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1 / 1)

子,你行的吧,你不會讓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對麼?”

“嗯。”孤逸點點頭,轉瞬眸光詭異看向孤絕,孤絕猛然的危機感上升:“怎麼?”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孤絕倏的眼中精芒閃爍,挑挑眉毛:“說來聽聽。”

“我讓嬈兒給你生個孫子,你繼續為祥瑞鞠躬儘瘁十年。”恩,十年,足夠頑徒做好當娘的心理準備,連帶孩子的人都找好了,這個打算不錯。

“我若不同意呢?”

“那就不生了吧,嬈兒不喜歡當娘。”

“……”孤絕嘴角狂抽,但是為了孫子,他拚了!

“成交!”

***

三天極限已到,藥性猛烈襲來。

忍受煎熬的花嬈渾身汗水,心裡七上八下,希望孤逸能帶來好消息。

忽地,明亮的暗室陷入黑暗,花嬈心裡直突突。

“誰?”

“……”

“是師傅讓你來的?”

黑暗中,男子溫柔的解開她的衣服,花嬈頓時明了,原來牛掰閃閃的師傅也有不行的時候,這彈指醉她還是解不了……

悉悉索索,剝離了衣衫,凝滯的皮膚碰觸到空氣引起了一陣陣戰栗,花嬈渾身僵硬,隱隱有點害怕,推拒著黑暗中的男子靠近,卻在這時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彆怕。”

清冽而輕柔,醇厚如美酒,這是孤逸的聲音!

“師傅是你?”

“恩。”

聽到孤逸承認,花嬈鬆了一口氣,轉瞬又奇怪的問:“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還真的願意為了自己丟了性命,她以為孤逸不會呢。

“看來我不該救你。”

肩膀忽然一疼,不能視物的空間裡,花嬈隻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霸道的%e8%83%b8膛,一聽“救”的字眼,當即尖叫:“混蛋!你既然能有辦法解彈指醉,乾嘛還來欺負我!”

“我有說能完全解了彈指醉?”

“……”

花嬈表情窘迫,這種身上光的一根毛線都沒有,又看不清對方表情的情形,讓她分辨不出孤逸這話是真是假,可是轉瞬一想孤逸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便隻能嘟起嘴巴生悶氣。

“嬈兒?”

“乾嘛!”

“我們還繼續嗎?”

“……”

花嬈窩在孤逸懷中,摸索著他的麵容,沿著脖頸停留在他張弛力量的%e8%83%b8膛,附耳傾聽,韻律平穩而有節奏,根本不像動情的模樣,一個人的神色固然能騙人,身體構造與生理絕不會騙人。

這個孤逸,讓她說點什麼好?

花嬈挪了挪,反扣住孤逸扣著她的手掌,乾巴巴的問:“我想知道,你說的不能全解彈指醉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必須做好為人妻的準備,而那個即將做為夫的男子,在和你行周公之禮之後不用死。”然後,想徹底清除從花嬈身上導入男子身體裡的毒,需要兩人的骨血才能徹底解。這句話,孤逸沒有說,也覺得沒有必要。

頓了頓,孤逸揉了揉她的秀發,聲音冷靜的又問了一遍:“我們還繼續嗎?”

“好吧。”萎靡的聳拉小腦袋,花嬈不斷安慰自己,叉叉圈圈就叉叉圈圈吧!

少許,身旁的男子沒有動作,花嬈隻當他嫌棄自己呦齒。

一盞茶時間過去,身邊的師傅仍舊沒有動作,致使下了好大決心打算跟孤逸滾*單的花嬈嘴角抽了抽,“師傅?”

孤逸:“……”

“你幾個意思?”

孤逸:“……”

花嬈囧了囧,手掌胡亂的摸索,再次找到%e8%83%b8膛位置,附耳傾聽,美人師傅的心跳依舊平穩有節奏,這哪裡是要是準備叉叉圈圈她的準備啊!

忽然,意識到頑徒可能猜到什麼,孤逸臉色迅速染紅,好在暗室漆黑一片,讓人不能視物,沒有讓頑徒看到他的尷尬。

不過呢,這個世上,讓花嬈抓到孤逸的小辮子,不趁機挖苦一下,貌似不是她的性格。

軟綿綿的小東西低笑靠過來,“師傅,你就是打算這麼抱著我,解毒?”

孤逸僵直的坐著,俊容一副苦大仇深……

若說世上有什麼難倒他,孤逸自問基本沒有,但是這洞房花燭……

好吧,初哥都是手足無措的,但孤逸卻是一個例外,因為這人常年青燈古佛,性子清冷淡漠,禁/欲是他的強項,這讓他動情確實比常人困難!

含著捉弄的笑聲不斷傳入耳中,孤逸臉色黑了又黑。

“師傅,你貌似不行,真的沒什麼毛病?”

“……”孤逸額頭直突突,這意思是懷疑他不舉?

危險的眯起冷眸,聽聲辯位鎖定了花嬈的位置,長臂一扣,困住了略顯驚慌的小東西,“嬈兒,你知道質疑一個男人的後果嗎?”

花嬈挑起眉梢,這廝心跳都沒紊亂,姑奶奶怕個毛線啊!

於是乎,花嬈悲劇了。

她忘記了,任何一個男人被挑釁質疑某些方麵不太行,後果都是杠杠凶猛滴!

如墨漆黑的視線裡,%e5%94%87倏然被封住,孤逸特有的野蠻與侵略感,蘊含著懲罰與珍惜的意味掠奪而來……

一寸寸的攻城掠地,強硬的不容抗拒,卻不似以往的步步緊逼。

“唔……”

呼吸急促,一個%e5%90%bb點燃了升騰的血液,使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嬈兒,彆怕,我不會傷害你。”

“孤逸……我……”

極致輕柔的嗓音,如翎羽拂過心尖,那份壓抑在清冷音色中的憐惜,化作了狂野的馳騁,采擷了此生的珍寶……

這*,太過漫長,青澀的身體被引領舒展開來,如一隻纖弱美麗的鳥兒,被男子極致熱情化作的網,一點點鎖緊,沒的抗拒,沒的申辯,牢牢的,堅定的,被男子虔誠的鎖住。

或許,這個美麗的開始,便是一生的宿命。

悠悠從夢中醒來,微弱的光讓眼眸微微刺痛,花嬈捂著眼睛,孩子氣的抱怨:“好痛!”

聞言赤著上身的清絕男子微微蹙眉,冷眸閃過一縷疑惑,他剛剛明明給頑徒上過藥了,以他的醫術造詣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他掀開錦被,俊容漾著一層彆樣的冷靜,“我看看。”

霍地,花嬈猛地坐起身,刹那間酸軟無力的身體一軟,清絕男子長臂一伸攬她在懷,凝視突然之間炸毛,美眸釋放陰氣的嬌媚少女,“你在鬨什麼。”

極其平靜,極其理所當然,仿佛掀了被子看看她“那”受沒受傷再正常不過!

可是花嬈的感受就不一樣了!

她昨晚不排斥和孤逸叉叉圈圈,那是因為自己“逼不得已”,沒了孤逸真不成事!

但是現在被那啥那啥完畢了,兩人的相處就該遵循正常的軌道上!

“孤逸,我還沒穿衣服,你隨便掀被子,這是師傅該乾的事情嗎?”

凶巴巴揮舞小拳頭,花嬈生氣的咬了孤逸下巴一口,清絕男子則微微揚眉:“你有哪裡是我沒見過的嗎?”莫說兩人關係產生了微妙變化,就是沒發生昨晚的事情,他給頑徒洗澡擦身體的次數還少嗎?

花嬈:“……”

某%e4%ba%b2媽舉手表示:喂喂喂!你要點臉成嗎?

“還有,你身上的彈指醉還沒完全解除,還需要六天才能徹底清除。”

花嬈:“……”

“你確定現在要跟我翻臉嗎?”

“……”這廝真的不是在騙人嗎?

哦買噶!還有六天,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孤逸,你太凶殘了,我強烈要求換人成麼?”

清絕男子眯了眯眸子,%e5%94%87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換人,恩?”`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抬起頑徒萌萌噠的小臉,他的眸子滾動著名為憤怒,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吃醋的火焰,嗓音說不出的醉人,卻聽的花嬈心驚膽戰,“嬈兒,這是打算用過就丟,還是覺得為師醫術(技術)太差,解不了你的毒。”

“孤逸!”知道惹毛了缺德師傅,花嬈尖叫一聲,可憐巴巴抵著他壓下來的體重,“冷靜一點,我還沒及笄呢,咱這麼乾,真不好。”

“我是大夫,我說的算。”

“唔……”

混球,你確定你不是獸醫嗎?這麼頻繁會有娃娃滴!

新一輪的豔色*拉開序幕……

激情過後,因為要持續七天之久,孤逸給花嬈上好藥後,便出了暗室去給頑徒拿些吃食。

呼吸微喘,花嬈癱軟無力躺在*上,得出一個結論:孤逸的體力好的*!

裹著絲被,嫣紅的錦緞上,少女一頭秀發暈染開來,眉梢微抬,眸中含情,瓊鼻挺翹,櫻桃小嘴微張,雪白柔軟的嬌軀與豔紅糾纏,形成了一副極具衝擊視覺的畫麵。

三分撩人,五分香豔,還有兩分嬌嗔。

孤逸回來時,迎接他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眸光閃了閃,清絕男子冷%e5%94%87搖曳出一抹輕笑,心道:“嬈兒,絕色,我的。”

喂著如慵懶貓咪的頑徒吃完東西,花嬈懶洋洋趴在他的%e8%85%bf上,清絕男子撫著她如瀑的發絲,清冷的眸漾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深情,見嬌小頑皮的她舒服的眯起眼,心中泛著暖暖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很好,讓人不願意放手。

不知過去了多久,頑徒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磕磕巴巴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師傅,那個……那個……我……”

孤逸此時心情極好,“不許磕巴,有話說。”

“師傅,我們還是師徒吧!”

“自然。”

“那你不會破壞我尋找幸福對不對?”

孤逸沉默,俊挺的眉梢深深皺起,“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不會乾涉我嫁人的意思。”

忽地,孤逸因為花嬈的話心中彌漫著一層陰雲,眸中漾著笑意的光漸漸冷了下來,專注而認真凝悌一臉緊張的花嬈,聲音微沉:“你在怕我。”

額……

能不怕嗎?

彆說現代離婚稀鬆平常,就是在古代還能和離呢。但是攤上一個武力值這麼高,又很可能是祥瑞下一任皇帝的師傅,萬一他一個死腦筋,想來個負責,以他霸道的個性,自己這輩子是彆想離婚了!

“師傅,我不需要你負責,真的!”

“……”果然,頑徒對他一向都是用過就丟的。

“師傅,你——”

孤逸俊容頗冷,截住了花嬈下麵的話,問出了一個跟話題不相關的問題,“你怎麼謝我。”

“啊?”什麼謝啊?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

“我救了你,你怎麼謝我。”孤逸重複了一遍,一臉正色,那模樣明顯表示非要宰花嬈一頓狠的,花嬈自問還算懂識時務的人,沉%e5%90%9f少許說道:“隻要不太過分,我又能做得到。”說完,花嬈鬱悶了,怎麼她被叉叉圈圈了,又被占了便宜,怎麼就成了倒找錢的主?

“給我一個孩子。”

“……”

這是她聽錯了?還是孤逸在開玩笑?

“不給,也得給。”