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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話,很好。”

下一刻,花嬈隻感覺眼前一花,身體被死死鉗住,兩旁風景不停倒退,再然後是進了一間禪房,再然後……

“哦不!孤逸你放開我!”花嬈掙紮著,死也不要進禪房裡的密道,因為進了密道就意味著會被孤逸帶去那個叉叉圈圈七天七夜的暗室!

“容不得你!”

“你個道貌岸然的%e6%b7%ab師!”

一路掙%e8%84%b1,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從孤逸懷中跳下來,卻被孤逸反手扣住了纖腰,花嬈緊緊扣著暗室的門板,使勁兒往外掙紮,“孤逸,男歡女愛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不帶玩強迫的!”

“我無歡,你無愛,生娃無礙。”

食指一彈,輕緩的力道打在花嬈麻%e7%a9%b4上,下一刻頑徒便落入了清絕男子懷中,轉瞬被他狂野的一拋,摔倒在嫣紅奪目的*榻上!

脊背一疼,花嬈皺著小臉,猛地從*榻上一個高竄起來,就要往外跑!

嗖!

飄逸一閃,俊美男子擋住她的去路。花嬈不信邪,再換個方向跳!結果孤逸的速度還是快過她,花嬈氣急了,咬了咬牙,“王八犢子,我就不信這輩子都要被你壓!”

表情豐富,逃跑姿勢做足,花嬈氣勢洶洶的小模樣,看樣子這次就算缺德師傅能攔住,也要使勁兒撞一撞他!

然,當孤逸鎖定了頑徒逃跑的方位站好,卻見花嬈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居然氣勢凶猛的朝著牆壁狠狠撞去!

驀地,孤逸心中一緊,內力快速運轉,快如閃疾猶如及時雨站在了牆壁前,以身做盾挽救了花嬈的頭破血流,不過孤逸卻壓抑不住一身的怒火!

“花、嬈!”

“哼!你就是叫我名字一百遍,我都不答應給你生娃!休想!!!!”

孤逸聞言揚起一抹野性而惑人的笑,極具危險,且極具侵略性,他扣緊了花嬈,“嬈兒,為師有沒有告訴你,不聽為師的話,不光是要打%e5%b1%81%e8%82%a1這麼簡單,還會懲罰‘啪啪啪’?”

一聲“啪啪啪”,缺德師傅說的極為意味深長……

☆、157嬈兒,不生氣,好嗎?(求月票)

“唔……混蛋……”

“嬈兒乖,我輕輕罰你……”

清冽醉人的嗓音劃過耳畔,清絕男子表情太過迷人專注,這張傾世俊容,永遠洋溢著七情不動、六欲皆無的淡漠,此時此刻卻渲染出彆樣的溫柔與疼惜,以及一點點的抗拒……

抗拒?花嬈眨了眨泛著霧氣的眸,不信邪的定定望著不乾好事的師傅,那潛藏眼底的抵觸清晰印入花嬈眼中,隨後花嬈囧了。

你說這叫什麼事?

你特麼的不想那啥那啥,乾嘛這樣嚇唬人啊?

正在心中吐槽,緊接著明亮的暗室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再來便是各種糟心的技術流,各種讓人抓狂的生娃節奏!

傍晚,種娃完畢,花嬈裹著錦被凶巴巴瞪著慢條斯理穿衣服的孤逸,看著清絕男子身軀布滿各種抓撓啃咬的痕跡,她就是不解氣!

“餓了沒。”

“想吃紅燒孤逸行不行?”

“……”果然,頑徒就是*不得,一*就是鬨騰的節奏。

倏的,掀開錦被,打算為花嬈穿衣的孤逸突然感覺一股危險,冷眸一掃就見花嬈手裡捏著一枚尖銳的發簪,氣勢洶洶刺了過來!

殺氣騰騰,怒意滔天,嬌顏說不出的惱怒。

孤逸冷眸閃過一縷幽芒,本能輕而易舉躲開的簪子,他卻沒有躲!

噗……

尖利的簪身沒入了肌理,因為花嬈沒想到孤逸沒躲,一個力道沒用好,居然握著簪子下滑,隻見簪子順著孤逸的肩膀一路豁開,直到下腹!

鮮血流溢,充滿了血腥的暴力感,花嬈一個緊張尖叫:“該死的!你怎麼不躲!”

扯開孤逸的衣袍,隻見傷口翻卷異常猙獰,花嬈轉身就在房中四處找藥箱,卻被清絕男子一把扣住,“沒事。”

落入男子懷抱,花嬈一怔,望著清絕男子一臉的不在乎,心莫名劃過一絲心疼的錯覺,不自然的去撕巴孤逸的手掌,低著頭不去看孤逸過分灼熱與認真的麵容。

“放開啦!”

“嬈兒,不生氣,好嗎?”

“……”

這算啥,苦肉計嗎?以為讓自己戳幾下,就能不生氣?

哼!沒門。小氣惱的扭過頭,正好觸及孤逸%e8%83%b8口可怖的傷口,以及周圍細密的各種抓痕咬痕,褐色的疤痕,取代了曾經的無暇如玉,猩紅的液還在溢出,襯得這具身軀格外的千瘡百孔。

額……,好吧,她承認之前自己下手沒留情,誰叫孤逸技術那麼差,弄疼了她?

可是,轉瞬一想,以孤逸的武力值,躲自己的抓撓啃咬貌似再簡單不過,可他為什麼沒躲呢?

“嬈兒,不生氣,好嗎?”

驀地,耳畔再度響起男子清冽的嗓音,挾其濃濃的歉意與疼惜,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知所措,花嬈緩緩抬起小腦袋,便迎上了清絕男子有點發窘的神色。

玉容如雪,氣質絕塵,那雙冷眸閃爍著似討好,又似在乎的緊張……

孤逸怕她生氣?如果以前有人這麼說,花嬈一定宰了這個胡說的人,可是眼前孤逸的一舉一動,都叫花嬈深深的清楚,這個世界裡隻有佛祖的男人,是真的在意她,怕她生氣。

所以剛才他明明能躲開,卻用他獨特彆樣的“認錯”方式表達自己的歉意,讓自己給他身上添了一道如此彪悍猙獰的傷疤,且直到現在孤逸沒聽到自己一句不生氣,都不去管那個傷口。

“嬈兒?”

掃了眼還在不停冒血的傷口,花嬈氣急敗壞的吼道:“不生氣啦!快點止血!”吼完,看見清絕男子臉上的濃濃笑意,花嬈就萬分後悔自己乾嘛心軟啊!

處理了傷口後,又美美飽餐一頓,花嬈坐在八角亭中,懶洋洋趴在石桌上,無聊而幽怨著,正鬱悶的戳著盤中水果,小模樣沒精打采,讓走過來的孤逸微微擰眉。

一個恍惚,花嬈已然坐在了師徒的%e8%85%bf上,小脖子一扭,對上孤逸關心的俊臉,“想什麼呢。”

“回古塞找大巫。”

“……”

“孤逸,你這是非法拘禁,我是人,不是犯人。”花嬈一臉認真,小臉滿滿都是嚴肅,再也沒有往日的調皮,充滿闡述了她對孤逸的不滿。

孤逸冷眸閃了閃,“嬈兒,你是我的。”

“可就算我是你的,你也不能把我當犯人!”

“不看著你,你會跑。”

花嬈氣結,瞪著美眸狠狠咬了清絕男子一口,“廢話,你一天老是關注我的肚子,我能不跑嗎?像以前,你見過我跑嗎?”

孤逸:“……”

“孤逸,我要自由!”扯脖子吼了吼,花嬈非常不喜歡現在與孤逸的相處模式,仿佛叉叉圈圈了,一切都朝著一個可怕的軌跡運行。

孤逸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深深歎了口氣的問:“是不是我應允了,你就不再逃跑?”

“當然。”

“好,我答應你。”

“不許反悔。”

“嗯。”◎思◎兔◎網◎

聽到孤逸答應,花嬈頓時小臉春暖花開,萌萌噠圈住了清絕男子,一如以前孩子氣的%e4%ba%b2了%e4%ba%b2他如玉的臉頰,孤逸喃喃搖頭低聲道:“這麼淘氣,就像個小孩子。”

“倫家本來就是孩子嘛!”小手捧著臉頰,曬了一個萌笑,花嬈小腦袋蹭了蹭美人師傅,孤逸見狀萬分*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不放心的囑咐,“不許甩開跟著你的人,京都還殘留拓拔殘的人,知道嗎?”

“嗯嗯嗯嗯,知道啦!”

滿口答應,花嬈蹦蹦噠噠就往外跑,歡快的猶如精靈,孤逸望著她歡%e8%84%b1雀躍的小身影,俊容也跟著露出了笑容,隻是想到花嬈一個月後得知自己懷孕,臉上的笑容又是一凝!

光是想到花嬈各種跟他鬨騰,孤逸就覺得萬分頭疼,想了想他回到禪房繼續專研各種婦嬰之科的書籍,未雨綢繆的預防一下總是沒錯……

得到特赦以後,花嬈直接衝到魅魘分舵詢問緋月什麼時候回來,結果舵主卻說他也不知道,於是乎花嬈鬱悶了!緋月算是她在異世一個底牌,也算是一個盟友,但是現在他不在,讓她怎麼找幫手來防備孤逸的再次“種田生娃”?

嗡嗡嗡,走出魅魘,一隻周身泛著盈光的蝴蝶圍繞花嬈身邊飛旋,花嬈%e5%94%87邊刹那揚起一抹明媚的笑,堪比花嬌。

“蟲蟲,快帶我找大巫。”美麗蝴蝶撲扇了下翅膀,花嬈跟在後麵滿心歡喜,可苦了暗中跟隨的千殺影,連忙去回稟孤逸。

行了一路,來到一處蔥鬱的山峰,隻見男子俊美無儔,華麗古樸的長袍隨風搖曳,笑著抱住了熱情撲過來的妙齡少女,“王。”

“大巫,倫家好想你,孤逸那個混蛋欺負我,嚶嚶嚶……”

各種委屈,各種撒嬌,花嬈可憐巴巴的訴苦,俊雅的男子噙著溫笑靜靜傾聽,睨著在青草地上滾來滾去的頑皮少女,好笑的發問:“王既然討厭孤逸,為什麼當時不換個人解彈指醉。”

聞言花嬈有那麼一瞬怔然,轉瞬黑著臉咬牙切齒道:“這不是身邊沒人嗎!緋月那混賬自從走了,就沒見他回來,我這是被徹底遺棄了!”

大巫嘴角笑意勾深,“我的王,事實真是如此嗎?”

你是那樣的驕傲,雖然表麵看起來好欺負,但是骨子裡你可從未怕過誰,若不是孤逸在你心中有分量,你又怎會容他近身?

再者,孤逸可不止一次“欺負”你,你不也隻是嘴上氣氣?

“大巫,帶我回古塞吧。”

“不行。”

“嗯?”花嬈不解的抬頭,大巫溫雅一笑,%e5%94%87角延伸了幾許神秘:“王,你是孤逸的福星,若是此時你走了,那這一劫他必是過不了。若是你真的恨自己的師傅,我可以帶你走。”

怕隻怕,你不是真的恨孤逸,舍不得離開。

果然,聽到孤逸有劫,花嬈撇嘴問道:“那我走了,他會死嗎?”

“九死一生的幾率,王想好了嗎?”

花嬈小嘴癟了癟,悶悶不樂的說道:“若我不走,他萬一又要抓我生娃怎麼辦?”

大巫神秘一笑,保證道:“他不會。”

“真的?”

“王何時見過我騙你?”

那到沒有,既然大巫保證孤逸不會抓她生娃,花嬈總算放心的揮了揮手,“那我就不和你回去了。”跟大巫回古塞是下下策,其實跟著孤逸,遠遠比回到古塞做王來的自在。

起碼,孤逸隻是約束她要念經打坐,而大巫跟巫官們,卻是天天讓她成為一個愛民如子的王,千千萬萬人的吃飽穿暖都壓在身上,就她這小身板?說實話,扛不住。

既然沒了生娃的危險,花嬈轉瞬就把大巫丟的遠遠,說了一句再聯係,就蹦躂離開了。然而,花嬈卻錯過了大巫眼中的促狹微笑……

我的王,我是保證孤逸不會找你生娃,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