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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藥材,把拓拔殘列出的藥材湊齊,不過……

眾軍醫看著眼前的大火,齊齊有種我命休矣的感覺!

這個時候,裝著藥材的營帳起火,他們湊不出拓拔殘需要的藥材,這絕壁能死的不能再死了!

老天,究竟是誰這麼缺德,這個時候燒營帳?

“快救火!”

“敵襲!敵襲!東南方走水了!”

彼時,跟著逢魔頂級殺手假扮自己的花嬈,聽到軍營響起警戒號角,頓時皺了皺眉。就在這時,一直引花嬈在軍營亂轉的殺手,驀然回首衝她笑了笑,“嬈主子,你上當了,主子現在已經動手了。”

敬稱一出,花嬈眸中一閃狐疑,聽這熟稔的口%e5%90%bb,貌似自己跟他們關係都不錯,或者可以理解成,他們曾經都聽令自己?

這可能嗎?記憶中,孤逸就是個凶殘至極的人,為了破壞她跟拓拔殘的感情,各種破壞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又怎麼可能放權給自己?

“嬈主子,你還不回去瞧一瞧?若是晚了,你看到拓拔殘做點什麼事兒,你可是會傷心呢!”這人打斷了沉思的花嬈,隨後不等她有反應,便腳下一點,速度飛快的駛離花嬈視線。

花嬈嘴角抽了抽,揉了揉泛疼的眉心,這個殺手展露的一手,分明顯示出自己與他相較,若是對方有心,殺自己是遲早的事兒,或者說擄走自己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然而,為什麼他沒有這麼做?孤逸對自己的占有欲那麼強,又怎會錯過如此好時機?

花嬈心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疑惑,開始有點懷疑了眼前幸福生活,或許真的隻是一個假象?想到孤逸那鴛鴦佩,花嬈心中疑惑更濃。

腳下一轉,花嬈沒有理會軍中起火,而是直奔拓拔殘的營帳,也許她該長點心,試探一下,深究一下,自己的記憶到底是錯亂,還是像拓拔殘所說,隻是因為內心太過恐懼孤逸的冷酷,受到了刺激,遺失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還沒走到營帳,就聽拓拔殘極其憤怒的聲音傳出,“飯桶!軍營失火藥材被燒,那你們就去附近村莊和城鎮給朕搶回來!”

各種物體被摔的聲音不斷傳出,顯然拓拔殘不是一星半點的生氣,並且那濃鬱的殺氣,濃的站在外麵的花嬈都感受到,並且花嬈還發現了,拓拔殘似乎變得特彆急躁。

究竟孤逸做了什麼,能讓沉著冷靜的拓拔殘暴躁成這樣?

撩起簾子走了進去,花嬈就見拓拔殘俊容暈紅,一雙眼也紅的驚人,猛然回頭之時,看見自己的刹那那雙眼紅的仿佛要滴血,並且釋放極具迫人的侵略感!

那一眼,強勢的幾近瘋狂,充斥著迫人的危險,仿佛要把她拆啃入腹的饑餓,就像被餓了幾百年的惡狼,並且給花嬈一種仿佛看到了蟒蛇王的錯覺!

恩,那個大家夥每天都用一種危險而饑餓的眼神看自己,花嬈已經習慣了,可是冷不丁見拓拔殘也這麼看自己,花嬈的小心臟著實嚇的差點偷停!

“怎麼了?”花嬈收回邁進的%e8%85%bf,一邊詢問,一邊站在門口以策安全,軍醫一見發問者是花嬈,滿臉愁容的說:“回嬈後,今晚傲塵帝偷襲皇上,給皇上下了彈指醉。”

嗯哼!這個孤逸果真的看得起拓拔殘,居然下的是彈指醉,不過按照藥性,也不該讓拓拔殘這麼暴躁啊?這時,軍醫為花嬈解了惑:“這並不是傳統的彈指醉,傲塵帝似乎又添加了彆的藥材,使得藥性更猛烈。”

額……,為啥聽這話,再見拓拔殘看過來的眼神,花嬈覺得自己很危險呢?

走神時,花嬈突然呼吸一窒,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拓拔殘死死困在懷中,不由暗罵自己的預感沒事那麼準做什麼?

“嬈兒。”包含晴欲與壓抑的嗓音流溢%e5%94%87齒,花嬈小模樣抽了抽,乾巴巴看向抱著自己往*榻方向走,“拓、拓、拓拔殘,我還中著抑欲散呢。”

你這要跟我叉叉圈圈的架勢,究竟有沒有想過接下來我的感受呢?

“嬈兒,我不想要彆人。”

狂放的將花嬈拋到榻上,拓拔殘不給她逃跑的機會,雄渾的內力由無形化有形封鎖住了花嬈所有的去路,隨後就見他擺手,示意營帳內的人退下,接下來的事情不言而喻。

花嬈:“……”

解開彈指醉的藥材被燒,這個當初讓孤逸怨念許久的藥,如今被他升級了藥性,下在了拓拔殘的身上,這也算一報還一報了。

不過……

這回,花嬈雖然年紀不再稚嫩,但是身中抑欲散,可不是當年隨便叉叉圈圈的體質了!一旦那啥,便會劇痛難忍,這種折磨絕對不亞於千刀萬剮。

粗狂的%e5%90%bb落了下來,花嬈沒有抗拒,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哪個女人,願意看到自己喜歡的男人去和彆的女人睡……

隔著衣服,那布料都遮不住滾燙的體溫讓花嬈心裡滲的慌,她僵直著身子像挺屍一樣,心裡卻在想,自己的忍痛神經究竟能多強悍?話說,這個孤逸給拓拔殘下彈指醉,其背後目的非常可疑。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那麼執著,居然傻的把她往彆的男人懷中推的道理。那他這麼做的目的到底為什麼?

刺啦,衣料被撕開的聲音拉回花嬈的注意,她望著冷峻男子一點都不想遮掩自己晴欲的樣子,心倏地的一緊,隻聽他萬分歉意的道:“嬈兒,對不起,我知道一會會很疼,但是這輩子我隻想有你一個女人。”

聲落,男人瞬間變得極具攻擊性,然而就在他想對花嬈攻城掠地的時候,外麵頓時響起了嘹亮的敵襲號角,再然後是打鬥聲,再再然後營帳內衝進來了無數個花嬈!

注意,*來了!

這些身手矯捷的假花嬈,個個都沒穿衣服!

白花花的身段,一張張一模一樣的嬌媚麵容,著實讓人又驚又囧!

衝進來的星耀將領齊齊腹誹,喂喂喂喂,你們這些易容成嬈後的人,你們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若是男人也就算了,若是女人這犧牲是不是太大了?

好事被打斷,眾多身無寸縷的假花嬈闖進來的刹那,拓拔殘連忙扯過被單蓋在了同樣沒穿衣服的花嬈身上,隨後便是殺氣肆虐,身影交錯,一片混亂!

易容後的逢魔精英分工明確,攔住星耀將領的,引開拓拔殘與之交手的,跑到花嬈跟前偷龍換鳳的,眨眼間便晃的人眼花,拓拔殘肝火旺盛!

現在他終於知道孤逸今晚目的,先是假扮花嬈讓他失了防備,中了彈指醉實力銳減,又叫那些假花嬈來搗亂,劫走真的花嬈,然後隻要躲在軍營裡,坐等他是否會為了愛花嬈而選擇無視其他女人,或者隻等他找其他女人解了彈指醉的毒,待把花嬈放回來,所謂挑撥離間已經成功了!

不解毒,會死。

解讀,花嬈會傷心!

這真真是歹毒的計策!然而,當拓拔殘這麼想孤逸的時候,卻忘了當年他是如何卑鄙的……

倏的,接走花嬈的殺手,在其他人幫助下,轉瞬衝出了營帳,拓拔殘便知道自己要麻煩了!

彼時,星耀軍營拓拔殘營帳斜對麵的營帳中,當逢魔精英將花嬈送了進來,就見假扮花嬈的孤逸,麵部柔軟的線條開始轉變硬朗,直到出現了一掌傾世俊美的男性麵孔。

花嬈:“……”

這古代易容術都這麼高杆嗎?

長指一點,解開了啞%e7%a9%b4,裹著被單沒走光的花嬈乾巴巴的問:“你到底想乾啥?”

“讓你看清一個事實。”孤逸坐在她身邊,溫柔撫了撫她嬌俏的小臉,“以前我們從未探討過何謂忠誠感情,不如今天我們就探討一下?”

“你彆白費心思了。”花嬈嘴角抽搐,翻了翻白眼道:“就算拓拔殘和彆的女人那啥那啥了,也是你使詐在先,我根本不會生氣的。”畢竟,她身中抑欲散,根本不能那啥,再者拓拔殘就算身體背叛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畢竟沒有哪個帝王會為了證明愛一個女人,天天吃不舉藥。

“你的意思是這種事你不介意?”孤逸認真的問,冷眸一瞬不瞬鎖定了花嬈的表情,想知道她接下來說的話是真是假。花嬈撇撇嘴,悶悶不樂的道:“怎麼會不介意嘛!”

“那還為拓拔殘不夠愛你的事實找借口?”

“……”花嬈哼了哼氣,“這不是找借口好不好!如果你不給他下彈指醉,哪有這麼多事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凝視頑徒*怨念自己的模樣,孤逸微一挑眉,“這又怎會是我多事?嬈兒,在你心中究竟是如何評判愛?愛一個人,最真實的體現不是關鍵時刻嗎?”

好吧,好吧,你贏了,你說的都對!花嬈老大不高興的瞪著抱起自己,俊容滿是不悅的絕色男子,“喂,你搞這麼多事情,就是想證明他不夠愛我,來讓我傷心的?”

“不,我隻是想讓你看清楚,他是個怎樣的男人。”

“還不是就那麼回事?”花嬈嘟了嘟嘴,低迷的瞅著地麵,“再者,這還沒到明天,你怎麼知道拓拔殘就一定會選擇和其他女人那啥呢?”

“那你非常自信,他會為了愛你,不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嗎?”

“……”

為什麼她有一種,不想和這個氣的人肝疼的男人說話?

看了眼外麵,似乎外麵的動/亂平息了,不知孤逸是無心還是故意,這裡正巧能目睹拓拔殘營帳,花嬈看了半晌,也沒見有人把女人送進去,花嬈不由挑釁的看向孤逸。

“你設計拓拔殘,除了想讓我看清他的為人,是不是也想證明你如何愛我?”

孤逸淡淡道:“我不需要證明。”

“什麼意思?”花嬈不解。

“我愛不愛你從來不是靠說的,而是靠做的。”聞言花嬈“切”了一聲,“做個毛線?你究竟做了什麼?讓我看見你愛我了?”

“不需要你看,隻要我自己知道就好。”

花嬈:“……”麻痹的,這男人絕對有神經病,這麼自大的表達愛意,說的還是通篇廢話,鬼才會動心!

見她小臉滿是不屑,孤逸低笑,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嬈兒,其實我覺得拓拔殘是個笨蛋,今天這種事落在我的身上,我的做法絕對既能讓你滿意,同時讓情敵扼腕。”

誒?花嬈不信邪的挑眉,“說來聽聽,我看看你究竟怎麼表明自己愛意的?”

“我既不會要其他女子,也不會讓情敵背地裡偷笑。”孤逸挑起她的小臉,輕柔的落下一%e5%90%bb,隨後緩緩說道:“我會和你一起死,讓你永遠屬於我,而我也用自己的命,告訴你我愛你,同時讓拓拔殘遺憾終生。”

花嬈:“……”

她這是遇到超級神經病了嗎?這麼血腥嚇人的辦法,虧得他想的出,不過……為啥她就那麼歡喜這個混蛋男人的做法呢?難道她也被傳染了神經病嗎?

☆、062計謀與考驗

*很快便過去,當漆黑的夜幕漸漸出現了晨曦,煎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