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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蛇王默默無聲流出兩道瀑布淚,十足的抓狂,隨後將怒氣轉移到來偷移情珠的拓拔殘身上,孤逸一見他怒火轉移,皺了皺眉擋在拓拔殘身前,因為看到了菩提珠在花嬈身上顯神威,當即連抵抗的姿勢都懶得擺,那模樣說不出的淡定,氣的蟒蛇王下定決心,一定要給主人的後裔一個教訓!

於是乎,蟒蛇王再度悲劇了。

花嬈它吞不了,主人的後裔它更是傷不了分毫!因為這個混蛋身上也有菩提珠的庇佑!

哐!哐!哐!蟒蛇王抓狂的用腦袋直撞牆,震的石塊劈裡啪啦掉下來。嗚嗚,帶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尾巴狂甩,腦袋猛撞,一心想出陵墓飛升的蟒蛇王徹底淩亂了!

地動山搖,石塊砸下,大家夥看著這位貌似失控兼具破壞狂的蟒蛇王,深深為它掬一把辛酸淚,這都是命啊!誰叫人家祖宗有先見之明呢?

不過……任它破壞下去,他們豈不是都要被活埋了?

這時,孤逸以孤家後裔身份上前,試著用獸語與它溝通,最後達成協議,蟒蛇王終於在吃不了花嬈,又傷不了孤逸的情況下,打落牙齒和血吞帶著孤逸一行人離開。

當然,作為獲得自由,再也不用守著皇陵作代價,蟒蛇王又帶著花嬈等人收刮了不少財物這才出了陵墓……

☆、042從和尚島%e6%b7%ab僧的過程

挖祖宗以有驚無險,且滿載而歸落幕。

回歸的途中,為防拓拔殘從中使什麼詭計,花嬈與孤逸強硬要求拓拔殘履行承諾交出解藥,並且叫人快馬加鞭給孤絕送回皇宮去。

拓拔殘單坐一輛馬車,他撩起車簾,望著外麵共乘一匹駿馬的男女,冰寒的眸子閃過一縷嘲弄,縱使目前他看似寡不敵眾,妥協交出解藥又如何?

難道他們以為,他拓拔殘也就這點本事?

若是沒有後招,他又豈會提出單獨與他們來皇陵取一物?

明媚陽光下,秀美嬌俏的女子笑容甜膩的依偎在男子懷中,望著天空偶爾飛過的鳥兒滿眼的豔羨,自由是多麼可貴的東西,若是以往一旦找準機會,她一定千方百計的逃離身畔的絕色男子。

然,感情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想逃離的人,最終卻因為愛而甘願做他籠中鳥,不論孤逸怎麼揮棒子趕都趕不走!

額,這個揮棒子趕嘛……當然是能轟走滴!

她又不自虐,再喜歡也不能忍受家暴滴!不過……抬眼看向孤逸望著自己*溺而專注的目光,花嬈無聲的笑了,就這一根筋的朽木,事實上一點都舍不得揍她的。

蹭了蹭他的臉頰,不再留戀翱翔鳥兒一眼,她的心被身邊俊美大和尚偷走了,縱使自由再美好,沒有心還怎麼活?

似感受到懷中人的依賴,孤逸低頭%e5%90%bb了%e5%90%bb她頭頂,清冽的嗓音含著溫情劃過耳畔,靜靜敲擊在花嬈的心上,絕色男子說:“總會有那麼一天,我為你%e8%84%b1下龍袍,陪你賞遍山河錦繡。”

聲消,花嬈嘴角的笑意愈發嬌媚動人,原來再笨的朽木,隻要用心依舊能懂你……

夜幕降臨,皎潔的月色愈發迷離,花嬈與孤逸攜手漫步在驛站的竹園內,踩著地上細碎盈白的月光,且聽風%e5%90%9f,一覽竹葉飛舞,靜謐中自有一番滋味。

相識數載,兩人相處多數以花嬈上房揭瓦開始,以孤逸強勢鎮/壓結尾,像現在這般“和諧”十指緊扣漫步,你是根本想都不要想,因為之前她和孤逸相處模式,就跟火星撞地球激烈。

凝立觀賞湖畔邊,含情脈脈凝望,許是為孤絕拿到了解藥,心中大石算是落下一半,花嬈也有心情捉弄人了,她嘟起嘴巴,踮起腳,將曼妙的身體拉到與孤逸一般高度,美眸漾著俏皮的光彩,小爪子“啪”的一聲,拍在了俊美大和尚的腦袋上。

孤逸:“……”

俊美男子*溺蘊含幾縷責怪的目光看過來,花嬈小爪子動作不減,漫不經心的敲打他的光頭,似在敲鼓,又似在撩撥,“把頭發弄出來啦,你這樣我看著不舒服。”

孤逸眉梢斜挑,“有沒有頭發,我還不是我?”一把攫住作亂的爪子,身影飄逸一動,從後麵抱住了花嬈,雙臂困住了她的手,“你給我安分點。”

嚴肅夾雜戲謔的笑聲劃過耳畔,懷中嬌麗小女子皺了皺眉瓊鼻,歪著小腦袋嗔怒瞪了他一眼,那一刹那儘是風情無限,“壞蛋,多疼疼我都不肯,有你這麼做彆人相公的嗎?”

“相公?”孤逸玩味一笑,好看的%e5%94%87齒研磨著吐出這兩個字,花嬈傲嬌的揚起下巴,“對,相公,怎麼?你想反悔?”

“我從不反悔的。”聞言花嬈小臉滿是燦爛的笑意,然而下一刻卻因為孤逸說出口的話而黑了臉,甚至有炸毛的跡象。

隻聽孤逸一本正經道:“按照祥瑞的律法,唯有舉行婚禮儀式的男女,方可稱為夫妻。”言下之意,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沒拜天地,事實上我們不算夫妻。

換句話來說,姑奶奶就是和他非法*,外加未婚生子?

花嬈危險的眯起眼,望著俊容滿是捉弄笑意的絕色男子,忽然覺得手特彆癢,這個缺德男人,她孩子都給他生了,難不成他還想她厚臉皮求婚不成?

爪子伸出,抓了一把孤逸腰間的肉,小臉霎時綻放惡作劇成功的笑容,狠狠一擰,孤逸臉色微微變了變,莞爾一笑,俊美的麵容滿是縱容,“你啊,還是這麼孩子氣,逗你的。”

花嬈鼻子哼了哼氣,“我知道。”

“那還這麼使勁兒?”他腰上的肉都快被掐下來了,兩人都坦誠心意到這份兒上了,還這麼下黑手,他是不是該雄振夫綱?孤逸故意板著臉,作勢要懲罰,花嬈當即機靈的躲開,淘氣的衝他吐了吐%e8%88%8c頭,“混球,倫家不和你玩了!”

腳下一點,迷人女子身姿飄然離去,卻在淩空的刹那,被人一把抓住腳踝,然後身體失衡,整個人跌下去,花嬈不由玩心大起,順勢拐著孤逸一起往湖裡跌。

嘩啦啦,大和尚跟俏尼姑體會了一把鴛鴦戲水的感覺,瞬間兩人成了落湯%e9%b8%a1,但笑聲卻縈繞不斷,孤逸鬱悶的看向往他身上潑水的頑徒*,隨後也豁出去了,跟個小孩子似的和頑徒*打起水仗來。

歡聲,笑語,兩人玩的渾然忘我,卻忽略了一道充滿嫉妒與陰冷的目光。

月幕光華裡,男/*女嬌,那肆意的笑容與嫵媚風情,是拓拔殘今生所見最美,從未有一個女子能引得他心動,也從未有人能吸引他的目光。

然而,花嬈卻做到了,並且總讓他回味當年詐降祥瑞時,她的一顰一笑。

他深沉注釋不遠處,那女子率真而直接的圈住了絕美男子,噙著舒懶的笑,如市井無賴般輕佻,“矮油,大和尚,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做做種娃的事?”

如此直接求歡,似男子利落乾脆,卻洋溢著小女人的柔媚,這樣的花嬈讓孤逸心口發燙,也為止深深著迷,他笑了笑道:“不,我沒興趣和你種娃,但卻有興趣和你睡覺!”

放大的俊容不斷逼近,精致的眉眼滾動著濃濃深情,菲薄的%e5%94%87微微邪氣上揚,很自然讓人聯想到這個“睡覺”它不是名詞,而是動詞!

平日中規中矩的人,偶爾有那麼一小點放蕩,頓時讓花嬈覺得他充滿了吸引力,並且這人本身還是極具俊美,當即小眼神冒出兩顆紅心,萌萌噠投奔到男子懷中,扭捏的低笑:“死相!”

下一刻,小萌物主動趴上俊美大和尚的背,拍了拍他有礙瞻觀的腦袋,“矮油,開路的嘎活!我們回家‘睡覺’!”

一聲睡覺,說的尤為春意蕩蕩,又不失頑皮,隨即勾搭的俊美大和尚也蕩漾了!

於是乎,俊美大和尚在受到某小萌物的“刺激”後,化身成了某小萌物口中的“%e6%b7%ab僧”,這個過程對於花嬈來說,這絕壁是一場苦逼血淚史!④思④兔④網④文④檔④共④享④與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第二天,腰肢酸軟的小萌物深刻明白,和尚是不能隨便撩撥的,尤其是盜版和尚!

一身青青紫紫,昭示出昨晚如何的激情似火,堪比被人拳打腳踢的悲催!花嬈就納悶了,不就是那啥麼,孤逸至於這麼“認真”在她身上蓋戳嗎?

煩躁的抓來抓腦袋,一縷青絲自指間流瀉,柔韌絲滑的觸?感,讓花嬈露出了笑容,這是那啥那啥以後的最新獎勵嗎?坐在梳妝台前,凝視鏡中粉腮如胭,眉角含春的樣子,花嬈嗅到了屬於自己春天的味道。

綾羅裙褂,旋舞飛揚,如瀑的秀發隨風舞動,整個驛館的人都看到那一抹宛若精靈的身影,有多快樂愜意,因為他們的嬈皇後根不是在走路,而是用舞的。

身纖纖,影綽綽,她提起裙擺,在金色光影裡打圈圈,那份極致的愉悅人感染著身邊每一個人。轉著,轉著,就撞上了偉岸愧為男子懷裡,一抬頭,印入眼瞼則是一張冷峻刀削的麵孔,花嬈不由連忙後退。

忽地,剛硬的手臂攬住了她柔曼的腰肢,順勢往懷中一帶拉近了彼此的距離,花嬈頓時嬌容焦黑焦黑滴,抬手抵住他的%e8%83%b8膛,“給我放開!”

該死的,這一看就像爬牆的場麵一定不能讓孤逸看到,不然孤逸一定又會跟她生氣,雖然她並不是有意要撞到拓拔殘懷裡的,但是這真的容易誤會!

“就那麼在乎他?”拓拔殘用內力困住了花嬈,不讓她有分毫掙%e8%84%b1,銳利的眼鎖住嬌容含煞的花嬈,聲音不悅道:“我又不會傷你,為什麼躲我。”

花嬈:“……”

哥們,你今天出門吃藥了嗎?你都特麼的給我下彈指醉了,這還叫不會害我?都這樣了我還能不躲遠點嗎?

喂喂喂!不要離我這麼近,不要給我動手動腳的!

啊嗚……,花嬈被迫咽下了一枚東西,她眼睛瞪的溜圓,乾巴巴的問:“拓拔殘,你給我吃的什麼!”

☆、043頑徒抵死反駁VS師傅囧囧有神(二更)

霍地,一道俊逸絕塵的身影快如閃疾而來,擋在花嬈身前,聲音慍怒道:“星耀帝,請你自重!”

“自重個%e5%b1%81啊!”站在孤逸背後的花嬈狠狠踹了他一腳,“他特麼的又喂我吃東西,這分明是害我,你還跟他含蓄個%e5%b1%81!”

一聽花嬈拓拔殘又給她吃東西,孤逸眼中迸射一縷冷芒,隨後連忙握住了花嬈的脈息,確定沒有異常,心裡蒙上了一層疑惑,但麵上還是不動聲色,衝拓拔殘拱了拱手,然後便拉著花嬈離開。

這下,花嬈差點沒氣炸了,她被孤逸拽進房中,就衝著孤逸運氣,“孤逸!你就是這麼疼我的嗎?拓拔殘明明就沒安好心,你不但不為了我跟他打一架,反而就用一句自重打發我!”

孤逸揉了揉泛疼的眉心,“嬈兒,京都還沒傳回父皇無恙的消息。”

經他一提醒,花嬈不高興的撇了撇嘴,算是接受了孤逸的解釋,但還是生氣!見狀,孤逸看她的小模樣,溫柔說道:“我給你檢查過了,你身體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