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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該為您做的。”

“可是你和緋月……”

“我和他相處很好。”大巫笑著打斷花嬈,揉了滿臉愧疚的花嬈幾下,淡淡說道:“王,愛一個人的基本條件,便是這個人有本事停留在你的心裡。而我與緋月,雖然彼此談不上擁有這種本事,但是起碼我看著他不討厭,所以您也就不用苦惱了。”

咬了咬%e5%94%87,話雖然是這麼說,但花嬈還是覺得不妥,“大巫,就算緋月不在乎,可是你呢?你真的確定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緋月那貨,在現代就不是個安分主,一向提倡感情和身體不能混為一談。就是和人那啥了,也能瀟灑的拍拍%e5%b1%81%e8%82%a1走人。可是大巫……他有現代人開放的思想嗎?

畢竟,躺在下麵的人不是緋月,是他啊!

“王,抓不住生命的重點,這便是您最大的缺點。”大巫笑望本來從“去祥瑞”談到他個人問題的花嬈,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王,我的生命重點便是儘一切可能輔佐您,所以我做什麼,都是本身我喜歡做的事情,所以談不上惆悵。

而您呢,你到底找到自己的生命重點了嗎?您究竟是想追逐男女愛恨,還是像我與您初見時一樣,隻是追逐享受廣闊天地間尋獲到的自由與快樂呢?”

餘音繞繞,一字一句敲擊在心上,花嬈沉默以對,隻是看向南方,屬於祥瑞的方向!

她的生命重點已然不言而喻,但是花嬈清楚知道,自己絕不是小說裡的悲情女主角,會自虐的等待一個人多少年,她的生命還很漫長,還有女兒要養,還有兒子要愛,不會因為孤逸一個人而耗儘心神。

驀地,秀致纖細的女子勃發出無儘的傲然,堅定說道:“大巫我要去祥瑞!”

這一次,若是孤逸還是不肯原諒她,她花嬈就下定決心和他從此相忘江湖!他做他的傲塵帝,她做她的不著調古塞王!

知道花嬈下定決心,大巫微微一笑,轉瞬想到擔任混淆緋月視線的人又是自己,俊雅男子默默蛋疼了……

當晚,哄完孩子打算回花嬈房裡的緋月,路途遇到大巫,頓時升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刻,他被大巫定住扛著回到了房中,他便知道自己的靈感該死的準!

被放倒,衣袍剝個乾淨,緋月對於這種節奏已經麻木了,已經沒有初時火冒三丈了,反而斜挑眉梢:“這回你又要我為你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

緋月嘴角抽搐,“不用我做什麼,你吃飽沒事撐的?”這人自虐嗎?明明技術差的要死,卻老是跑來讓他上!他的桔花真的不疼嗎?

“我對你有感覺不行?”俊雅男子懶懶一笑,隨後衣衫儘落,擰眉坐了上去,緋月:“……”好吧,他承認自己鬥不過這個超級神棍,被變相當成按摩棒就按摩棒吧!

***

彼時,祥瑞皇宮。

絕色男子領著小小萌和尚跪在滿是佛像的大殿,其中以花嬈模樣雕刻的佛祖體積最大,兩父子人手念珠木魚,不停默誦超度亡靈的《地藏經》。

完畢,小小萌和尚被俊美大和尚牽著,自動無視跪在殿外的朝臣,反而問兒子:“俊兒,古塞好玩嗎?”

“好玩。”

“說來聽聽。”

“古塞王很崇拜父皇,從俊兒去了,就叫人按照父皇的模樣雕刻出石像放在棺材裡供奉起來。”

“……”

凝望懵懂小和尚,絕色男子倏然眯起眼,花嬈就是這麼回敬他的好心的?嘴上說請求他的原諒,結果卻教兒子怎麼“咒”自己早點進棺材?????

此時,若是遠在千裡之外的花嬈聽到孤逸的心聲,一定會大大鄙視孤逸,說她教壞兒子,他又好到哪裡去?

☆、014不適合做皇帝而是妻奴

當孤逸正想著該如何“懲罰”頑妻教壞兒子的時候,祥瑞與星耀的戰鼓再度敲響,再多的壞心思都要放下,因為身為帝王他有屬於自己不能放下的驕傲。

身為男子,除了成為至強者,再也沒有比這個更有說服力,讓他為自己所在乎的人保駕護航!

在這個君主製度的時空,唯有擁有至高無上權利的男人,才擁有讓女人幸福的權利,這是生活在這片大陸上每個男子信封的準則,而孤逸也不例外。

因為花嬈的身份太過特殊,闖禍的本事也是無能人及,若無法成為至強者,用一切力量鎮/壓任何企圖傷害她的人與勢力,恐怕以花嬈無法無天的行事風格,會攪的天下所有兼具俊美與身份的男子不得安生,繼而為她顛覆這個時代的格局!

正如此刻,坐鎮軍中的孤逸,再次深刻領教了花嬈惹禍的本事,以及吸引男子的彆樣魅力!

凝視信上簡單的字句,絕色男子臉色沉的如冰,卻也美的勾魂奪魄。

王來祥瑞,途中必有一難!

落款處,寫著極具飄逸與大氣的兩個字——大巫

這個讓孤逸無數次咬牙切齒的男人,每次批定花嬈卦象都極為的精準,尤其那一身逆天的巫力,更是能製造出無法讓常人理解的神跡,最讓人討厭!

當然,孤逸也不得不承認,大巫對花嬈的關心也是極具分量!

眯了眯眼,掌風微動,信函被震成粉末隨風而散。

以及遺留口中道道宛若真實卻異常俊美的殘影……

孤逸走了。

終是放不下花嬈,卻叫抱著小小萌和尚的甄風留哭笑不得,這人真的不適合做皇帝,而是適合做妻奴!

彼時,古塞。

當緋月再度被大巫強迫那啥那啥完畢醒來,妖孽男子一身慵懶,梳理著過長的墨發,除了苦笑就是苦笑,古往今來所謂霸王硬上弓,像他和大巫這種模式的,恐怕也算稱得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極致香豔撩人的情事過後,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散落一地的破碎衣袍,緋月總有一種被大巫“用過就丟”的感覺!

他就跟棄婦一樣,在那幽怨個沒完,想了半天愣是沒想出大巫這次用“強”的動機到底是啥!

他緋月之於那位被古塞子民奉若神明的男子,也隻不過是一個可利用的產物!

但凡對古塞有利的事,大巫總會不留餘力的去做,這位看起來清心寡欲,永遠用悲天憫人與睿智出現古塞子民麵前的男人,就會變得狡詐、凶殘、手段陰損,卻該死的奏效!

有時候,緋月常常在想,大巫除了對古塞的責任,以及輔佐花嬈以外,他的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呢?

煩躁的扒了扒頭發,沐浴更衣完畢的緋月睨著服侍的婢女,磁沉的嗓音說不出的慵懶,“大巫呢。”

紅衣似火,俊容似妖,猶如美酒的嗓音使人沉醉,精致完美的五官勾勒出一張詭豔迷人的麵孔,衍生出了無儘的風情與逼人風采。

婢女呼吸緊促,連忙垂眸低聲道:“回緋月公子,大巫在祭壇。”

怦怦,何為怦然心跳,大抵如此吧!

女子癡癡望著緋月的離去,隨後斂去眸中的失態,恢複成嚴謹乾練的女官模樣,吩咐其他人婢女收拾寢殿,出身巫之城的婢女都清楚,大巫在乎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生出染指的心。

否則……

女子眸光閃了閃,想起數月前那位傾心緋月公子的巫官,繼而對妖孽迷人的男子施展了禁術,繼而被大巫懲罰的淒慘模樣。

哎,深深一歎,女官輕輕低喃:“為何天下美男子,不是追著王跑,就是被大巫‘強占’?”

回答她的,也唯有不疾不徐的輕風。-思-兔-在-線-閱-讀-

這個問題,或許也隻有偏愛某人的上蒼能回答……

踏著金燦的光影,紅衣男子踏著細碎的光,一步步踱向了祭壇。

聖湖之水折射出七色彩虹橋懸浮蒼穹中央,清逸俊色男子,著纖塵不染的白色古樸長袍,額間鈴佩隨風搖曳出脆響,那一頭華發沿著脊背柔順垂在腳下,隨著他揮動金色權杖,雙手合十攏於%e8%83%b8`前,而微微卷起。

雅致,華麗,高貴,大巫生來便是詮釋這些美麗辭藻的男子。

這一點,所有人都讚同,包括緋月也不反對。

他看向大巫噙著神秘而俊逸的笑容,頓時為大巫算計的人感到一陣陣毛骨悚然,或許是被大巫算計多了,導致緋月極其了解大巫每個表情背後的含義。

“你找我有事?”俊雅男子笑的溫柔,深邃的眼那份神秘卻愈發濃鬱。緋月一個驚悚,抖了抖自己一身%e9%b8%a1皮疙瘩,“喂,我說神棍,你能不這麼笑嗎?”看著怪滲人的!

大巫微一挑眉,斂去嘴角笑容,沿著台階走下來,看了眼表情誇張的緋月,心裡再度不滿這個為了王意願,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伴侶”。俗話說,女孩子有點二叫可愛,可是一個響當當的男兒若是二起來,隻會增加男人想修理他的衝動!

原因則是,這太給男人丟臉了!

男人可以粗魯,可以豪邁,可以野性,但是不能娘炮!

當然,緋月的二,絕對沒達到娘炮的級彆,隻不過大巫本身就帶著有色眼鏡,所以就是橫豎看緋月不順眼!至於原因麼……恐怕跟某些那啥那啥有關係。(%e4%ba%b2,您們懂的,男人都是喜歡做進攻方,絕不喜歡被人進攻滴!)

兩人比肩而行,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不是緋月口才不行,也不是大巫不健談,而是兩人雖然做著最%e4%ba%b2密的事情,可一個心有所屬,一個心裡出了國家就是輔佐王,加上花嬈的關係,導致兩人除了叉叉圈圈的時候話比較多以外,其他時候都是沉默。

終於,緋月扛不住這種讓人鬱悶的氣氛,腳底抹油開溜了。

然,下一刻,卻被大巫握住了腰肢!

瞬間緋月整個人僵硬了,他低下僵硬的脖子,看著自己腰部上的手掌,這個動作為什麼讓他有種砍人的衝動!

話說,這個動作,通常都是他*美人,或者逗弄小壞包才有的經典動作,此時此刻他被大巫扣著,頓時心裡不滿了,“放手!老子又不是女人,有話說話,彆跟我動手動腳的!”你知道這影響多不好嗎?

大巫挑釁的揚眉,故意鎖緊了手中力量,仿佛在說:“你能奈我何?”

好吧,緋月承認,站在古塞這片土地上,他不和這個等同開外掛的男人爭辯,因為爭辯最後動用武力,吃虧的還是他!

你妹的,老子不是一般的討厭巫官跟神棍!

“大巫,睡也睡了,樂嗬也樂嗬了,你到底還想乾啥?”

“陪我幾天,我一個人在古塞太悶。”

“悶?”緋月不可思議的瞪大桃花眸,這個生活節奏跟孤逸有一拚的大巫也會覺得悶?這可能嗎?他揉了揉眼,看看天上有沒有下刀子,結果沒有刀子,緋月當即摸了摸鼻子,全當自己幻聽。

站在一旁,看著妖孽男子那犯二的表情,大巫頓時%e8%83%b8口憋悶著一口氣,頓時揮動手中金色權杖朝地上一磕,隨即緋月悲劇了!

“我擦你個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