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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花嬈無比渴望這張臉的主人死在自己的麵前!

然,當花嬈看到拓拔殘用他魁偉的身軀擋在了蟒蛇王的麵前,胳膊與手臂被獠牙刺穿的時候,心中卻說不出的複雜!

滴答,滴答,鮮紅奪目的血液順著臂膀流淌,男子冰冷的五官洋溢著飛揚的神采,寬厚的手掌狠狠拍在蛇口邊緣,一個使力,刺穿的胳膊重獲自由!

緊接著,花嬈便挨了很給力的一腳,整個人以光速飛出老遠!

飛旋,旋轉,腦袋暈乎乎的,直到落入了泛著檀香氣息的懷抱,視線裡出現了她家俊美大和尚的黑臉,思維有點混亂的花嬈聽到他怒吼:“少給我發花癡,找出口!”

頓時花嬈腦袋清醒了,將關於拓拔殘英雄救美的畫麵一巴掌拍飛!

混亂中,逢魔精英向這方靠攏,形成保護圈抵禦迅疾而來的蛇群,花嬈則通過剛才快速掃視的精美壁畫找到了出口,指向東南角方向高聳的屍蠟柱子,“往上爬,上麵是通往彆殿的路口!”

撲啦啦,眾人一窩蜂衝過去,而花嬈則被孤逸一把扣住纖腰施展輕功帶上去!

就在這時,遠離危險的花嬈有點閒心,瞧一瞧幫她擋住蟒蛇王的拓拔殘,這一看頓時石化了!

我擦你粑粑滴,你還能再*點嗎?

話說這拓拔殘還人如其名的凶殘,他明知單憑自己的武功敵不過蟒蛇王,但是手段卻極其狠辣,一掌掌擊碎了那些被毒蛇毒死的屍體,隨後手掌對著虛空做出了拋灑的動作。

再然後……

血霧彌漫中,不知何時被拓拔殘放出的無塵蛛,經過鮮血的滋養開始迅速*,成了%e9%b8%a1蛋大小,並且數量十分壯觀,目測應該有上千隻!

劇毒無比且嗜血的無塵蛛在拓拔殘的操控下,形成了黑色的屏障,以守護者的姿態,猶如嗜血戰士與撲過來的蛇群杠上了!

驀地,腰間驟然劇痛,花嬈回頭就見孤逸冷著俊臉,仿佛在說:“你想劈%e8%85%bf,我整死你!”

花嬈:“……”

此情此景,若不是場地不對,花嬈絕對能笑抽,因為想看孤逸吃醋的模樣實在屈指可數,“你個木頭!我怎麼可能會移情彆戀,我隻不過……我靠!”

話說到一半,花嬈尖叫一聲,快速躲開戳過來像長刀一樣鋒利的東西,手中銀絲飛灑,狠狠朝那長刀似的東西一劃,頓時墨綠色的液體噴濺,並且還散發著詭異的香味!

“快閃開!那液體有毒!”

孤逸衣袖一拂,迫使花嬈與飛濺的綠色液體拉開距離,隻見液體落在穹頂欄上,發出了滲人的腐蝕聲,並且他們踩著的橋欄開始染起了零點火焰!

這一幕頓時引得眾人狐疑,這是什麼液體,不但含有異香,還能燃火?

眾人正不解之際,就見花嬈猛地蹲下`身嗅了嗅,連忙大罵:“我擦你粑粑滴!孤逸,你家祖宗絕對是*中的*!建造陵墓居然不用木頭,用的是屍蠟!話說你……我靠!麻痹的,這到底什麼玩意!”

話語再次說到一半,被那長刀似的東西刺過來打斷!花嬈揮舞銀絲砍斷,隨後輕盈跳躍,閃開了噴濺的綠色液體,這回她的視線緊緊盯著那斷了一截的“長刀”,順著視線往上看,花嬈嘴角狂抽!

麻痹的,果然是*啊!

話說,孤家的祖宗腦袋到底是怎麼長的?居然能把蚰蜒(俗稱:錢串子、草鞋蟲、草鞋底,外貌與蜈蚣相似。)養到如此巨大,並且還鑲嵌在穹頂裡,硬生生做成了裝飾物?

觀看這體型簡直和蟒蛇王有一拚啊!

此時細看,原來色彩豔麗的穹頂,居然是用這個大家夥的%e8%85%bf扭曲形成,並且經過顏料粉刷製成,最坑人的地方是通往彆殿的入口位置,正巧是這扭曲大家夥頭部位置……

你妹的!若是根據壁畫指示,那他們豈不是都喂了這個大家夥嗎?

吼!吼!吼!

前方出口“位置”發出了紅光,並且傳出了野獸的怒吼,然後這大家夥好似跟那蟒蛇王一樣是有智慧滴,在他們發現壁畫秘密後,四麵八方都出現了這哥們的長刀%e8%85%bf!

嗖嗖嗖!長刀%e8%85%bf很給力的戳來戳去,隻見逢魔精英使出各種兵器劈砍,然後腳下橋欄發出了劈裡啪啦的火星,然後是小小火焰,再然後因為逢魔精英太勇猛,把這個大家夥的%e8%85%bf都砍了,繼而飛濺出大量的綠色易燃液體,無異於把腳下的路點燃了!

花嬈囧囧有神,她欲哭無淚的看向那群身手矯健的下屬,又看了看孤逸,訥訥道:“孤逸,你都是教屬下`身手,不教腦子的嗎?”

把橋欄點著了,下麵還有個更凶猛的蟒蛇王,你這是想死呢,還是想死?

孤逸:“……”

出現這種情況怎麼能怪他?他又不是專業盜墓者,他教出來的都是殺手,遇到危險不擊斃危險自保,難道還九曲心腸的想一想,我先挨砍一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埋伏?

當殺手沒有這麼乾的!

“彆抱怨!”孤逸瞪了一眼,無論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吐槽的花嬈,隨後看了一眼那巨大蚰蜒頭部,冒著紅光可能是眼睛部位,問道:“你確定入口是這裡?”

花嬈表情僵硬的晃了晃手中的地圖,“如果你的祖宗從未打算弄死你們這些孫子,那麼路口鐵定是這裡!”

雖然從巨大蚰蜒這個位置進入,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是他們的的確確是通過孤逸祖宗留下的地圖,才找到這個皇陵,至於裡麵壁畫留下的信息能不能信,花嬈就不得而知了!

“要不,你先過去試試?”

畢竟剛才蟒蛇王表示出了對孤逸的友善,可見陵墓裡的活物還是有點說道的,再者封建年代的古人非常迷信,都伴隨著什麼妖精神仙的傳聞,保不齊不知死了幾百年,或者幾千年的孤逸祖宗是個會法術的帝王也說不定!

“嗯,我試試。”

孤逸上前,步履看似優雅而迅速的靠近那紅色可能是眼睛的部位,結果如花嬈猜想一般,孤逸一路走過去,那些長刀%e8%85%bf沒有攻擊他,並且等孤逸站在紅色眼睛部位,這疑似被鑲嵌穹頂的大家夥居然開始慢慢移動,露出了頭部後麵的門洞。

花嬈:“……”

這樣都行?孤逸他家祖宗都快趕上大巫的神機妙算了!

未免這個大家夥搞偷襲,孤逸站在那處不動,隨後揮手示意逢魔精英先進入,然後是花嬈,再然後是他自己,至於下麵與蟒蛇王糾纏的拓拔殘,說實話孤逸根本不想管,不過想到還沒拿到孤絕的解藥,他又等了等,等拓拔殘一個飛竄上來,才最後邁了進去。

一洞之隔,彆有天地。

不過……卻森森讓人蛋疼!

腳下的路,異常的窄,隻有容納兩隻腳並排的寬度,蜿蜒成遊龍的姿態,一路向下伸展,路麵上鏤刻著龍鱗的圖文,並且每片龍鱗上都刻著一個字,或者各種精致的花紋。

花嬈向下看了看,下方應該是深淵或者應該是個深穀,但是因為沒有照明不強,下方黑漆漆的,根本看不真切下麵的麵貌,不過這條筆直向下延伸的龍鱗窄橋,花嬈可以肯定絕對不安全!

“居然是玄機橋!”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最後麵的拓拔殘看到該橋麵貌,冷沉鎮定的俊容露出了震驚的神采,逢魔精英不明紛紛看向花嬈,卻見她也是一頭霧水,看向拓拔殘問道:“這橋有什麼名堂嗎?”

“此橋,名為修仙橋,據說那些修道者能一路走完此橋,就算沒有羽化登仙,也能擁有大智慧。但是,有關玄機橋的記載寥寥無幾,大家一直有耳聞,卻無人%e4%ba%b2身體會過,過了此橋會不會飛升與得到大智慧。”

見拓拔殘說的頭頭是道,花嬈以眼神詢問孤逸,看他是否聽說過,結果卻見他點頭,“這是帝王家不外傳的秘密,多數記載與建造陵寢有關。”

花嬈聳聳肩,“好吧,既然知道這橋的名堂就往前走吧,再磨蹭等後麵那個蟒蛇王追來了,甭管這是什麼修仙橋還是閻王橋,我們都活不成!”

話音落下,為了保險起見,逢魔精英先出列一人探路,隻見他一腳踩上了一個“九”字的鱗片,隨後是帶有“死”字的鱗片,再然後分彆是寫著“一”跟“生”字樣的鱗片。

走了四步,他停頓了一下,確定沒有異樣要往前繼續走的時候,突然四麵八方齊齊射來羽箭,眾人大驚,連忙抵禦,孤逸與拓拔殘更是在第一時間,齊齊轟出極具毀滅力量的一掌,瞬間雄渾的能量屏障將羽箭震成粉末。

豈料,羽箭剛剛射完,緊接著就是各種石塊砸來,石塊不大,但卻個個菱角分明,每個角度都是尖銳異常,若是被砸中,保證被洞穿肌骨!

眾人憋屈的罵了一聲:“靠!”這橋不該叫玄機橋,而該叫閻王橋!若是普通人走上一遭,能活著絕對是奇跡!眾人紛紛以兵刃與內力抵禦,等待石雨停歇,再來便是冰雹!

眾人心中頓時咆哮千萬匹草泥馬,這特麼的咱還能再邪乎一點嗎?這個橋的機關設置再精良,這冰雹到底是怎麼來的?

冰雹萬事,接著又是火球……

折騰了快一個時辰,雖說損失人手不多,但是因為抵禦這些亂七八糟的災難,大家夥已是耗儘了內力,卻僅僅是走出了四步而已!

等了半晌,不見各種機關啟動,眾人才鬆了一口氣,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紛紛目光整齊劃一的看向花嬈等人,無聲詢問這橋到底怎麼過?

孤逸擰眉給不出答案,拓拔殘也是緊縮眉頭沒有好的建議,而花嬈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橋麵,回憶著剛才探橋人踩的每一塊鱗片上麵的字,整合起來便是“九死一生”!

根據剛才的機關啟動,不論是平常人還是舞者遇到那些,的的確確稱得上“九死一生”,所以花嬈大膽假設,這玄機橋的機關,是根據橋麵上鱗片的字整合來觸動機關,如果小心一點,不踩到字的話,或許這橋並沒有想象中的危險!

畢竟花嬈始終認為,孤逸祖宗若真是神仙擁有神通,不可能那麼不濟推算不出後世子孫的種種,更加不可能給自己的子孫留下這麼艱難的考題,要知道若是他們一行人都死在這裡,無異於絕了孤家的後。

孤絕會死,俊兒與如意沒有守護者,孤家旁係出動殺光嫡係,就算大巫再逆天,也不可能一日之間出現在祥瑞京都來救她的子女,所以這個橋,應該不是傳說中的修仙橋,確切的來說應該是個贗品。

如果是這樣也就說的通,畢竟以帝王的能力,找到精通機關巧簧的大師絕對易如反掌!

“你們讓開,我來帶路。”花嬈身影一晃,便似輕風落在隊伍的前頭,她特為注意隻雕刻圖騰與花紋的鱗片,結果等了許久,沒見有任何機關觸動,當即更加確信自己的推測!

“你們要注意,千萬不要踩帶字的鱗片。”

囑咐完畢,花嬈便步履飛快的前行,畢竟他們一行人懸在半空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