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嬈這個不著調的娘%e4%ba%b2給兩個小家夥洗完白白後,繼續講起了《阿裡巴巴與四十大盜》的故事……

夜色正濃,粉團子睡的嬌憨,看著他們的小模樣,花嬈心情是糾結而甜膩的,糾結自己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喜歡上孤逸,甜蜜的是看見一雙兒女,以及鴛鴦佩裡留給自己的信息,被孤逸那缺德鬼愛上,或許也不失為一種糟心的幸福。

撫摸流光溢彩的鴛鴦佩,也是好奇看看孤逸會不會留什麼話給她。按了一下鴛鴦的眼睛,孤逸清冽低沉的嗓音便溢出:“嬈兒,想你。”

四個字落地,花嬈等了半晌,隨後還晃了晃鴛鴦玉佩,以為玉佩壞掉了,最後等了又等,見玉佩沒發出其他聲音,她才算明白,這個把他送入敵人陣營的男人,表達愛意的方式十分“簡潔”!

簡潔的讓人抓狂!一句想她這就完了?

“混蛋!我一點都不想你!”

錄音完畢,又給自己錄製了一番話,花嬈係好玉佩就氣悶悶的出去轉悠,忽然她察覺到一股危險,當即臉色一凜!

忽地,一陣風勁風撲進,寢殿中的蠟燭齊刷刷滅掉,瞬間陷入了黑暗裡!

拳鋒震蕩,勁氣交錯,黑暗中感受到來人朝一雙粉團子下毒手,花嬈旋即腳步生風橫在*前,甩出銀絲去攔那人!

然而,當她擋在孩子們身前抵擋那亂竄的氣浪,突然背後被人一點,並傳來低笑聲:“我就知道孩子是你的罩門!”

熟悉的冷硬音色讓花嬈知道偷襲的人是誰,被定住的她囧囧有神,萬分不解外麵明明有蟒蛇王看守滴,為什麼拓拔殘還能如此凶殘的闖進來?

長臂伸來,溫柔的攔腰抱起氣憤憤的嬌麗女子,佳人入懷冷峻男子發出一聲滿意的低笑,隨著他的走動,看著拓拔殘沒有傷害粉團子的意思,她算是放下一顆懸到嗓子眼的心了。

可是!隨著拓拔殘抱著她去了偏殿,花嬈又緊張起來了!

“拓拔殘,你可是九五之尊,強迫一個女人你也好意思嘛?”

被輕柔放置在*榻上的花嬈美眸溢滿了抗拒,她緊緊盯著男子的手掌挑開了她的外衫出言打斷,拓拔殘凝望故作鎮定的她,粗糲的手掌溫柔摩挲她細膩的肌膚……

“薩孤嬈,你覺得我費儘心機把你擄來星耀,難道會和一般男人一樣等你慢慢愛上我?”

拓拔殘嗤笑出聲,冰冷的俊容雖漾著對花嬈的愛憐,卻也彌漫著屬於男子的野性侵略,迫人的占有欲一寸寸掠奪著花嬈的安全感,讓她下意識的害怕閉眼。

小嘴不停的嘮叨:“你強吧強吧,我就當被鬼壓了。”

如此煞風景的話一出,拓拔殘的好興致頓時減半,怎麼他看起來那麼像惡鬼嗎?若論長相,他雖不如孤逸美的絕塵精致,但也絕對稱不上醜吧?

何況他本身就不醜!

鬱悶瞪著破壞氣氛的柔美女子,拓拔殘撈起她入懷,迫使她睜開一雙美眸,他定定望著花嬈,“你不是喜歡美男子嗎?怎麼,身為星耀第一美男子的我,還入不了你的眼?”

花嬈嘴角微抽,這不是美不美的問題好不好?而是拓拔擎天留給她的陰影太深好不好?

“還是……”拓拔殘輕柔%e5%90%bb了%e5%90%bb她的臉頰,他不悅的問道:“還是在你心裡隻有孤逸才算美男子?也隻有他才有資格擁有你?”

花嬈:“……”

嗚嗚嗚,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為啥她弄不懂拓拔殘的腦回溝呢?你說你要上就上唄,怎麼又扯到了孤逸的身上?

眨了眨小眼神,花嬈看拓拔殘愈發危險,乾巴巴的問:“喂,你不會是吃醋吧?”

冷眉狂傲一挑,拓拔殘答:“怎麼我不可以?”

“……”這絕壁是個心理不正常的男人,花嬈抿了抿%e5%94%87提醒道:“咳咳,拓拔殘你思維有點混亂喲!”

“混亂?哪裡亂了!”

“我和你根本沒感情,你哪有立場吃醋呢?”

下一刻,花嬈為自己的實話實說付出了代價,隻聽布帛被撕裂的聲音清晰從自己身上發出,並且本來可能大概或許想好好溫柔待她的拓拔殘,轉瞬化作了被惹怒的野獸,壓了下來!

麻痹的!孤逸,我都要被叉叉圈圈了,你說的神秘援軍到底在哪裡!

就在花嬈即將要被吃乾抹淨時,偌大寂靜的皇宮響起了嘹亮的敵襲號角聲,成功遏止要開吃的拓拔殘!

霍地,聽到此起彼伏的號角聲,拓拔殘臉色陰沉的不像樣子,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嚇得花嬈一個哆嗦,不過卻是鬆了一口氣,隻見她嘴角微微揚起:“拓拔殘,有敵來襲,你還有興致和我做點身心愉悅的事嗎?”

聞言拓拔殘瞪了一眼有恃無恐的花嬈,極其扼腕的拂袖而去,那背影猶如殺神,簡直生人勿近!

該死的!究竟是誰那麼大膽子破壞他的好事!

心中不停抓狂咆哮,拓拔殘走出鳳儀殿就見滿皇宮燈火通明,宮女、太監、侍衛、禁衛軍亂成了一團。極目遠兆,被火把點亮的皇宮居然出現了大量的老鼠!

唧唧,唧唧,成山似海,密集猶如黑雲,因為數量超出想象,任憑禁衛軍武功再高強絞殺,也快不過它們湧出來的速度,這密密麻麻的老鼠群來的詭異,著實可疑!

這時,使出各種絕招纏住蟒蛇王的安曼雲也是發現了異動,當即腳下一點,身影快如閃疾的撤退,不與這個大家夥糾纏,趕緊去看看情況!

蟒蛇王一見妖女跑了,也懶得去追她,隨後扭動龐大的身軀出現在鳳儀殿,待看見裡麵的情況,這位多年呆在陵墓的蟒蛇王也多了八卦的精神,盤踞起來看戲!

此時,殿中場景出奇的詭異,被點%e7%a9%b4定住的花嬈躺在*上,殿內卻出現兩位神秘人,一個詭豔俊色,一個神秘奇詭,一白一紅打的火熱!

拳腳相向,強勁的內力擊破空氣發出碰碰的音爆聲,兩人你來我往打的難舍難分,卻苦了花嬈擔心粉團子的安危,不停運轉內力衝破%e7%a9%b4道!

就在這時,花嬈感覺阻礙感消失,頓時喜上眉梢,一個巧勁兒翻身而起!

香風陣陣,嫵媚婀娜,絕麗女子輕盈落地,兩個糾纏的男子頓時一怔,齊齊朝她望去,隻見她快如鬼魅的衝出去,絲毫不理會為了她掐架的他們!

著白衣,頭戴鬥笠的墨非白有趣的挑眉,心道:“小師嫂果真有趣呢!”

著紅衣,麵罩半邊金質繁複花紋麵具的緋月,則嘴角抽搐暗暗罵道:“果真是沒心沒肺啊!”

來到正殿,兩個粉團子正在巴巴望著空蕩蕩的大殿,一副被遺棄的小可憐模樣,花嬈跑來見此,連忙抱了抱孩子們,小和尚丟到背上,小尼姑抱在懷裡。

小和尚跟小尼姑見花嬈如此,不解的問:“娘%e4%ba%b2,腫麼了?”

“不許發問,等我們離開再說!”

%e4%ba%b2了%e4%ba%b2兩個粉團子,花嬈摸出腕間的銀絲,整個人氣質突變,渾身透著尖銳的冷冽,回憶著星耀皇宮地圖路線,打算趁亂逃跑!

縱身一躍,曼妙女子帶著兩個孩子,潛伏混亂而漆黑的夜中,居然絲毫不見吃力,反而輕盈的似風,可見這輕功如何!

“娘%e4%ba%b2,我們在和拖把叔叔玩躲貓貓嗎?”

聽見粉團子奶聲奶氣的發問,花嬈腳下一個打滑差點把背上的小和尚甩出去,幸好她本身是神偷練的就是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小和尚,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躲貓貓!娘%e4%ba%b2告訴你們,這個拖把叔叔是壞人!”

懷中小如意卻眨了眨眼,繼續發問:“可是,壞人不是都喜歡欺負小孩子滴嘛!還有拖把叔叔對如意很好喲!”

花嬈:“……”老娘能說,那是因為你長的像老娘的原因嗎?

這時,小和尚黑著臉幽幽出聲:“我可以證明,拖把叔叔是壞人,因為他欺負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小如意反駁,“那是你長的太難看,所以招人討厭!”

小和尚不高興瞪眼,“你就漂亮了?就你吃的圓滾滾,摔倒了都不知道扶哪頭的樣子,人家會喜歡你?”

“孤俊,你敢說我胖!我要和你決鬥!”

“來就來,誰怕你!”

於是乎,一場由“拖把叔叔是不是壞人”引發的血案開始了!

小短%e8%85%bf踢的歡快,紛嫩的小拳頭打的有模有樣,兩個粉妝玉砌的娃娃打起架那叫一個凶猛,愁的花嬈四十五度角望天,這兩個孩子真的是她生的嗎?

此時,拓拔殘與安曼雲聯手控製住了突如其來的鼠群,來時正巧看見花嬈犯愁的小模樣,不由微微眯了眯眼,銳利的目光落在衣衫半露,大片肌膚曝露在外的花嬈身上。

素白的裡衣包裹著婀娜的體態,宛若流蘇的裙褂根本遮不住那雙纖秀筆直的美%e8%85%bf,這女人就那麼討厭自己,%e7%a9%b4道衝開連件衣服都不穿,就急著逃開自己?

倏的,花嬈後背一冷,猛然轉身就撞上了拓拔殘冰冷眸子中的一縷受傷,那交織火熱占有欲與受挫的眼神,仿佛巨錘砸到花嬈的心上!

轟!

心居然衍生一種為拓拔殘心疼的感覺,花嬈緊緊擰眉,非常不理解自己的心裡變化,難道自己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會有人質喜歡挾持者的心裡?

不對啊!若是真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當年她早就喜歡上了拓拔擎天,何苦害死了*鬼?

美眸沉了沉,看來這次獲得重生穿越做了一把古人,果真如鴛鴦佩留給自己的信息所說一樣,這是一個糟心讓人罵娘的時空,並且這裡的男人彆看個個長的不錯,其實個個是*!

舉步而來,寬厚暖和的龍袍落在身上,冷硬略帶凶殘美的男子繃著臉,聲音極其的冷卻也異常執著道:“薩孤嬈,我不會對你放手,所以你彆想逃!”

下一刻,勁風撲麵而來,花嬈意識到不好連忙閃身躲避,卻還是慢了一步!

剛硬的掌,數道強勁兒的內力,宛若刀鋒刺入周身大%e7%a9%b4,疼的花嬈瞬間慘白了臉,汗水打透了衣衫,宛若千刀萬剮的疼一寸寸貫穿筋脈,直搗黃丹田!

哢嚓,仿佛什麼崩碎的聲音從嬌弱纖細的身體發出,花嬈疼的咬緊牙關,滴答,滴答,汗水沿著額角流淌……

刹那間,此地因為拓拔殘突然出手陷入死寂,兩個掐架的粉團子也不鬨騰了,連忙跑到臉色蒼白到快透明的花嬈身邊,著急的問道:“娘%e4%ba%b2,娘%e4%ba%b2,你怎麼了!”

艱難的抬起手,拂去了額上的汗,她努力維持一抹笑,“娘%e4%ba%b2沒事,就是壞人拖把叔叔廢掉了娘%e4%ba%b2的武功而已。”

聲落,花嬈故作輕鬆拍了拍兩個小家夥,然後笑了笑道:“現在知道娘%e4%ba%b2說的對了吧,其實拓拔殘根本不是好人……你……”話說到一半,花嬈再也撐不住疼痛,無力的倒下。

忽地,拓拔殘連忙抱住了昏過去的花嬈,卻在這時天空發出一聲巨響!

轟的一聲,巨大的漣漪蕩開實質性的波紋,天空中教纏的一白一紅兩道身影極其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