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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歎了歎氣道:“這樣不是挺好麼?我中了抑欲散,又不能那啥那啥,就像你說的我愛的人是孤逸,那我回到他身邊豈不是糟蹋他?反而我跟拓拔殘在一起,既得到了一生保障,也能讓拓拔殘揪心揪心,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緋月:“……”

拓拔殘:“……”

隱沒在不遠處的孤逸嘴角抽了抽,他是不是該把頑徒*抓過來賞她一頓啪啪啪?難道她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到底能不能和她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嗎?

事實上,酷愛禮佛的孤逸,真沒把那啥那啥當做了生命中比較重要的事兒,就算一輩子不能跟女人那啥那啥,估計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反而是不能和頑徒*朝夕相處這點會讓他很抓狂!

“好了,我的選擇是跟拓拔殘回去過日子,若是你不甘心歡迎儘情來搗亂。”言畢,花嬈拍了拍緋月的肩膀,隨後跟著拓拔殘離開了。

事情就這麼落幕了?

可能嗎?了解花嬈甚深的緋月覺得不可能,因為花嬈要是這麼好說話,當初一知道他和哪個女人約會,就不可能對他揮刀子了!

所以,緋月看了眼兩人離去的背影,尤其是看見拓拔殘那仿佛得到最終勝利的模樣,嘲弄的勾%e5%94%87:“你就先得意吧!老子當初被神棍逼著硬上他,可是知道神棍批示過,花嬈這輩子的真命天子絕不是你!”

忽地,一道勁風襲來,緋月眉眼一凜,躲開偷襲者,待見是孤逸不由收斂了外放的殺氣,“你更年期提前麼?放著拓拔殘不去鬨騰,反而和老子過不去?”

看緋月不還手,孤逸也懶得動手,隻是冷漠的看著他,“你剛剛跟嬈兒說的催眠能找回她的記憶,這個催眠是不是攝魂術?”

“還是你識貨。”緋月吹了個口哨,點點頭道:“大同小異吧,催眠和攝魂術的原理一樣,隻是我並不知道兩者哪個效果大。”

“嬈兒恨我,是不是你給他催眠的結果?”倏的,孤逸眯起冷眸,看向緋月的目光極其危險,回想當初拓拔殘給花嬈吃了移情珠的反應,隻是記憶停留沒愛上他之前。

後來到了星耀,從他出現以後,嬈兒才恨上了他,這個中因由很顯然是緋月做的手腳,隻是不知道緋月動手以後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

“額……”緋月有點想心虛向後退了退,“孤逸,我不知道是移情珠的作用,還是老子真的成功了,總之嬈兒恨你,的確是老子乾的事兒!”說完,就見妖孽男子眨眼睛身影爆閃,幾息之間就跑的沒影兒!

孤逸:“……”

看來他真的好好叫下屬找到大巫,或者休書一封到古塞,讓那個神棍好好“修理”一下他的“媳婦”!這動不動給他添亂,真心讓人想弄死他!

當然,若不是嬈兒心裡在意緋月,他早就弄死他了!

***

“找到大巫了嗎?”

“回主子沒有,不過古塞傳來消息說,大巫有話傳給你,說您是嬈主子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讓你追回嬈主子的事上不要操之過急,不然會多生事端。”

聽到下屬回稟,孤逸愈發覺得這個大巫是頂級神棍!不過很多事都如他批示的一一實現,不聽勸走冤枉路,這個代價他真的不願意付!

擰了擰俊挺的眉,“你們找不到大巫,那大巫是怎麼和古塞巫官聯係的?”

“回主子,我等無能,不知。”

“找個人去古塞,給我查清楚!”

“是。”

隻要知道大巫如何和古塞巫官聯係的,還怕查不出大巫到底在哪嗎?既然他遠在千裡之遙都能知道嬈兒的諸多變化,那麼他就一定知道怎麼治好嬈兒錯亂的記憶!

彼時,星耀軍營。

“拓拔殘,你有多愛我?”花嬈歪著小腦袋想笑盈盈的問,拓拔殘字句鏗鏘的道:“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愛,但我會儘一生所能,讓你幸福與快樂。”

聞言花嬈表情變得十分微妙,這個答案和孤逸昨晚對她說的差不多,不過卻沒有孤逸犀利直奔主題,不過拓拔殘既然這麼說,那就考研他一番又如何?

“也就是說隻要我和你在一起,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嘍?”花嬈眉眼彎彎,笑的甜膩而殲猾,似一隻正在算計人的萌狐狸,俏皮中衍生幾許嫵媚風情。

拓拔殘道:“是。”

“那你放棄江山吧,從此跟我浪跡天涯,如何?”

“……”拓拔殘沉默一瞬,定定看向花嬈,認真的問:“我能知道原因嗎?”

“因為我不喜歡帝王家隆重的生活,同時我也不想深究現在記憶混亂的我,過去究竟愛誰,但是以我對*鬼的了解,他說我愛孤逸這件事上沒有撒謊,所以就當是為了兩國和平,或者是給孤逸一個心理平衡,你不做皇帝,我跟你隱世天涯,這樣最好。”

“給我幾天考慮時間可以嗎?”拓拔殘沒有立即答允,而是要求幾天思考時間,花嬈則挑挑眉,“好。”

少許,花嬈說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對她衝擊太大,需要冷靜一下,便走出了營帳。而留在營帳中的拓拔殘,則叫來心腹:“找到會攝魂術的高手了嗎?”

“回主子,找到了。”

“很好,今晚叫他來見我。”

“是。”

心腹領命離開,拓拔殘則笑了,如果花嬈之前愛的人不是孤逸,並且他的身份不是皇帝,他或許會答應花嬈的要求,但是對象是孤逸,所以他必須費些心思,來捍衛他的愛情。

因為身為帝王者,都有一個通病,那便是殺光一切障礙!

所以,他賭不起。

☆、063師徒和好共算計VS神秘的念恩公子

從營帳走出,花嬈眼中閃過一縷莫名的光彩,忽然心中特彆想見一見孤逸。

回到自己的營帳,招來平日拓拔殘留給她用的侍官,花嬈淡淡道:“去把鑒寶劄記找來些。”

“是。”侍官不疑有他,退下叫人去找各類鑒寶劄記,雖然這種東西軍營甚少或者根本沒有,但是總好過花嬈叫他去準備一些幾百年屍體有難度。不過知道花嬈擅長盜墓,臨行前侍官到是準備了一些。

看來,主子喜歡的人若是興趣愛好太特殊,身為下屬也是挺頭疼的一件事。

很快,一摞摞的孤本鑒寶圖冊搬了進來,花嬈屏退所有人,一個人翻閱起來,尋找鴛鴦佩的記載,直到花嬈找到了自己需要的章節,看到那一行記載,心微微一動。

鴛鴦佩,月老厚賜世間有*的愛物,能千裡傳情,且能記載愛人間的甜言蜜語。也就是說,孤逸沒有騙她,那鴛鴦佩記錄的表達,都不是作假。

而她,確實受到了移情珠的影響,將愛意轉移了給彆人。

“嬈後,皇上與其他大人在議事,傳話來說讓您自己用膳。”

這時,已是晌午,侍官領著下人提留食盒進來,將一碟碟佳肴端上桌子,如今兩國交戰糧草緊張,花嬈吃穿用度還是跟在星耀京都一個等級,可見拓拔殘對花嬈用心如何。

花嬈抿了一口香茗,若有所思看了眼侍官,“他說沒說要議事到什麼時辰?”-思-兔-網-

“回嬈後,皇上沒說。”侍官一邊為花嬈布菜,一邊*的笑了笑,“皇上待嬈後不同的,若是嬈後想念皇上,您可以去找皇上嘛,再者皇上也沒限製您。”

花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隻是但笑不語的沉默進食,隻不過眸中莫名光色漸濃。這樣也好,拓拔殘忙著商議國事,到是方便她一會出去。

用膳完畢,花嬈提出了各種無厘頭的要求,將侍官忙的團團轉,隨後又%e4%ba%b2自進了軍用帳篷,調配了一些藥粉,然後堂而皇之的走出了星耀軍營。

走出軍營不遠,花嬈來到了附近的樹林邊緣,她慵懶的倚在一個樹上,對空淡淡道:“給我出來!”聲落,暗中跟隨的護衛頓時現身,齊齊下跪道:“嬈後。”

“不許再跟了,我要洗澡。”

花嬈選擇的地方正好有一條小溪,眾人見此麵容抽了抽,負責保護花嬈安全的護衛小聲提醒道:“嬈後,您回軍營洗熱水澡不是更好?現在天氣雖然不冷,但若是您著涼了,皇上會擔心的。”

“你們懂什麼?”花嬈斜挑眉梢,纖指停留在衣帶位置,“軍營都是爺們,就連服侍的都是男人,整個軍營就我一個女人,想好好洗個澡都不能!”頓了頓,花嬈忽然臉色一沉,“怎麼?本宮來拿洗個澡都要被你們過問?還是本宮連讓你們退下的權利都沒有?”

眾護衛聽言微微一震,隨後一個個聳拉著腦袋離開。然,卻在他們轉身之際,隻見花嬈隨手撒出了一蓬藥粉,眾人頓覺不好屏息,不過已經晚了。

咚!咚!咚!護衛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花嬈則鬆了鬆肩,似笑非笑再次對空笑道:“這回你該出來了吧!”

少許,陣陣清風拂過,一道絕塵清雅的身影閃現,孤逸冷眸含笑望著似乎知道自己也在跟蹤她的花嬈,沉%e5%90%9f半晌,最終確定花嬈不會對他揮刀子,才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找我有事?”

清朗溫雅的聲線漾著溫柔,絕色男子*溺看向她,花嬈則歪著小腦袋,上下大量著他,那審視的小眼神,火辣而微妙,看的孤逸微微不自然,他微微蹙眉,“怎麼?”

“就是好奇。”花嬈終於發現了一個讓她感動的事實,貌似從她記憶出問題,恨上孤逸開始,每次見孤逸他對自己的態度都是萬分包容*溺,那專注的眼神,仿佛她便是他此生珍寶。

這要怎樣的感情忠貞,才能在戀人無比憎恨他的情況下,無怨無悔的等待?

花嬈自問做不到孤逸這般淡定從容,因為人心都是肉做的,先前還恩愛*,忽然有一天拔刀相向,就算知道對方是被人改動了記憶,不是誠心為之,但又怎會不受傷呢?

察覺花嬈的變化,孤逸微微一怔,他狐疑的看了看模樣嬌俏的花嬈,似乎有點不習慣一個嘰嘰喳喳的人變得沉默,便開口詢問:“你好奇什麼呢?”

“我在好奇,如果我們真的相愛,我次次幫著拓拔殘,還沒良心的要殺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愛我如一。”聽著頑徒*的問話,孤逸忽然笑了,他攬著她坐在樹下乘涼,感受風的吹拂,聲音變得異常性感。

“我習慣了。”

“啥?”聽到孤逸的答案,花嬈詫異的提高了嗓音:“你的習慣是指什麼?”難不成……

“就像你想的那樣。”孤逸勾%e5%94%87淺笑,一字一頓道:“習慣了你對我揮刀子。以前,在你還不是我的妻,還是我徒弟的時候,你就喜歡沒事坑我一把,不是想讓我做個祥瑞身份最尊貴的太監,就是因為我老管製你,繼而設計我被危險困住,然後你便可以自由的肆無忌憚闖禍。”

末了,孤逸補充道:“當然,給你收拾爛攤子的人,還是我。”

花嬈:“……”

這話聽起來,她似乎挺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