,跳下萬丈懸崖,猶如飄零的花……

哈哈!我終於等到了一句你心裡有我,哪怕卑微是奴的位置,%e4%ba%b2愛的大巫,我又怎麼舍得死?

凝漾巫官無聲狂笑,心中因為大巫善意的謊言而呐喊,繼而而在層層雲霄中,拚儘全力最後的掙紮……

崖頂,那望著那纖細的身姿墜入懸崖,清逸男子喃喃道:“不過一個可憐女子,執著於麵皮表象,最終毀了自己……”

似乎世間大多數人,都是參不透美麗與權利兩個詞,君王貪戀美色,沒了惑人的皮囊,再動人的品德也不過是虛幻,男人如此,女人亦是如此。

迷離一笑,清逸男子摸了摸自己的俊容,若是他不是今日的皮囊,凝漾巫官會不會還這麼執著他心裡有她呢?或許根本不可能吧!

緩緩抬眼,望著落日的餘暉,那瑰麗無限的美景,頓時讓腦海翻飛出一道能與眼前景色媲美的身影,妖孽的容顏,有趣的性格,卻是個心裡有彆人的男人。

“緋月……”

似思非念的低喚一句,大巫緩緩轉身離開,想著近日收到的消息,那個妖孽怕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然以孤逸討厭他的程度,也不會滿天下的找他,甚至都派人進了巫之城,目的就是找到與他通話的方法。

我的王,你情路坎坷,最終情修正果便是絕了紅塵,為什麼忽然舍不得你離開我呢……

數月後,大巫出現在了祥瑞與星耀交界處的一個小鎮,他的出現瞬間被有心人注意到,隨後回稟了他們快得躁狂症的主上去也!

妖孽男子一聽下屬說發現大巫行蹤,頓時化作了小旋風直奔下屬所說的地方!

長街喧鬨,沿街叫賣的商販絡繹不絕,傍晚這個時間,正是熱鬨時,著華麗古樸長袍的男子,一頭醒目華發,絕色的姿容,清雅的氣質,哪怕隻是僅僅走路,都惹的一眾火熱目光追隨。

他似第一次來到塵世,一雙清波深邃的眸,看見什麼似好奇,最終停在買包子的小販攤子前,頗有興趣的看著熱騰騰的包子,看的商販滿臉通紅,“公子,彆看了,我請你吃。”

村姑娘笑容憨憨的,將包子遞給清逸男子,黝黑的臉頰頓時羞紅了起來,大巫見狀無聲笑了,似領會到了什麼,摸出一錠銀子給她,接過包子轉身就走。

咬了一口香噴噴的包子,樸實的香頓時讓大巫愉悅的眯起眼,俊容之上的笑意單純而純粹,看的身後拿著銀錠子的村姑傻傻的追過去,嘴上直嚷嚷:“公子等等,一個包子用不了這些,包子就當我送你了。”

正巧,憨厚村姑追美男子的一幕,落在了趕來的緋月眼中,他微微眯了眯眼,看著那傻乎乎的村姑,又看了看前麵邊吃邊逛的大巫,心裡頓時不是滋味!■思■兔■網■

我擦!這神棍也忒不挑嘴了,那村姑都什麼樣了,你還占人家便宜!

當然,心情欠佳的緋月公子,故意忽略村姑口裡還銀子的話,隻“斷章取義”的認為大巫在騙人家的包子!

實在看不下去,腳下一旋,紅衣男子飄逸的出現大巫身邊,擋住了他的去路,也成功讓身後窮追不舍的村姑追上來,待她看見雪發公子身邊又站了一個美的無法形容的妖孽男子,頓時流出兩道鼻血。

妖孽男子動作%e4%ba%b2密的挽上吃包子的大巫手臂,笑望那憨厚流鼻血的女子,“姑娘,我家內人既然吃了你的包子,銀子你收下便是,不用好心的替他省銀子。”

“內、內、內人!”磕磕巴巴重複了一句,村姑維持還銀子的姿勢,愕然的目光直在大巫與緋月身上往返!通常,男人對外介紹自己的娘子叫內人,可是……她看了又看麵前兩個俊美過分的人,從外貌來看兩人性彆特征都是男子啊!

她那十分質疑,似要從雪發男子身上看出什麼隆起挺翹的小籠包的表情,頓時緋月笑開懷,同時讓心情不錯的大巫眯起眼!

嗯哼!這人皮又癢了?是太久沒嘗到被他當蘿卜種的特彆待遇了嗎?哼,居然敢看他的笑話,這筆賬他先記下了!

懶得跟陌生人解釋自己是男是女,反正也不過是人生過客,大巫當即將吃了一半的包子,塞進咧嘴笑個沒完的妖孽男子口中,“笑夠了,就吃點東西堵住你的嘴!”

“唔……”肉香撲滿嘴,妖孽男子知道大巫生氣了,不過見一直沒啥表情的男人五官生動起來,不由讓他微微一怔,容微嗔,眸稍厲,到是有點香豔的狐假虎威的味道。

緋月當真聽話的咬著包子,三下五除二將半隻包子吃完,隨後齜出一口白牙,衝著那已經石化的村姑笑了笑,“味道不錯,包子你還有嗎?”

“啊!”村姑驚訝了一聲,連忙說道:“有有有,鍋裡還熱乎著呢。”

聞言緋月看了眼大巫,促狹勾%e5%94%87笑問:“內人小%e4%ba%b2%e4%ba%b2,你吃飽了沒,沒吃飽爺請你吃包子接風洗塵。”

“內人?”大巫聲音泛起一絲危險,他率先舉步朝村姑的攤子走,且似笑非笑的對身邊男子道:“緋月,你可知道*本巫的代價,以及要娶本巫需要怎樣的實力跟程序?”

聽這話,難不成他還想當他的家做他的主?緋月吊兒郎當的聳肩,妖孽的笑了:“什麼實力不實力,代價不代價的,爺讓你坑的還不夠嗎?讓你做爺的內人,爺都覺得吃虧呢!”

頗為無賴,還是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口%e5%90%bb,頓時氣的大巫微微肝疼,他這個被上的還沒嫌棄他,他到是挑剔起他來!

倏的,袖口微動,金色權杖滑出,一閃而過的金芒讓緋月反應過來,當即一把%e4%ba%b2密抱住了大巫,*的咬住了他的耳朵,磁沉的嗓音滿是撒嬌的意味兒:“喂,爺想你這麼久,這才剛見麵你就這麼對待爺,對得起爺對你的想念嗎?”

青天白日的,兩個足以引起無數女子尖叫的俊美男子當街拉拉扯扯,這一幕著實太有衝擊性,直叫人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直道世風日下。

嗡嗡聲不斷響起,兩位當事者卻從而不聞,尤其是那紅衣妖孽男子,更是不知廉恥的對人家動手動腳,還惹得雪發男子頻頻丟給他不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